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易方兴
编辑 | 张轻松
运营 | 泡芙
11月3日七点半,太阳升起后的第44分钟,身处在超过3万名参赛者的人海中,王辰从2024贝壳北京马拉松的起跑线出发了。
对北京马拉松来说,这是报名人数最多的一年。但对王辰来说,这次马拉松看起来并没有太大不同。作为跑者来说,她算得上普通——在速度上,她的成绩基本都在4小时出头,不快也不慢;在参赛次数上,一共参加了十多次马拉松,不算多也不算少……
只不过,为了维持这份“普通”,她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作为一名多年前曾被确诊的癌症病人,她要努力确保速度和身体的平衡,才能以一种普通的速度冲过42.195公里的终点。她反对特殊化,如果你不多次追问,她甚至不会告诉你她得过癌症这件事,她会说“不过就是一颗肿瘤”。作为一名北京链家的房地产经纪人,她曾有机会转岗到更轻松的岗位上,但她也放弃了,觉得那样没意思,她甚至工作得比一般人更卖力。相比坐着不动,她更热爱跑步,尤其是长跑。而此刻,她像周围一同奔跑的十几万人一样,只有一个纯粹的身份——北马跑者。
没有什么运动赛事,能像马拉松一样更加欢迎普通人参与其中。也没有什么运动赛事,能同时能容纳如此多的普通人共同比赛,而并不只是充当一名观众。自人类学会直立行走以来,奔跑可谓是最单纯和原始的行动,而马拉松作为一项包容性极强的赛事,它考验的是人类的极限。
这种超越生命极限的感觉令王辰着迷,也令许多跑者着迷。
马拉松精神的魅力还在于,只要你站在起跑线上,并且开始奔跑,它就总能以各种形式给人以能量。肖俊是另一名为马拉松着迷的普通人,平日里,他是一名北京被窝的家装经理,常年与家居建材打交道,那些时候大多是平和安静的,但马拉松所带来的氛围能瞬间点燃他。
自从2018年以来,每一年的北京马拉松他都参加。“起跑前,我会跟着人群一起唱国歌。”肖俊说。当跑起来之后,路上两旁的群众会加油呐喊起来,他一边跑,甚至还会一边跟周围的人打招呼,“我觉得特别受鼓舞”。这是他普通生活中的激情时刻。
还有人从马拉松中感受到的是人与人的链接。胡金侠的马拉松训练地点,很多时候都在北京门头沟的莲石湖公园,那是一个湿地公园,中间是河,风景很美,绕着跑一圈下来就是一个半马。她跑步主打一个随性,“我比较佛系,没有太多的跑量要求,没有太多的配速目标,也没有对于跑到什么名次的坚持”,而她更在意的那些“马拉松瞬间”,往往都与某些具体的人相关。
今年的北马,她和她的一位跑步伙伴都参加了。在六年前,正是她带着这名伙伴跑的第一次半马,当时伙伴累的够呛,跑了十五公里就跑不动了,她还一直鼓励对方,最后连走带跑坚持了下来。如今,这位伙伴已经能跑进3小时20分,成长为她心里的“320大神”。
还有一次,是在今年夏天北京链家在朝阳区组织的一次半马活动上,她当时担任的是“三小时关门兔”的工作,因为马拉松一般有时间限制,当关门兔跑过终点,就意味着比赛结束了。当时,她前面有一个微胖的女生,跑到最后两公里的时候眼看着跑不动了,“我就带着她跑,一直鼓励她,她是头一次参加半马,最后完成了比赛,特别激动”。
跑完之后,胡金侠都忘了这事,结果这个女生用广播找人,找到她特地跟她合了一张影。而正是这些跑马拉松时人与人的交集瞬间,让她记忆深刻。
马拉松的精神是多元化的。就像王辰渴望超越、肖俊感受激情、胡金侠寻求链接那样,每名跑者似乎都能从马拉松中获得自己需要之物。不过,作为一项平等的全民赛事,马拉松的另一个最大特点还在于,尽管人们的收获各有不同,但所有人最终都将面对这项运动带给人的平等挑战。
全马并不是简单两个半马相加。42.195公里的距离,从起跑线到前三十公里左右,许多跑者通常可以坚持甚至可以享受它。在这一段距离里,人们可以听音乐,可以头脑放空,可以思考关于自己的事,可以跟观赛者打招呼,甚至还可以边跑边聊天……但一旦三十公里的距离到来,随着人类身体储存的糖原消耗殆尽,身体开始依赖脂肪作为能量来源。由于脂肪代谢效率比糖原低得多,跑者通常会在这一时刻感觉极度疲劳,这也是体内能量和意志力几乎消耗殆尽的时刻。
