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出,清晨的大雾,即使每天起床望向窗外的第一眼,是不一样的开始,但在太阳照耀大地,吹散迷雾后,又归于周而复始,重复着过往每一日的生活。
空白的十月,只在朋友圈留下了几张陕北高原的的照片,和碎片化的旅行记录。
那些溢满又默默消化的情绪,或欢喜,或感伤,都像这个秋天吹过的无数场的风,吹过去了,就过去了。
书上读到,自己溢满,自己降霜,自己做焦枯荒野上的雨。
只觉内心一片荒芜,每当冬日至,总要生出几分怯意来,塞北漫长的冬日,年年都觉得望不到那头的春,很难熬。
看兰心姐在朋友圈分享帕米尔高原上的星空、雪山,还有那一眼万年的日照金山。
我想,那大概是我穷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而我只能戴着她从南疆邮寄来的和田玉镯,跟随着她的脚步,去看看那些我不曾亲眼看过的胜景。
人生的第十一个记者节,看着同事们在绚丽的舞台上唱歌、表演,意气奋发,想着那句,难留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人生的遗憾到底是什么,又有多少?
在泯灭众人的半生里,唯有在音乐的世界里,是特别的那一个,特别不会唱,一句都唱不了。
五音不全,大概也是人生的缺憾吧。热闹之处的默不作声,像极了这秋光落尽的冬天。
不通音律,不喜纸牌,难入热闹,世上也还有如我这般无趣的人。
欠小有趣的《第六个秋天》还是未能下笔,想讲的故事也止笔在去岁初冬。
文字和内心一并,枯竭在周而复始毫无新意的生活里。
很长的日子里,只读完一本《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故事写女主挣脱原生家庭和偏执的父亲,去接受教育,一路成长的故事。
一个人的起点是否就是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实的样貌。
人的成长大抵都是一样的吧,有蜕变,有虚伪,也有自我的背叛,才长成每一个阶段的样子。
而当下的自己里,果真藏着那些读过的书,遇到的人,走过的路。
命运都是有因有果的,因是果,果亦是因。
深夜里刷到大冰的直播间,连麦那边的男子在诉说生活的疲惫和绝望, 大冰安静聆听后,只是说,我们一起抽一根,我陪你听一听蛐蛐儿叫。
男子后知后觉的说,我坐在街头的花坛前,身后是有蛐蛐在叫。
被共情的那一瞬,总是不需要太多语言。
大冰又火了,铺天盖地的争议和谩骂涌向他。
他说,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婆娑大梦,日日黄梁。
便停播隐没到人群和嘈杂之外。
人生一梦,镜花水月。
我想,比起这世界的声音,他一定更爱青藏高原的风吧。
弘一法师讲:心若不自由,身在天地间也如同牢笼。
四季更迭,万物荣枯,生死轮回,还有什么要计较。
十一月,立冬。
归荒,待新生。
愿冬日顺遂,少见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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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携月光同来
顿生清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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