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艺》70岁啦!
为庆贺《少年文艺》创刊70周年,《少年文艺》全媒体平台推出特别栏目——我和《少年文艺》
栏目将集中展现编辑、作者、读者和《少年文艺》的故事。
那些历经时光洗濯的动人故事将在这里翩然呈现,为我们奏响一支荡漾着青春韵律的交响乐。
吕斌
我和三位编辑的故事
我在乡村和城镇当老师,天天和孩子们在一起,喜欢看《少年文艺》上发表的小说和散文,有时候上作文课,把杂志上看到的优秀小说和散文拿到课堂上念给学生们听,看得多了,想到身边发生的许许多多孩子的故事,时常想写儿童小说和散文,对比《少年文艺》上发表的小说和散文,水平都很高,自己达不到那个水平,也就信心不足,偶尔写了儿童小说和散文,也没往《少年文艺》投过。
第一次给《少年文艺》投稿是2008年的年初。在那之前的某一年我写了一篇小说,题目是《草地小路》,以我们内蒙古赤峰市北部的自然环境为背景,写一个支教的教师到偏远乡村教学的故事,以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到山区学校教学的过程为参照,故事来源于生活,氛围大力渲染,主人公和孩子都有些理想化,这样写的目的是想突出我们那里的地域性,艰苦的条件下老师的形象更加坚强、完美。小说写出来后,因为信心不足,稿件一直在桌箱里放着。
我调到新闻单位工作,虽然不和孩子直接打交道,但是,对于孩子还存留着感情,经常回忆起教学时的许多往事,依然保留着喜欢看儿童杂志和图书的习惯。我们单位的图书室订阅着《少年文艺》,每期来了我都认真地看,主要看小说和散文。当过教师,热爱孩子的生活,读起来津津有味。读的时候,时常想到桌箱里放着的那篇小说《草地小路》,拿出来看看,脑海就出现当教师时的各种情景,就升起了把小说寄给《少年文艺》的想法。刊物上有地址,到邮局买了信封和邮票,按照刊物上的地址寄了出去。说实话,对于发表不抱太大的希望。
过了一段时间,收到了编辑单德昌老师的回函,通知我小说留用了,题目改成了《老鼠洼的孩子》,这让我意外,知道能够采用,早寄给《少年文艺》好了。我拿着信,看了好几遍,反复端详字迹,感觉每个字都那么温暖,猜测单德昌编辑是什么样子?这篇小说在《少年文艺》2008年7-8期合刊上刊出。
《老鼠洼的孩子》刊于《少年文艺》7-8合刊
终究是对于儿童小说的写作不那么有信心,加上在新闻单位当记者,采访任务很多、很重,一年里没有多少闲时间,很长时间没有写儿童小说和散文,2010年元旦放假,我写了一篇儿童小说《割草的女孩与看树的男孩》,以我家乡的地理环境为依托,以那一带孩子的性格为样本,加工而成,写得非常顺手,也很满意。想到《少年文艺》发表过我的小说,单德昌老师又比较负责,这样满意的小说应该寄给单德昌老师。小说寄出后,我猜测单德昌老师看了小说会是什么想法。我希望被采用,但也没有把握被采用。2010年2月8日收到了单德昌老师的来信,打开信封的时候,我心里有些忐忑,恐怕是退稿信。万幸的是单德昌老师告诉我小说写得很有特色,已经过终审,要求我把小说的电子稿发给他,信中写明了电子邮箱。我感受到了单老师的热情,字里行间都透着关怀,这么热情的编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是我第一次邮寄纸稿改为邮箱发稿件。《割草的女孩与看树的男孩》发表在《少年文艺》2010年10期,好几家书籍和杂志转载了这篇小说。
这之后,我在新闻单位由记者改任新闻部副主任,主管报纸的二版新闻,天天要看稿件,编辑稿件,还要和方方面面打交道,早晚的时间都要不断地接电话,安排第二天的稿件,文学创作受到了冲击,几乎没有时间写作,偶尔有点闲时间,构思了一篇小说,还没动笔就来事了,只能把创作放到一边,期间虽然写了一些成年人的文学作品,发表之后,我也不太满意。但是,写作儿童文学作品的想法始终没有消失。
