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斥巨资充了个微信读书会员,读得越多,越觉得自己省了一个亿。《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没有能力给予和接受爱情的智慧,会促成心智与道德上的崩溃,形成神经官能症,甚至精神病。而且我还要说,只知专注在心智本身以致排除人际关系并因此形成封闭的自我中心,只会导致暴力与痛苦。讲述主人公查理通过一个脑部手术实验,从智力障碍者逐渐变成一名绝世天才,而由于手术的效果无法持久,又从天才变回原来的智力障碍者的故事,而“阿尔吉侬”是和他一起接受同样实验手术的白老鼠。当“傻子”查理,从智商68一跃至185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痛苦。他想起了过往,自己被嘲笑、侮辱、不被当成人来看待。他原来认为“很多人都笑我,但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很快乐。”他从原来善良的弱智变为自负自傲的天才,并觉得原来那个自己并未离开,而此刻聪明的自己只是霸占了原有的躯壳。智商越高,他所能感受到的痛苦也越发深沉,让他越发无力抵抗。实验最终还是失败了,查理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阿尔吉侬也与世长辞。查理在阿尔吉侬死时,智能已经退化,他为阿尔吉侬修了座墓碑,给它献上了花束,它是一只聪明的老鼠。随着时代的推移,随着社会的进化和基因的置换,我们最后把道德感与血液的颜色和眼泪的咸淡混为一谈,仿佛这还不够,我们还把眼睛变成了朝向灵魂的镜子,结果它往往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我们嘴上试图否认的东西。故事很简单,就是整个世界所有人们突然间都失明了,随之而来发生的种种,故事在于诠释了人性的丑恶。当社会秩序迅速垮塌,人们“下降”成为动物。在末世景象之中,文明、道德、尊严统统被剥离。后劲十足,读完后的一段时间,出门时想象要是小说中出现的情况,我应该怎么找回家~《她来自马里乌波尔》及《暗影中的人》
集中营的幸存者写出了世界著名文学作品,各大图书馆有关犹太人大屠杀的书籍比比皆是,然而,靠劳役躲过了灭绝屠杀的非犹太裔强制劳工,始终沉默着。
几百万强制劳工被运进德意志帝国,整个帝国的康采恩垄断集团、企业、手工工场、农场、私人家庭,按照份额随意奴役这些“进口的”劳奴,他们花最少的开销,榨取最多的劳动力。这些被劫到德国的男人女人,在战争中被折磨致死,而他们的数量至今仍是谜团。战后的几十年中,六百万至两千七百万强制劳工的遭遇——不同来源的数目相差巨大——却只是偶尔出现在教会简报或者地方周日报纸的一篇单独且简短的报道中。而且大多只是顺便和犹太人一并提及,成为犹太人大屠杀的一个注脚。”伤口会愈合、结痂、留疤,即使多年后再触碰,也会隐隐作痛。这是“马里乌波尔三部曲”中的前两部,关于东欧的苦难史。在历史巨轮之下,个人力量是如此渺小、卑微,微不足道。《她来自马里乌波尔》讲的是娜塔莎母亲的故事,对母亲几乎一无所知的娜塔莎,长大后寻回了母亲的家族史,写下了母亲及其家族所经历的残酷现实故事。《暗影中的人》讲的是其父亲的故事,战时,他是东方劳工,战后,他成为流离失所者。娜塔莎自己则是战后一代,是无尽压抑与沉默的苦难的女儿。他们只是千千万万个无人理解、籍籍无名的战争副产品、社会弃儿中的一个。《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本来想吐槽书名,英文书名Educated,其实更贴切书的内容。
后来一查,原来“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Flee as a bird to your mountain)”。出自《圣经·诗篇》,这句话本身有双重解释,一种是“逃离”,一种是“找到新的信仰”,这是作者亲定中译名。
作者Tara Westover,1986年生于爱达荷州的山区,十七岁前从未上过学,通过自学考取杨百翰大学,2014年获剑桥大学历史学博士学位。这书就讲述她如何摆脱家庭的影响,最终走出大山,接受教育与家庭抗争过程。作者成长在一个信仰极端的摩门教家庭,被信奉极端生存主义的父权支配的这个家庭不送孩子上学,结果家里7个子女出了3个博士。“我认为教育意味着获得不同的视角,理解不同的人、经历和历史。如果所有这些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那么问题可能出在你自己身上。教育应该是你思想的拓展,同理心的深化,视野的开阔。它不应该使你的偏见变得更顽固。如果人们受过教育,他们应该变得不那么确定,而不是更确定。他们应该多听,少说。他们应该对差异满怀激情,热爱那些不同于他们的想法。”
