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秀辉 腾讯SSV为村发展实验室
2025年1月8日，由腾讯研究院和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主办的“2025 腾讯科技向善创新节 T-WEEK”正式播出。本次创新节以“拟合”为主题，包含近二十场主题演讲与圆桌论坛。
腾讯SSV为村发展实验室代秀辉进行《在村里，做助力乡村经营的事儿》的主题演讲，分享了他在在乡村工作中的故事以及感悟，展现了腾讯SSV为村发展实验室在助力乡村经营方面的探索和实践，为乡村振兴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创新方案。大家好，我是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为村发展实验室项目经理代秀辉。很高兴今天有这样的一个场合，与大家分享我在乡村工作中的故事。
2021年4月19日，腾讯公司宣布“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战略升级，首期投入500亿元，并设立“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对包括基础科学、教育创新、乡村振兴、碳中和、公众应急、养老科技和公益数字化等领域展开可持续社会价值探索。
这一天对我而言，同样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也算是我人生路途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我之前主要做一些媒体传播工作。4月19日这一天，我从一位文字工作者转身加入到乡村振兴可持续社会价值的探索事业中，人生会开启怎样的一段别样的旅程，会遇到一些怎样的人和事，又会有怎样不一样的成长？
这其实，是一件既惶恐又让人非常期待的事情。
2021年下半年，为了能够去发现更多可以助力乡村可持续发展的可能性路径，我与团队同事先后调研了全国40多个乡村，这其中遇到的三个小故事让我至今难忘。
2021年8月，我们去到了重庆市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一个叫“何家岩”的小村庄。何家岩处在武陵山山脉的大山深处，是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那里有百米悬崖和梯田美景。
这里的稻米在明朝就是贡米，很有名，一斤能卖到 20 多元，按说农民该比较富裕，但其实 20 多元中，农民只能赚取 10 元左右，其中还包含了人工和种植成本，利润微薄，另外的大头，是被中间企业赚走了。和我们同行的中国农业大学的一位教授，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话让我至今难忘：“老百姓本来应该是地主，结果成佃农了。”
何家岩寨村非常漂亮，是真正的土家族百年古寨，也有农户自己在弄民宿，但因为农民缺乏经营组织，也缺乏管理经验，更缺乏利用数字化去自己找市场的能力和机会，一间民宿一晚上只能四五十块钱。
这让我感触很深：我们的村庄、村民拥有着非常丰富的农文旅资源，是什么原因让我们的村集体、村民无法利益最大化的变现，将收益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如何确保农民成为自身资源和劳动的受益主体？
