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别用初恋刀(番外篇

文摘   2024-08-30 13:53   北京  

我为什么叫“兔叽”——杀我别用初恋刀(一)

【催更半年终于来了】杀我别用初恋刀(二)


兔叽的初恋,一个从纽约穿越大半个地球来看兔叽的年轻新移民,一个肩膀宽阔胡茬生长速度极快的大小伙子,一个启蒙我天津人民捧哏绝学的好脾气憨憨。


我认识他,他来看我,因为他是我的S,我是他的兔兔。



他是我晦涩的青春期里对我最温柔的人。


地点在兔叽为了躲避暑假期间老妈的追查,最方便我偷溜的家门口的酒店。窗外是悬铃木,我能听到风吹过来,一万片树叶和我身体里的一万个细胞一起,像风铃式地荡漾作响。


他打开当行李袋使的黑色健身包,从里面拿出黑色的束具。盛夏,我还是因为皮革的冰凉,皮肤紧缩着,不由自主地往后产生了几毫米肉眼不可见的颤抖。


但他注意到了我的瑟缩,把整个手环展开,用手帐贴在脸上十几秒,试图温热。


我说,你脸真大,一片贴不下。


他说,挺结实的一只兔哈,就该绑上烧烤架。



当带有一点点他温度的手铐再次贴上我的皮肤的时候,没完全捂热,像他捧过冰淇淋盒子喂完我最后一口之后的手来牵我的手腕的温度。


他是我第一个体验体温的男孩子。但他是S,他的体温通过皮革传递过来,形成最轻度的威压。


被束具的链条扣住,我的双手就被迫一直呈现合十和祈祷,行成最散漫的恭敬。


我伸出双手捧来一个枕头,然后盖住自己鼻孔上方的整张脸,羞于看他如何抓着我的脚踝摆弄,和他的膝盖如何巧妙地把我顶开。


失去视觉,算是向BDSM这个漩涡里猛然一跃。


我之前是没有任何X爱经验的,当时对关灯这种行为有点嗤之以鼻,觉得那么精彩的好戏,自己不直勾勾地看,多可惜!


但视觉剥夺和关灯又不一样,并不是欲盖弥彰地躲进黑暗的环境里,而是恬不知耻地把是自己白花花地放置到光明下,再用黑暗囚禁自己的贪欲。


我第一次被束缚起来。皮革的束具没有绳子那么强烈的压迫感,我能在链条的空隙内轻微地挣扎,却更像暧昧的承迎,像小动物摊开肚皮,把双手揖在胸前,向主人示好。


我被他用链条拽起脖子,向被牵引起来失了重。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嘴唇,是被拽着,贴上了他的嘴唇。小兔子和大灰狼之间的吻,是被动的,胆怯的,致命的,不可以伸舌头,要紧闭双唇。然后,我被喂了一颗口球,只能用呜咽发声乞求。


原来束具是那么好用啊,把毫无经验、不知所措的我保护得很好,让我可以用一动不动来掩饰笨拙和慌张,热恋和尖叫。


许多年过去,我家里堆满了玩具,却不曾有人再为我捂热冰凉的皮革。


BDSM的世界一旦开启,启蒙的是一套束具,永恒难戒的是束具下那具滚烫的躯体。

兔叽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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