人们称之为马拉松的“撞墙期”。
撞墙期是马拉松跑者需要翻越的第二座山。
哪怕已经参加过十几次马拉松,每年的跑量可以达到一两千公里,但在这次北京马拉松的撞墙期到来时,王辰依然会感到很痛苦。
“那些竞速的人是强咬着牙不能让自己掉速的,但是对于我这样能力不太强的人来讲,到了30公里,痛苦也开始了。”王辰陷入到一种极度疲惫中,腿也酸,脚也沉,呼吸也难受,“哪儿都不得劲儿”。她脑海里冒出一句话:“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你也取得不了那么好的成绩,为什么要来遭这个罪?”
撞墙期的存在是普遍的。肖俊同样会因为撞墙期而痛苦,“到了30公里,我就觉得到一个瓶颈期了,我已经力竭了”。正常的呼吸是匀速而平稳的,用鼻子就能进行,就像之前的这些路程所保持的那样。但到了30公里之后,肖俊开始需要同时用嘴和鼻子呼吸。
“身体最明显的信号就是呼吸的改变,我很疲惫,膝盖、小腿和脚有了很明显的有失重感,周边的人依然在与我打招呼,我的激情是在的,但是我已经不行了。”肖俊说。而当他在最疲惫的时候,看到35公里的标识的时候,并不是亢奋的,而是崩溃的,“怎么还有七公里?”
而胡金侠把撞墙期形容为“最痛的点”。她跑到35公里的地方,通常就会冒出一个感觉,“我觉得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已经到极限了”。而这个时间点,也是膝盖或是别的地方最脆弱最容易受伤的时候,她就曾经因此膝盖受伤过。
许多人会把人生形容为一场马拉松长跑。它们两者不光在漫长的距离和时间上互相呼应,就连“第二座山”的出现也是相似的。
王辰人生的第二座山关乎生死。2017年的时候,王辰被查出肾脏长有恶性肿瘤。无论是CT还是核磁,都指向了这一结果。在北京的一家肿瘤实验附属医院,手术的前一天,同病房一位阿姨也是得了同样的癌症,要接受同样的手术。“阿姨看着气色也不错,上午做手术,中午饭都订了,下午直接在手术台上没有下来。”
王辰之前与这个阿姨在病房相处了几天,两人已经比较熟了,阿姨就这么走了,“我当时震撼很大,最临近的一次死亡的人就在身边”。死亡似乎也会降临到她头上。
这是她的人生中极少出现的无助感。她是黑龙江双鸭山人,从小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排行老二,家里四个全是女儿。父母平时忙于农事,对孩子基本是放养。但她学习成绩很好,经常考第一,不过父亲从不过问。只有一次,父亲问考了多少名,她回答说“第一”,然后也没有下文了。由于获得的支持少,就连有一次买学习资料,她都是吃了一个星期馒头咸菜省出来的钱。高中为了学习,宿舍熄灯后,她还搬个凳子到走廊熬夜学习。所以从很小的时候,王辰就相当坚韧,她知道软弱解决不了任何事,凡事都只能靠自己奋斗。
所以后面到了在房产经纪人的工作中,她也是继续着这个信念。她是2009年加入的北京链家,是链家的第一代经纪人,见证过中国楼市高低起伏的走势。2015年是她业绩最高的一年,那一年同样也是链家飞速发展的一年。当时,她的女儿四岁,她自己也从90多斤长到了120多斤。她怀着一种近乎决绝的心情开始长跑,“我如果决定晚上不吃饭,就算吃进去的饼干也会吐出来;如果这一天我定下跑步计划,哪怕12点下班我也会跑。”
靠着这样的信念,她当时三个月就瘦掉了约30斤。
但这一次,到了她手术要签术前承诺的时候,王辰很害怕。医生给她念各种手术风险的时候,她说:“要不然你别念了,听你念了我都害怕”。但这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她于是就只能这么听完,然后签字,等待命运的审判。
还有一些人,人生的第二座山出现在职场上。比如肖俊。2021年的时候他30岁,在天津做贝壳新房的渠道负责人,当时已经是他在链家和贝壳体系的第九年,工作很平稳,但在疫情期间,他感受到一种新的可能性,“我是经历过楼市火爆的时期的,但是2017年出台调控以后,房地产行业慢慢出现了变化,所以我想找一个新的方向”。
