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讲讲北京酒店里的那些灵性事件(53)
实在忍不住!讲讲北京酒店里的那些灵性事件(54)
by:恒河水是矿泉水
我出了门打车直奔西城的姐们家,她家住的平房院儿,进了院儿却发现屋门锁着,我打丫的手机才告诉我说和一姐们在胡同口儿的饭馆喝小酒庆祝呢。在电话指引下我可算找到了那个饭馆,一进门吃饭的都直瞅我,我一想也是,好不嫣儿的谁背一冰箱满世界闲逛啊!忒TM的丢人了。
一进门就看见我们那姐们跟一大蜜坐那喝小二呢,我这个姐们姓刘,因为没事老穿个人字拖,跟他妈的忍者是的,所以我给丫的起了个外号叫伊贺趿拉流。那个大蜜是她的发小,人长的水灵极了,名字土点,带个翠字,我一般叫丫翠花儿。
我过去一看,俩人喝了四五个小二了,还有几瓶啤的,一人一小红脸蛋儿,挺淫荡啊看着。
伊贺看见我来了就要结账走人,翠花儿可能是没待够呢,不想走,伊贺说那咱们一块回家接着喝去吧。我听完立刻附议啊,这好事儿啊,看来今天弄好了要能来次双飞!
出了饭馆儿的门,伊贺非得说给我买个蛋糕去,我说我怕得糖尿病就算了吧,丫不听,抓着我的脖领子一嘴的酒气的对我说:“蛋糕必须买,吃不吃也得买,到时候我抹身上,看你丫吃不吃!”
我冷笑一声说:“你丫我都吃腻歪了,要是抹翠花儿身上还靠谱,我得跟恶狗抢屎是的那么吃,一边吧唧嘴一边吃!”
她家这边有个24小时的饼房,不过挺远的,走了得二十来分钟才到,本来我说打个车,后来一想叫她们俩过过风儿解解酒吧还是。到了饼房随便买了个芒果慕斯就出来了,三个人晃晃悠悠的奔家走。
回去的路上正好走护城河边儿,正走着呢突然从我斜后方的马路上开过一辆出租车,在前边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门一开下来了几个人。我一看是俩男的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男的象是喝醉了,又像是得了什么急病,站都站不稳当,另外三个人扶着他就往土坡下边走。
伊贺小声问:“这个是喝多了吧?我操他们不能给丫要扔河里去吧?”
我说:“没准吧我看着可能是犯毒瘾了吧?你看那孙子鼻涕哈喇子的。”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一边还朝坡下的小道上看,这一看可出事儿了,那个男的这会儿躺在了斜坡下边的小路上,另外的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圈儿,站在那一声不出,只有其中的一个女的似乎小声的抽泣着。
我心说不能是死了吧?死了也不能扔这啊,这是嘛呢这是?可是我们也不敢下去看,只能一边奔前走一边回头看,走的挺远的了突然看见刚才站人的地方冒出了一片火光!
我把蛋糕盒子扔给了伊贺,自己紧走几步想回去看看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当时虽然天很晚了,可是边上就是大马路,车来车往的我也不怕什么。
到了跟前我就看见一团东西蜷缩在地上,浑身着火,火苗窜的挺高的,刚才站在这的几个人却不见踪影了。
我心想不能是把刚才躺地上的那哥们给点天灯了吧?大点活人那这是!我紧走几步下了土坡离近去看,火光里那团东西并不是人,干那个形状象是一条狗之类的动物,因为烧了一会儿了,整个已经烧的黑乎乎的,身子也抽了,看不太出来,不过那身子和四条腿看来是个犬类的动物。
我心想什么人在这烧条狗干嘛啊,刚才那几个人又去哪了呢?
