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山脉的可怕女神,1959年苏联迪亚特洛夫事件(9)

文摘   2024-10-10 07:00   北京  

救援人员对可能的凶手的画像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事件的凶手,是一个发光发热、能够快速移动但也能在同一地点停留一段时间的物体,并且可能会利用辐射(热)冲击和压缩冲击来攻击人。事实上,这一点早在1959年2月的那个时候,救援人员也怀疑有类似的东西。

K.巴尔丁和E.舒列什科(莫斯科)是苏联旅游部门主席团路线和资格委员会成员,他们说:

像迪亚特洛夫小组的成员这样有经验的游客清楚地知道,在半裸状态、没有能见度、狂风和低温的情况下离开帐篷意味着死亡。因此,迫使游客离开帐篷的原因只能是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

领导一支搜索队的莫伊谢伊·阿克塞尔罗德1959年毕业于乌法航空学院。他相信帐篷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或人能让这些年轻人陷入恐慌:

他们一定是因为某种外部力量的表现而逃跑。如果帐篷是关闭的,所有人都在睡觉,那么要么是非常明亮的光,要么是非常强烈的声音,或者两者同时出现。

与鲍里斯·斯洛博佐夫一起发现了迪亚特洛夫小组帐篷的乌法航空学院的学生米哈伊尔·沙拉温对他们为什么如此紧急地离开帐篷有一个看法:

影响他们的因素可能是中毒。他们无法呼吸。如果是雪的移动,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跑。我认为是与未知事物有关的因素以及无法继续留在那里的原因。他们无法呼吸!这就是他们逃跑的原因。

瓦迪姆·布鲁斯尼岑在1959年是乌法航空学院的学生,他参与了搜索。他认为是某种不寻常的、从未被人见过的东西让游客们惊慌失措地离开了帐篷:

在恶劣的天气、晚上光着脚跑出去,离开唯一温暖的角落,只有在对死亡的恐惧下才可能发生。这个奇怪的现象(透过帐篷的光、声音,可能还有气体)持续了很长时间,催促着游客们......

对遗弃帐篷的推理

对于迪亚特洛夫小组的成员来说,与这个物体相关的第一个影响因素是心理冲击。这个物体可能对迪亚特洛夫小组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对他们来说是无法解释和不可预测的,因此引起了恐惧和恐慌。因为如果它是任何可以理解的技术设备,无论它有多危险,这群年轻的工程师和学生们的行为都会有所不同。

根据现场的情况,可以看到当这个物体靠近时并没有造成重大损害,它似乎只是堵住了帐篷的入口。除了心理混乱之外,它应该还让迪亚特洛夫小组的感官受到了其他形式的影响。因为正如在现场所发现的,它非常明亮并发出热量,使得雪融化了。很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暴露在辐射下的队员们的皮肤颜色发生了变化,获得了那种奇怪的“古铜色”,我们注意到这个物体的辐射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微波炉的辐射。因此,留在帐篷里的胶卷大部分没有损坏,尽管有些照片上覆盖着各种大小的黑点。


场景重现

这个物体可能还在制造某种旋风,因为入口处融化的雪后来以尖锐的“肋骨”形状冻结,这往往是强风造成的。此外帐篷的一些延长绳也被扯断了。

所以,游客们没有尝试以正常方式离开帐篷,因为入口被堵住了。不仅如此,根据救援人员的报告,作为帐篷入口帘子的床单也从里面被一个拉到它上面的桶压住了,桶里甚至还有一把斧头。这是为了遮挡穿透的光和热量吗?我们不知道。

在帐篷的左墙(从外面和入口看),救援人员还发现有一个洞,用一件夹克堵住了。这个洞可能是为了观察或找到逃跑的方向而挖的,因为这个洞正好指向贮藏处的方向!然而,迪亚特洛夫小队的成员们并没有选择从这边出去,而是切开了对面的墙。

恐慌的逃窜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帐篷里有一根被刀切断的滑雪杖。迪亚特洛夫小组的帐篷是用滑雪杖搭建的,这意味着帐篷的顶部很低,大约只有一米,只够坐着或躺着。在恐慌中,他们不小心打破了屋顶的支撑结构,屋顶掉在了他们身上,所以他们就像被网困住的鸟一样。滑雪杖很长,能达到滑雪者的腋窝或肩膀,这意味着即使是最短的滑雪杖(齐娜的)也应该有大约140厘米长。显然,一根被切成一米长的滑雪杖应该从里面支撑着屋顶,让他们能够拉伸帐篷布并切开帐篷墙,从而逃出去。

