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恒河水是矿泉水
吃完了饭临走的时候虫仙儿约我周六等他电话,等他抓了宝贝回来一起喝酒庆祝。
到了星期六我一直等丫电话等到了下午五点多,我给他打过去也没人接,一直到了六点了电话来了,约我在他家楼下的饭馆见面。
我收拾了下出了家门来到约好的那个馆子门口,等了大概得二十来分钟虫仙儿骑着摩托车才到,一下车我看丫一脸的兴奋,看来是得手了,不过我隐约的觉得丫的脸色不好,灰扑扑的透着一股子晦气......
进了屋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坐下,随便要了点酒菜儿,虫仙儿从怀里边兴奋的掏出虫瓶,伸手交给我说:“你看看吧,我今天抓丫的可遭了罪了。”说完仰脖干了一瓶啤酒。
我接过了瓶子轻轻打开了盖儿朝里一看,只见里面静静的趴着一只蟋蟀,个头不大,浑身漆黑,没什么新鲜的,唯一异常的是那蟋蟀的眼睛居然是金灿灿的,隐约闪着暗红的光芒。
我盖上了盖子把虫瓶还给了虫仙儿,问他说:“哪抓的啊,这个有什么说法儿?牛B?”虫仙儿一抹嘴边的啤酒沫子说:“操,这个是我打西山的一个坟地里边刨出来的,这个啊叫金灯皂狻猊,专门生长在坟地里,因为环境潮湿阴毒,加上祖祖辈辈的吃死人身边儿的东西,掐架的时候阴狠歹毒,一般再狠的蟋蟀也掐不过它。
但是这个东西不好抓啊,现在第一是坟地基本很少了,所以这个品种基本上绝种了。第二呢这B玩意因为环境的关系所以下的少,生长又缓慢,数量稀少。第三就是它们特别的懒,不爱活动,一般不出洞穴,吃食也少,很难寻觅踪迹不好抓。
我听着直恶心,心说这不就整个一个尸虫吗,我都后悔刚才拿了那个瓶子了,有心洗手去了都。
我看了看虫仙儿,问丫道:“这么说大哥您了今天是刨坟去了?你丫可真成,你怎么知道哪有坟地啊?”虫仙儿嘎嘎的笑着说:“这个也是巧了,头些日子吧那边有一村子,人家那有个厂房出租,我老丈人想租下来,完了我陪着去看的,结果路过那片儿坟地,我就留心了,我估计背不住的能有虫儿。
结果今天去那找了一天,倒是抓了几只可是都不是啥绝品,本来我看天晚了就想走,结果看见这小东西了,为了抓丫的我还拆了半拉坟头呢!”
我听过人家说坟地的蟋蟀最厉害,不过我不太关注这些,今天丫一说带的我也起了玩儿心了,我说:“咱们班老于家那胡同里边每天都有赌局,掐蛐蛐的,到时候你过去吧,我也见识见识您这宝贝凶不凶!”
我们俩正说着话呢就见虫仙儿站了起来,朝我身后说:“哎,你不回你们家了吗,怎么跑回来了?”我一看原来是虫仙儿的媳妇柳姑娘。
这柳姑娘吧人长的不错,家里开买卖的,都挺好就是脾气大嘴不好,夫妻吵架啊难免,可是丫骂街那是没完没了,还老骂老家儿,估计也是家里惯坏了。
我一看她来了刚说客气几句叫她坐下吃饭,就见这位柳姑娘跟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一般直扑虫仙儿!上去就是噼啪的一顿削,把虫仙儿脸也抓了脖子也挠了。
我赶紧的上去劝架,问她这是干嘛啊因为什么啊?柳姑娘伸手拿起我的酒杯一甩手就飞虫仙儿脸上了,张嘴骂道:“你问丫挺的,操TM我就,跟我说回他妈那了,结果丫挺的骑着车拉一小骚B,我们姐们跟我逛街呢正看见,我叫丫的孙子装不知道!我操TM我就!”
虫仙儿也没明白怎么个意思就挨了一顿暴雷,那边左一句操M右一句干你爹的,丫也急眼了,上去一抓他媳妇的头发就给揽到怀里了,伸手就是三大嘴巴。
我一看这娘们按说挨几下抽不冤,不过虫仙儿那条件找个这样的媳妇不易,再者说丫那大手那个力气,别多了有五六下弄不好就得扇下他媳妇半嘴的牙来,我怎么也不能干看热闹,我赶紧的上前抱住丫的劝架。
虫仙儿本来力气就比我大多了,当年锤我就跟假的一样,今天又是急眼了,肩膀一抖落就把我的手扒拉一边去了,我赶紧又伸手去抓他,结果他奔前一窜我只抓住了他的肩膀衣服,我俩都劲儿不小,衣服立刻刺啦一声被扯开了。
丫的犯了牛劲了,索性伸手把身上的破衣服几把扯了个粉碎,那意思要来个裸体锤媳妇!
可是丫这一光膀子我可惊着了,只见虫仙儿的肩膀和后背上印着几个乌青的爪子印儿!
虫仙儿的后背和肩头的那些黑印儿挺怪的,象是人的手印,但是太小太细了,就算是姑娘的手也没这么细,你要说是小孩儿的呢又不能有这个长度。可是你说不是人的手吧,也不象,毕竟即使是最像人类的灵长类动物也不能有这样接近人类的手印儿。说起来这些印子看着就像是......骷髅!
