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丨牛油果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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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的深度调查,墨西哥贩毒集团(los cárteles mexicanos)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招募化学专业学生(estudiantes de química)。
他们邀请学生加入非法毒品制造网络,以便生产更加强大、更致命(letal)和具有极强成瘾性(adictiva)的芬太尼(fentanilo)。
招募:从校园到地下实验室
墨西哥的犯罪集团正在寻求一种不寻常的人才库(reserva de talento):
不再只是招募杀手(sicarios)或腐败的警察(policías corruptos),而是转向了在墨西哥大学学习的化学专业学生。
为了吸引学生加入,贩毒集团的招募者常常采取隐秘的方式,有时甚至伪装成校园清洁工(conserje)进入大学寻找目标。
招募者会通过学校和学生的社交圈子来寻找合适的候选人,之后通过一对一接触,向这些学生展示他们的“工作机会”。
拥有扎实的理论知识和一定的街头智慧(inteligencia callejera),具有创业精神(emprendedor)并且不怕制造这种致命毒品的人物是最理想的人选。
正如一位招募员所言:“最重要的是,必须低调。”
“听说你很有天赋,想不想加入我们?”这样的邀请直接将学生引入了毒品生产的深渊。
在某些情况下,学生并不完全了解自己将要加入的工作内容,他们可能只是知道自己将在一个“特殊的项目”中工作。
但随着接触的深入,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制造致命毒品的核心力量。
任务:生产开发毒品
被招募来学生最终进入了隐秘的地下实验室(laboratorios clandestinos)。
贩毒集团要求他们参与芬太尼的合成(síntesis de fentanilo),同时负责开发新型化学前体(desarrollar nuevos precursores químicos)。
然而,这个过程充满危险。
尽管厨师们和学生们佩戴着防毒面具(máscaras antigás)和危险品防护服(trajes para materiales peligrosos),他们仍然面临暴露于致命毒品的风险、意外爆炸、以及犯错后遭到暴力上司的惩罚。
学生们表示,他们在毒枭集团中的角色各不相同。
有时,他们会负责领导实验(dirigen experimentos)来增强毒品的效果或制造前体化学品。
其他时候,他们负责监督生产(supervisan la producción),或直接与厨师和助手们一起生产大量芬太尼。
目前尚不清楚这种招募活动(reclutamiento)是否已经广泛展开,但有迹象表明,毒枭集团对化学人才的需求在一定程度上是受到了新冠疫情(pandemia de coronavirus)的影响。
2020年,一份被黑客泄露的墨西哥情报评估报告显示,锡那罗亚毒枭集团似乎正在招募化学教授,以在疫情导致供应链放缓之后,研发芬太尼的前体化学品。
美国执法官员也表示,近年来许多年轻化学学生在墨西哥的芬太尼实验室被捕,这些被捕的学生表示他们曾参与前体化学品的研发,并致力于加强芬太尼的致命效果。
来自锡那罗亚州的某大学化学教授透露,他知道有些学生报考化学专业纯粹是为了掌握制作合成毒品(drogas sintéticas)的技术。
他表示,自己能够通过学生们在课堂上的问题和反应,识别出那些可能有此意图的学生。
“有时在课堂上,我在讲药物合成(síntesis de fármacos)时,学生会问,‘老师,什么时候教我们怎么做可卡因(cocaína)和其他东西?’”
为何选择加入?
据报道,参与制造芬太尼的学生每月可以赚取超过800美元,相当于约16,000墨西哥比索(pesos mexicanos)。
一名来自锡那罗亚的二年级化学专业学生表示,他在听到招聘者的提议后,立刻答应了加入。
他来自该州贫困的山区,原本选择化学专业是为了治愈自己父亲的癌症(cáncer),但因家庭经济困难,他最终选择了进入毒品集团工作。
他表示:“我想帮助人们,而不是害死他们。”他对制造这种致命毒品感到恶心(repugnante),但他无法承担给父亲治疗所需的高昂费用。
五天后,他被毒枭成员带走,绑上眼罩,带到了藏匿在山区的一个地下实验室。
在墨西哥,化学专业毕业生的工资(salario)通常并不高,而贩毒集团提供的工资足以使这些学生的生活发生巨大变化。
800美元的月薪是墨西哥许多正规化学工作的两倍,而这对许多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目标:掌控毒品生产链
芬太尼的批量生产如果仅限于混合进口的前体化学品,其实并不复杂。
网络上有很多制作芬太尼的方法(instrucciones),这使得毒枭能够相对简单地进行生产。
但如果要从零开始合成前体化学品,过程会变得更加复杂,这需要更为广泛的化学技巧(habilidades químicas)和技术。
最初,这些前体主要依赖进口,尤其是来自中国的化学品。
但随着中国政府对芬太尼前体的出口实施了严格限制,墨西哥毒品集团开始转向本地生产。
贩毒集团意识到,如果能够自己合成这些前体,就可以彻底打破对外部供应链的依赖,从而进一步巩固其在毒品市场上的主导地位。
美国政府(Gobierno de EE. UU.)和墨西哥政府正在采取多种措施来应对芬太尼的生产和流通,但由于毒品生产的隐秘性(secrecía)和其高度工业化的特点,打击这一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
美国禁毒署(DEA)和墨西哥的反毒机构(agencias antidrogas)试图通过加强国际合作来打击毒品供应链,但现有的努力还远未达到理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