他平时喜欢琢磨。“我发现上世纪90年代的房子非常多,但到现在用了二十多年了,房子的使用寿命基本就到位了,所以说在未来我觉得装修是蓝海。”他说。“这是我当时选择这条赛道最主要的原因,因为它的路会更长,因为目前足够的小,未来的前景足够的大。”
但他很快也为这个选择遭遇了当头一击——当时在被窝,他被分配到没人愿意去的京西片区,办公地距离最近的被窝家装展厅接近80公里。而整个京西片区,在全北京的考核上当时都是倒数第一。
在马拉松圈子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到了30公里,才是马拉松真正的开始。”
对许多跑者来说,他们这一生或许会跑很多场马拉松,但“第一马”常常是每个人最深刻的记忆。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第一次跨越撞墙期的感受太过于深刻。
肉体在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极限,能支撑下去的只有每个人的精神力。王辰第一次参加马拉松的时候,当时她跑到了撞墙期,疲惫、挫败、放弃的念头不断徘徊,但与此同时,她不断地劝说自己,“我一点都不累,我所有的累都是我的大脑在欺骗我,没事,我再跑两公里。”
就这么两公里、两公里地熬。熬到最后跑不动的人开始陆续从跑变成了走,她记得很清楚,当时一个跑友说,“咱们后面就是关门兔。”她本来都打算走了,赶紧又跑了起来。
那是她第一次跨越撞墙期的经历,基本算是压哨过终点,“你眼睁睁就看着那个终点的门关上了,后面还有20多人没完赛”。这给了她巨大的震撼,与此同时,留在心里的还有当时跑友鼓励她的一句话:“你只要颠得起来就别走,别停下,你就能完赛。”
正如跑马拉松时王辰得到了跑友的鼓励一样,到了她做肿瘤切除手术的时候,她也得到了当时北京链家同事们的帮助。由于做手术用的血液不够,当时同事们赶到医院给她献血。“好多同事我都还不认识,给我捐了好多血,献血的过程也跟电视里完全不一样,要更复杂,得先在我这个医院开一个单子,再到北三环一个总院去献血。对于我们这个行业来讲,大家牺牲了很多时间来献血,这是很大的善意和恩情。”
那次手术最后获得了成功。在这关键的人生第二座山的翻越中,除了感受到团队的温情,王辰还领悟到另一件事,“如果我的生命是在2018年就结束,当时我其实是很多遗憾的,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有很多地方没去,有很多选择没有选……那一次给了我提醒。”
不同的人跨越撞墙期的具体方法不同,但所有马拉松跑者都有一个相同的信念,那就是永不放弃。
哪怕赶上身体状态不好,最难熬的时候,肖俊也没想过要退赛。上个月,他刚刚跑完了最难熬的一次马拉松,是在天津。跑到30公里的时候,脚受伤了,开始充血,然后膝盖剧痛,“基本上后面10多公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但最后他还是成功完赛。
有时候,这样的不放弃也会带来回报。“当你跑过了38公里,你会感觉你又回来了,然后那个时候可能快到了终点了,人也多了,你会发现后两公里好像很轻松。”这是一个不断朝目标靠近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还能行”的过程。
这样的信念在工作中也一样通用。某种程度上,肖俊当时对于被窝岗位的选择背后,也正好有着贝壳决心改变的大背景。就在2023年7月12日,贝壳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彭永东发布公开信《翻越第二座山,吹响集结号》,宣布启动“一体三翼”战略升级,其中“一翼”就是肖俊所选择的被窝所在的整装事业线。
