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钢:论“海洋经济政策”与“海洋政策经济”

学术   2024-10-20 11:13   河北  

论“海洋经济政策”与“海洋政策经济”

在燕山大学第十四届公共政策智库论坛暨海洋公共政策研讨会上的发言



1.海洋经济发展到现在应该进入一个“海洋政策经济”阶段


2.“政策经济”是一种“新公共政策”产生的经济状态及其效应

3.公共政策是一种提倡、奖励和促进社会公共性发展的制度

4.发展海洋经济要慎用自由的市场经济方法而应智用引导的政策经济杠杆


5.发展海洋经济的直接效果是起码可以避免“中等收入陷阱”


6.发展海洋经济需要深刻和精准领会习近平总书记的海洋思想

7.现在海洋经济发展的视野和思维还很局限和狭窄


8.海洋经济也可以成为秦皇岛经济发展的一个主要方向

我们秦皇岛到底要怎么发展呢?秦皇岛的位置很好,它是渤海口和黄海口的交界处,而且,渤海跟黄海北部湾基本上是具有相容性、相通性的。而我们秦皇岛正处于它们的中间。你去看看,这个位置其实是非常好的位置。但是,我们有没有用好这个位置优势呢?我不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秦皇岛在发展经济当中有没有把海洋经济发展到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我们现在还要精准地理解习总书记提出来的“向海经济”这个概念。“向海经济”是一个什么概念?其实,我们现在还都不能理解。因为我跑了很多地方,对这种“向海经济”,在理解上都没有到位。

我们现在就讲了,东北经济不好。东北也没人请我来跟他们去讲讲这个问题。如果问我,我就会说,东北经济的出路就在海洋经济上。第一是吉林走图们江那边,第二是黑龙江那边要走到海参崴那边去,顺着乌苏里江和绥芬河一直往东去就到了,也可以走黑龙江水系在俄罗斯的尼古拉耶夫斯克注入鄂霍次克海。黑龙江的大马哈鱼就是从太平洋回游上来的类似于三文鱼的鱼种。还有一个就是辽宁省,就是顺着辽河以前从营口现在从盘锦入海。辽河还可以上溯吉林和内蒙古。而我们秦皇岛要让它们从秦皇岛这边走。秦皇岛有大连没有的关内优势,它可以同时兼顾满足华北和东北的“两北入海需求”,具有最大化边际效益。你看,一定就是要这个海洋思维。如果转向海洋思维,就可以摆脱现在我们经济发展不好的状况。当然,最早我讲东北。对东北,其实你们要知道,海洋经济是什么?这涉及对“海洋经济”的理解问题。

