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妓,俊美温柔

情感   2024-10-10 23:47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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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章节:《南枝》合集


前情回顾:

刘大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来不及收回的喜气还粗粝地挂在嘴边,威风凛凛的头垂着,眼睛耷拉下来,像一头悲伤又无措的熊。


第18章


须臾,刘大江大吼一声,像是身上有好多的雨水,想抖掉:“不行!”


他的声音太响,震得楼下的喜庆声戛然而止。兵士们不再起哄。乐师们不再吹打。


楼上楼下姐儿们交头接耳的声音也瞬间没了。


寻欢楼上上下下的人,都呆住了,陷入死寂之中。


没有人相信,一个窑姐儿会放弃眼前这么好的一步登天的机会,如此不识抬举。


人们都以为刘旅长要发大脾气了——


带兵打仗的人,是好惹的么?


人家在战场上杀过的人,怕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哩。


鸳鸯的脸都吓白了,上前推了推南枝,示意南枝服软。


刘大江掏出枪来。


鸳鸯惊叫一声,挡在南枝身前。


看热闹的姐儿们,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在心里叹着南枝傻,好端端的,自寻死路;有的害怕刘旅长杀急了眼,殃及池鱼,往屋里躲……


谁知,刘大江提着枪道:“小妮子,我老刘不会说花里胡哨的话,今儿当众给你掏心窝子,这么多人都听着,老刘也不怕羞,老刘的脸皮比桐花的城墙还厚!

枪是吃饭的家伙,管着咱当兵的生死,老刘对它起誓,一个唾沫一个钉!

从你去山里报信那天起,你在这儿——”



刘大江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在这儿,就是我老刘的女人了!老刘不是秀才,不是师爷,不知道拐弯儿!认定的就是认定的!不改!老刘才不做你的啥狗屁义兄,一定要做你的男人!”


他的大嗓门儿气壮山河:“老刘只对自己的老娘和自己的女人服软!你今天不愿意,今天就不办!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想明白,想透!这是老刘的极限,多的等不了!等不了!”


兵士们熟知旅座的脾性,知道他这样说,就是没生气,放心地笑起来,附和:“等不了!等不了!等不了!”


兵士们笑了。其他人才敢笑。


寻欢楼里的紧张气氛,松缓了些。


刘大江黝黑的面庞上,有辽阔原野般的纵容和疼惜:“小妮子,老刘稀罕你哩。”


说罢,他把枪别回裤腰上,坦荡地下楼,喜气洋洋跟众人说:“兄弟们,回去!一路把喜糖都撒完!一颗也不许剩!”


他没有半点扭捏。来得坦荡。发誓得坦荡。走得坦荡。吼得坦荡。怒得坦荡。笑得坦荡。


他走了,鸳鸯松了口气。


寻欢楼恢复了常态。


琵琶声幽幽,或动人肠,或催人肠,或断人肠。


王银花朝门外啐了一口,对着门口儿挂着的画眉鸟,指东骂西:“屁股上描眉画眼——你好大的面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枉老娘把你买回来这么长时间!你胡乱叫,你倒是痛快了,连累了我们,倒怎么办!狗咬皮影子——没一点人味儿!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惜福吧你!真把人家惹恼了,我第一个拔了你的毛,拿你下锅!”



鹭儿道:“妈妈,您收着点儿吧,骂不得,骂不得……”


王银花梗着脖子道:“我骂鸟呢,跟你有屁相干!我买的鸟,我骂骂怎么了!”


楼上,南枝和鸳鸯进了房。鸳鸯恼道:“王银花又骂你呢。”


“让她骂吧。又沾不到我身上来。”南枝掩了门。


鸳鸯道:“你现在咋想的?”


