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荒野农场和鹅的思想收到万能青年旅店邀约,一同参加 1701 策划的跨年活动“无尽的长河”。
然而,因为“主唱意外受伤”,荒野农场最终未能成行。
这个“主唱”,是谢玉岗。
演出前他不慎摔碎了小腿腿骨,至今还未痊愈 —— 所以惘闻 25 周年巡演的时候老谢基本都是坐着弹吉他。
荒野农场,一支没有流媒体音源、没有官方账号、几乎没有任何宣传的乐队,由分散在大连各支乐队的成员们组成:谢玉岗、Ruining、刘在桐、李欣、利润。他们疫情期间在大连组建,描绘另一种器乐之音。去年年底未能实现的和鹅的思想的共演,今年也将在大连呈现。
借着本次演出,E 君和他们聊了聊,这可能是荒野农场在国内的首次访谈。
荒野农场 x EDopamine
E 君:首次地,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谢玉岗:荒野农场是疫情期间开始的,大家凑在一起尝试做一些之前没做过的新内容。中间陆续有一些成员的进出变动,现在是一个五人阵容。
E 君:荒野农场作为一支“新乐队”,相比于你们之前的乐队,什么是“新”的?
谢玉岗:内容吧。
大家希望做一些之前没做过的东西,不仅是某种挑战或者刺激,更多的是在新的音乐尝试中得到的不一样的体验。
E 君:做一支“新乐队”,要怎么跳出之前做过的音乐框架?传递不一样的声音。
谢玉岗:乐队本来就是种相互刺激性的机体,不同的人凑在一起简单的即兴演奏就很容易碰撞出不一样的情绪。
所以跳出原来的框架倒不是大问题,但做出来满意的东西就需要漫长的时间一点点去尝试和梳理了。
E 君:乐队没有流媒体主页,没有宣传,没有任何正式介绍,这在你们的计划之中吗?
谢玉岗:倒也不是。从做这个项目开始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可能大家总想着先把音乐内容做好,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结果很多该做的耽搁了。
E 君:Ruining 老师同时也是制作人,刚刚参与了“脱后摇乐队”花西《被撕裂与被缝补》专辑的制作。花西“脱后摇”了,你认为荒野农场和后摇是什么关系?
Ruining:叫老师不敢当。讲到荒野农场的作品通常是和声织体、乐器旋律线、唱旋律交叉组成听感。前两者是我们从后摇滚、器乐摇滚中汲取的,后者是在创作过程中为唱的部分留下的想象空间。
后摇滚是非常厉害的东西,它提供了一种反其道操作的思路。在浸染这种音乐很久以后,我们也想通过反后摇滚其道,来丰富荒野农场的声音感官,再通过唱词放大其中情感的部分。
至于最直接的关系,我们五个人都是 Tortoise 迷!
Tortoise
E 君:不提惘闻、DOC、Which Park、涡牛,说两个你认为荒野农场值得被更多人听到的理由。
谢玉岗:听了不吃亏,听了也不会后悔。
E 君:荒野农场的词和唱是如何创作的?
谢玉岗:都是先有了整体的音乐部分,再加入唱词的。
E 君:乐队未来的发展规划是什么?
谢玉岗&Ruining:唱片和演出方面,我们录过一张 ep, 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始终没发。我们计划录制全长唱片,发行,同时会尽可能多做一些演出,之前光排练了。
另外还会重置老的项目,例如再版 Spiral Cow 的作品,进行重新的编曲和录制。看看在过去二十年后重新处理这些曲目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体验。
Spiral Cow《Strange Meat》(2005)
也会想和不同的音乐人、乐队在音乐上有深度合作。不过这个计划实际操作起来有点难度,目前还在摸索中。
鹅的思想 x EDopamine
E 君:你们认为乐队的哪些方面贯彻了鹅的精神?
鹅的思想:倔强。
E 君:乐队到现在演出了不少现场,收到了哪些印象深刻的评价?
鹅的思想:演的其实并不多 真诚的评价我们都印象深刻。
E 君:玩泡菜的乐队在国内似乎比较少?你们怎么看最近几年后摇场景在国内的逐渐扩大?
鹅的思想:我们并不关心玩的人有多少 ,听的人是否多,如果让音乐有更多的人听到,应该是件好事。
E 君:讲讲和万青的故事?
鹅的思想:优秀且专业的乐队 让我们受益良多
E 君:现场会有哪些特别的设计呢?
鹅的思想:我们很高兴有机会和荒野农场一起演出,每次在大连演都很开心,这次我们会有几首新歌 ,也有可能和荒野农场有即兴的环节,希望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