从脚印判断,队员们从切口出去后立即向左急转弯,远离入口。他们应该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可以从他们没有从帐篷里拿走斧头或锯子这一事实看出,因为这些工具在森林里对他们会非常有用。他们当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没有人在离开危险区域后试图回去拿帐篷里的任何有用的东西。相反,他们迅速离开帐篷后,在20米远的地方犹豫了几分钟,一会儿站在这只脚上,一会儿站在那只脚上,好像在试图决定他们更喜欢哪种死法:在这里,还是冒着冻死的风险躲到下面去。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又掉了一些衣服,没有试图去捡,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因为衣服湿了。

以上所有的推理都是在没有其他人为因素的情况下,构建的一个关于帐篷被遗弃事件的假设。可以看到,这一切似乎都是建立在帐篷外有一个假想的物体,一个发光发热的东西。那么有没有这个物体存在的证据呢?答案是“有”!

凶手的照片?

2009年,研究人员阿列克谢·科斯基宁和尤里·昆采维奇获得了刑事检察官列夫·伊万诺夫的个人档案的访问权限(他在1990年代已经去世)。在这个档案中,保存了迪亚特洛夫小组徒步旅行的胶卷。尽管调查法官被告知要从案件中取出“所有不必要的东西”,但伊万诺夫对这个案件印象深刻,以至于在他的一生中都保留着这些胶卷。这个系列文章中所展现的一些照片正是来自于这卷胶片。

而在那张著名的帐篷搭建照片后面,紧接着另一张照片,也就是克里沃尼申科的那台相机的最后一张照片,第34张照片。这台相机当时被安装在三脚架上,而现场发现其滤镜被打破了。这张照片记录了凶手的样子。


克里沃尼申科那台相机的最后一张照片,记录了一个模糊的发光物体

在照片中,可以看到一个明亮的物体快速飞向帐篷。这个物体不小,有一个明确的几何形状。从大约四米的冰块判断,它的直径可能不小于五米。在它后面是一条发光的轨迹,这在长时间曝光拍摄移动物体的照片中很常见。

另一张照片进一步证实了队员们在逃离帐篷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拍摄这个物体。这可能是属于斯洛博金的相机的胶卷中的最后一张照片,是从另一个角度拍摄的这个物体。可以看出,由于时间仓促,没有时间对焦图像,或者也可能是摄影师在拍摄快速移动的物体时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谢苗·佐洛塔列夫当时应该也在拍摄,因为直到他去世时还紧紧抓住一台相机。但不幸的是,他的相机中的胶卷“严重损坏”。


队员们白天拍摄的一张照片中,出现一个不明物体。分析表明,这不是污渍,而是一个实体


在同一场景的另一张照片中,并没有这个物体

不过,这个最终结束所有人生命的物体,很可能也偶然出现在队员们白天拍摄的一张照片中,而出于某种原因,没有一个人员注意到,甚至迪亚特洛夫小组的人自己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物体的存在。在这张照片中,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出现在了树梢遮挡的天空中。

被不明飞行物杀死

“火球”似乎解释了这个案件的一切:惊慌失措地逃离帐篷、没有奇怪的脚印、在有严重内伤的情况下没有外部伤痕、皮肤颜色变化、烧伤等等。1990年7月,在接受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记者S.博戈莫洛夫的采访时,该案的调查法官列夫·伊万诺夫说:

我对所发生的事情有我自己的解释。你甚至可以在报纸上把它作为标题:“刑事检察官认为游客是被不明飞行物杀死的!”顺便说一下,我当时就想到了这一点。我不想明确地说这些球是否是武器,但我确信它们与年轻人的死亡直接相关。

1990年11月,在他的文章“火球之谜”中,伊万诺夫再次重申了他关于这个现象是迪亚特洛夫小组死亡原因的观点,并补充说:

再说说火球。它们曾经存在,现在也存在。但我们不能隐瞒它们的出现,而要深入了解它们的本质。大多数遇到它们的人都说它们的行为是和平的,但正如你所看到的,也有悲剧的情况。有人需要恐吓或惩罚人们,或者展示他们的力量,他们就这样做了......我知道这个事件的所有细节,我可以说,只有那些在这些球里面的人比我更了解这些情况。但是,是否有“人”在球里面,以及他们是否一直在那里,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2008年,基于这位前刑事检察官的这些声明,“迪亚特洛夫小组悲剧民间调查中心”向地区检察官办公室提出了申诉。申诉中说,鉴于存在许多严重的违规行为,如对调查的压力、对调查结论的伪造,其中用“不可抗拒的更大力量”这样的词来编码这些“火球”,有必要重新开始调查并找出这些“火球”在迪亚特洛夫小组死亡中的作用。

然而得到的回应是拒绝,理由是“这些论点不包含任何需要进一步核实或调查的新事实和情况”。

作为列夫·伊万诺夫声明的间接证据,可以提到的是,将这个案件归类的地区党委第一书记安德烈·基里连科对不明飞行物的话题简直着了迷。1960年代初搬到莫斯科后,他向克格勃索要类似事件的记录。然而,对普通苏联公民来说,不明飞行物的话题一直到1980年代后半期都是保密的。

乌拉尔山脉的可怕女神

夏洛克·福尔摩斯有一句名言:一旦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能,那就是真相。通过分析可以看到,那天晚上在山上看到的发光球体最有可能与小组的死亡直接相关。

事实上,乌拉尔山脉似乎是这些奇怪的“球”的栖息地之一:它们很久以前就被看到了,并且直到今天仍然被看到。

在曼西人的民间传说中,有一个关于可怕女神的传说,她被称为索尔尼·奈,意思是“金色太阳”或“金色之光”(索尔尼——“黄金”,奈——“神圣意义上的火,作为一种神”),她有时会外出进行可怕的狩猎,由一些较小但也发光的助手陪伴......她播撒死亡和毁灭。

这个残酷的女神看起来像什么?索尔尼·奈在雪松树上方行走,不留痕迹。死亡的轰鸣声伴随着她的狩猎,无情的光芒使她的受害者失明。但女神对受害者的尸体不感兴趣,只对他们的“生命力”感兴趣。曼西猎人在发现没有暴力迹象和生命迹象的人和动物的尸体时得出了这个结论。曼西人非常害怕这个凶猛的女神,向她献上动物的血作为“生命力”的积累。

这些古老的故事中真的有很多虚构的成分吗?事实上,这个故事现在仍在继续。

矿工亚基莫夫的遭遇

尤里·亚基莫夫是位于迪亚特洛夫山口附近的北乌拉尔斯克市的一名矿工。2002年,他在伊夫杰利地区的一个铝土矿采石场工作。2002年9月11日夜间,亚基莫夫值班,当时采石场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尤里·亚基莫夫

晚上11点,亚基莫夫打开照亮采石场南部的强力电灯,开始检查设备。在黑暗中,他看到在离他200米远的地方,矿石层的斜坡被某种摇曳的白色灯光照亮,“就好像一辆开着卤素大灯的汽车在快速地垂直晃动,用这种灯光照亮斜坡”。这种光来自远处的森林,从东向西移动。然而从那个方向,亚基莫夫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突然,从这个未知的光源开始穿过森林转向亚基莫夫,并照亮了他。他跑向变压器,迅速打开了采石场的照明。但是,一道宽阔的青白色霓虹灯般的光带仍然从一个未知的来源向他袭来。周围的整个森林都被明亮的白光照亮。比白天还要亮,但没有树的影子。

亚基莫夫在变压器室后面躲了大约三分钟,直到那道光开始转向另一个方向。但是,当亚基莫夫伸出头准备看一眼这个奇怪的光源时,它立即又转向亚基莫夫。这种情况出现了若干次,同时,亚基莫夫看到一些“摇曳的灯笼”开始从光源分离出来,向他的这个方向移动。亚基莫夫看它们的时间越长,这些“灯笼”的数量就越多。但是只要他看向别处,光就会停止。过了一段时间,亚基莫夫才意识到,这些光似乎对他的视线有反应。这是无法解释的。

躲在变压器室后面的亚基莫夫此时开始大喊:“是谁在制造这场骚乱?”他甚至开始大声咒骂。然而这个物体对他的声音没有反应。很快,一辆重型卡车的声音传来,并逐渐靠近,这让亚基莫夫感到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了一眼这个物体,但这个物体对卡车的声音没有反应,与之前一样,光线迅速转向了亚基莫夫。