2021年9月，团队试点尝试以微信视频号直播的形式助力乡村农特产品品牌提升和销量提升。作为项目PM，在山东烟台莱州，我认识了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伯。大家都叫他王总，因为他带着二百多户老农一起成立一家销售苹果的合作社。苹果也是大家种的，用了一种免套袋技术。合作社用免套袋技术种出来的琅琊岭苹果非常甘甜好吃，但由于果子风吹雨打，相貌奇丑，价格和销量一直卖不上去。王老伯既忧心当下，又忧心未来，他有一次跟我聊天差点哭了。他说“再过20 年，大家吃苹果会非常的贵”。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说，“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我们后继无人”。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他讲话的那个画面，那个神情，让非常很感同身受。我意识到：乡村需要更多的年轻人真正愿意回到家乡，去经营好乡村。同时，该如何助力乡村的经营人才，更好经营乡村？第三个小故事与乡村数字工具有关：
2021年10月，在调研一个小村庄时，我们看到了一家公司帮扶为小村庄安装的一款老人看护系统。通过将摄像头安装在老人居住的房屋里，实时直播观察老人的生活状态，以便当老人出现紧急状况时能够及时救援。然而，当村委监测的大屏打开时，100多个小屏监测画面有一半以上是黑屏的。我们问及原因，村里的负责人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们，“村里的老人担心摄像头会浪费他们家的电，所有都拔掉了”。这让我同样感触很深：数字化工具需要真正的满足乡村的需求才可以，不然很容易被村民舍弃。那么，什么样的数字化工具才是村庄、村民真正需要的呢？数字工具如何才能更好的助力乡村？4个月的调研工作，来自乡村调研的一幕幕，不断地敲打和追问着，我们每一位参与调研同事的内心。这一切，需要一个答案。经过大量调研后，团队意识到：缺乏系统化、创新性、可持续的支撑体系，是制约乡村经营共富发展的关键瓶颈。在乡村，团队可以围绕着乡村经营这件事做一些助力尝试。于是，为了探索如何助力破解这一关键瓶颈，我所在的腾讯SSV为村发展实验室共富乡村项目组过去三年来，分别在重庆市酉阳县、广西桂林龙胜县开展了共富乡村建设试点。两个县的共富乡村建设试点都有一个共同目标，正是希望通过试点示范，探索一条“在数字化的助力下，如何以农民为主体经营好村庄农文旅资源，确保农民成为自身资源和劳动的受益主体”的创新路径。2021年11月，我又回到了武陵山山脉深处的那个叫“何家岩”的村庄。而在此前不久，腾讯和酉阳县签约，加上中国农业大学成立了联合工作组，酉阳县委书记亲自担任组长，开始在何家岩做“共富乡村”项目的探索。作为项目PM，我深度参与了这个项目的开展。我刚去是很焦虑的，我是山东人，听不太懂重庆方言。而且一个外人跑到村里，说要搞什么共富乡村，老百姓不认识你，不知道啥是共富，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局面其实很难打开。这里，有几个印象非常深刻的小故事可以分享一下：第一个小故事与村民共富抱团意识的教育有关：
在何家岩村，我们帮助当地的村集体、村民成立了一起抱团共富发展的共富合作社，希望村民能够凝聚合力一起经营好本村的农文旅资源。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经营主体好搭建，但如何凝聚大家共富发展的心却并不容易。联合工作组选了一个很小的切入点——给何家岩建公共厕所。何家岩原来的厕所是木制的，蹲位是两块木板。我们当时想，应该邀请全村人一起来建个现代化的厕所，把村民凝聚起来。建设过程比较曲折，村民都是从头学起的，他们给厕所贴了瓷砖，当地干部来检查，看了很生气，“弄得跟狗啃的一样”。不仅是瓷砖，还有个景观盆，因为大家不熟悉，也重建了三次。厕所至今保留了两面墙，一面像狗啃的，一面特别光滑，是同一群人贴的。村民要求把“狗啃的”墙也留下来，做个纪念。厕所是标志性事件。全村人一起弄泥巴、弄砖、砌墙，这个过程里，无论是村民的凝聚力、共发展的决心，还是对外来力量的信任感，都生长起来了。之后何家岩经历了很多变化，但大家建立信任的基础，就是厕所事件。第二个与村集体、村民乡村经营的新思想启蒙有关：