他一直在思考怎么把京西片区的倒数第一指标考核提上去。作为贝壳旗下的整装品牌,被窝内部的考核指标,从委托到量房到签约分别都有涉及,“但这个业务的核心逻辑在于要先解决委托量”。而在当时,肖俊所在片区的委托量恰恰很低。像跑马拉松一样,肖俊定下一个目标,一定要先解决委托量的问题。
“以前是有人有装修需求了,才找到被窝,但其实在房子成交之后,就可以推荐客户用被窝的装修。”为此,他设计出一个同源委托率的指标,考核房子成交之后接下来委托家装的数据。他找到区域的负责人谈,又找负责人下面的十个总监分别聊,就这样一点点去沟通、打磨。
结果,第一个月,效果还比较一般,等到了第三个月,“整个大部门就认识到这个问题了,觉得干这个事是对的”。而在第三个月,这个指标就从倒数第一做到了第一。
对还有一些人来说,他们的第二座山可能并不明显,但并不代表山不存在。高中毕业那年,胡金侠其实最大的愿望是当一名老师,但由于高考失利,她距离她心中的愿望也越来越远,她成为了一个佛系的人,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究竟想做什么。
而如今她46岁,在她坚持跑步七年之后,她反而找到了答案,“其实我一直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喜欢什么,但是因为坚持长跑了这么多年,回头想想,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喜欢,才会坚持了这么多年。”
这种坚持,也像是她在贝壳的工作中所体现出的长期主义精神。她对待客户时坚持一个原则,“我是一个愿意把我所知道的,包括客户想不到的,尽我最大努力都帮他想到的那种人。”
9月30号那一天,她骑一辆电动车出来,本来是要去取药,结果路上偶遇一个想看房的客户。“我觉得作为经纪人来说,真的不是单纯的就带你看房子,可能要给你涉及到你5年到10年的一个居住规划跟生活的规划。比如,家庭结构会不会变化,工作会不会变化,房产需不需要更换?这里很多事,是好多头一次买房的人不会考虑到的。”
而就在第二天,客户就定下了一套房子,不光如此,还介绍了他的朋友来买房。房子成交的时候,她特地定了一束玫瑰花,“因为对于刚需客户来说,其实人生中第一套房是最值得纪念的,这对于客户来说也是一种尊重”。捧着花,两人还特地在链家的门店前拍了一张照片。
几乎所有人都因为第二座山的翻越获得了改变。
在手术之后的那几年里,王辰感受到一种紧迫感,就如同在马拉松坚持跑完最后12公里一样,她意识到必须超越自己。
她一个人在北京带孩子,除此之外还要安排工作和长跑的训练时间,这要求对时间的极致管理。每天早上,她会在6点准时起床,6点到7点是做早饭和送娃去上学的时间。在这之后,她有两个小时可以自己支配,一般用来跑步和读书。而为了实现最大的时间利用率,她家一直租在学校旁边,她会直接穿着运动装走路送孩子上学,送完孩子“提腿就开始跑”,跑个十公里左右,再回去洗漱、洗澡,准备上班。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份重要的工作要做——北京链家社区跑“一起跑吧”的跑团团长。“有尊严的服务者、更美好的居住”一直是贝壳的使命。在这个愿景背后,自然也包括打造更丰富的社区生活。“正好跟马拉松做了一个结合,一开始社区跑团很小,但慢慢的随着社区里的居民加入越来越多,跑团也越来越多。”
如今,由链家所组织的,活跃在北京的跑团已经有三四十个,都是公益性质。而王辰就是其中跑团的一名团长。每周六她都会组织社区跑团的活动,地点就选在龙潭湖公园,并且乐在其中。“最小的甚至有六七岁的孩子,在我们团里,我们称之为‘跑二代’。”
除此之外,她也很热爱自己的主业——房地产经纪人。比如前几天,一个90后客户找她买一个不到300万的房子,王辰很开心,“帮他挑到喜欢的人生中的第一套房,这件事对我来说特别有成就感,我就很开心。”