虫仙儿本身看不见自己后面,抓着他媳妇那还劈头盖脸的抽呢,我玩命的拉住他跟他说出事了~叫他去厕所照镜子,虫仙儿停了手使劲的回头看自己后边,后背是看不到不过肩膀上能看见半拉黑印儿。
虫仙儿不再搭理他媳妇,回身抄起烟盒点了一根儿直奔厕所了。我跟着他进了厕所。
虫仙儿照着镜子看到了后背的手印儿,顿时的脸色大变,小声的跟我说:“你试试,撩点水帮我搓搓......看看能搓下来吗?”
我打开水管子朝丫后背上撩了点水,然后使劲的帮他搓,根本搓不下来。我一边搓一边问:“你这是上哪弄的啊,不能是坟地里......”
虫仙儿脸色苍白,一句话没说站那抽着烟,愣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是不对,我骑车回来路上就觉得不对劲儿,觉得车发沉,就跟平时拉着你那感觉是的,我还当是车后胎亏气呢,完了吧一路上我就觉得后脖子发冷,老有凉气嗖嗖的,身上后背和腰眼儿也疼,就跟针扎是的,我还以为是山上受风了呢......”
我想起来虫仙儿媳妇说看见丫骑摩托带了个女的,莫非是女傀不成吗?
跟丫一说虫仙儿抬起眼皮看着我默然不语,最后扔了烟头说道:“没事,爱TM咋地咋地呗,也不疼不痒痒的,不行爷爷上医院去。”
我们俩出了厕所,这时候虫仙儿媳妇已经走了,虫仙儿结了账我们俩就出了饭馆,我安慰了他几句叫他回家跟媳妇好好说别再动手了,其实我估计他媳妇儿看见那手印儿直接吓死,也不会再闹了。
虫仙儿光着膀子疲倦的骑上了他的摩托车,跟我道别转头一脚油就窜出去了,我目送了他离开自己转身下了便道站到马路边上打车,结果一回头吓了我一大跳,虫仙儿那远去的背影儿虽然模糊可是依稀可见车后座上坐了个人,一个白花花的人。
我赶紧的掏出了手机,拨通虫仙儿的电话,可是那边一直不接,也不知道是出事儿了还是丫在车上不方便接,无奈之下我只得拦了辆出租先回家去了。
我刚到家门口虫仙的电话就过来了,问我什么事儿?我说你刚才自己骑车回去的吗?虫仙儿说就他自己啊,他媳妇没在家也,估计是回娘家去了。我犹豫了半天把看到有个人坐在他后座上的事情说了,虫仙儿憋了半天说了句“没事,睡一宿明再看看吧”之后就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我一醒过来就给虫仙儿打了个电话,他接了说没什么事儿,就是身上疼,可能真是受风了,别的倒是没什么,而且一照镜子那些黑手印儿已经消散了。
我说没事就好,完了好好劝劝他媳妇,有什么需要我帮着圆的就叫我。
这个事儿过了半个来月了,有一天我姨家的一个表妹要过生日,我妈叫我去给送个生日蛋糕去,我就给虫仙儿打了个电话,说下午过去,叫丫给我准备一蛋糕。
吃过了午饭歇了会儿我来到虫仙儿的单位,他在西厨的主厨房,在地下一层。我
坐电梯来到了B1,走到他们门口就看见几个小孩儿在那干活儿,虫仙儿坐在一边的一个铁案子上边看报纸呢。我过去踢了丫一脚说:“又TM偷懒儿呐!”
虫仙儿撂下报纸跳下了案子转身从里屋的冰箱里边拿出了一盒蛋糕交给我,我接过蛋糕一看,顿时心里边一咯噔,只见虫仙儿整个人痩了好几圈儿,两个眼眶乌黑发青,就比被人打了那个稍微的轻点有限,脸色也不是以前的正常颜色了,黄历透灰嘴唇也呈黑紫色。
我皱着眉问他:“你怎么了这是?吃了耗子药了是的?”
虫仙儿嗓音沙哑的跟我说:“不知道啊,一直就不舒服,浑身骨头疼,老恶心吃不下饭去,吃了就想吐还。”
我拉丫进了里边的小间儿屋,悄悄的问他:“是不是那天之后就这样了?你丫的别是中邪了吧?”
虫仙儿掏出根烟扔给我,自己也点了颗,坐在椅子上无力的说:“我TM也不知道,我这多半个月吧就没正经吃饭,晚上也睡不好,就是恶心,完了没劲儿。”说完自己打开了旁边的铁柜,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的,一股脑的到进了一个调酒器里,接着加了不少冰块摇了半天,接着拿了俩纸杯子倒了两杯,自己拿起了一杯喝着然后指了指另外一杯那意思是叫我喝。
我看了眼虫仙儿到的那堆原料,知道丫调了两杯Bloody,Bull,这是拿,Vodka,和牛肉原汤为基础配合Worcester,sauce和tabasco,sauce,以及一些香料和柠檬汁随意调配出来的鸡尾酒。
我挺奇怪的丫怎么想起喝这个,虫仙儿干了一杯之后见我不喝酒拿起我这杯一饮而尽,然后闭着眼靠在椅子背儿上舒坦的说:“你不知道,我啊这些日子就想喝这口儿,每天一喝点浑身就舒服好些,也不疼了也没那么恶心了,我这半拉月就他M的指着这个活着呢!”
我看着虫仙儿摆的一桌子调酒的原来突然之间想起了个事情,当初陈老给我的那个方子虽然跟这个天差地别,复杂的多,但是却有些共通之处。再者那方子跟虫仙儿的毛病也算基本对症啊,虫仙儿喝Bloody,Bull能缓解症状要是喝陈老配的那个汤估计也能管用!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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