项目开展过程中，鼓励村民以自身闲置房屋、技艺、劳务等与村集体捆绑，适配合适的经营新业态，共富发展。但这同样不是一个简单事。何家岩有一个网红咖啡馆，叫“临崖咖啡”。不过，临崖咖啡馆建设时却是争议最大。在向村民征求意见时，大部分人的反应是：“村里需要咖啡馆吗？还不如建个茶馆！”不过，在中国农业大学指导专家看来，咖啡馆却是一个标志性业态，因为在村里开展共富乡村建设更重要的是要引导更新村民的思想观念。咖啡厅作为一种城市生活方式，能够通过给村里带来一种全新事物，对村民形成思想启蒙，帮助村民打开认知新世界，让大家明白：“村里不只是能开农家乐，还能开咖啡厅、办研学、搞文创……”。如今，“何家岩是酉阳第一家乡村咖啡馆”已是村民非常自豪的一件事情。第三个小故事是关于村集体、村民共富发展的利益联结信任：
跟临崖咖啡馆相关的还有一件比较有趣的事。咖啡馆是村民以自己的房屋入股与村集体合作参与，并约定好了分红比例。不过，临崖咖啡开业后，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农户家的阿婆，每天没事都会默默的在咖啡馆的一楼待着。大家问她缘由，她也不答。一个月以后，有一天阿婆突然拦住了村里党支部书记问咖啡馆收入如何？书记如实回答。阿婆自言自语说，“嗯……差不多哩”。大家才恍然明白，原来阿婆一直在默默计算客流的消费收入啊。如何保障村集体、村民在共富发展中利益联结的信任问题同样非常重要。后来，项目组为村里提供了一码通24小时分账的数字工具，阿婆可以在手机上就能随时看到咖啡馆的销售数据了。2021年开始，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助力何家岩村建设了临崖咖啡馆、24 小时转角便利店、为村明德书院、会客厅、高端会议室、高端民宿等，当地政府也改扩建了道路。基础设施和各种业态，都从0到1生长起来，焕发生机。如今，如果你去何家岩，在厕所和临崖咖啡馆，会看到一个小牌子上有村民们的手印和签名，写着：“我们何家岩人用自己的力量建成了这座临崖咖啡馆……承载了我们对乡村现代化的向往……自己的资源自己赚，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共富乡村一定能成功！”何邦飞、何钢、李梦娜、齐腾云……签名的几十个人字迹不同，有的人不太会写字，歪歪扭扭的，但很有一种庄重。2022年,何家岩集体经济收入达479万元,比2021年翻两番,人均可支配收入1.83万元、增长26%；2023年，何家岩村集体经济收入实现699万元，较上一年同比稳步增长18.54%。乡村经营，人才是关键。山东老伯在经营中面临的困难，以及满含眼泪对未来没有人才回到乡村的担忧，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共富乡村建设试点的同时，我所在的团队同时也启动了乡村职业经理人的创新培养试点，也就是乡村CEO培养计划。2021年11月，腾讯联合中国农业大学国家乡村振兴研究院，共同发起国内首个“中国农大-腾讯为村乡村CEO培养计划”旨在探索乡村经营人才匮乏问题的实践模式和路径，为乡村人才振兴提供经验和创新方案。通过包括线上线下的专业知识培训、外出考察学习、在地实训等方式，对乡村CEO进行陪伴式培养，综合提升他们在经营管理和对接市场方面的能力，让他们能够代表村集体、村民更好的经营乡村。乡村CEO培养的试点工作，同时也在我所参与的共富乡村建设试点项目中同步开展。在这项工作中，也让我更加能够看到了乡村CEO们在参与乡村经营中爆发出来的巨大潜力。这里，同样有几个小故事让我印象深刻：第一个故事是何家岩女孩的故事。何家岩的共富乡村试点中，组建了乡村CEO团队代表村集体经营各项新业态。在2022年的一年时间里，几个曾经发誓要远走的女孩，陆陆续续返回了村里。我看到了她们从一开始的焦头烂额，到如今的从容不迫、信手拈来。乡村CEO团队成员李梦娜负责临崖咖啡馆的业态经营。