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弹的并不算悦耳
简单的机械重复
是她对时间的最后抵抗
我说我想要打一通电话
也没有想很久
大概是昨天或者前天
刚刚有这个想法
它在夜晚更加浓烈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麓告诉我如果你觉得
你这样做很开心的话
那你就尽情去做吧
要对自己负责
麓说问候总是好的
可我不知道问些什么
我像个莽夫
我只知道先打电话
至于说些什么
我完全没有着落
或许听见声音我会知道
我自己该说些什么
新鲜感都会消失的
奇怪的怀旧不会
它会是蜷缩在角落里的
阴暗晦涩的照不到光
慢慢蔓延开来的苔
再等待一次摔倒
或者是一次湿漉漉的
难闻的刺痛感
相似的人吸引
合适的人互补
但谁也没有衡量标准
稳定吗 幸福吗
我总是想这样的问题
显得多么俗套
此刻我的脑海里
还在吗 会接吗
或许已经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