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住过的一座鬼宅,无法解释!

文化   2024-10-24 21:02   北京  
给你们讲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我的亲身经历。二零零壹年农历四月份我与丈夫从大庆回来生二宝,租住在我们县城北关的一座院落里。这个院落有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因房租特别便宜,我一家人就住了进去。
刚般进去,我就觉得此屋阴深深的。有一次,我把院里晒干的衣服拿进屋里,不小心掉地上一件,我捡起时发现衣服上粘了油腻腻的灰土,闻起来有一股死猪油的味道。我怎么抖也抖不掉的,没办法只好又洗一遍。
因为是偷生二宝,我很少出门的。有一次丈夫没在家,我出去买菜回来正巧碰到了西院的邻居。她问我怎么租这房子,趁早搬了。我也没在意,只是笑笑回了家。
五月初五夜里肚子疼去医院生下二宝,因为是正常生,生完孩子歇了有半小时就回了家。天亮了,不懂事的丈夫与大儿子都躺在床上。二宝在肚子里时没觉得床挤,这生出来放在床上末免有些挤。我生孩子生的挺累,让丈夫下床他装没听见,我非常生气,把他与大儿子赶出了家门。
唉,我可好好睡一觉。我睁着两眼看着可爱的二宝不舍得睡,这时发现从门外面走进来一对老夫妇,老太太在前,老头在后,人影就像六七十年代黑白照片的底板。我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晴再看,发现那老太太怒气冲冲的向我走来,伸手猛得把我往床下搬,边搬边怒道:
“给你一样,我把你哩熊孩子给你弄走。”
我被她搬得半个身体掉床下,我立马攀住床沿,吓我一身冷汗。我穿上鞋子站在地上,却怎么也找不到ta两人。我心想这大白天怎么闹起了鬼,这院子莫不是凶宅?
几个小时后丈夫回来,我说于他听,他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我让他去我娘家问我娘,因为老人知道的多。他从我娘家回来,说我娘说很可能这屋里有去世的老人,人家不愿让别人在她家做月子。让我煮几个白煮鸡蛋,烧上一柱香,唸叨唸叨。就说老人家,对不起,我在你家也就住几个月,但愿老人家行行好,别再来吓大人孩子。
这烧完香上完供还算可以,两个月屋内没闹鬼。可一到晚上,那小东屋的窗前总有个人影。有一次我去厕所解手,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吓得大叫起来,丈夫出来说我看花了眼。我也怀疑是自已看花了眼。
农历六月底,有个电工收电费。我想打开大门给他钱,他马上制止说不用开门,把钱从门缝中塞出去就行。他的身后跟着十来个小孩子,都说我是鬼。
我长的像鬼?也可能吧,因几个月不出院门,脸白的可能有些像鬼吧。
农历七月二十日,因丈夫一分钱不去挣,我有些生气。让他在城里做生意他不去做,只好让他去老家开个超市了,那时我们这儿的农村还没有超市这个名词。
丈夫回了老家,吃喝用都得我自已出去买。每次出去买东西,都要让大儿子在家看小儿子,我大儿子很懂事的。可每次回来,我大儿子都会给我说床底下有个鬼。我便给大儿子说世上没有鬼的。
每天晚上两个儿子睡着后,我还要看会电视,一般情况都是十一点多钟睡觉。房顶是用软席子吊的顶,梁下吊电扇的地方因没有了电扇留一个好大的洞。每天晚上,那吊棚上都有东西在一圈圈的跑,我一开始以为是老鼠,可动静越来越大,我在心里想这家伙会是什么呢?我抬脸望着那洞,那家伙还是一圈圈的不停的跑,忽然漏下一条毛绒绒的腿,哇,我拿个竹竿去打它,当然没打着。
好像是猫吧?我在心里给自已壮胆。公众号:灵异社区。
农历八月十五那天,因家里生意忙,丈夫也没来。晚上两个孩子睡着后我又看电视,那天下了好大的雨,电闪雷鸣的。十一点半左右,忽然从那个破窗子钻进一条黄鼠狼,它像个人似的蹲在我身边看电视。我从小不怕黄鼠狼的,我还问那黄鼠狼电视好不好看?它还真不拿自已当外人,只看电视却把我的问话当成耳旁风。看到十二点钟我起身关上了电视,那黄鼠狼在屋里转起了圈圈,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黄鼠狼在顶棚上转圈圈!我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它出去。可它只一圈圈的转却不理我,大慨转了有十几分钟,我困的不行,于是拿起扫帚赶它。它仍不出去,最后我说:
“你若再不出去,我可骂你了。”
它“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黄鼠狼最怕骂的。
八月十六日上午,我大儿子穿了一件小风衣,非要出去玩。我打开大门把我大儿子放了出去。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欢快的像只小鸟在胡通里跑来跑去,我对大儿子说别跑远,我回屋给二宝吃奶。给二宝吃完奶,我又洗了一盆衣服,看看表大儿子玩了也有一个小时了,我打开大门把他喊回了家。一进家他就跟我说有个老头在胡同口看守,不让它出胡同的。点击这里看更多。我心想,很可能是我五月初六早上看到的房东老头吧。他竟然给我看孩子,真是好人一个呀!
农历九月初,曾经在西屋住过的两个姑娘回来了,她两找了辆车子收捡院落。大门敞的好大,这时猛的闯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脏脏的样子,他几步窜进我屋里向后墙奔去:
“你真大胆,你敢住杀人的屋子。你看,你看,这杀人漰的血。”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啊呀,好大一片喷溅式的血迹!
我搬个马扎坐在了屋外,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男孩又指着院墙南面的墙说:
“你看,这墙上的小洞洞都是我们抠的,我们是从这些小洞里看公安剥人的。”
“剥的谁?”我非常吃惊。
“在屋里剥的他娘,在院里剥的她儿。那天夜里,她儿用个尖刀一刀捅死了他娘,他儿自已用刀把自已的脖子割断了。”
天快黑了,那两个姑娘跑的无影无踪,我只有带着儿子去了城郊姑姑家。当天晚上,丈夫就把家搬到了我们县城卫校后面的一家。四月份租房第一个就是看的这家。
丈夫搬完家也有十一点多钟,回来的路上他却一头栽进了一个没有盖的下水井,把个脸摔的不成样子。
第二天上午我住进了新家,我把我的经历说于一院子的住戶听。房东大娘说不是他儿杀的她娘,是她闺女女婿杀的丈母娘。那丈母娘逼闺女离婚,把闺女藏起来好几个月,就这样招了杀身之祸,这男的也自杀在她院中。大娘还说那个院死过三个人,她老头上吊死在那屋了。那顶棚上的洞不是吊风扇的洞,是老头拴上吊绳整的洞。
同院上夜班的小媳妇听了此事,再也不敢自已去上夜班了。

师友们,这件事用科学该怎样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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