两年前，李梦娜有了自己的娃娃，人生轨迹也即将和无数的中国乡村妇女一样，要么自己留守，让孩子有妈妈的陪伴，要么让孩子留守，自己外出打工挣钱，每当聊起那段过往，梦娜还禁不住流下泪水。共富乡村建设的机遇，让她有机会留在了家乡。每天，在临崖咖啡馆，她一边有条不紊地制作咖啡，一边向好奇的游客介绍何家岩、介绍何家岩的变化、介绍自己这两年的变化。她自己也成了咖啡馆的一道美丽风景。在过去两年的何家岩，经历命运旋转的，不只有李梦娜，还有齐腾云、何权艳等，这两年里，她们陆续返回家乡，成为乡村CEO团队的成员，共同推动何家岩共富乡村建设经营实践。22岁的齐腾云，大学毕业后，原计划报考公务员部门，志愿西北工作。在了解家乡共富乡村建设的后，她果断选择了回到何家岩，目前她是何家岩乡村CEO团队的财务会计。23岁的何权艳， 2022年6月，大学毕业后，在留在城市还是回到家乡的选择上，何权艳最终选择了后者，并正式加入到何家岩共富乡村建设的工作中来。她现在负责何家岩村新媒体传播、数字化运营工作。在过去三年的何家岩，“何家岩女孩”成为了李梦娜、齐腾云、何权艳等乡村CEO的一个共同的名字。何家岩是一个共富乡村从无到有的探索过程，也是一群女孩从0到1，从1到n的成长过程。第二个故事是龙胜三兄弟的故事。2021年，龙胜县三名乡村CEO廖志腾、潘玉祥、潘德辉作为“中国农大-腾讯为村乡村CEO培养计划”一期的学员参加了乡村CEO培训。也是因为这次培训，龙胜三兄弟种下了“结义”的种子。在长达近一年的培训中，掌握了乡村经营的本领后，他们渐渐形成了抱团发展的方向和思路，联合成立了龙腾公司，带动当地农文旅走出去。过去，廖志腾是做民宿的，潘玉祥是养猪卖肉的，潘德辉是卖茶叶的，三人的抱团，因此也被大家常常戏称为现代版的“桃园三结义”。2023年5月，“为村共富乡村-粤桂数字农文旅计划”启动大会召开，在广西推动19个县21个示范村去进一步探索共富乡村试点。大会涉及到近500人的组织保障工作，会务组刚好缺一个供应商去执行会务工作，决定大胆地交给这三个农民去执行。他们果然没有令人失望，非常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参会的嘉宾不敢置信：“我们参加的大会竟是三位农民帮助操办的，真是了不起！”2023年、2024年，龙胜三兄弟陆续在龙胜县折腾出了更大的动静。2023年11月，他们联动了龙胜县六个村集体、20多名龙胜乡村CEO抱团，一起售卖龙胜县特色农产品，实现了200多万的销售额。2024年8月，龙胜三兄弟再次联动了龙胜县的15个示范村，在腾讯助力下打造了“乐游龙胜”小程序。在乡村程序上，他们上线了6条新的文旅路线，并整合了15个村的特色活动去经营。截至到目前，文旅收入也已达到了近200万元。三年来，在乡村，乡村CEO正成为乡村经营可持续的强力力量。乡村CEO通过学习到的乡村经营本领，代表村集体、村民去做好经营。三年来，以乡村CEO培养为核心的解决方案得到越来越多的制度化支持，截至2024年6月底，在政府主导下推广至浙江、广东、云南、广西等17个省180多个县。乡村CEO保障了乡村经营的可持续性，那么数字化到底能为乡村经营带来怎么样的、解决真正需求意义上的帮助呢？
这几年，我在乡村看到了很多实际的情况：乡村有很多不错的农特产品，但却无法被更多的城市消费者知道和了解，更谈不上品牌；在乡村的民宿和餐厅，很多人还是在用手工记账的方式在做管理，来的客人一多，就会变得手忙脚乱了……等等。通过数字化，恰恰能很好的赋能乡村经营人才做好经营管理和对接市场的工作。
典型案例是云稻米。
2022年春天，联合工作组在村里搞建设，当时就想，何家岩的稻米品质很好，我们是不是可以让用户来认养？
我们设计了一个方案：村里拿出 100亩稻田，让大家线上认养，每平方米认养价 9.9 元。这样一方面让村民增收，同时也探索一条路径，助力稻米和何家岩村的品牌。
但执行起来，最大的问题居然是——田不够。村民不明白什么是线上认养，还没插秧就可以收钱？听起来像骗子。我们提前一个月挨家挨户做工作，但很多村民还是不同意，临上线时，也只签下 60 多亩。
