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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能看到中国新一代导演的作品！”“刷新了对中国电影的印象。”“再次感叹中国地域的广阔和文化的多元。”10月14日，由羊城晚报报业集团主办的“向山海走去”青年导演创作扶持计划（以下简称山海计划）在日本北海道札幌开启2024年度山海展映季首站活动，观影后日本观众如是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是继2023年度山海展映季奔赴马来西亚吉隆坡之后，山海计划短片再次“出海”。当天，众多日本电影人、文化学者和影迷前来观影，并与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面对面交流。从中日导演的不同创作生态，到中日青年的文化共鸣共振，话题的范畴逐渐超越了电影本身。
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右二）、日本导演长沼里奈（左二）、北海道大学电影学者坚田谅（右一）、札幌电影委员会代表芳贺优菜（左一）山海展映季北海道活动由羊城晚报报业集团主办，札幌电影委员会支持，北海道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院提供学术支持，电影空气株式会社、月满社株式会社协办。除了为日本观众带去山海计划短片，山海计划组委会还将和札幌电影委员会、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组委会等机构接洽座谈，探讨未来加深跨国合作的可能性，以电影之力促进跨文化交流。![]()
2024年度山海展映季北海道活动为日本观众带去的三部短片是《家庭旅行》《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The River That Holds My Hand》。三部作品均由粤港澳大湾区新生代导演执导，他们于2023年入选山海计划并获得扶持金用以创作。青年导演苏泽朗的《家庭旅行》讲述发生在其家乡香港的家庭故事；陈坚杭的《The River That Holds My Hand》试图在中国潮州和越南胡志明市捕捉同一缕乡愁；黄文礼的《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则讲述在广东清远茶厂工作的越南归侨男子如何面对人生的伤痛与失去。其中，《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曾入围多个国内外电影节展，包括正在举办的第19届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
“三部来自中国岭南的短片要来札幌了！”活动开始前一周，山海展映季的消息便随着北海道新闻等当地媒体的传播在当地传开。活动当天，人们很快就坐满了放映厅，工作人员不得不临时“借”椅子以应对更多观众的到来。三部短片均用岭南方言拍摄，但超越语言的情感加上贴心的日文字幕让观众很快便沉浸其中，一个半小时的观影时光转瞬即逝。放映结束后，满场观众用长久的热烈掌声表达对作品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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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山海展映季札幌站日方工作人员向观众分发观影资料
《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导演黄文礼代表山海计划的青年导演们感谢观众的到来。他面对海外观众时的稍许紧张，很快便被台下观众一个接一个的热情提问打破。“茶在电影里的特殊意义是什么？”“电影的中文名和日文名有什么不同涵义吗？”“为何将华侨故事和爱情故事融合在一起？”观众都想知道更多电影背后的创作故事，黄文礼一一坦诚作答。他告诉观众，故事的灵感来自越南归侨的真实历史，尤其是他们当年辗转回国的场景：“一家人乘坐两条船，以应对海上可能发生的风暴。这让我不由想象，假如风暴真的降临，一条船带着半个家庭沉没，被留下的人会度过怎样的后半生？”有观众与他探讨影片的开放式结尾：男子去看曾经吞没他妻子的大海，到底是缅怀，还是告别？黄文礼的回答是：“这个结尾是一个提问，当时代的洪流在推着我们前进，我们是裹足不前，还是试着往前走一步？电影里的男子，走出了属于他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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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和日本观众交流![]()