我们现在对产业经济是这么理解的,以前,一产是农业经济,二产是工业经济,三产是服务业经济。其实,四产就应该是海洋经济,只是现实论证还不够充分。这个经济主要不是一个平面的概念。一产、二产、三产、四产,它是一个层次概念。第一层是农业经济,第二层是工业经济,第三层是服务经济,第四层是海洋经济。我再说得准确一些——工业经济是一定要包含农业经济的,这是我对西方农业经济尤其是美国农业经济研究后得出的一个感觉。美国农业已经进入机械化农业、工业化农业、规模化农业、化工化农业甚至是基因化农业状态。这种状态说明了什么?说明工业经济已经在包括农业经济,而不是与农业经济并列的一种经济。而我们现在发展的工业经济还只是一个跟农业经济并列的经济,是一个农业经济还没有被包含在工业经济里面的经济。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农业普遍都存在的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现在有多少农业——这就像在我们学校里头一样,我跟他们在讲这个东西的时候就在讲这个问题及其发展的趋势。但是,你去看西方的国家,美国的农业,加拿大的农业,它们不都是工业化农业吗?全部是工业化农业。这让我想起北京的一所高校来,我在北大工作时还碰到过那里的老师,才知道还有这么一所高校。什么学校呢?它现在已经并入中国农业大学了。我在北大工作时那个学校叫北京农业工程大学。它是由1952年的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在1985年更名而成的。其实,当时如果把北京农业大学和北京农业工程大学合并后叫“中国农业工程大学”会更符合产业发展的趋势。由此造成了我们现在对于农业的理解出现了偏差,以为农业只是产业的一个方面,而不是产业发展的一个台阶或者一个层次。
我们再来看服务业,它又是要包含工业与农业的。现在的工业和农业也完全需要技术层面和营销层面的服务业的支持和促进。但现实是,在土地里面做文章,又有多少是把服务业做在里面了呢?比如说,在农业当中,在农业种子当中,研发都没有跟上。我们现在的农业方面的很多种子都掌握在外国人手里。这会是一个悲剧。我们虽然少花了种子研发的经费,但也失去了在农业生产中的战略主动权。人家一旦把你的农业种子控制在了手里,你的农业就整个控制在了人家手里。这时候的农业就会发生变化——庄稼虽然长在我们的土地上,但命是别人的。我们再来看现在的工业,也有类似的情况。我们工业的很多的原创的科学技术几乎都在外头,我们自己没有掌握多少。但是,在东北工业发达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具有很多原创性的工业,包括一汽。当时的我们就是自己造的汽车。现在,我们自己的汽车都没了,都是外面品牌的汽车。这个就是很大的服务业没有跟工业结合的问题。我们现在的工业是没在我们现在的服务业中的。我们的服务业是非工业的服务业。但人家的服务业是既包含工业也包含非工业的服务业,甚至人家还包含农业的服务业。

9.海洋经济其实是人类经济发展的第四产业经济

我们现在就来讲讲,海洋经济到底是一个狭义概念,还是一个广义概念。这涉及“海洋经济”究竟包含什么内涵的问题。既包含服务业也包含工业,还包含农业,形成海洋农业、海洋工业、海洋服务业。我讲的,那就是我的理念。从政府层面,制定什么样的政策能让我们社会的知识、资本、人员、能力、时间都往海洋上走呢?这就是要制定什么样的政策,让人往海上面去走。现在,大家都是跟着政策走的。当然,我们以前对政策的理解是跟法律是混淆的。比如说,政府出台的限制性条款的制度,其实不叫政策,这叫法规。对“法规”的理解,要注重“法规”后面的那个“规”字。这是“法规”与“法律”不同的地方。我们现在的法律、法规,法律是人大制定的,而法规是政府层面就可以做的。但你知道,后面这个“规”就是“规定规范”,是应该做的,或者是必须做的。而政策是一个鼓励性的措施,是提倡做的,不做也是可以的。这时的政策就是一个扬鞭策马的意思,要让马跑得更快一点。我曾经在别处就讲过,驯马师要让马跑得快,他一定是把鞭子抽在屁股上的。但是,要告诉动物不能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你一定是要把鞭子抽到它头上去的,驯马师就是这么驯马的。比如说,什么时候做错了事情,啪地一鞭子就抽到了这个动物——就是马的头上或者狗的头上或者是什么的头上。于是,当头一棒、猛喝一下,它就知道不能做这个。所以,我们就说,政策是鼓励性的条款,而且还要告诉你,这个鼓励性条款你一旦做好了,我就会给你什么样的奖励激励措施。我们用这个目标去审视我们的国家政策,或者是我们省里面的政策。