结果项目一上线，不到 30 个小时稻田就全被认养了，服务器中途还差点崩过，我们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第二天，干部和老百姓把我们的电话打爆了，问还能不能参与，云养猪、云养鸡行不行？
看大家热情高，我们很快就搞了第二期云稻米认养。第一期，我们花了一个多月说服村民；第二期，在和家岩村委，不到半小时，村民就签完字了。
2022 年，仅云稻米一个项目，我们就助力给村民和村集体挣了 66 万。更重要的是，大山外的城市人知道了何家岩和贡米，村民对数字化的认知也变了，开始拥抱它。
2023年，龙胜三兄弟带领着联动20多名龙胜乡村CEO也做了云认养。依托广西桂林市龙胜县马海村、龙脊村、金江村等 6 个村的农特产品，上线了“我在广西龙胜有个园”云认养小程序，有马海辣椒、龙胜罗汉果、夏橙、沃柑、梯田大米、阳光玫瑰等产品，用户可以自主认养。上线两天，订单总金额就超过了 125 万元，远超预期。
数字化工具的使用，让远隔重重山水的产品走到用户眼前，而且给村集体带来了实际的收益。
云认养小程序之外，围绕乡村经营场景，我们打造了以微信公众号、视频号、云服务小程序、企业微信为代表的村庄数字化经营四件套，创新推出了一码通、山海音乐节等一揽子助力可持续经营的数字方案，为村庄打造低门槛又好用的数字化工具服务。赋能乡村CEO人才更好经营管理和对接市场。
说了这么多我们在乡村看到的变化，最后想回到我自己，作为这个项目的成员之一，谈谈我自己的感触。
时间匆匆，如今已是三年过去。其实，大学毕业之后，我到北京先做过几年媒体工作。有一年我去贵州山区采访，发现山那么深，一些人一辈子也走不出来。有的家庭全家人睡一张床，一盏灯就是家里唯一的电器。
就算在农村长大，我也没见过这么艰苦的农村生活场景。
那会儿我刚刚毕业，也没多少钱，后来走的时候我只是留下了几百块钱。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忘记，因为它至今都是我的一种遗憾：它让我感受到一个人的力量的弱小，你其实做不了太多，甚至能努力一把独善其身，就挺难的了。
后来有机会能够加入到SSV，去做一些在乡村领域可持续社会价值探索的工作。在这三年的时间中，我所在的团队边探索、边思考、边改进、边总结，逐渐初步形成了一套“机制+人才+数字化”的内生型系统化共富乡村解决方案，助力“乡村经营”加速市场化。
回望这三年多，我们从最开始想在乡村振兴领域做点事，再到找到了重庆何家岩、广西龙胜马海的种子，目前共富乡村模式已在云南、广西等省市的180多个县，在更多的土地上开枝散叶。这让我相信，未来会长成一片片森林。
三年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很多人的改变。前段时间我回何家岩，路过一位村民家，她叫何玉霞，开了一家餐馆叫玉霞餐馆。她的重庆小面做得很好吃，但以前厨房很简陋。那天，她特别兴奋，拉我去看她主动改的厨房，漂亮了，干净了，还装了新的碗筷消毒机，因为她知道游客爱干净。
而在龙胜县马海村，一位已经60多岁蒙姓阿姨受项目启发，自筹了50万改造了自己的房屋做民宿。她也相信，未来自家门口的生意会越来越好。
看到这些变化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三年，我们值了。
所以在SSV为村发展实验室共富乡村组的工作，让我真的很开心。尽管我没什么力量，但只要自己做的每件小事能对村里有用，哪怕只是播种下希望的种子，我相信终有能发芽开花的那一天。
以上是我的分享，谢谢大家！![]()
司晓：《拟合未来，选择比能力更重要》
腾讯研究院：《AI时代，人类就业的终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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