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太,怎敢偷情?

情感   2024-10-15 23:57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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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章节:《南枝》合集


前情回顾:

南枝睁着眼,看着营房悬着的灯,明亮的灯光刺得她怅惘。王银花教她的技巧,全没了。她木然地承受着。


第22章


刘大江做完之后,伏在南枝身上很久,抱着她,好似南枝是他幼年时住过的那个叫做“豆腐湾”的村庄,有许多值得他留恋之处。


南枝推了推他,他才起来。


他提了裤子,亲自去给南枝打了水。


他从没有给女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捧着铜盆到行军床边,说:“小妮子,你洗洗。”


南枝说:“你背过身去吧。”


刘大江说:“我看着你洗。小妮子,不知咋回事,我总想看着你哩。”


南枝翻个身,看着墙。


刘大江笑着扳她的肩:“咋的,生气了?”


南枝哭:“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不过是个窑姐儿,得蒙旅长看得起,是我的运气!我得去给白眉神烧香呢!”


刘大江心疼了:“不许这么说自己。你跟了我老刘,就不是窑姐儿了!你是我的女人!”


“转身。”南枝说。


刘大江转过身去:“好好好,我不看,听你的。你要啥,我都给你买,好不好?哪怕你要天上星呢,我揣着枪去跟老天爷要,老天爷不给,咱拿大炮轰死他,中不中?”


南枝洗着身上。


她太干涸,一场房事结束,疼得很。


有点肿了。


越想,越觉悲凉。


往后,还要跟他多少次呢?


刘大江听着哗哗哗的水声没了,方回头,道:“小妮子,我明天护送李师长回洛阳,带着你一起吧。咱去洛阳逛逛,给你买东西!洛阳是大城市,比桐花大十倍,好玩儿!洛阳胡辣汤和酸浆面条都好吃!”


“我不去。”南枝道。


刘大江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肩:“是坐火车去!包了专列!秘密行动!你是不是还没坐过火车?那家伙,呜地一下,冒白汽儿,跑老快了。咱们玩两天,回来,我就娶你进门!流水席办它个百八十桌,风风光光,咱办得起!”


“你办公事,带着我,影响不好。不合适。你是军官,要名声的。婚宴还是按原来约定的时间吧。”南枝说。其实她不想去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不想同刘大江有太频繁的房事。


刘大江听了她的话,很感动:“好!小妮子,你有心胸、见识明白啊!通情达理!这都替老刘想到了!还顾着老刘的名声!这三太太,没娶错!我老刘有眼光!”


南枝不管说什么,在他眼中,都是好的。他看南枝,哪哪儿都是宝。


他灭了灯,跟南枝睡觉。


他紧紧搂着南枝,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样。


黑暗中,他说:“我早让人在府里收拾了一处新院子,给你住,再布置布置吧。我花了三千大洋,在洛阳给定买一张千工拔步床,过去达官贵人才能睡哩。小妮子,老刘会使最大劲儿,叫你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过好日子!”


“不用那么破费。”南枝道。


叔把她卖进窑子,卖了六十块大洋。一张床,竟能买五十个当年的她。真让人心酸。


床再好,难道睡在上面就能香甜么?还要看旁边睡的是什么人。


“给你花再多,都不叫破费。”刘大江乐呵呵,手放在南枝的乳儿上。南枝的乳儿,像两个桃儿,饱满又清甜。


南枝忍着恶心,扒开他的手,柔柔拿话岔开:“旅长,今儿那些刺客,是怎么回事啊?”