除了与观众交流，当天黄文礼还代表山海计划青年导演，与日本电影界和学界的代表对谈。日本青年导演长沼里奈、知名电影学者和电影评论家坚田谅、札幌电影委员会代表芳贺优菜，与黄文礼一道，围绕中日电影产业与创作展开探讨。长沼里奈过去曾与中国香港和中国澳门的青年创作者们联系紧密，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来自中国内地的青年导演作品。她表示，三部作品的“安静”风格以及对长镜头的成熟运用，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坚田谅则着重指出《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中视听语言的优秀，“不仅从视觉上传达了中国岭南的风情，声音设计方面也非常巧妙，激发了关于中国的海洋想象”。交流中，黄文礼坦诚表达了自己作为一名新导演的困惑：“你们会觉得我的片子沉闷无聊吗？像这类片子真的会有市场吗？”长沼里奈果断回答：“我不觉得无聊，相反，我的心灵受到很大的震动。”她还说，黄文礼的风格让她联想到了中国青年导演毕赣的作品，“他近年来在日本市场可是颇受欢迎”。坚田谅则笑着指着台下：“看这满场的观众，你就知道答案了。如果以后你拍了长片，我很愿意成为第一批观众。”札幌电影委员会代表芳贺优菜向黄文礼了解影片取景的经过。她问道：“我发现影片中有很多不同的场景，在取景时遇到过场地方面的难题吗？”黄文礼回答：“感谢出品方羊城晚报报业集团的支持——除了创作扶持金，我们在包括场地在内的很多方面都得到了很大的帮助。”芳贺优菜表示，她想通过羊城晚报向中国的电影创作者们发出邀约，请大家多到札幌来拍片。她介绍当地的电影优惠政策：“电影只要在札幌有7天以上的拍摄行程，札幌电影委员会就能给予最高1000万日元的补助金。”![]()
谈及中日青年电影人的成长轨迹，长沼里奈对中国青年电影人多受过良好的电影专业教育表示羡慕。她透露：“我是高中毕业后，在片场的实践中成长起来的。事实上，很多日本青年电影人都没上过大学。当我看完三部山海计划短片后，很大的感受是中国青年导演的电影手法太成熟了！如果日本的青年导演们也接受过相同的专业教育，他们的作品或许能更上一层楼。”![]()
山海展映季北海道活动现场长沼里奈还表示，山海计划短片刷新了她对中国内地电影的看法：“过去，我们对来自中国内地的电影，印象多是那些大制作的片子。但这次，我们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感觉非常新鲜。”她鼓励山海计划的青年导演们坚持自己的风格，“在日本，北野武和是枝裕和等导演都拍过‘平静’的电影，在国际上取得了名次，也在国内获得了不错的上座率”。对中日的青年创作者，坚田谅的看法是：“与其说不同，我更多感受到他们的相同之处。在成名之前，他们都没有太多的预算，因此多半会选择自己感受最深的题材进行创作，比如爱情和家庭。”尽管题材相似，但坚田谅还是被三部山海计划短片中的岭南风情深深打动，“像中国南方的建筑物，那是从没去过中国的我从未见过的。”他说，“中国太大了，每个地方的风貌都如此不同，这能让中国的电影创作呈现出非常多元的姿态。”长沼里奈也发出了相似的感叹：“日本是一个岛国，地理面积没有中国那么大，因此文化也没有中国那么多元。”她透露，像本次山海展映季作品所带去的华侨文化，对她来说也是第一次深入接触。她被中国青年导演们作品中展现的历史厚重感所打动，“日本的青年创作者更关注身边的事，不太喜欢回忆或反思，但中国的导演很多都会从历史的脉络中寻找当下，这点让我很感动”。![]()
作为活动的支持单位，札幌电影委员会为前期观众招募和活动宣传提供了大力协助。其代表芳贺优菜出席了观影和映后交流，与山海计划青年导演和观众亲密互动。芳贺优菜对山海计划短片中展示的中国岭南风情表示赞叹，并期待未来有更多中国导演来日本交流。札幌电影委员会（Sapporo Film Commission）是日本电影委员会旗下机构，也是北海道地区规模最大的电影委员会，其职责是作为政府与电影创作者之间的沟通桥梁：一方面为前来札幌拍电影的剧组争取财政支持、场地支援和许可申请；另一方面也通过扶持电影创作来助力当地的旅游观光业。北海道是日本著名的国际旅游胜地。作为北海道的行政中心和产业中心，札幌既拥有北国雪原的独特风光，也具备大都市的繁华烟火气。两者相结合，成为吸引剧组来当地取景的重要因素。由寒竹百合执导，满岛光、佐藤健领衔主演、近年大热的网飞（Netflix）剧集《初恋First Love》（2022），便全程在札幌拍摄，当地的浪漫雪景与影片的纯爱主题十分契合。《初恋First Love》海报
为了更好地帮助外地剧组来札幌拍戏，札幌电影委员会专门制作了一本“拍摄指南”。小册子详细列出当地的各类历史、人文、自然取景地，以及这些取景地更适合在什么季节被镜头呈现。每年各个月份的平均温度，甚至日出和日落时间也被细心标出，以方便剧组安排拍摄行程。待影视作品公映或播出后，札幌电影委员会还会制作该作品的“拍摄地图”，放在市区的各类公共展示区域，供游客“跟着电影去旅行”。芳贺优菜介绍：“虽然没统计过在札幌取景的作品到底带来多少观光客，但在各大景点回收的游客调查问卷中，我们发现确实有不少人是冲着在这里拍摄的电影或剧集而来的。”近年来，芳贺优菜常常和同事们一起，参加每年一度的香港国际电影节。“对海外的创作者，我们不能在札幌坐等他们的到来，还是要到海外电影节多宣传。”芳贺优菜说，除了札幌的美景，当地的优惠政策也是他们宣传的重点：“电影只要在札幌有7天以上的拍摄行程，札幌电影委员会就能给予最高1000万日元的补助金。”据芳贺优菜介绍，在过去，札幌电影委员会与中国内地的电影创作者联系并不多。她希望从这次的山海展映季活动开始，双方能加强沟通、加深了解，未来能有来自中国内地的创作者到札幌拍片。山海计划组委会也向芳贺优菜和她的同事们介绍了广东丰富的历史人文自然景观，以及作为电影创作地和取景地的优势。双方一致认为，北原雪地北海道和地处中国南方的广东在气候和景观上迥然不同，因此无论从创作角度还是观众角度，彼此之间都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双方若加强合作，有望碰撞出更绚烂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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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展映季的札幌站活动，适逢第19届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举行。