这时候伊贺跟翠花儿站在土坡上的马路牙子边上喊我上去,她俩是担心我出危险,又不敢下来。我爬上土坡和她们说了下边的情况,三个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是什么路子,只好是离开了这里往回家走。
我们走到了伊贺家的胡同口的时候伊贺小声的说后边有人跟着我们,我回身儿一看远远的有三个小孩儿,手拉手的在我们后边走着。到了伊贺家我们进了屋,这时候大概已经有一点多了,伊贺拉上了窗帘,然后去冰箱里拿出了不少吃的和啤酒,三个人坐那喝酒蛋逼。伊贺酒量没有翠花儿大,喝了俩听啤困劲儿就上来了,跟我们有点累了上床躺着想,说完了躺在床上朝我跟翠花儿招呼着叫我们上床上关了灯接着蛋逼。
躺倒床上那姐俩喝的有点大,伊贺躺我边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翠花儿躺在我另一侧,可是是脚对脚睡着,所以不知道是睡了是醒着。我躺在那也睡不着,心里又有点不乐意,心说今天双飞呢还,连TM的单飞都没飞上,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躺那翻过来调过去的烙饼,后来实在难受就往上挪了挪身子,靠在床头上摸出了根儿烟点着.嘬了没几口突然觉得身上盖的毯子被掀开了,接着裤子被解开了,我心里一动看来今天还是贼不走空啊,果然翠花儿从下边钻了上来轻轻的亲了我一下,哥们刚说回个大舌吻丫的立刻象泥鳅一样滑了下去,接着哥的下半截儿就感受到了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儿!
我靠着床头闷声抽着烟,享受着跪在我脚边的翠花儿的那温唇滑舌的细致体贴的服务,正舒服着呢突然我猛的看到我脚下的窗帘上边的小玻璃上贴着一张脸!
那是一张苍老的脸,象是一个老太太,但是眼睛和嘴的距离离的极远,又象驴又象狗,我吓的拿起手里的烟头朝上边砍去,然后两脚本能的一蹬,却听见翠花儿嗷的一声被我踢下了床。
翠花儿摔了个蒙灯转向,估计摔的不轻,躺那直哎呦,我蹦起来猫腰把伊贺摇晃醒了,然后下地去开灯,等折腾完了那张恶心的脸也不见了。
伊贺睡的迷瞪呢正,看着我问怎么了,我还没说话呢她倒是嗷的一声,伸手指着我,我一看原来哥的裤子是提上了可是拉锁没拉上,没来得及收枪入库呢。。。。。。
伊贺有点不太乐意了,女人的心思总是善变的,说吃醋吧就吃醋,她穿鞋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又瞪了翠花儿几眼。
这时候翠花儿打地上爬了起来,脑袋被磕了一个包,疼的一边哭一边生气的看着我。我过去撩起她的头发一看磕的真不轻,疼的她脑门子都起了筋了。
我找伊贺要了点碘酒帮翠花儿擦了,我包里常年带着云南白药,又给她上了点。
伊贺问我怎么回事到底,翠花儿没敢言语不过也不解的看着我,我把事情一说,她们俩吓的脱了鞋蹿上了床搂在一起,我收拾利落跟她俩说:“你们睡吧,我看着给你们。”说完了我就贴着床边半坐半躺着靠在床上。
那俩妞儿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我其实也困,但是不敢睡,只能生抗着。
后来不知道到了几点了,我也扛不住了,就睡着了。夜里倒是不错,没再出什么状况,第二天我醒了过来刚一起床就觉得天旋地转的,一头又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我觉得头很疼,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我叫醒了伊贺找她要了片百服宁吃了,然后就出了门准备去上班。
伊贺家边上不远是地铁,我一路上还没什么,刚一进地铁站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阵阵的阴风呼呼的往里面灌,胸口烦恶无比,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下到了地铁站我就不行了,觉得要倒,我心想说什么不能倒在这儿,要不太丢人了,非得上今天晚报不可,我一咬牙生挺着又返回了地面,刚一出站口我就不行了一屁股瘫坐在了地铁站口......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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