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一、DeepSeek震撼美国
美国现在实际上就是披了现代外衣的“门阀制”。从英国到美国,都是这么一套制度体系;而与之对立的,则是从法国大革命起,到苏联十月革命,再到中国新中国这个继承“革命”道统的体系。
门阀,其实就是一种分封制,依靠的是贵族。革命,则是要建立大一统,激发的是底层的力量。
我国在南北朝时期:
南朝是不断地强化贵族,整个南朝就是越来越分散,越来越强化门阀贵族的发展过程;
北朝则是不断地尝试大整合,把各种民族、阶层最后都整合在一起,以同化为方向。
最后,是北朝磨砺出的大一统体制,战胜了南朝的门阀贵族体制,华夏文明进入了第二阶段。
如今的美国,经过了小红书的对账,大家蓦然发现,美国的两极分化竟然如此严重,底层过得比中国、欧洲人都惨得多,但是上层,却享有更多的特权,这种上下殊途的结构,就是典型的“门阀社会”。通过医疗、教育和住房的这三座大山,把底层与上层隔离开来,让底层被固定在又忙又穷的状态,让上层可以垄断知识、山川林泽、高阶岗位。
然而美国在盘剥全球的几十年后,仍然不能让自己的一国之民共享富贵,其体制之弊可见一斑。以其举国之力,仍不能超过中国的一家私人公司,其国力之衰乃至于此。从华为,到宇树,再到TIKTOK和幻方,无论是哪一个赛道,美国的国家力量都难以竞争过中国的一家私人公司。
这不是偶然的,我们在(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已经阐述,技术创新不是用货币堆起来的,而是用试错容量喂出来,没有实体产业,没有完备的工业体系,是没有可能引领技术革命的。
中国这些科技公司的背后,是中国举国为一的教育体系,是全社会14亿人可以组成的超级共同体,更是新中国几十年建设出的几百个完备的产业链,这是远超欧盟+日韩+美国的超级组织体,自然就会出现一家中国的公司就可以吊打整个西方的情况。
门阀社会,看似权贵们争得热闹,其实在发展生产力的核心领域是缺乏有效竞争的,因为能力并不通过体液传播,人才的分布有随机性,只有大众参与的充分有效竞争才能让各行各业的关键位置上找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搞小圈子来垄断知识和社会资源,是一定会导致文明退化的。新中国作为一个以大众为核心的社会,其知识传播力、阶层流动性、技术的发展都是强于西方的。不断地进行有效竞争,能够使得社会的发展迭代速率维持在较高的水平,这才是兴家强国之道。
量化投资,是一个被曲解非常严重的行业。在近来一段时间的市场波动中,有人把量化投资当成了“罪魁祸首”,这其实是一种“风波亭”式的自坏栋梁。量化投资不一定就是高频交易,有大量的量化投资都是日频、周频的交易,这类策略占到了整体资金的八成以上。这些长周期的量化策略,由于严格执行了程序化交易,所以不会大幅亏损,这就使得许多原本不信任金融二级市场的审慎资金愿意投入到量化策略上来实现了增量资金的入市。而所谓的高频交易,其实是市场上的游资学会了程序化之后搞得东西,这部分资金的容量很小,对市场的影响也就是放大一些波动性,根本改变不了大趋势。
国内的头部量化私募,凡是规模上百亿到千亿这个区间的,基本上高频交易都是自营的份额,很难流通到市面上来。而其募资来做的主要量化策略,则都是跟随流动性的策略,简单来说就是追逐大资金的动向,通过算法来“科学跟庄”,其利益与主力资金一致的。
量化公司不靠“听消息”,而是通过算法的识别来获知市场上主力资金的动态,这就使得量化公司当中聚集了大量的算法工程师,并且往往是跨学科形成组织的。像这些AI算法,其实每一次有大的发展基本上都是在量化领域最先得到应用。从90年代一直到现在,几次AI热潮,基本上都是量化公司最先拿来应用,这就是为什么量化公司搞AI非常擅长的原因:无他,唯手熟尔。
实践才能出真知,斗争才能磨炼人。由于量化投资实际上是不断地用各种算法在市场上去博弈,所以大量颟顸无能的人就会被淘汰掉,于是剩下的就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群体,这部分人对算法的理解,是比较通透的,往往可以有所创新。
把电子游戏行业当成是“电子鸦片”,把量化投资当成是“投机倒把”,这都是忽略了这些产业对技术发展的作用。实际上AI技术的算力产业,就是从游戏的显卡需求发展来的,而AI的算法研究,也就是量化投资的主营业务。对于新技术的恐惧,是人之常情,但是只有克服这种非理性的情绪,才能赶上技术革命的列车。把新技术当成是“奇技淫巧”,最终的结果就是“落后挨打”。
正是因为中国社会有着高效的纠错机制,能够容纳这些产业,所以才让游戏产业做出来《黑神话悟空》这样的世界级大作,让幻方这个量化投资私募能做出来DeepSeek这样划时代的AI模型。真正的国之干城,恰恰是这些干好自己本职工作而又富有家国情怀的技术劳动者。
从华为到《流浪地球》,从游戏科学到DeepSeek,中国在不同领域的都有这种逆流而上钻研技术的翘楚。这不是偶然的,因为新中国大众化的的高质量科学教育和一直坚持的独立自主之国格,使得中国人普遍不迷信强者,也不甘居人后。之所以会出现了哪里有封锁,哪里就由突破的“中国特色”,就是因为做技术的人,尤其是顶着压力坚持自己道路的人,往往是用科学的知识来适应客观的环境,这些人经过了竞争的磨砺,又掌握了先进的生产力,思想解放却以国事为重。当封锁的环境灭绝了简单的盈利模式后,这些技术劳动者主导的公司和体系才会脱颖而出。对于中国来说,经历了难中难,往往反而会涌现真正的人才。
中国的军工产业,最先受到西方的封锁,所以最先取得世界的先进地位;
中国的通信产业,以华为为首的公司受到美国的强力制裁,结果是中国的通信行业逐步实现产业链完全国产化,并且在创新上具备优势;
中国的AI产业,也被美国联合世界势力疯狂打压,结果是中国的一家私人公司用几百万美元的小钱就戳破了整个美国捧起来几万亿美元的“AI泡沫”。
国之强弱,并非恒定之数。兴衰之数,在于谁能能得先进生产力而用之、谁的社会能倡导先进之文化、统治者能否以大众利益为重,有此三者,弱可以变强,无此三者,虽强亦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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