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影后大尺度新片《可怜的东西》来了!尺度大,争议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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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2024-03-10 13:01
北京
本届奥斯卡提名名单已公布,包括《奥本海默》《芭比》《坠落的审判》等等,以及今天要推荐的这部电影:《可怜的东西》。去年它一举斩获了威尼斯金狮奖,今年又获得了奥斯卡11项提名,是颁奖季大热门。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大家并不陌生,《龙虾》《狗牙》《圣鹿之死》《宠儿》......充斥着冷峻荒诞的风格,不乏惊人的尺度和脑洞大开的设定。《可怜的东西》也是如此,让人没看片之前就被吊足胃口。片源一出,就引发了极大的争议和讨论。《可怜的东西》脱胎于世界上第一部真正的科幻小说——英国作家玛丽·雪莱200多年前创作的《科学怪人》。原著讲述的是科学家弗兰肯斯坦尝试用不同尸体的各个部分拼凑成一个人体,却将其抛弃,怪物向弗兰肯斯坦索要女伴、温暖和友情,但统统遭到拒绝。他流落人间,人们被他的模样吓到,把他打得遍体鳞伤。他向世人付出关怀和温暖,得到的永远是冷漠、鄙视和遗弃,最终自焚而死。而弗兰肯斯坦也在追踪怪物的过程中死去。后世人把“Frankenstein”定义为:造物最终毁了它的创造者。《可怜的东西》讲述了类似的故事,但注入了新时代的视角,不仅改变了这个怪物的性别,而且这个怪物不是被抛弃的,而是主动离开的。电影里,艾玛·斯通饰演的维多利亚·布莱辛顿怀着孕,为了逃避虐待她的丈夫,跳水身亡,但威廉·达福饰演的外科医生“拯救”了她。医生是个科学狂人,热衷于拼接实验,家里非常魔幻,充斥着狗头鸡身等奇奇怪怪的生物。面对维多利亚这幅半死不活的身体,他有了更加大胆的想法,与其救活她,让她面对这个自己并不眷恋的世界,还要因为自杀被当作异类,不如给她一个真正重新开始的机会。于是,医生取出胎中孩子的大脑,植入到母亲的头骨中,使她重生为“贝拉·巴克斯特”。复活的贝拉有着一个孩子的心理年龄和一个成人的身体。“她是自己的母亲,她也是自己的女儿”。这是多么实验性的一个概念!有人说,《可怜的东西》是一部暗黑版《芭比》,因为它们都讲述了一个女性从一个人造的、封闭的虚假世界走向了一个真实的、丰富的外在世界的过程。医生看似爱护贝拉,却把她囚禁在家中,甚至找他的助手来监控和记录贝拉每天的变化和成长。渐渐地,贝拉和助手发生了微妙的感情变化,医生自作主张将贝拉许配给助手,条件是签订法律合同,让他同意结婚后贝拉也不得离开医生家。律师知道了内幕也垂涎贝拉的美色。贝拉见律师不同于助手的保守,而且经验丰富,于是,她和律师尝试了美好的“激烈跳跃”,决定与之私奔。她用迷药迷晕了未婚夫,和律师踏上了充满冒险的葡萄牙之旅,又从埃及的亚历山大到黑海西北岸的敖德萨。没想到律师也想束缚她、独占她。贝拉在游船上认识了博学的老妇人和一个黑人男性,了解到下层社会的穷苦,便把律师的钱统统拿去施舍给穷人,导致他们因为没钱被赶下船。他们到了巴黎,贝拉没有离开穷律师,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两人的面包。可律师接受不了,直接破口大骂。于是,贝拉离开了他,在巴黎妓院用卖身得到的报酬继续学习,提升自己在医学上的知识。破防的律师辱骂更加升级。而学习了社会主义的贝拉霸气地回应:“我们是自己的生产资料。”随着贝拉的大脑变得成熟,离开巴黎回到伦敦,终于得知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她回到了医生的家里,前夫布里·布莱辛顿爵士找上门来,把贝拉带了回去,用枪威胁她留在自己身边。至于电影结尾贝拉如何离开前夫,又走向什么结局,留给大家在电影里寻找答案。整部电影印证了波伏娃的理论:“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贝拉本来只是一个没有性别的胎儿,因为被赋予了女性的身体,她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遭受来自传统父权社会的剥削和控制,在获得自由的路上步履维艰。03
争议
值得一提的是艾玛·斯通的演技,一开始,贝拉四肢摇晃,走路不稳,会情绪失控,完全像个小孩子,接着,她慢慢在发育中感到对性的好奇和渴望,最后成为一个女人。每个阶段,她的肢体语言都是很不一样的。艾玛·斯通说:“出演这部电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事之一,我在扮演贝拉的时候得学着放下很多东西,学着解除羞耻感和社会强加在我们身上的东西。2016年,艾玛·斯通凭借《爱乐之城》获得奥斯卡影后桂冠,今年,她通过《可怜的东西》突破性的表演,已经获得了金球奖、英国电影学院奖、美国评论家选择奖三座“奥斯卡风向标”奖杯,冲击奥斯卡影后二封,让人期待。一部分人认为电影中过度密集的、单一化、纳入性主导的性场面,既对叙事没有明显的帮助,还潜藏着剥削女演员的倾向,即使艾玛·斯通是本片的制片,不存在被剥削和隐形强迫,但也对其他电影创作人起到不良示范。性自由是重要的,是自我觉醒的关键一步,但过度鼓吹性自由是可疑的。相比《芭比》,《可怜的东西》更像是男凝视角下对女性主义热潮的拙劣模仿。另一部分人认为不该局限在女性主义的视角看这部电影,电影的英文名《poor things》是一个复数,它不仅指向了对贝拉、对广大女性的同情,同时也向男性角色所代表的旧父权社会投向了嘲讽和悲悯的一瞥,正如电影最后,贝拉问未婚夫,“你相信人们能进步吗?”这是导演对人类未来悲观主义的一种体现。无论如何,这都是一部引人深思的电影,绝对值得一看。微信公众号最近更改了推送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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