南枝道:“我方才不过是赌一把,试一试罢了。为自己争取争取。赌刘大江肯成全我,收我为义妹。可刘大江如此坚决,莫奈何。”


说着,南枝叹了叹:“既如此,半个月后,我跟他走就是了。往后进了深宅大院,又是另一番挣扎。且先自在半个月吧。”


鸳鸯搂着南枝,亲吻南枝的颈:“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咱们不过是借着他出去,到时候再跑。你有我呢,我陪着你,有我爱你,你也爱我,咱俩也许个七月七日长生殿的愿,生生世世做两口儿……”


鸳鸯渐渐痴迷。


南枝睁大眼,任由鸳鸯亲着。


鸳鸯姐姐真的把她当爱人,对她的索求,是爱人的索求。


可是,她总觉得,她和鸳鸯虽然彼此有情。


但,她对鸳鸯姐姐的情和鸳鸯姐姐对她的情,不一样。


“恰偷观,凤翥龙蟠,爱杀这双头旖旎,两扇团圞。惟愿取情似坚金,钗不单分盒永完……”


鸳鸯唱着昆曲《长生殿》,与南枝共枕眠。


鸳鸯说:“我爱你,南枝。我死都不会变心。你也是。”


六月六。


合该有那么一天傍晚,合该那一天天清气朗,合该下过雨后的豫南,天上有彩虹,合该雨后不凉不燥,合该寻欢楼后院的木槿朝开暮落,丁香美丽幽怨。


戏班子里的先儿来了,南枝穿上戏服,跟着先儿唱戏:“多则为相思萦绕,为着个意中人把心病挑。悄东君春心偷泄小梅梢,单只待,单只待,望着梅来把渴消。即不沙,试问恁是谁把那珍珠去慰寂寥……”


鸳鸯不在,被刘大江请去,给南枝挑成亲用的首饰簪钗去了。刘大江只道鸳鸯是南枝的好姐妹,知晓南枝的喜好,却不知鸳鸯把南枝当妻子,把刘大江当情敌。明着不敢说什么,暗着可劲儿折腾他,跑遍了全城的铺子,犹说不可意,刘大江又带着鸳鸯去了隔壁宛城。


蓦然,打后门进来一个美貌的郎君,接了南枝的下句:“哎呀,只这御榻森严宫禁遥,早难道有神女飞度中宵。只问这两般儿信物是何人掉?可怎生般凤友鸾交,到日三竿犹不临朝?”


南枝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白白净净的脸,用肤如凝脂都不足以形容。一双眼水波粼粼,多情摇曳,把傍晚的夕阳都衬得逊了色。那是怎样的薄唇,胜花瓣十分,充满诱惑。


戏班子里的先儿道:“梦奴,你来了。”


梦奴。


南枝听说过这个名字。


文而优则仕,戏而优则娼。


唱戏的男旦,有些进了相公堂子,做相公。


相公堂子,便是男窑子。相公等同于窑姐儿。这个梦奴,是红遍豫南六县的相公。


梦奴看着南枝,用眼神促她接着唱下去。


唱戏的梦奴,风华绝代。


南枝紧张起来,句不成句:“非是咱衾裯不许把他人抱,道道道,道的咱量似斗筲……”


她心跳得太快了,实在唱不下去了。


从前遇到梁团长,她觉是个万里挑一的好恩客,一等一的带她从良的人,觉得自己运气好,欢喜不已,却不曾这般心跳如鼓。她不知道该拿这样的心跳怎么办,慌张地往楼上逃去。


梦奴道:“姐儿,咱接着唱啊。”


“不唱了……”南枝匆匆道,不敢转头。


怎会有人生的那一双歹歹的眼睛,不敢多看,勾人的魂。


还没入夜,尚不到寻欢楼接客的时辰。梦奴的到来,引起了寻欢楼姐儿们的躁动。姐儿们把梦奴围起来了。娇笑声不绝入耳。


南枝逃到楼上,脸还是发烫。


不多时,梦奴竟来敲门。


他的声音带着湿漉漉的旖旎:“姐儿,怎就你一人躲了?”

• 未

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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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碎念


别说南枝看到这样的男人容易迷糊,姐妹们,搁咱们,哪个不迷糊?

如不能理解,想想那些小姑娘喜欢王一博、肖战、李现、杨洋、王俊凯、易烊千玺等人的情形。

再不能理解,想想咱们80、90后当年迷焦恩俊、乔振宇、严屹宽时的情景。迷糊啊迷糊。

有多少姐妹图老公或男友一张帅脸,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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