我这两天在我们燕大,以前我们这里是搞重型机械的,因为我对海洋有些了解,那么我们这里有没有研究在深海里面或者这个近海里面的海洋的重型机器?当然,比起原来的发展还是有很多突破点的。当然,你把机器放在陆地上与放在海洋上是不一样的。甚至是,你放在陆地上的重型机械,它的潮湿度和咸度就与海上面对的潮湿度和咸度有很大的不同。包括我昨天去看的那个阿那亚社区,感觉非常好,景色怡人。但一到冬天,它就要有固沙的措施,景色就不好看了。现在的湿度大,它就可以不用固沙。所以,虽然现在初秋时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到了冬天,北风一刮,气候一干燥,就要固沙。这是南方海岸线不用的。如果是跑到很远的离海岸线远的地方,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所以,这就要有突破。比如说,我们现在就是在这里的文法学院有没有在研究海洋法?其实,陆地法是一定会研究的。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有没有在研究海洋法?我们有没有去研究海外法?什么是海外法?海外法就是国际法,其中一个叫国际法的。但是,你要把它们弄在一起,又要怎么样去做呢?其政策导向又是什么呢?现在十个专家有九个都在研究我们以前传统的东西,因为传统东西都有一个成功的路径依赖,都有丰富的资料可供参考。其实是,资料多了,不是容易抄袭,就是会难以下笔,好像所有问题都已经被人研究过了似的,好像所有的话都已经被人说过了似的。因为以前导师是做这个的,我也是学这个的,所以我还要继续研究这个东西。可是,现实当中可能就不需要你研究的这个东西,或者按照传统进行的研究。

10.海洋经济还是一个需要新型学科支撑的经济形态

我们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东西综合起来呢?这时候,有一个人说了,我愿意研究海洋法。或者他本来就是研究文学专业的,但他现在提出来——我可不可以研究《老人与海》?要注意,《老人与海》就跟海洋有关了。这跟研究《战争与和平》托尔斯泰的不同,这个可以说是陆地文学。但是《老人与海》就属于海洋文学范围。那你就要鼓励他——如果你要研究这个,我就可以在待遇上体现出不同。比如,成果要在哪里发表,就可以放宽限制。因为这里还存在一个问题,包括科研成果,尤其在像我们这样的工科院校里面,你是文科、社科的发展是很有一些难度的。我们燕大以前也是一个工科学校。工科思维是基础思维,具有土壤性。社科尤其是文科要想在其中有点发展,会很难。我就说了,如果是碰到了社科的海洋问题,不是我一下子就能跑到一级杂志上去发表的,或者是到C刊上去发表的,或者是能到特级杂志上去发表的。其实,人家根本就看不懂跨学科研究的成果。我以前就写过很多东西,都是跨学科的,但至今还没有拿过国家社科基金的课题。当然,主要是我的水平不够高,但同时也与跨学科有关。以前,中宣部社科办主任还是我在北大时的同事。有一次偶然他见到我,还问我:黄老师,怎么老是看不到你的东西?你的思想都是非常有新意、创意的。我说,主要是还没到你那里,下面的人就都把我pass了,因为我搞的都是跨学科的研究,比如说“海洋政治”的研究。这个稿件能往哪里送呢?学政治学的人根本看不懂海洋学,学海洋学的人也根本看不懂政治学。当然,这也跟我的表达有关。在一个新的跨学科的领域内,要把要研究的东西表达清晰,本身就是一件难事。但是,这个学科研究要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关键是,我们现在又在一个崭新的海洋世纪当中,你怎么弄呢?所以,这就需要鼓励人往跨学科、交叉学科和创新学科的地方去发展。现在看,一个高校是否有发展前途,或者一个人是否有很大的学术市场,你必须要打破原来的学术和学科的壁垒。这是“研究”的第一个字“研”的主要内涵,就是要“石开”。“石开”为“研”。现在的所谓“研究”基本都缺少这种认识,也就没有这种境界。所以,昨天,我们刘邦凡教授带着我参观了我们文法学院时,我就有很深的感触。刘教授介绍的很多东西跟我的学科也非常接近,很有亲切感。从马克思主义学院看,我在北大就是学国际关系学院里面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的,这是我的本科专业。我的博士专业是“科学社会主义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但是,我后来又学了群体心理学,又学了公共管理,又学了行政管理,又新学了海洋学,特别是又琢磨了“海洋战略”和“海洋经济”的问题。我现在讲的海洋可能比我们海大里的海洋专家讲的海洋还要有趣。因为我讲了很多是人家听得懂的。而海洋专家讲的海洋就是都太专了,科学性太强了,就不是很好玩了。