“我决定不再看这个东西,然后离开!”亚基莫夫回忆道。凌晨1点,当夜班工人在食堂集合时,他告诉同事们他所看到的,但没有人相信他。第二天早上,他去了采石场,但没有找到这个物体的任何痕迹。

寻找护林员

两周后,当亚基莫夫逐渐忘记那晚的事情时,他在当地的一份小报上读到,杰涅什金卡缅自然保护区的一名护林员瓦连京·鲁德科夫斯基在该保护区遇到了类似的无法解释的现象。是同一个“发光装置”(亚基莫夫给它的术语)和同样可复制的“灯笼”。


尤里·亚基莫夫

亚基莫夫对此感到惊讶,他决定与鲁德科夫斯基见面。在地图上,他确定了他所在的铝土矿采石场到护林员工作的保护区的距离,并计算出有40公里。随后,他需要与鲁德科夫斯基联系,以确定事件的日期。不幸的是,几次尝试与护林员见面都没有成功。后来,亚基莫夫对这件事的兴趣开始消退。

直到三年后,一个关于迪亚特洛夫小组的悲惨死亡事件的电视节目,让亚基莫夫再次决定找到那位护林员。最终,两人见了面。护林员向亚基莫夫讲述了他在2002年8月29日与神秘的“发光装置”相遇的整个事件。亚基莫夫在核实了鲁德科夫斯基的工作日志中的所有数据后,记录下了他的叙述。

护林员鲁德科夫斯基的遭遇

通常,自然保护区的护林员会在一起工作,但2002年8月29日那天晚上,瓦连京·鲁德科夫斯基独自一人。晚上10点,他生了一堆火,泡了茶,但还没来得及吃,就看到了一道强烈的光。光线像氖气灯或卤素灯一样,像聚光灯一样明亮,照亮了大约一公里外的森林。光源离地面的高度不确定,从西向东移动,距离鲁德科夫斯基150到200米。

由于对这个现象感兴趣,这个护林员开始盯着光线看。然后他看到,在在另一边,出现了两个摇曳的“灯笼”:

每当我看着这些灯笼时,就好像拿着它们的人朝我走来,非常快地靠近。我以为有人想恶作剧或吓唬我,以那种方式靠近我。我迅速穿上衣服,决定吓唬他们。我穿上靴子,拿起枪,出去找他们。我走了大约20米,躲在一棵倒下的树干后面,开始朝着灯笼的方向看。这些灯笼开始非常快地向我靠近,尤其是当我看着它们的时候。

周围很安静,没有任何奇怪的声音。鲁德科夫斯基从倒下的树干后面站起来,而那“灯笼”离他也就50到70米远。不过此时,然而,鲁德科夫斯基面前已经不只是两个,而是七八个“灯笼”了。

它们让我眼花缭乱。我立刻躺在地上,躲在树干后面,背对着灯笼。但是只要我抬起头看着它们,它们就会再次靠近,照亮我并让我眼花缭乱。

护林员在倒下的树后面躺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期间他没有看光源。后来,他看到那些摇曳的“灯笼”移动了,不再从东边发光,而是从北边发光,距离他已经有50到70米了。

在那段时间里,我意识到我遇到了不寻常的事情,因为它们不是人类,而是别的东西,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我意识到这些灯笼只对我的视线有反应,并决定验证一下。我点燃了一根火柴,开始抽烟——没有反应。

根据鲁德科夫斯基的描述,“灯笼”位于距离主光源大约100米的外围。他开始靠近火堆,尽量不看那些“装置”或“灯笼”。此时的火堆已经快熄灭了,所以他又加了些柴,热了食物并吃了晚饭。

然后,我看到从主光源发出的光线不仅从西向东,而且从北向南,也就是说,从同一个光源发出强烈的光,像聚光灯一样,向两个方向照射。

在这种光下,可以看到每一片草叶,但树没有影子......我开始抽烟,坐在一棵雪松树旁休息。在光持续的整个时间里,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开枪。

凌晨2点30分,我听到一声非常高的爆裂声,就像强烈的电击声,然后所有的光都消失了。之后,刮起了一阵强风,持续了两三分钟。然后,又恢复了寂静。之后,我在火边休息了一整晚。

早上,鲁德科夫斯基检查了光源和灯笼所在的区域,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或不寻常的东西。需要补充的是,在这个事件之后,鲁德科夫斯基病了很长一段时间。

相同的遭遇

矿工与护林员的这些描述,与曼西人传说中令人惊叹的索尔尼·奈和她的“明亮”助手们非常相似。如果两位目击者继续看着这些“灯笼”,会发生什么呢?也许,结果是会出现两具失去“生命力”的尸体,给我们留下另外两个谜团?


