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我们的教育可谓是条炼成精的老泥鳅,滑不溜秋,却始终在“政治SIO、经济SIO和法律SIO”这口锅里游得欢实。这锅汤的火候,倒是一年年烧得愈发地道,煮出来的味道只有一个:政治统治、经济奴役、法律非人化。看看我们教育那一套“乐高拼接+水管灌输”的老把戏,三道工序,烂熟于心——批量生产O(学生),统一培训S(老师),机械化教学流程(互动)。煮得平平整整、毫无个性,端上桌一碗“文化传承大锅汤”,可真叫人难以下咽。
批量生产学生O:
统治的模子里压出来的方方正正的头脑
不妨先来看看这“批量生产学生”的做法。学校嘛,不就是个流水线车间吗?有着统一的图纸,严苛的模具,哐哐铛铛一通生产,造出一批又一批“合格产品”。合格在哪里?脑袋里装的思想,心里捧的价值观,全都是铸好的模子,不偏不倚,跟谁的都一样。这些“产品”既不多想,也不多说,正好适应政治机器的需求。统治的王座高高在上,它可不需要人去摇晃它,只要顺从就行。
“独立思考?想都别想。”在教育这台机器的抚摸下,学生的脑袋被刷上同一种颜色:只管听、照着做。权力的钢筋水泥铸就的框架,被“打包传递”进每个学生的脑子里,哪来什么个性?只要在这个框架里来回晃荡,生活便能稳定、平静——至于其他,那可是想都别想了。几千年了,大家吃惯了这套思想大锅饭,偶尔几颗不安分的“石子”也不过是激起几丝涟漪,波纹还没散开,大家早就该吃吃、该喝喝了。
学生们像是工厂的流水线上成批的木偶,活动着同一套关节,发出同样的声音。这种模式造就的,是一群在政治机器面前永远低头、懂得服从的人。这里没有多余的“噪音”,就像每年学校毕业大典上齐刷刷的队伍,井然有序、行色匆匆,毕业帽飞上天空的一瞬间,似乎昭示着他们即将被牢牢接入这个社会的主机里。
统一培训教师S:经济的螺丝钉
——教师训练成机器技师
教师S的“统一培训”,更像是给工厂的老机械上油加润滑。教师不再是人,而是一套系统化的规章,精心挑选、专业调教,为的就是让他们成为传授标准思想的“传送带”。不妨想象一下,在各类“师范”院校中,教师们一张张各具风采的面孔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套标准化的操作规程。久而久之,他们成为“磨具”的技师,用以雕琢、规训下一代的脑袋和心灵。
这种经济上的奴役性便悄然而至。教师的培训,不是为了培养独立的个体,而是培养“合格的工具”。教师灌输给学生的知识,已然变成了市场的附属品——在市场经济的大厦里,学生成了“装配好的零件”,一毕业便被“拧”进工业化、市场化的齿轮里。“劳动者”这词儿听上去光鲜,实则不过是经济机器上的一个小小螺丝钉罢了。教育灌输的不是“让人做回人”的想法,而是如何做回岗位上听话的工具。
这种“螺丝钉制造工艺”让人既麻木又沉默。学生们在心甘情愿地学会了怎么做一个“标准劳工”。教师被教导“服务社会”,学生被教导“服从岗位需求”,大家各司其职,如同大厦的底层构件,每个部位都加以编号、拧紧、打磨,不偏不倚、毫无瑕疵。学生从教室的板凳上下来,再被固定在公司椅子上,人生的轮盘就此铆钉好,工作了就是“合格”,挣到的钱花得正好,离职了,下一批螺丝钉马上补上——谁又在意这些冰冷的“机械生命”里流淌过什么温度?
机械的教学流程:
训练“守法公民”的流水线
最后,看看这所谓的“互动(I)”,其实更像是安装了防逆流阀的单向水管。所谓的互动流程,不过是教师将知识从自己这端灌输到学生脑袋里,学生规规矩矩、心甘情愿接纳,没有什么质疑、没有什么“多余”反馈。整个过程像极了工厂装配线上流水般的灌注,最终的成品都是经受住流水线考验的“合格样板”。
法律的非人化特质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教育教会学生的,是“服从流程、尊重规则”。学生们被教导课堂上不许插嘴、走路要排队、作业不许打折扣。久而久之,他们学会了服从、学会了循规蹈矩、学会了不越界。法律是无情的冰冷机器,而我们的教育便是那通向机器的预热带,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个体模具化、同质化,最终变成一个“标准的守法公民”。
这种非人化的教育模式让学生成为“机器的符号”。他们已经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规规矩矩的“社会零件”。规则和法律成了他们行为的最终指南,个性被吞噬在“合法”的框架里。学校里的纪律、班规、考试,和社会的法律、章程、规定之间无缝衔接,让他们在进入社会后也同样习惯于服从那些冰冷的法条。
结语:乐高水管模式之下的中国教育
于是,我们的教育在“乐高水管模式”的驱动下,像一台不曾停歇的机器,批量生产出三种被定义好的人形工具:政治上的顺从者、经济上的奴役者、法律上的守规者。一个模式,三道工序,将独立的个体捣碎在庞大齿轮的缝隙间,研磨成毫无棱角的标准品。这种教育,像极了一台“统治性、奴役性和非人化”的机器——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传送带,一头送进去的是孩子,另一头吐出来的是工具人。
在乐高水管模式的教化下,教育失去了应有的生命力,成了专为权力、市场和秩序服务的流水线。学生的思想被压得扁平,灵魂被抽得干净,最终成为一批又一批被精心包装的“规矩公民”,在社会机器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任务。这种教育,已非教育,而是一种规训,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精神绞杀,把一个个人的灵魂都削平成了“社会零件”。
我们是否应该问一问,这样的教育,培养出来的究竟是人,还是机器?
---------------------------
私信我,进一步交流教育的变革
重要文章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