以往,要是女人问刘大江这些,刘大江会说:娘们儿家家的,懂啥。


但此刻,刘大江耐心又凝重地跟南枝说:“李师长跟豫北的兵今年打了两场仗。我查了,那些死去的打手,里面穿的衣裳都是豫北军队里发的里衬。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这对李师长,可真是裤裆抡大锤,沉重打击!我这才决定护送李师长回洛阳,以免路上出事。”


南枝没再说什么,装睡着。


刘大江抱着她,抱着抱着,又动了念,想再来一回,可不忍心叫醒她,扰了她睡觉,出了营房,洗了个冷水澡,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江便出发了,吩咐副官把南枝送回寻欢楼,再三想着,还不放心,怕他走了,有人欺负南枝,派了几个兵在南枝房门口守着,保护南枝。



南枝跟刘大江一起,一晚上都没咋睡,回了自己房间,插上门,倒头就睡。那几个兵士,守在门口,她插门,是怕兵士进来——


尽管,兵士们绝不敢这样做。但她不习惯门口有人守,小心谨慎。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亲她的嘴。梦里,好像有一江春水,她不再是干涸的,而是丰盈的。


睁开眼,见梦奴在亲她,她惊了一下,慌乱又局促,有兵士在门口,她不便喊叫,低声说:“你怎么进来的?”


梦奴指了指窗。


窗户是开着的——


他爬墙翻窗进来的。


“不要脸。”南枝说。


梦奴道:“张生能跳墙会佳人,我便不能么?”


“我都说了,不见你了,你没听见吗!”南枝道。


梦奴亲吻她,堵上她的嘴。他清傲如仙,又魅惑如妖。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风月,都酥酥痒痒地动人心肠,令人不由自己。


“你这是偷情,知道么?”南枝道。


“我知道。”他说。


南枝推开他,忽而流泪看着他,道:“你带我跑吧。你带我跑,再解救鸳鸯姐姐,我跟你,吃糠咽菜,刀光血影,都可以。”


他沉默了很久,道:“我做不到。”


南枝愤怒:“为什么?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只想跟我耍闹?”


他道:“我说过,我是身不由己的。南枝,我有重要的事要做。这世间有好多的无奈之处。”


“什么事?”南枝问。


他没有回答,起身,走到窗边:“刘大江今天还来找你?”


“他今天不来。他包了专列,秘密护送李师长回洛阳。”南枝道。她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


他跳窗走了。


南枝想起方才的亲吻,跟梦境一样,似真似幻。他像羽毛,抚过她的伤口。她的伤口因此而烟雨迷蒙,悬悬而望。


下午,桐花到洛阳的专列出事了,李师长被炸死了。

• 未

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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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碎念


一时没找到符合老刘的演员,但我想到了张宗昌。

张宗昌有首《混蛋诗》:

你叫我去这样干,

他叫我去那样干。

真是一群大混蛋,

全都混你妈的蛋。

还有一首《俺也写个劲风歌》 :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扶桑指的是小日本子)

还有一首《不知他娘是哪个》

要问女性有几许,俺也不知多少个。昨日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

张宗昌,作诗届的一股泥石流。

山东跟河南挨的不远,山河四省是一家,那估计山东的老张和河南的刘大江,气韵差的不远。张宗昌对女性大方慷慨,但是经常逛窑子,纳了23个姨太太。这一点,刘大江比他强!刘大江粗鲁、慷慨,却不滥情。

昨天有读者私信表示很愤慨,说南枝不应该和老刘睡,搞的人尽可夫。俺的老天奶,写她不跟老刘睡,真的是金手指,且做作虚假。她根本没的选择。清醒点啊我的宝,她是窑姐儿啊。她不是大家闺秀。那时候是民国,不是现代。只要老刘想,她拿什么拒绝?南枝不是道德模范,她也根本没资格做道德模范。

鸳鸯想接客吗?不想。可还是被残酷的事实驯服。这就是旧社会,底层女性的悲哀。不具备选择权。什么是卖身?就是自由成了奢望。在那个“人可以像物品一样被交易”的时代,谈何自主权?

我跟宝宝们讲过,这一本不是玛丽苏小说,不是金手指的大爽文,是爱与欲的挣扎,是时代的变迁,是三教九流的写照,是内忧外患的伤痕。

可能,您读来,并没有很爽的感觉,但我力争叫它能让您有所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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