2012年一支探险队在迪亚特洛夫山口拍摄到的发光物

尤里·亚基莫夫对他称之为“发光装置”得出了以下结论:

  • 在夜晚黑暗中无声出现,持续4到4.5小时,然后在发出类似强烈电击的声音(爆裂声)后离开,一旦光“熄灭”,就会刮起两三分钟的强风;

  • 光源可以在地面上或地面上方;

  • 光由“装置”发出,就像聚光灯一样,类似于卤素灯或氖气灯的光;

  • 对电灯、火、点燃的香烟、人的声音、人的热能、汽车的声音没有反应;

  • 只对人的视线有反应(也许对动物的视线也有反应);从主光源迅速向人靠近的是摇曳的“灯笼”,好像在寻找人的视线;

  • 光(“灯笼”)可以穿过森林,复制并摇曳;它们的数量从两个增加到八个;

  • 灯笼的光会让人和汽车大灯或强光手电筒的光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并且不会产生树的影子。

如果假设在那个悲惨的夜晚,迪亚特洛夫小组遇到了这个现象,或许就可以得出额外的结论:这个“装置”对人类有攻击性。长时间盯着这个现象会引起它的反应,以光线和复制的“灯笼”的形式出现,我们只能对它们的目的进行猜测,但无疑总是对生物最不利的方向。

我们必须假设,迪亚特洛夫小组在观察这个“装置”时,决定给它拍照,这样,九个人的视线引起了它的恶意注意。在克里沃尼申科拍摄的最后一张照片中,在大物体旁边,也可以看到第二个较小的......“灯笼”。


最后一张照片的负片,明显看到主要物体的右侧还有一个发光物

现在,尤里·亚基莫夫坚信迪亚特洛夫小组当时遇到了这个“发光装置”,并且这个装置杀死了他们。他报告说他经常做同一个梦:

在夜晚,在一场暴风雪中,一群人在深雪中向山下走去......一道闪烁的白光在追赶他们。我试图追上他们,但我的脚很虚弱。我倒在雪地里,向他们大喊,他们正在走远:“伊戈尔,带同伴们到森林里更远的地方,那里有更多的干树枝!生一堆大火,暖和一下!不要害怕生火,这光对火没有反应,只对人的视线有反应!今晚必须活下来,早上再回到帐篷!”。但他们听不到我,在夜晚越走越远。只剩下他们的脚印,被暴风雪覆盖着。

从这个物体允许迪亚特洛夫小组的人背对着帐篷,在有危险的地方向森林走了1.5公里这个事实可以看出,也许,尤里·亚基莫夫是对的!

尾声

在迪亚特洛夫小组的惨案发生后,那个地区在三年内禁止旅游团体活动:所有游客小队根本不允许走那条路线。在当时的苏联,禁止是解决复杂案件的最喜欢和最简单的方法,这是苏联党政机关对超出其控制范围的情况的正常反应;这是对新出现的紧急情况的强制手段,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


尤里·尤丁

尤里·尤丁,迪亚特洛夫小组的唯一幸存者,后来成为了一名工程师,在索利卡姆斯克市的一家工厂工作了一辈子。在1990年代他是负责经济和预测的副市长。退休后,他没有放弃旅游,他是索利卡姆斯克市的“极地”旅游俱乐部的主席,引导许多年轻人走上旅游之路。

1963年,尤丁和乌法航空学院的游客一起,在一个陡峭的岩石形成物(俄语中称为ostántsy,通常被称为孤峰)上安装了一块纪念牌,以纪念在那里死去的同伴们。今天,世界上没有人能完全确定地想象出在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迪亚特洛夫小组的队员们所经历的一切细节。

2013年4月27日,索利卡姆斯克市传来了一个悲伤的消息,尤里·尤丁在长期重病后去世。他一直患有静脉曲张;迪亚特洛夫基金会提出为他支付手术费用,但尤丁拒绝了。5月4日,他的骨灰盒被安葬在叶卡捷琳堡的米哈伊洛夫斯基公墓,与小组的其他成员的坟墓相邻。五十四年后,他与他的同伴们团聚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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