在做“难而正确的事”这个贝壳的价值观上,王辰找到了共鸣,由于之前的经历,对她来说最难也最正确的事,莫过于如何对待生命。在这样紧凑的安排中,她明白了一件事,“管理时间不是为了让你更忙,而是让你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做自己”。
她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并且计划也正在进行,比如学习一门小语种语言,参加司法考试,开始写作,或是去更多的地方看看。
而这种长期主义的精神,不光会让人超越自己,还会带动身边的人变得更好。对此,胡金侠深有体会。她有个上小学的女儿,女儿非常不喜欢运动,五六年级的时候体重增加到了140多斤,“我作为一个跑步的人,我特别发愁”。到了六年级的暑假,胡金侠希望带女儿一起跑步,“结果就带了一天,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如果再带她跑步,我心脏病就要犯了,她就差点倒着走了。”
那之后,胡金侠就没有要求带女儿跑步了。结果,到了六年级下学期,女儿反倒跟她说,“妈妈我想瘦,我要跑步。”然后,每天晚上,女儿就跟她一起跑三公里。那是她作为母亲特别幸福的一个时刻。
在跑步中,人与人的链接也在这时发生。刚开始跑,女儿跑得特别累,她就鼓励女儿,“别着急,慢慢跑,你现在觉得累,坚持就不累了”。到了后来,女儿又带着同学一起跑,“同学跑不动的时候,女儿就把我鼓励她的话又说给同学听。”女儿也在每天的跑步中,瘦到了110多斤。
所以,马拉松永远不会嘲笑跑得慢的人。
“不是说跑马就一定要成绩好,这不是跑马的意义。对更多人来说,它是一种自身的升华,是自我坚持和永不放弃的一种精神,就算跑完需要六个小时,我觉得都很正常。”这也是跑马拉松这些年以来,肖俊所感受到的。在这项运动里,由于所有人都平等的感受到这项运动的挑战和艰难,所以能坚持完赛,就意味着长期主义的胜利。
这也与2024年北马的冠名方贝壳集团的理念相同。10月24日,贝壳集团首席营销官、贝壳副总裁宋琦在北马发布会致辞中表示,贝壳一直以来秉承做难而正确的事,信奉“长期主义”。“和马拉松跑友们要接受42.195公里挑战一样,贝壳深耕在一个需要付出长久耐力、无法速胜的行业中,从链家到贝壳已经奔跑了长达23年的历程,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驱动和自我变革,才逐步赢得了广大消费者、合作伙伴和服务者们的信任。”
11月3日上午11点53分,王辰完成了2024贝壳马拉松的全程。这一次,她跑到4小时23分,是一个和贝壳生日巧合的数字。不快也不慢,但也只有她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普通跑者付出了什么。而同样完赛的还有肖俊和胡金侠,他们分别跑出了4小时38分,和3小时55分。
“对于突然间离世这件事,我有的时候觉得是一种幸运,有的时候觉得是一种遗憾。对我来讲,有些事儿虽然不是太圆满,包括我童年和读书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快乐,但是我觉得我至少是一直在努力地向上,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尽可能地去生活、去运动、去攀爬,然后看看世界。”王辰说。
这或许也是马拉松精神带给她的第二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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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为每日人物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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