2016年9月2日,我通过邮箱发给编辑吴丽丽老师一篇散文,一万多字,题目是《准备过年》。我不认识吴丽丽老师,我是在《少年文艺》的博客上看到她的名字和邮箱。她编辑过散文,认为她是散文编辑,发给她的时候,我拿不准她是否回信,因为是全国知名的刊物,收到的稿件很多,一个不经常写的作者的稿件有可能不被重视。9月5日编辑吴丽丽老师回复:《少年文艺》的小说一般6000字左右,散文3000字左右。《准备过年》这篇作品的篇幅比较长,我们没办法采用,很抱歉。
这么快收到回复让我意外,而且回复的内容特别具体,这在我的投稿经历中,极少见,在我的心中激起了微微的波澜,或者说是感动。编辑这样负责,我当然要认真对待,压缩字数,按照吴丽丽老师的要求,我进行了修改。2016年9月27日收到了吴丽丽编辑的回函:修改后的稿件我们可以留用了。题目用《搂柴火》吧,简洁直接。
《搂柴火》发表在《少年文艺》2017年6期,有的刊物转载了这篇作品。
作品修改过程,让我感受到吴丽丽老师的耐心,甚至思量过,她收到的稿件肯定不是我这一篇,为什么对我这篇不符合要求的稿件不厌其烦地指点,而且有的地方还做了标注。是编辑部的风气,还是她的性格如此?我几乎没有接触到这样有耐心、热情的编辑,以至于我修改后的作品对于每句话、每个词都要反复校对,恐怕给编辑老师增加麻烦。还有,吴丽丽老师修改文章题目的思路给了我启发,不要大而空洞,写什么内容就拟什么题目。从那以后,我再拟儿童小说、散文的题目,不再根据内容概略地拟,而是具体地拟,比如内容是捡粪,就拟《捡粪》,内容是卖毯子,就拟《卖毯子》。那以后我发表的很多小说、散文都是这种形式的题目。
2019年,我卸任新闻部主任,有了时间,进行儿童文学创作的冲动又起来了。长时间不写,不知道儿童文学创作上的动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好。我就摸着石头过河,把自己小时候跟着哥哥去村西的石人沟村找父亲要钱的经历加工成小说,取个题目《跟着哥哥出远门》,2019年11月16日发给了单德昌老师。我拿不准两个孩子出远门走路的过程,是不是符合小说的要求?等待单德昌老师回复的时间里有些焦虑。2019年12月24日单德昌老师回函:小说《跟着哥哥出远门》已经决定采用了。对着来函,我反复看了几遍,虽然字数不多,透着对我这篇小说的肯定,每个字都鼓舞了我的写作热情。受到这篇小说的鼓舞,我又写了一篇《优等生》,在2020年4月27日发给了单德昌老师。2020年5月11日单德昌老师回函写道: 小说《优等生》我们已经决定采用,想请您在作品的最后一段结尾稍改一下,将成为“优等生”改为一种期待和向往。我修改后,题目改成了《一道数学题》,发给了单德昌老师。
《跟着哥哥出远门》发表在《少年文艺》2021年4期,《一道数学题》发表在《少年文艺》2022年1期。
我接触的编辑中,单德昌老师对稿件比较负责,每次回复都像对待非常熟悉的老作者一样,语言宽厚,字句简洁,有推心置腹的感觉,读着身心流淌着一股暖流。
2022年8月,单德昌老师告诉我,他退休了,接替他编辑工作的叫叶桂杰。和叶桂杰老师联系上后,我才知道他也写作,在《文艺报》等报刊上看过他写的文艺评论,见解独到,内容深刻。2023年8月28日发给叶老师一篇新写的小说,没过多久,他告诉我,小说过审了,我很高兴。他还写了几句评语,这几句评语让我兴奋。小说里的人物有我童年生活的影子,因此儿童的行为和心理活动写起来得心应手,对着叶桂杰老师的评语我思量了好久,领会他这几句评语的内涵,虽然简单,但是,对于我今后的写作起到了指引的作用。
回顾给《少年文艺》写稿的过程,每发表一篇,都能给我新启示,鼓舞起我的写作欲望。回顾和每一位编辑的交往,对待稿件都特别认真,对待作者也特别热情,每一次回复都给我以温暖,让我对《少年文艺》有了别样的感情,不论在何处看到这本刊物,我都感到格外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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