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说自私是上帝赋予人类的一项美德？

文摘 2024-11-16 12:00 日本

曾经有一位民营企业家，被媒体和一些网红播主指责"太自私"。

原因是他拒绝了一个看似很有"社会责任感"的项目，而是选择了一个利润更高的运作方向。

"他就知道赚钱！资本家固有的自私。"有人这样批评他。

对于舆论，这位企业家没有作任何反驳，只是默默按自己的既定程序做事。

在经济不景气的年月，他的公司依然保持着纳税数亿，每年多提供近千个就业岗位。

这使人想起当初他曾说过的一句话：在商言商，企业不“自私”地追求利润，税收和就业岗位从何而来？

经过多年沉淀，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自私"总是被视为一个贬义词？难道人性中的自私，就真的是一种罪恶吗？

恰恰相反，认真观察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你会发现：

自私不仅不是罪恶，反而是上帝赋予人类的一项美德，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根本动力。

自私如何推动人类物质文明？

回顾人类历史，所有重大进步无不源于人们"自私"的追求。

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追求温饱，才有人愿意冒险开垦荒地、研究农作物品种；才有人钻研纺织技艺、改进建筑工艺；才有人开始用自己的产品去交换他人的产品。

这种自私的本能，创造了人类最早的分工与贸易。

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追求舒适，才有无数人投身科技创新。

从蒸汽机到电力，从互联网到人工智能，几乎每一项改变人类生活的发明，都来自发明者对更好生活的"自私"渴望。

前不久参观一家科技公司，他们在研发一种新型材料。

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坦诚，作为一家中型企业，他们投入了很多规模企业都不愿意投的研发资金和人力去创新。

为什么要这样去做？因为他们看到了这种新型材料的前景，激发了他们追求利润的'自私'动机，他们愿意冒更大的风险去奋力一博。

这让我想起经济学家亚当·斯密的一句名言：

"我们每天所需的饮食，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师或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

这句话道出了市场经济的本质：正是每个人对自身利益的追求，才推动了整个社会的发展。

看看我们今天享受的一切：

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便捷的交通工具、舒适的居住环境，哪一样不是来自人们"自私"的追求？

如果人人都不在乎个人利益，甘于现状，人类恐怕到现在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年代。

正是自私这种动力，不仅让个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也在无形中推动着整个人类物质生活的改善。

如果没有自私，人类将会怎样？

历史给了我们最好的答案。

上个世纪，一些国家试图建立一个"大公无私"的社会。

他们压制个人的利益追求，推行计划经济，号召人人为集体牺牲自我。

结果如何？经济停滞、物资短缺，最终不得不改弦更张。

就连中国，不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教训吗？

经历过计划经济时代的人们都记得，那时候，地里的庄稼再好也是集体的，收成再差也有工分。慢慢地，谁还愿意卖力气？

直到后来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农民才重新找回了种地的积极性。

这种例子在企业中更为常见。

前几年，一家知名企业高调宣布要"抛弃利润至上"，改为"追求社会价值"。

结果不到两年，不仅业绩大幅下滑，连最核心的人才也纷纷流失。

为什么？一位离职高管说得很透：

"当公司否定追求利润是正当的，其实就是在否定每个员工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这违背了人性。"

压制自私的结果，往往会带来三个可怕的后果：

首先是创新动力的丧失。当人们无法从创新中获得应有的回报，谁还会冒险尝试新事物？

其次是效率的降低。当个人利益与集体脱节，人们就会失去改进和优化的动力。

最后是人才的流失。那些有能力的人会用脚投票，去寻找能够承认并回报他们付出的地方。

否定自私就是否定人性，否定人性的制度，从来没有成功过。

自私如何塑造人类社会秩序？

有人会说：如果人人都自私，社会岂不是会陷入混乱？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人类的自私，才催生了人类最重要的文明成果：规则与秩序。

