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康:我和丽华大姐的故事

文摘   2025-01-09 08:20   江西  

我和丽华大姐的故事

文/袁德康

2021年11月13号,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全民K歌”网站上见到丽华姐发表所唱的歌曲,也就特意留了句评语:
“本家大姐,宝刀不老。大余德康”。
接着是姐弟俩人的相互对话:
“谢谢你美赞。你在大余?我们认识吗?”丽华姐问道。
“应该认识,在水城小学,您还当过我的老师呢。您的声音,我熟悉。”我回答。
“谢谢你还记得我,我很激动,现在老啦,没事就唱唱歌,谢谢你的鼓励支持!”丽华姐回道。
或许是宝贵的亲情给予彼此之灵犀,于是姐弟俩便联系上了。
其实我在水城小学约三年级时的一则小故事中,以及缘于同一“袁”姓的这层族亲关系,我便认识并且在心里记住了在校任教的丽华老师。
有一天上午最后一节是算术课,教我们班算术课的是一位王姓女老师。下课时王老师收作业本,我前一天晚上因与小伙伴们捉迷藏玩过头没做作业,老师把我留下罚站,并严厉批评了我。最后要我回答一道乘法口诀才可回家,我却因又羞又急又紧张而答不出来。此时,丽华姐去学校食堂刚好路过,被王老师招手叫住了。
“过来过来,看看你的小本家,作业不做,四八等于多少也答不出来。”王老师既严肃又无奈地向着丽华老师述说。
丽华姐看着我,然后把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不动声色,只是冲我微微地笑。
我是羞愧难当,从此把她们俩人的形象就铭刻在我骨子里了。小学一至六年级的语文老师,我都记得。数学老师换了几任,我只记得和丽华姐一样年轻漂亮的王老师。他人是因为或恩或仇而刻骨铭心,我却是因为为自己未能认真读书学习感到羞愧而长记于心。
当然,在这几百个小学生中,两位老师要记得我就困难了,除非是学习成绩超级好或极度差两个极端能占其一的人。
1966年,我在城里小学毕业后,接下来的去初中读书,以及紧接着的参加工作,几乎都往山区跑,直至从工作岗位退休后,才返城定居。在林区工作交通多有不便的原因,我在县城生活的时间如蜻蜓点水少之又少。期间,也只是偶尔见过三两回丽华姐。特别是有一回在八0一厂上班的我堂兄家,见丽华姐和几位我不熟悉的人在说话闲聊,我胆怯不敢上前搭话,错过了一次自我介绍相识的机会。或许是在山区工作环境造就的木讷陋习,不善于与他人打交道,羞涩得不敢随意去与他人攀谈,即便相见也只是匆促地擦肩而过罢了。再后来,丽华姐到赣州工作,碰见的机会就更少了。
我七十了,丽华姐比我大六岁。丽华姐身体非常康健,我就欠佳了。这是与她当老师的职业所练就的一付菩萨心肠,微笑常常挂在脸上的因果福报。丽华姐虽然在赣州工作和生活,还是经常会回大余,因为大余有她沉甸甸的牵挂。每年清明及冬至前后,估计丽华姐会不辞辛劳回余祭奠父母,也顺便走亲访友。这很容易理解,因为这里有父母不朽的英灵,这方土地上有过父母辛劳的耕耘,也有自己青春的足印和多年休戚与共的同事,还有一母同胞亲弟妹等等亲人,自然是丽华姐心之所向也。
不过,也有一种说法是,人到七十以后,祭奠先辈时就别去参加挂纸哭坟一类的活动了。这说法也许有一定的道理,年老伤心更伤体。但是,年少时只知依赖父母,待自己有儿女了,方知父母的艰难。父母给了我们所能给的一切,甚至付出宝贵的生命也在所不惜,而我们回馈父母的呢?这种认知或叫意识随着年纪的增长会越加强烈。这天底下,我们最对不起的人,真的就是父母。谁又忍心不去祭奠已逝的父母。说句实话,每到祭祀父母的日期,我都会躲在没人的地方啜泣一番。而且,年纪越大,情感越加脆弱,越是管不住这老泪恣意地在眼框内外驰骋纵横。
去冬今夏,丽华姐两次返余,每天均在老同事好友安排下聚餐,连其家人也难得在一起共同进餐。我也真心想请丽华姐吃个饭,以示为弟之心,敬师之诚。去年冬时,反而是丽华姐推辞了好友的宴请,特意在饭店安排了一桌,宴请我和她的同胞弟、妹以及焕松等人。这真是为姐的情,当姐的范。
今年8月份,丽华姐回大余没住几天,赣州的新冠疫情形势突然风声紧张起来了。为了避免被隔离之麻烦,只好赶忙回去。匆忙中我们约定,待有机会丽华姐定到我家做客。
时光匆匆,岁月无情,转瞬间我们都称为老年人了。何其有幸,我们在耄耋之年赶上了高科技的普遍应用。手机通讯、微信、抖音……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人们从不同方位不同地域连接起来,真正变成了无论是在情感上还是空间距离上的“海内存自己,天涯若比邻”。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祝福丽华姐永远年轻漂亮!

2022年12月3号

善良说大余
成为一个能够帮助大余老百姓的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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