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继续闲聊|兔派龟派鸟派?

文摘   2024-07-10 18:51   英国  
















依然是片荒,不过感谢我亲爱的队友开启关于宠物的聊天话题!


小编我可就没什么养猫猫狗狗的经历了,尽管这并不是我的意思——从小家里便有一个洁癖的爹和一个胆小的妈,按她的话来说,害怕一切“有毛的,软软的,热乎乎的,会动的”东西。


长大成人后,尽管那份想努力攒出自己的空间并饲养小动物的心还在,对于流浪的毛茸茸们也还挺喜欢也想接触,但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对猫猫堪称毫无经验,曾经犯下的错包括但不仅限于:剥完橘子没洗手就逗猫、因为太可爱了所以不自觉盯着猫的眼睛看、猫猫躺下卖萌时上手摸人家肚皮等等TAT


也许是我这人行为过于“变态”,在小区附近的圣火喵喵教派中声名狼藉,猫猫们见了我就跑。有段时间我兜里常揣根宠物火腿肠,笑死,根本没有猫会多看我一眼。



出国之后,我倒是凭借超市最便宜的吐司面包片,在当地霸主——海鸥那儿赚足了情绪价值。得益于廉价的小麦制品,隔三岔五去海边“上供”令我在鸥圈混了脸熟,出国近三年以来,从来没有海鸥在我头上拉过屎。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狗狗天然比猫猫更友好,尤其是大金毛和中华田园犬,从来不拿我当大反派看。以上撸四脚兽的骚操作我向来对猫猫狗狗兔兔鼠鼠一视同仁,狗子的接受度是最高的。



说到兔兔,算是我为数不多养过的宠物。小兔子看起来没什么威胁,也不太脏,用小笼子养在家里是可行操作。买是不会主动买的,只可惜有个亲戚送了一只来。当时还在学前班的我那叫一个高兴啊,悄摸摸从冰箱里薅出带着泥的新鲜小青菜喂它。也不知道是温度太低还是细菌太多,抑或那菜叶完好无损的原因是农残超标,我的养兔历程还没正式开始就结束了。(默哀——)



养乌龟倒是省事得多。小学路边摊的巴西龟八元一只,最小且龟壳有破损那只被我还价还到了五元,遂花了半月零用钱,开心拎回家让它养伤。

“龟粮没营养”,奶奶骄傲地宣告,“我知道,巴西龟是吃肉的。”

那只龟从此住进了淘汰下来的洗菜盆,被我家的肥肉啊鱼肠啊鸡鸭内脏啊等等厨余下脚料养得圆润无比,蜕壳蜕了四五轮。我把它一直养到离家上大学为止。我不在的时候,亲戚孩子讨着要,龟便如此被慷他人之慨地送走了。好消息是它还健康地活着,也有了更大的玻璃缸。

也许在它漫长的生命中,我的存在短暂得不值一提吧。也许它在新家早就忘了我,或者也许根本就不能以人类的“记忆”套用在它身上?我从来不是养宠物的专家,不知道它是公是母,甚至没有给它起过名字。它也从来不像个传统意义上的宠物,谈不上什么可爱更不会撒娇。到现在,连它的样子都渐渐模糊了。我只记得那天递过去崭新的十元纸币,找回来一张贴着胶布的五元;我拎着廉价的塑料袋走在回家的路上,像个得胜归来的王。我记得它一次次蜕壳后再也看不见那道伤疤。我记得手上晃悠着一条细长的肥肉,逗得它把脖子伸长、爪子扒在盆沿上。它张大嘴吞下肉的时候会感到餍足吗?我不知道。



鸟的故事不是亲身经历,准确来说我只赶上了故事的结尾。回老家那天,一众亲戚围在大樟树下仰头,我也跟着照做——表姐在花鸟市场买的小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唯二可以确知的只有它们不贵,而且好像是某种鹦鹉。也许是考虑到城市的天空只剩窗框分割后的一角,笼子就一直挂在老家院内的树梢上。

小鸟们色泽鲜亮惹人爱,邻居路人常去添水添食,当然更多的还是上前逗弄,试图教几句“恭喜发财”之类的话。野猫和老鼠好像不足为惧,笼子结实得很。

小鸟自始至终没有学会开口讲话。小鸟学会的第一件事,即用喙配合爪子,从铁条缝隙间拨弄插销,打开了笼门。

小鸟是人工繁育的,它们没有任何野外生存的经验。

大家察觉到这场“越狱”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小鸟骄傲地站在树梢顶端,我看见它羽毛的蓝色和天空融为一体。“回来吧,回来吧!”人们如是催促,添满食槽水碗。

毫无意外地,它飞走了,在平房屋檐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再也没有见过它,事实上,没人做得到这点。

笼子还在树下挂着,不过据我所知,院子里再也没养过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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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影字幕组
深影字幕组是深影论坛旗下的非盈利翻译小组,以翻译欧洲的文艺电影为其特色,期间也翻译过多部优秀的印度电影和美国商业大片。另外,字幕组也从事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西班牙等国家的电视剧的字幕翻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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