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量祖国大美山河,寻找“我的阿勒泰”

文摘   2024-10-18 23:55   北京  


“春天,牧人们追逐着融化的雪线北上,秋天又被大雪驱逐着渐次南下。不停地出发,不停地告别。春天接羔,夏天催膘,秋天配种,冬天孕育。羊的一生是牧人的一年,牧人的一生呢?这绵延千里的家园,这些大地最隐秘微小的褶皱,这每一处最狭小脆弱的栖身之地……青春啊,财富啊,爱情啊,希望啊,全都默默无声。”

这是李娟写在《我的阿勒泰》里的文字。

这位从小随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父母从四川到北疆富蕴县生活的女作家,后来又到山野和草原,与当地的哈萨克族牧民一起,过着迁居的生活。她说自己:“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没有太多琐碎的事情,也不用维系太大的交际网,物欲不高。”

今年,电视剧《我的阿勒泰》爆火之后,李娟也火了。人们喜欢李娟,羡慕她身上四十多岁的“少女感”和“松弛感”,人们迫不及待地寻找“阿勒泰”,其本质也许就如李娟所说:

“这荒野真是不讲道理。但慢慢地,这荒野又会让你觉得自己曾努力去明白的那些道理也许才是真正没道理的。”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所拍摄到的喀纳斯美景


10月上旬,“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的7支队伍分别按照各自的路线行进,分别抵达普莫雍错、锡林郭勒、雅鲁藏布大峡谷、阿里普兰、大兴安岭等地。无论西南秘境,还是北部边陲,所到之处都采风到气象万千的边疆大美和丰富的人文内涵。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一路从阿合奇、库车,到巴音布鲁克、那拉提,经阿拉山口,走入阿勒泰。




 吉木乃,草原石城 


与阿勒泰的相遇,从吉木乃开始。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行驶在吉木乃县境内

吉木乃县,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北部,准噶尔盆地北缘、萨吾尔山北麓、额尔齐斯河南岸,西与哈萨克斯坦交界,南与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为邻,边境线长141公里。


10月8日,玉衡队抵达距离吉木乃县城40公里的草原石城。这个景区位于托斯特乡冬牧场内,山脊和山坡上怪石林立,规模宏大,整个石城由溶蚀和风蚀作用形成的花岗岩地貌,被称为“大地上的奇石博物馆”。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穿行草原石城


沿着草原石城深入腹地,就来到入选"2017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通天洞遗址。


通天洞遗址,出土过上万件石器、动物骨骼、陶片、铜器等,年代跨度从距今4.5万年到3千年,是新疆首次发现有明确地层关系的旧石器时代遗址,也是目前新疆最早的洞穴遗址和青铜时代遗址。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在通天洞遗址前合影

草原石城是清政府和民国政府唯一承认和任命的哈萨克族郡王——艾林郡王的私家牧场。

清乾隆时期,艾林的太祖父库库岱统帅的哈萨克部落在阿勒泰地区势力强大。1790年,乾隆封他为正国公,并准予世袭;1914年,艾林继承爵位;1917年9月,民国政府封艾林为哈萨克郡王,统管现在的北疆地区。


在位期间,艾林率军打退过外敌入侵,阻止过民族宗教势力的分裂行动。他从事商业、教育、农牧业生产,在吉木乃开展边境贸易,为阿勒泰地区的经济发展和民族安定做出了贡献。


“艾林郡王在被册封为哈萨克郡王之后的几十年里,为国家统一、新疆不被分割出去做出了巨大贡献。”“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队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周卫平这样评价艾林郡王在边疆地区的功绩。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周卫平在吉木乃

而艾林的妻子哈德万,也是当年新疆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


哈德万参与了郡王府所有内外事务管理,包括军事和经济事务。她接受过当时国民党政府的任命,带过军队。


1947年,哈德万出任迪化专区督察专员兼警备区少将级司令。当时归她行政管辖的地区有迪化、乾德、昌吉、吐鲁番等12个县。新疆自治区解放前夕,她协助国民党张治中、包尔汗等将领做了许多有利于新疆和平解放的工作。


一个世纪政治风云变幻,艾林郡王夫妇在故乡吉木乃没有留下什么遗迹,唯有当年的私家牧场——奇险、俊美的草原石城依然屹立在此。



 白哈巴,西北第一村 


穿过草原石城,一路往北,沿岸的景色开始发生很大变化,从戈壁巨石变成了草原、森林,遍地牛羊的场景跃然眼前。


白哈巴村,位于阿勒泰地区哈巴河县铁热克提乡,处于中国与哈萨克斯坦接壤的边境线上,跟哈萨克斯坦东锡勒克仅仅相距1.5公里。这个小村庄,也被称为“西北第一村”和“西北第一哨”。


10月初抵达白哈巴村,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北疆的秋意渐浓与辽阔、壮美,雪山就在不远处耸立,周围层林尽染,树叶的颜色仿佛不小心打翻了调色盘。对于长期生活在都市的人而言,来到这里,感受到的,是直击心灵的震撼和治愈。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在白哈巴空中草原

白哈巴村的历史则可以追溯到公元12世纪。当时,成吉思汗西征就到过此地。因此,这里成为蒙古族图瓦人的聚居地。

图瓦人本是一个古老的族群,是晚清《新疆图志》记载的“乌梁海”人,世代以放牧、狩猎为生,保留着自己的语言、风俗和宗教信仰。

随队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周卫平这样介绍图瓦人——这一神秘的部落族群。‍‍‍‍