但是,跨学科很多的成果就很难算作成果。我那时候也跟我们学校都提了。我说,关于海洋的成果,比如说在《舟山日报》上发表了,能不能等同于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他们说,不可能。我说,怎么不可能呢?因为这是新学科和新方向,总应该有一个地方发表“未成稿”和“未成熟稿”吧。如果你是一个传统学科,必须要到国家一级杂志上发表。但是,只要是新学科的论文,只要是能在网上查到的或公开出版的杂志上发表就可以。为什么?因为以后尤其是chat GPT发展之后,你只要是在网上发表的,它就都能搜索到——只要是能知道第一个提出来这个概念的人是谁,就可以了。按照维特根斯坦“语言即世界”的话来理解,提出新概念是最重要的。一个新概念就是一个新世界。但现实很多人都把提出新概念当成了“只是在玩弄新名词”。其实是,说这话的人是没有理解新概念里面的新理念。所以,只要是在公开的媒体上发表的东西,那么以后就可以查到。尤其是,现在也可以查到。它告诉我们,相关的研究到了哪一步和哪一层,那就要给予认同。有时候甚至是,不成熟的东西比成熟的东西给人的启发还要大。但是,现在对这种成果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其实是,你在这方面就已经是走在了学术的前面。但在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多少人愿意投入的。那么,如果有人愿意投入,我们政策就要鼓励他。这就叫做政策。

11.海洋经济主要还是一种需要海洋思维思考的经济

对海洋经济的政策也是这样子的。我们现在就讲一个最简单的案例。比如说,现在联合国有一个叫《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文件或者制度。因为文法学院跟这个还有点关联,跟我们智库也有点关联,而且跟我们海洋经济也有关联。因为前段时间我看到了一个资料——是关于渤海的。它说,渤海为什么属于我们的内海?就是因为在渤海的口子上的中间位置有一个群岛,叫庙岛群岛,其中北边有一个叫“北隍城岛”,它与对面的旅顺老铁山共有22海里的距离。按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规定,“领海基线”是24海里。而两岛之间的距离在48海里之内都属于“领海”。这就把渤海完全封在了内海的范畴里。如果说中间没有庙岛群岛和北隍城岛,从那个口子来看,外国的船只尤其是军事舰船就可以自由出入渤海,渤海也就会成为一个公共水域。

我现在在研究《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时又有一个发现,这个发现现在基本上还没有提及。如果有人提到过这个发现,可能那人也是我。什么发现?就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的英文版,我仔细去看了。我们在翻译上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首先,这个不是“法”的概念。其实,我们现在国际法实际上是没有的。我们现在是只有国际公约。但“公约”不是“法”。区别在哪里呢?公约是彼此的,它的执行是有一个自愿原则的。但法是上下的,是有一个强制和服从原则的。这就是政策跟法律的区别。现在国际上的制度虽然也有不情愿、无可奈何和不得不,但总体上还都是自愿原则的。什么是政策制度呢?前面已经说过其他特性。现在讲另一个特性。什么特性?就是一个自愿有利选择和无损放弃的原则。比如考大学政策,我们以前考大学,考的都有自由政策。考是自由的,不考也是自由的。但是,他不考大学,就可以放弃高考以及考上大学后带来的政策。但是,法律不行——不管是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包括知道法律和不知道法律也是平等的,要是触犯了法律规定的,你都要受到惩罚。所以,首先那个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它不是“公约法”,它是叫“法公约”。它是各国关于海洋的法律的共同点的公约。美国到现在也没有签署这个公约。它还不是这个公约的签约国。这是一个问题,这给我们有利的启示:对有利于我们的,我们就可以执行。对不利于我们的。其实我们可以是不执行的。但如果是法,就不行了。那是一定要执行的,而不管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国内的学术界和民众就是被这个给绑架了——只要是外面在执行的,我们就必须执行。这也是对“文明”的错误理解。这不是在自己说服自己吗?所以,这个问题就是要鲜明地提出来。我们可以做对“海洋法公约”的完善工作。

