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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觉得你不能简单地决定辞去工作、结束一段糟糕的婚姻或拒绝邀请。但你可以自由地做出任何你想要的选择——只要你准备好接受后果。
每个人都经历过无法做出某种人生选择的感觉,无论你多么想,因为环境根本就不允许。
也许你认为你无法结束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因为这会给你自己和你所爱的人带来情感上的影响,或者你无法放弃一份令人失望的职业,因为这会造成经济损失。
在更平凡的层面上,你可能会觉得自己无法花半个小时来从事一个令人兴奋的创意项目,因为有太多的电子邮件要回复,或者有太多的家务要完成。
这些担忧都是合理的。
但事实是,尽管人们听到这些话时常常会感到愤慨,但你几乎从来不会真的需要按时完成工作、履行承诺、回复电子邮件、履行家庭义务或做其他任何事情。
令人震惊的现实是——用 1999 年去世的和蔼可亲、才华横溢的美国心理治疗师谢尔顿·B·科普的话来说——你几乎可以自由地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只需要承担后果。
后果不是可有可无的。
你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带来某种后果,因为在任何时刻你只能选择一条路,并且必须应对不选择其他任何一条路的后果。
在罗马度过一周的假期意味着不能在巴黎度过同一周。短期内避免冲突意味着让糟糕的情况恶化。
自由并不意味着以某种方式摆脱你所选择的代价——这绝不是一个选择。
它意味着认识到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付出这些代价。除非你被身体强迫做某事,否则“必须”做某事的想法只是意味着你不想为拒绝做某事付出代价。
毕竟,你完全有可能辞去工作而没有后备计划。你可以订一张去里约热内卢的单程票,或者抢劫一家银行,或者告诉你的社交媒体粉丝你的真实观点。
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总结道,没有解决方案,只有权衡。任何选择唯一要问的问题是代价是什么,以及是否值得付出。
这可以为我们这些焦虑的人带来启示和解放,因为它提醒我们,我们面临的大多数潜在后果并不值得我们为此烦恼。
如果忽略一封电子邮件让发件人感到恼火,或者你的姻亲对你的育儿方式不满意,那么正确的反应可能是:那又怎么样?
劳拉·范德坎姆 (Laura Vanderkam) 采访过许多职业母亲,撰写了关于如何兼顾工作和家庭生活的书籍,她经常听到类似的说法:“除非孩子们的玩具收拾好,否则我晚上无法放松!”但事实是,即使玩具没有收拾好,你也绝对可以放松。“晚上 11 点不会有人来检查家里,看看玩具是否都收拾好了,”范德坎姆说。你只需要愿意为在这种情况下放松付出代价,那就是一个不那么整洁的家。
当然,任何选择带来的后果对某些人来说可能比对其他人严重得多。
有些员工因为忽略了几封电子邮件就会被解雇,有些配偶因为家里到处都是玩具而遭受暴力虐待。但即使这些极不公平的现实也无法改变这样一个事实:选择是一个权衡利弊的问题。
如果你喜欢走的路真的可能会让你一贫如洗,或在其他方面受到严重伤害,那么你可能不应该走这条路。
但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如果我们对自己诚实的话,往往会忍不住夸大潜在的后果,以免自己承受做出大胆选择的负担。
哲学家让-保罗·萨特观察到,告诉自己你别无选择是一种秘密的安慰,因为沉溺于被困的感觉比面对自由带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责任更容易。
一旦你开始把生活看作是权衡利弊和后果的问题,你就更容易对以前不敢拒绝的事情说“不”。
不过,有时,你会决定继续履行不愉快的义务,因为你明白拒绝的代价,不想承担。
例如,如果一个朋友请你这个周末帮她搬家,你可能会认为拒绝会给她带来压力和失望,这是你不愿付出的代价。
注意这与因为“别无选择”而勉强答应,然后怨恨好几天有多么不同——感觉有多么不同。
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只要你本着直面后果的精神,结果就是自由。
——不是摆脱限制的自由,不幸的是,我们永远无法体验到这种自由,而是在限制中自由。自由地审视权衡——因为总是会有权衡——然后选择你喜欢的任何权衡。
本文改编自奥利弗·伯克曼的新书《凡人的冥想:四周时间拥抱自己的局限并为重要的事情腾出时间》,由 Farrar Straus Giroux 于 10 月 8 日出版。
你做过艰难的人生选择吗?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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