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大做咨询的时候经常出去跟甲方爸爸谈项目。
有一个项目负责人是位清华美女，学物理的，我们就叫她物理姐吧。
物理姐脑子好使，反应快，嘴也快，喜欢抢答，一般有她在的时候别人插不上话。
正好那是物理姐自己谈的第一个项目，志在必得，所以谈起来格外卖力。
不过事与愿违，就这么谈了两轮，每轮她都跟人家聊得口干舌燥，可就是没结果。
越是如此，物理姐越是着急，越是着急说得越多，结果第三轮不出意外地又白聊了。
就这样我在那静坐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实在忍不了了，这不是浪费生命嘛。
结束之后我直接跟物理姐摊牌了，问她聊了这么多次，就没发现点问题吗？
其实我知道她看不出来，这种人直来直去没什么弯弯绕，所以我才敢这么直截了当地说话。
果然，她说不知道。
我说你看对面大老板在那听着，说过一句话吗？
她琢磨了一下，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好像没说过。
我又问她，跟你吵来吵去的那几位都是什么级别你知道不？
她如数家珍地数了一遍，功课做得还真足。
见她不开窍，我也不想绕弯子了，就直说了。
你每次跟人家几个跟班吵得不可开交，那意思不是明摆着自己跟他们是一个层级吗？
那人家老板自然不就比你高一个层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