想想看，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争夺资源，我们才需要产权制度来明确归属；

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保护利益，我们才需要契约精神来维持信用；

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追求安全，我们才需要法律制度来维护秩序。

一位研究商业史的学者有一个有趣的发现：最早的商业规则，都是商人自发制定的。

为什么？因为每个商人都"自私"地想保护自己的利益，都不想被他人欺骗。

正是这种"自私"，反而推动了市场规则的形成。

现代社会的规则与秩序更是如此。

一家大型企业的法务总监曾经说：

"总是有人问我，为什么企业要这么看重合同精神？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每个人都在'自私'地维护自己的利益，所以我们才需要契约来相互约束，相互保障。"

最有意思的是银行的信用体系。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限制"自私"的制度。但仔细想想，正是因为每个人都"自私"地想获得更多信贷支持，才会主动维护自己的信用记录。

个人的"自私"，反而成了维护社会信用的重要力量。

前不久，一位做跨境贸易的朋友感慨：

"在国际贸易中，没有人会指望对方的道德操守。正是因为双方都'自私'地维护自身利益，所以规则才显得尤为重要。久而久之，这种规则就变成了全球贸易的基石。"

WTO规则就是这样来的。

这就是人性的奇妙之处：正是每个人对自身利益的"自私"维护，反而构建起了社会的合作基础。

用经济学的话说，这是一种"制度均衡"。

所以说，人类的自私非但没有破坏社会秩序，反而是社会秩序最重要的守护者。

正是每个人都在"自私"地维护规则，规则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自私如何促进人的自我完善？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认为：自私最多只能推动物质文明的进步，却会阻碍人的精神发展。

真的是这样吗？

让我们看看人类最基本的求偶本能。正是因为人类"自私"地追求优质配偶，才会有人不断提升自己的价值：

有人努力充实学识，有人拼命积累财富，有人苦练才艺，有人提升品位。

这种源于"自私"的进取心，不正是个人成长的最大动力吗？

一位知名企业的CEO分享了他的创业故事。他很坦白地说，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钱。

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得不不断学习、提升格局、承担责任。

现在回过头看，正是这种“自私”的追求，让他成长为一个拥有较好社会声誉的人。

更有意思的是，人类"自私"地追求名声和成就感，反而成了社会进步的重要推手。

一位科学家获得重要奖项。在获奖感言中，他非常不“高大上”地说：

"追求科研成果、渴望在历史上留名，这些'自私'的想法一直激励着我。但正是这种追求，让我能够在实验室里坚持几十年。"

这让我想起那些为公益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企业家。表面上看，他们是在无私奉献。

但仔细想想，他们不也是在满足内心"自私"的精神需求吗？正是这种对名誉、对精神满足的"自私"追求，社会才有了更多的公益力量。

所以说，人的自私不仅不会阻碍精神成长，反而是一个人不断完善自我的内在动力。

因为每个人都"自私"地想获得更多认可，才会有持续提升的动力；

因为每个人都"自私"地追求更崇高的精神满足，才会有向善的力量。

这或许就是上帝的智慧：

他让每个人都有自私的本能，但这种自私却能推动个人和社会共同进步。

回到开头那位遭遇网暴的"自私"企业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拒绝那个"有社会责任感"的项目，是因为看出其中有很多漏洞，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社会问题。

他"自私"地维护自己的商业判断，反而避免了一场潜在的灾难。

所以，不要再试图否定人性中的自私，而要明白：

当一个人追求更好的个人生活时，他要为社会创造价值；

当一个人追求更高的地位时，他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当一个人追求更多的财富时，他要为他人提供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这就是上帝的智慧：他让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却又让这种"自私"的本能必须通过为他人创造价值来实现。

一个人越是"自私"地追求卓越，就越要让自己对社会更有价值；

一个人越是"自私"地追求成功，就越要让自己配得上这种成功。

这种推动个人与社会共同进步的力量，难道不正是人类的一种崇高美德吗？

那只"看不见的手"最伟大的奥秘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