愤怒是一种防御而非感受,她需要分析愤怒所掩盖的是什么感受。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在继续或改变之间做出选择。我们是甘愿成为安稳又平淡的日常生活的奴隶,还是打破常规、按照想象中的方式重塑生活?真正的改变很可能会带来风险与痛苦,可能还有焦虑与繁重的付出,但这正是“生存”与苟活之间的区别。我们在各自的故事中都曾是懦夫或英雄——这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处境与做出的选择。本书为一位心理治疗师的回忆录,在书中,她回忆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中最难忘的五位来访者的故事。
书中的五个主人公都来自令人心碎的窒息家庭,却在漫长的挣扎与自我和解中变得无比强大,直视阴暗的角落。最后重新建立健康的人际边界,拥有爱与被爱的能力。一口气读完后,还回想自己碰过的一些人的奇怪举动,会不会是因为童年受过什么刺激,导致有这样或那样的表现。看不见的孩子
作者: [美]安德里亚·埃利奥特
纽约市的学校体系现在是全美最庞大的,种族隔离也最严重。麦金尼的学生中只有1%是白人。的确,成功学院的大多数学生(它的14所学校招收了7000名学生)是黑人或拉美裔,来自低收入家庭。
有一个事实比较鲜为人知:布鲁克林是奴隶劳动建成的。1626年,荷兰人把奴隶带到这里清理土地......40年后,英国人获得了这块殖民地......这块殖民地的奴隶人数猛增到1.35万,成为北方奴隶最多的地方。
在纽约,奴隶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布鲁克林,这里的奴隶人数占纽约奴隶总数的三分之一。独立战争期间,数千名黑人奴隶拿起了武器。......多达1.15万名俘虏病馁而亡,他们的尸体被扔进海里,他们的骨头冲到了布鲁克林岸边。
把非裔美国人排除在房地产市场之外,外加剥夺他们上大学、获得白领工作和投票的权利——这一切打下了达萨尼所继承的持久贫困的基础。
这些创伤根植于美国根深蒂固的不平等,包括“设计”得不利于有色人种孩子的教育制度。
安德里亚·埃利奥特(Andrea Elliott),《纽约时报》调查记者、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在该校教授非虚构写作。
此为普利策奖获奖作品,作者也是迄今唯一一位既获得过普利策新闻报道奖,又获得过普利策图书奖的女性。
通过非裔美国人赛克斯一家的故事,讲述一个国家是如何用制度,来让穷人/有色人种世代不得翻身。
《梅里雪山——寻找十七位友人》
而他同时又有着另一面。山顶上的积雪化成了丰沛的水资源,孕育滋润着森林,人和动物皆仰赖其滋养而繁衍生息。卡瓦格博既是一座生杀予夺的魔山,也是庇佑生命的丰饶之山,同时还是人们寄托心灵的圣山。”1991年1月,云南梅里雪山发生了震惊世界的登山事故,中日友好联合登山队十七名队员遭遇雪崩,全部遇难。事故发生后,搜索队伍中一位名叫小林尚礼的日本登山队员,在之后的二十多年里,为了让山难队友们的亡灵回到亲人身边,一再深入梅里雪山搜寻,并已成功找到了十六具遗体。通过一次次重返现场,与藏族人一起生活的经历,小林亲身体会藏族人对自然和生命的信仰,重新认识这座他们当年不顾一切企图征服的高山,并成为他心目中的神山。只有在经历大自然的威慑并付出代价之后,才能真正放下自不量力的狂妄,变得谦卑,升起敬畏之心。我们穿得像一座座红塔山,拖着沉重的肉身,在窗边踱步几小时,头被风吹成岩块,手冻得像冰雕。我一直觉得,古建上最迷人的部分,不是那些精致的雕绘和五色的油彩,无论是旋子彩画、苏式彩画还是和玺彩画,都不及瓦檐上长出的野草、牌匾后的蝙蝠和筒瓦里的雨燕,后者才是古建活着的、呼吸的部分。我用手撑着头,感觉像环绕立体声,音高而醇亮,在我周围织成密不透风的网。鱼被音波推着游,不知道游去哪里,湖面不断泛起涟漪,鸟隐入林间,啾鸣缀舞号声。"
读的时候,脑袋里一直闪现一句话:有趣的灵魂,真的是万里挑一。
读完后就想着什么时候去北京,必须得去颐和园走一走。《西藏,西藏!》
作者: 卡布
初春,然乌湖变成有四种色彩的湖,山是白色的,是覆盖着冰雪的山,刚解冻的水倒映着天空成了蓝色的湖,阳光初上,山顶上有了一抹红色,森林和没有被白雪覆盖的山体变为了黑色,湖山寂静,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鸟鸣声。太阳慢慢升起来的时候,湖水中开始倒映出金色的雪山。文字简单,就是一本深入西藏的纪实类游记,记录作者走遍西藏74个县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