被皇帝丈夫嫌弃,汉代才女写下一诗,堪称“人间清醒”,值得每个女性读一读
文化
2025-01-26 06:30
山东
来源 | 诗词世界
作者 | 叶寒
“很多外面的人见紫禁城红墙巍峨,一定以为里面的人生活得很自在,但他们岂会知道,原来想跳出这面墙的人多的是。”中国两千余年的封建王朝历史,历经14个朝代,约422位皇帝。当了皇帝就意味着,不仅地位至高无上,还能拥有全天下数不清的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自不必说,再加上数量庞大的宫女、女官,每个皇帝的后宫,都堪比一个大型的修罗场。
为了权位、为了争宠,或者仅仅只是为了谋生,无数女子主动或不得已,卷入残酷的“宫斗”之中。胜出的,如甄嬛,一人宠冠后宫,但没了爱情,没了友情,更失了初心,高处不胜寒;败了的,如华妃、如皇后、如安陵容......好一些的,从此幽居冷宫、寂寞一生;正应了那一句话,“皇宫之内只有人输,从来都不会有人赢”。她们清醒而通透,既不再奢求皇帝的那点可怜的宠爱,更主动避开嫔妃间的你争我斗。这其中很具代表的一位女性,就是西汉汉成帝刘骜的妃子班婕妤。班婕妤,她不仅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贤妃”,还是汉代杰出的女诗人、辞赋家。
钟嵘将她列入“上品诗人”,才子曹植也赞她“有德有言”。
而她的代表作,正是这首《怨歌行》,又名《团扇诗》:
夏天的时候,天气炎热,主人于是对团扇宠爱有加,贴身放在衣袖中;纵览全诗,你可以读到悲凉,可以读到幽怨,以及那一份难得的“人间清醒”——班婕妤出身于一个功勋之家,父亲班况任左曹越校尉,曾在汉武帝一朝立下过汗马功劳。从小得到悉心培养,班婕妤出落得才貌俱佳、楚楚动人。
恩宠很盛的时候,为了能同班婕妤寸步不离,汉成帝特地命人做了一辆可供两人乘坐的辇车。他兴冲冲地要班婕妤同车出游,秀一秀恩爱,哪知班婕妤却拒绝了。“我看古代留下的那些图画,凡是圣贤的君主,身旁陪着的都是名臣。
只有夏商周三朝的末代君王夏桀、商纣王、周幽王,身旁陪着的却是受宠的妃子,终于都落得个亡国的下场。但王太后听说了,却很高兴,觉得班婕妤是和春秋时代楚庄公夫人樊姬一般的人物,可以好好辅佐君王。
汉成帝更想要的,是一朵娇柔的解语花,是宫闱间的声色犬马,而不是被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指着该如何如何,怎样怎样。班婕妤熟读得了经史,写就得了诗文,却不能亦或不屑,伏低做小,逢迎取宠。很快,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就挟着她们妖娆的舞姿、妩媚的风情,将汉成帝迷得神魂颠倒。班婕妤则渐渐被冷落,像秋日里那把被弃置的团扇,无人问津。他爱你时,也许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宠爱你如小猫小狗、精致器物;他不爱你的时候,你便是那扬路尘、浊水泥,他看都不屑。为了巩固圣宠,赵氏姐妹大力打击异己,班婕妤也被诬陷参与“ 巫蛊” 案。汉成帝很轻易地就听信了谗言,前来质问,班婕妤则从容应答:
“我知道人的寿命长短、贫富是上天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一个人做好事尚且得不到福报,做坏事岂非更加没有希望了。也许是班婕妤的这番话真的说服了汉成帝,也许是念起了往日情意,汉成帝不再追究,还厚加了赏赐。
她知道自己只要还在后宫一日,就避不开妃嫔间的尔虞我诈。索性写了一篇奏章,自请前往长信宫侍奉王太后,借其羽翼,保己周全。
从此以后,宫闱间的争风吃醋、你争我斗,都再与她无关。她只是一心一意地陪侍着王太后烧香礼拜,闲来写诗作画,倦则弄琴调筝。班婕妤自请去成帝陵守墓,伴着石人石马,冷清疏离地过完了余生。成帝死后,合德知道自己有口难辩,为了免于羞辱,也随之自杀。而在7年以后,赵飞燕与合德走上了同一条自杀的老路。到头来,她们争得了什么?反倒留下一个“红颜祸水”的骂名。而班婕妤,她始终通透而清醒,她不争,却反倒安稳余生,成全了后世芳名。对汉成帝,班婕妤定然是爱的,否则她不会写下那样一首凄婉的《怨歌行》;不会在他死后,主动去守墓,宁愿余生都陪伴一个死去的人。毕竟,“人生的价值排序里,爱情可以是第一位,但不能是唯一一位。 ”像王宝钏一样,为了一个并不值得的薛平贵,与家人决裂,苦守寒窑十八载,靠挖野菜艰难度日。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灿烂盛大,不是没了爱情就不能活,更加不能只为了爱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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