山海计划短片的放映，也吸引了来自该电影节的国际参赛者和影迷参加。展映结束后，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运营负责人、制片人仓本浩平和山海计划组委会成员进行了交流。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Sapporo International Short Film Festival & Market)是日本和亚洲最大、最具权威和影响力的短片电影节之一，受到加拿大影视奖（Canadian Screen Award Qualifying）等多项认证，是亚洲跨国电影展示的中心舞台，每年吸引了2800至3500个不同类型的作品参展。由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执导的短片《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2023）入围本届电影节国际竞赛单元，是其中唯二入围的中国导演及中国影片。![]()
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左二）出席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就像很多创作者从山海计划起步，最终在国际舞台崭露头角一样，我们做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最自豪的一点，也是看着很多新导演从这里出发。”仓本浩平举例说，日本曾经出现过一部票房“以小博大”的小成本黑马电影《摄影机不要停！》，其导演上田慎一郎，刚出道时便是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的常客。和大多数电影节展一样，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在过去也经历了活动资金短缺、合作伙伴离开等种种困难。“比起从前，现在的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规模小了不少，但所有人齐心协力为艺术努力的感觉却更强烈了。”仓本浩平介绍，“很多国际电影节会要求作品的‘唯一性’，来了这个电影节就不能去别的电影节，但是我们不会这么要求，故事本身足够有趣是我们选片的最高标准。”通过电影节，选出优秀的本土导演苗子，然后把他们推广到国际舞台去，这是仓本浩平和他的伙伴们的最大目标。但由于资金所限，这项工作完成得并不那么令他满意。因此，他格外赞赏山海计划在这方面所做的努力，“无论是资金扶持还是海外推广，这两点你们都做得太到位了。”仓本浩平认为，短片创作是青年导演成长路上不可或缺的一环，“用低于长片的成本迅速完成一次表达，这既能‘练手’，也是让外界尽快认识他们的最好方式”。同时，短片的体量也很受年轻受众的欢迎，“譬如日本有视频平台专门做短片放映，年轻人每个月只要花一杯咖啡的价格就能看到平台上的所有短片。”![]()
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的举办场地位于市中心最热闹的狸小路商业街这些年，中国的粤港澳大湾区以产业集群优势发展电影产业，这一模式在仓本浩平看来十分正确。“日本也面临电影产业资源分布不均衡的问题。我们的应对方法同样是抱团合作——有着相近文化的地区联手，打造有自己独特风格的文化产品，而不是一味要求每个地区都打造一套完整的产业链。”仓本浩平举例说，北海道的三笠市和本州东北地区的秋田市，最近便进行了电影项目的合作。“山海计划和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的相遇，是一次难得的缘分。”仓本浩平表示，“未来我们很希望通过山海计划，把日本青年导演的优秀创作送到中国，也欢迎中国青年导演的作品多到日本来放映。”![]()
“山海计划这次来日本的放映交流很有必要。通过这次活动，日本观众更了解中国电影，从而更了解中国人的生活状态。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人和日本人通过电影连接到了一起。”
——北海道大学电影学者、电影评论家 坚田谅
“我从小生活在札幌，我很想去中国的广东看看。我想在广东拍片，因为电影是我了解一个地方的方式。我觉得，通过日本人的视角看广东，这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无论是资金扶持还是海外推广，这两点你们（山海计划）都做得太到位了。”——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运营负责人、制片人 仓本浩平“在过去，札幌电影委员会与中国内地的电影创作者联系并不多。希望从这次的山海展映季活动开始，双方能加强沟通，加深了解。”![]()
