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讲讲北京酒店里的那些灵性事件(53)
by:恒河水是矿泉水
我有必要纠正大家的一个说法了,北京没什么万人坑,大家说的那些不能叫万人坑,最多是乱葬岗子,因为过去出了现在的二环就是城外了,坟茔和无主的乱葬岗子都是在城外的,现在这些年开发建设的自然刨出来不少,以讹传讹的就出来万人坑了。北京怎么说也是帝都啊,满世界万人坑那成啥风水了。
陈大爷张嘴给我表演了一道活吃小强,看的我啊这个恶心,老爷子吃完了之后略带藐视的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群众,群众们纷纷的表示情绪虽然稳定但是压力很大。
陈老回身儿拿起一杯龙井漱了漱口,斜楞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丫也这么没出息啊!
我赶紧压了压恶心,叫看热闹的散散。陈老拿了张手书的菜牌跟我说让我送宴会部去,叫他们备份。我恭敬的接过来说了声“喳!”转身刚要出去,就看见厨房同事龟丞相走了进来。
龟丞相姓张,个不高挺胖,还驼背,远远儿的一看就跟背了个大龟壳是的,他岁数又大,人缘不好,大家老挤兑他都叫他龟丞相。
龟相今天可不一般,头上包了块纱布,没带大厨帽。我一看赶紧问他:“龟哥,又上哪犯欠去了叫人给你开瓢了?没给你王八盖子打碎了啊?”
龟相骂了几句说:“操!娘了个攥儿的,老三给我出主意,我这不秃顶了吗,我说抹姜,丫非告诉说姜没用,叫我抹蒜泥,我抹了两天,结果烂了!脑袋长疮了顺头发根儿烂!”
龟相说完伸手摘下脑袋上的纱布,露出来圆咕隆冬一大秃瓢,刚一露出“龟、、头”就闻见一股子浓烈的大蒜味儿,还是烂蒜!
我一捂鼻子骂道:“龟哥,你丫奔五十的人了,那么没溜啊,真TM的行,烂蒜猪头了这回!去医院看看吧,这也不是事儿啊,恶了吧心的。”
龟相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抠门儿!那真是零钱凑够一块的就不破了。他抠门儿的段子在我们那也是广为流传。
有一回丫三伏天儿自己骑着三蹦子去承德避暑山庄玩儿去了,结果玩回来车坏路上了,老哥们愣是自己推着车打张家口走回北京!真事儿不带忽悠的!
龟相脑袋长了烂疮又不肯去看病,每天就自己胡抹点药膏什么的,不仅不见好而且反而厉害了,离的近了还散发着一股子臭味儿,弄的大家直骂街。
突然有一天龟相干着半截活儿一头扎倒在了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跟得了羊角风是的。大家一看赶紧的过来要扶他,可是龟相自己突然扑棱一下又坐起来了,一抹嘴角的沫子,含含糊糊的问:“我怎么了刚?”
大家伙给他搀起来,跟他说刚才晕那了,龟相洗了把脸直说没事儿,可是大家一看他的脸整个都灰了,嘴角全干裂开了,起的都是黄色的水泡,两个眼角都耷拉了,瞅这意思象是要归位。
这时候陈老走过来一把揪住龟相的衣服,扯了过来仔细的去看他的脸和头顶,然后转身回办公室去了,头也不回的跟龟相说:“不想死就跟着来。”
陈老带着龟相进了办公室,俩人在里边连比划带说的聊了半天,然后陈老写了张单子叫我拿到采购部下单进货。
我拿单子一看,都是一些食材,不过挺奇怪的,一般补货的单子都是我下,这种杂事老大是不管的,老大下的单子都是宴会或者贵宾订餐需要的食材,今天他下的这张单子非常奇怪,根本凑不成一道局啊。
第二天一早东西到了,陈老自己亲自推着拉货的小车来到一个平时没有人用的灶前,在那捣鼓了一个小时,并且不许人看。都弄好了之后叫我过来,指着火上的一个大瓦罐和我说:“这个煮两个小时之后拿去蒸六个小时,然后过箩,一定要用瓦罐装,弄好之后用冰块镇着,我没来取就一直给我冰镇着。”说完陈老转身晃晃悠悠的去喝早茶了。
等到了两个小时之后我关了火拿着罐子去过蒸,蒸了六个小时之后又拿出来去过箩。篦出来的汤色泽暗红,很香,说不出的一种香,类似肉香但是混杂着粮食和水果的香气,还有一些别的味道,很诡异。
我篦出汤之后趁没人看见就拿着铁筷子去扒拉里边煮剩下的汤料,有一些比较整的看的出来是昨天下的单子进的那些食材,还有一些煮碎烂了看不出来了。
我拿大瓦罐装好了那个汤拿到冰盒里去冰镇着,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快下班的时候陈老穿着便装进来了,叫我把瓦罐搬到了餐车上,他亲自拉着车走了。
第二天一早起我来到单位,换衣服的时候接了个电话,以前的一个妞约我晚上去她那烛光晚餐,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丫的生日。
那天挺忙的,有俩宴会,我没时间出去给她买礼物了,琢磨了半天突然是计上心头,那姑娘好个浪漫,不如晚上我去冰雕的库里顺个小冰灯拿过去,就当是礼物了,她肯定喜欢,我还省钱!绝了!就这么着了!
白天无话到了下班的点儿我找服务员要了个送外卖使的小冰箱,上楼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下来取上冰箱就奔地下室的冰库了。
到了冰库的门口我拿钥匙去开门,打开了锁拉开冰库大门就进去了,冰库有两间,温度不一样,外边装的是肉,里边那间是冰雕的师傅的工作间和储藏室。我拉开里间屋门进去一看,哎呦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刚一进了冰库的门就看见里面正中间儿的地上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个人,正是龟相,他穿了件儿进冰库穿的防寒服,前面还放着一个大木桶,龟相正弯着腰把脑袋扎在桶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我心想这也忒怪异了,脸盆里扎猛子听说过没见过一直,今天算开眼了。
龟相可能是听见进来人了,就抬起头胡撸了一把脸上的水,见是我进来了就赶紧说:“把门给带上嘿,别叫别人瞧见。”
我说门关上了你这是练什么呢?龟吸功?,龟相看了眼手表,站起来活动了下胳膊腿儿跟我说:“我跟你说,你可给我保密啊。我脑袋这不是烂疮吗长的,老爷子给我弄了一偏方,叫我这么着泡着,我这是治病呢。”
我上前看了眼木桶里的药水儿,暗红色的,正是昨天我帮着熬的那个。
龟相问我干吗来了,我说我拿个冰灯,他嘱咐我出门把门给关好锁上,到了点儿陈老下来给他开门,说完就坐了回去一脑袋扎进了木桶里。
我心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么治病的,这管用吗这个,我看了几眼就去挑了个大小合适的冰灯装进箱子,转身出门锁好了大门离开了单位。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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