“全世界一共有3个地方有图瓦人.一个是俄罗斯的图瓦人民共和国,一个是蒙古境内,再一个就是在我们新疆阿勒泰喀纳斯地区的白哈巴、喀纳斯湖、禾木村居住着图瓦人。

在中国,图瓦人实际是纳入蒙古族的范围,有说法,认为图瓦人是成吉思汗西征到此的后裔,很多图瓦人家里供奉着成吉思汗的画像——他们也认为自己是成吉思汗西征后裔,但却没有具体的史料佐证这一点。”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边境的巩固,政府从山下搬迁了一批哈萨克族农牧民到白哈巴村定居,当地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白哈巴现在主要居住着蒙古族图瓦人和哈萨克族牧民。

“图瓦人一直居住在喀纳斯地区。他们和这里的哈萨克族长期交往、交流。他们自己的语言是图瓦语,大多也会讲哈萨克语。但是,自诩为成吉思汗西征后裔的他们,却不太会说流利的的蒙古语。这其实也是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最好见证——因为他们长期和哈萨克族在一起,很多文化和习俗已经相互融合了。


周卫平这样讲解她所见到的图瓦人和哈萨克族之间文化交融的现象。‍


白哈巴村冬季漫长,每年有7个月的寒冷期。过去不通公路的时候,人畜过冬的物资都要在大雪封山之前运到村里。遇到特大雪灾则很难救助,即使遇上好年景,因交通不便,牛羊也卖不上好价钱。


2000年,新疆自治区投资修建布尔津至喀纳斯湖的山区三级旅游公路,全长163公里,于2001年9月建成通车。后来,自治区又铺设了喀纳斯湖至白哈巴村的公路,全长四十多公里,2005年通车。


现在,白哈巴村已经因其特殊位置和丰富的旅游资源成为众多旅行者规划的阿勒泰地区旅游目的地之一,“中国最后的原始村落”成为它的一张名片。


站在山上,望着眼前这静谧的村庄,感受着这份大自然的美景馈赠,内心里充满了平静的力量。


这就是今天的边境,如此安宁、祥和。



 喀纳斯,“神的后花园” 


从白哈巴村到喀纳斯,大约是30公里的车程。北疆的旅程,妙在沿途皆是景,只恨眼睛不够用。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航拍的喀纳斯景区


喀纳斯,地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尔泰山中段,位于中国与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蒙古国的接壤地带。


喀纳斯景区山地地貌与植被垂直带自高向低,分层明显。


它有几个唯一:是西西伯利亚泰加林在中国唯一的延伸带;是中国唯一的古北界欧洲-西伯利亚动植物分布区和当今世界罕见的植物基因库;是中国唯一的北冰洋水系——额尔齐斯河最大支流布尔津河的发源地;是人类农耕文明之前游牧文化的活博物馆。

喀纳斯的秋尤其令人沉醉。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航拍的喀纳斯景区


金色的白桦林、红色的枫树、绿色的松柏,交相辉映,倒映在碧蓝的喀纳斯湖水中,宛如油画。人们毫不吝啬地把一些最极致的词汇都用在它身上,称它为“人间仙境”、“神的后花园”。


喀纳斯湖区生活着大约2千图瓦人。实际上,位于阿尔泰山之东的这一地域,自古以来就是北方诸多民族游牧之地。额尔齐斯河北岸细石器遗址的发现,说明早在八、九千年以前就有人在这里从事狩猎、渔猎活动,历史上先后有塞人、呼揭、匈奴、柔然、突厥、蒙古等民族部落在此生活。‍


成吉思汗在公元1206年统一蒙古各部落之后,曾有3次大的西征,每次都要翻越阿尔泰山,在“也儿的石河”畔休整。


“也儿的石河”就是今天的额尔齐斯河。额尔齐斯河从阿尔泰山下的布尔津县城流过,上游30公里的地方,汇入它的重要水系,正是喀纳斯湖。


成吉思汗的国师丘处机曾在此写下“谁知西域逢佳景,澄澄春水一池平”。“澄澄春水”,指的就是喀纳斯湖。


“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玉衡队航拍的喀纳斯景区


如今,站在这一片美妙的景色之中,恐怕连成吉思汗的族人都很难把这里同蒙古可汗大军的铁骑联系在一起。


多少往事随风而逝,唯有大自然,以其千百万年甚至亿万年的生生不息而岿然不动。它们如此沉静,如此纯然,如此经久不衰,连时间似乎都不能与之匹敌。


李娟在《我的阿勒泰》里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森林之于我们,真是一种最为彻底的陌生呀!它满载成千上万年的事物,爆发一般猛烈地横陈在我们几十年的寿命面前......我们不但时间不够,我们连想象力也不够啊......我们的‘有限’是一种多么没希望的有限。然而,这又是多么公平的事情。即便是我们个人的不甘心,也因为有可能会从这些不甘心的尖锐之处迸发出奇迹,并且有可能因之洞悉些什么,而同样圆满地嵌入无边无际的平静和谐之中。”


山川永在,自然恒美。希望每个人,都能寻到自己内心的“阿勒泰”。



特别鸣谢

文化和旅游部资源开发司

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政府   


鸣谢沿线省文旅系统鼎力支持

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

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 

山东省文化和旅游厅

江苏省文化和旅游厅

上海市文化和旅游局

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

福建省文化和旅游厅

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

广西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

西藏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

黑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

吉林省文化和旅游厅

辽宁省文化和旅游厅

河北省文化和旅游厅

阿勒泰地区文化体育广播电视和旅游局

吉木乃县文化体育广播电视和旅游局

哈巴河县文化体育广播电视和旅游局

(排名无先后,依据活动线路途经排序)


中国探险协会
中国探险协会简称中探协,成立于1993年3月,是在民政部登记、注册的国家一级社团,党建工作机关是中央和国家机关工委,业务指导单位是自然资源部,是中国探险产业的行业协会,致力于探险产业的标准化、社会化与国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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