诞生于2023年4月的“向山海走去”青年导演创作扶持计划（以下简称“山海计划”），迄今已有多次“出海”经历，将带有中国岭南气息的青年导演短片带往世界各地，以电影之力促进国际跨文化交流。这是山海计划的首次“出海”。连续三晚，由山海计划扶持创作的10部岭南方言短片——《马仔梦露》《游泳课》《锦鲤，锦鲤》《中状元》《家庭旅行》《远洋》《珊瑚她在等》《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梦幻瓜岭布鲁斯》《The River That Holds My Hand》，在马来西亚吉隆坡进行世界首映。山海计划的青年导演们亲赴吉隆坡，与马来西亚观众进行面对面交流。三天的放映场场爆满，来自马来西亚的当地电影人、青年华人、中国留学生与导演们热切交流，久久不散。相近的血脉、熟悉的语言，令两地青年的心随着山海计划的影像迅速拉近、紧紧相贴。2023年是中马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10周年，2024年中马两国即将迎来建交50周年。活动开幕式上，马来西亚电影界、学界、媒体界人士和当地华商侨领齐聚一堂，共享这场中马文化交流盛事。《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第46届莫斯科国际电影节展映由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执导的短片《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于今年4月入围第46届莫斯科国际电影节短片非竞赛单元，并于4月21日和4月23日在莫斯科“十月”电影院进行了两场放映和映后交流活动，完成世界首映。《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由山海计划扶持拍摄，主要在广东英德英红镇红旗茶厂取景。讲述一位失去爱人的越南归侨采茶工阿建与人生伤痛挣扎缠斗的故事。黄文礼在广东出生长大，对家乡的侨文化和华人华侨故事一直很感兴趣，最终他找到“难侨”这个独特的切入点进行短片创作。片中主人公阿建是一名20世纪70年代从越南归来的难侨，其在片中所处的英红华侨茶场曾是全国安置归国难侨最多的华侨农场。在影片中，黄文礼试图在只用少量台词交代必要信息的前提下，依靠视听语言营造充足氛围，将人物的过往记忆和复杂情感呈现到位。他想通过一个关于爱与孤独的故事，表达一个主题：“时间并不是万能的。有些伤痛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但我们要学会如何与伤痛共存。”《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入围第19届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由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黄文礼执导的短片《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入围第19届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国际竞赛单元，并在日本首次放映。黄文礼及其作品在本次电影节中从来自全球的2058份参赛作品中脱颖而出。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是日本和亚洲最大、最具权威和影响力的短片电影节之一，每年吸引2800至3500个不同类型的作品参展。除了海外电影节，《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今年8月还入围了第8届86358贾家庄短片周主竞赛单元。此外，该片还入围了第11届重庆青年电影展“国际传播计划”短片竞赛单元，将于10月下旬在重庆首次放映。“你们不但给青年导演扶持金，还把他们的作品推广到世界各地，我想不到比这更酷的事了。”在此前于日本北海道札幌举行的2024年山海展映季首站活动结束后，日本导演长沼里奈对山海计划组委会成员表示，如果有机会，她想到山海计划的诞生地中国广东看一看，甚至在这里创作一部全新短片。10月中旬山海展映季的札幌站活动，不但让日本观众通过电影直观感受到中国岭南的独特风情，也引起当地电影人的高度关注。展映结束后，山海计划组委会与札幌电影委员会、札幌国际短片电影节组委会等各方进行深入交流，沟通中日电影创作者的共同关切，并就电影如何促进地方文旅消费和跨文化交流，交换看法与经验。2024山海展映季的首站活动选在日本北海道札幌市，当天放映了三部由山海计划扶持创作的岭南故事短片。在三部短片中，海内外华人的个体经历与全球历史交织在一起，真实、记忆与想象汇聚成真正的电影时刻。三部短片均由粤港澳大湾区新生代导演执导，他们于2023年入选山海计划并获得创作扶持金用于拍摄短片。其中，由黄文礼执导的《海水泡的茶是什么味道》，在粤北清远取景拍摄，讲述越南归侨往事。来自香港的青年导演苏泽朗将家中三代人的故事化为《家庭旅行》，影片在香港拍摄。《The River That Holds My Hand》则在中国的潮州和越南的胡志明市取景，青年导演陈坚杭试图用镜头在两地捕捉同一缕乡愁。三部影片以粤语或潮汕话拍摄，这些岭南方言曾随华人华侨去往世界各地并代代传承。由山海计划扶持拍摄的短片《游泳课》入围第40届德黑兰国际短片电影节国际竞赛单元，将于当地时间2024年10月20日、10月22日进行两场放映，开启世界首映。影片由山海计划青年导演邓亮宏执导，围绕一对父子从冲突到和解的过程，讲述了一个关于“闯出去”和“留下来”的寓言。来自深圳的邓亮宏18岁开始学电影，《游泳课》是他在家乡拍摄的第一部作品，故事灵感来源于其父辈的真实经历。德黑兰国际短片电影节于每年10月举办，在全世界具有广泛影响，是伊朗历史最悠久的电影节之一，旨在为著名电影创作者以及新人导演提供宝贵平台。该电影节还是奥斯卡金像奖的资格赛，获奖者有资格竞选奥斯卡。![]()
出品人：任天阳、林海利
总监制：孙璇、胡泉、林如敏
总策划：孙朝方
品牌运营：李艳文、朱帆、蒋铮、郑华如、侯恕望
执行总监：吕楠芳
活动统筹：蔡淳淳
传播统筹：李丽、詹锡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