其次是,对“海洋法公约”,我在前面也跟你们提到过,这个制度只能叫“海法公约”,它还不能叫“洋法公约”。为什么?比如说,我们国内现在翻译“海洋”怎么翻?我们一般是把它翻成ocean的。但其实,ocean是大洋。比如说,太平洋、印度洋,那才是“洋”。所以,我前两年曾给我们浙江海大学出过一个主意——建议,改校名。不是改校名的全称。我是说,缩写的校名可以改一改。他们问,改成什么?我说,改成“浙洋大”,不要“浙海大”。因为我们本来就是zhejiang ocean university。如果说你是“浙海大”的话,那就应该是sea university。所以,你们要看,今年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的《决定》里面只有三处是把“海洋”作为一个概念同时提的,其他很多处是,只提“海”而没有提“洋”的。而平时,我们是对“洋”提得过多了,这就会形成一个“世界霸权”的印象,容易给人家形成一个power的印象。比如,我们现在对“海警”的英文翻译怎么翻?我曾经看过一篇稿子——关于要发展中国海警的稿子。它的“海警”就是翻为ocean police的。我说,你这是翻错了,你已经把“海上警察”变成了“大洋警察”。因为人家在国际上的话语体系,这个ocean跟sea,自从进入20世纪后,它的概念是非常明确的。sea是大陆架上的水域,ocean是大陆架以外的水域,这是很清楚的。所以,ocean police是什么意思?就是要成为大西洋、印度洋的警察。这首先要求,要把自己海里的事情办好,但到现在还没管好。我一发现这个问题之后,我就搜索英文版的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发现,确实没有一个ocean的单词,里面全部是sea。唯一一个与ocean有关的单词是oceangraphy,词典是把它翻成“海洋学”的。其实,它只是对海洋的记录和记载,如同autobiography被翻译为“自传”一样。所以,我们现在在处理大洋事务当中都是参照这个“海法公约”的。

我曾给有关部门建议,要研究和起草“洋法公约”——《联合国洋法公约》。“洋法”和“海法”的区别在于,“洋”与“海”对人类来说,公共性的程度不同。“海法”可以以“私法”为主“公法”为辅,但“洋法”必须以“公法”为主“私法”为辅,甚至还要把“私法”再转换为“个法”。虽然在现在的“私法”系统中已有一些“个人所有”的条款,但尚未形成独立的“个法”系统。这是法学思想和法学理论需要突破的地方。但是,现在联合国还没有这个意识,中央也没有这个战略布局和要求。我们现在可以去研究一下和尝试起草一下。现在就可以翻翻相关资料,与人交流,与新发展理念中的“共享”理念结合起来,慢慢地弄起来。以后一说到专家,你就是专家了,这是不能等的。估计,在我想到这个问题时,也会有人想到这个问题。如果等人家弄了之后,根本就没有我们的份儿了。如果上面决定了要做这个事情——研究和起草《联合国洋法公约》,一定是北大清华,或者是中国社科院,但可能连我们浙大都没在里头。你不要说像我们浙海大。甚至不要说,我们燕大了。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的。只有我们在前面已经有了很好的铺垫,做了很多前期的工作——我们这里就会有东西和文章。那么,下次你就走在了前面。所以,你在发第一篇这样文章的时候,你一定要被肯定——这个文章很有价值,很有发展前途。而且,这是由学校的学术委员会自己来定的。不要走现在的学术体系。现在,很多的高校学术委员会基本没有自己特色的内容。现在我们浙海大也知道我们的很多的指标体系都是从浙大搬过来的。我说,浙大第一人家是985高校,全国第三,省里第一。我们浙海大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第二,它确实是陆地思维高校,甚至是陆地的工程思维高校。我们浙海大是海洋思维高校。我们不能完全参考他们的考核体系和指标标准。我们就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那么,我们就要制定自己的政策来发展。所以,我就拿这个例子来说,这就是我们政策应该怎么样发展。


好,因为时间关系,我就只能汇报到这里。不妥之处还望大家包涵和批评指正!谢谢燕大!让我有一个系统汇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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