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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一位名叫沙白的43岁上海女子引发了社会热议。
她不仅貌美,更是高知女性,年收入高达百万。
沙白的足迹遍布全球40个国家,精通多门语言,才华横溢,无论是跳舞、钢琴、画画还是拳击,她都样样精通。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以这样的姿态精彩生活下去时,沙白却在10月24日,于瑞士录下了人生的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中,她神采奕奕,仿佛毫无畏惧。
随后,她毅然决然地打车前往安乐死机构,以一种坦然的态度结束了自己丰富而又充满痛苦的一生。
沙白的故事,是关于勇气、自由、选择与生命的深刻探讨。
她的人生,如同一首跌宕起伏的诗篇,让人在感动与震撼中,重新审视生命的意义与价值。
沙白作为上海中产家庭的独生女,她家境殷实,父亲是知识分子,家里还有数套拆迁房。
她曾在美国、新加坡留学工作,毕业后回国转行进入托福培训机构当老师。
再后来,她创业开了自己的工作室,第一年就赚了180万。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总是公平的。
在沙白大约20岁的年纪,她被诊断出患有红斑狼疮,这是一种被称为“不死癌症”的复杂免疫系统疾病。
红斑狼疮无法治愈,需要接受终生系统性治疗,才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存活到老。
这个时候沙白却选择了拒绝治疗。
她爱美,爱自由,不愿被疾病束缚。
她违抗医嘱,少用或不用激素药物,以免发胖;
她不顾红斑狼疮最怕晒太阳的禁忌,全世界游历,故意把自己晒成古铜色;
她不顾病情不能过度劳累和刺激的警告,去极地国家参加跳伞、滑雪、攀岩、潜水等刺激运动。
她用自己的方式,尽情地活着。
可想而知沙白的任性也付出了代价。
五年前,沙白遭遇了一次红斑狼疮的严重发作。
面对治疗建议中的激素疗法,她坚决拒绝。
在医生的无奈之下,最终为她选择了美罗华这种存在感染风险的药物。
尽管深知其副作用可能严重,沙白仍坚持接受了两针治疗,奇迹般地让红斑狼疮在随后的五年里未再复发。
美罗华的副作用却如影随形,给她带来了肺部严重感染、全身皮肤感染、带状疱疹等一系列健康问题,最严重的甚至发展成了尿毒症。
她的体重从90斤激增到130斤,全因体内滞留了大量水分,她形容这些水仿佛“硬邦邦的”。
夜晚,她背部的沉重感如同巨石压迫神经,让她难以翻身,甚至无法自行去卫生间。
在父亲学生的坚持下,沙白被送往医院进行透析治疗。
透析的过程对她而言却是一场噩梦。
针头比普通的抽血针粗两三倍,半年多的时间里,她的胳膊上被扎了整整168针。
透析期间,她的血压如同坐上了过山车,忽高忽低,最低时降至75,让她痛苦不堪。
她的病情连续爆发7次,一次比一次严重。
面对这样的困境,沙白曾自救,想过换肾,但最后在“不确定的换肾”和“确定的安乐死”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10月24日,身处瑞士的沙白,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完成了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个视频录制。
随后,她带上父亲赠予的围巾,好友送的挂坠,还有一本她挚爱的书籍,毅然决然地乘坐出租车前往安乐死机构,以一种无比勇敢的方式,平静而尊严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旅程。
沙白的死,无疑在互联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开始,很多人被她“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选择感染,纷纷赞叹她活得绚烂、死得体面。
渐渐地,越来越多不同的声音出现。
有些人批评沙白过于西化,表现得自私自利,缺乏孝顺之心,且对生命的态度显得轻率。
他们以“不遵医嘱、盲目自大、自作自受的精致利己主义者”的审判来评价沙白。
互联网因此自动分裂成“挺沙白”和“骂沙白”的两派,势不两立,相互割裂,彼此谩骂。
在这样一个喧嚣的网络环境中,我们是否应该冷静下来,深入思考一下沙白的选择以及这些选择背后的意义呢?
首先,关于沙白之死的真实性。
截至目前,除了沙白父亲的陈述以及与她合作机构中一位意大利语老师的聊天记录外,尚未有其他确凿的证据出现。
而沙白的邻居、同学、同事、朋友及亲戚等周边人士,均选择了保持沉默,未对此事发表任何公开言论。
将此事归结为流量炒作的可能性似乎并不高。
毕竟,若真以“死亡”为噱头进行炒作,那么当事人势必要彻底淡出公众视野。
但试想,一个已然消失于公众面前的人,即便吸引了再大的流量,又有何实际意义可言呢?
因此,我个人更倾向于相信:无论背后是否隐藏其他动机,沙白选择安乐死这一事实无疑是真实的。
至于她生前所发布的视频内容被悉数删除,这很可能是出于家人或朋友的考量,旨在让逝者得以安息,同时也希望平息外界的舆论风波。
其次,关于沙白安乐死是否不孝顺的问题。
孝顺是一个相对主观的概念,它涉及到文化、家庭、个人价值观等多个方面。
对于沙白来说,她一直反复强调自己过了“极好的一生”。
而她的父亲虽然对女儿的离去很不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和成全,并相信这世上有灵魂,相爱的人会再相遇。
因此,沙白是否自私、是否不孝顺,这不该由旁观者评判。
我们不是她,没有亲历她的病痛;
我们也不是她父母,没有资格指责她不孝。
允许一个人为她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是旁观者的边界和清醒。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完全认同沙白的行为。
关于沙白的行为是否值得推崇的问题,我们需要进行更深入的探讨。
赴瑞士安乐死和从医院顶楼上跳楼,本质上都是自杀。
只是前者更为昂贵和轰动,而后者更为悲壮和沉默。
任何方式的自杀都不值得美化或效仿。
在当前社会背景下,安乐死之所以不应被广泛推崇,原因在于其实施门槛过高,
不仅涉及高昂的费用,还伴随着繁琐的程序,实质上成为了一种难以触及的“特权”。
这一特权并未普及至广大民众,而是仅对极少数人开放。
在我国,安乐死的实践案例极为罕见,公开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
将安乐死视为解决生命困境的普遍途径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我们不应盲目推崇。
那么,不遵医嘱是否是沙白最大的原罪呢?
在病情严重的这7个月里,沙白一直在反复接受治疗并尝试各种办法。
因她过惯了自由绚烂的人生,病痛的全面袭击又如此猛烈疼痛,她最终放弃了治疗,选择了安乐死。
沙白对自己的任性从未表达后悔。
但这7个月的治疗之路和极限受罪也证明了她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当然,我们并不应该简单地用“原罪”来评判沙白的选择。
在医生和患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用金钱购买服务的关系而非强制合约关系。
很多医生提出的“戒烟、戒酒、少熬夜”等医嘱也并非所有患者都能遵从。
有人倾向于信赖医生的判断,而有人则更依赖于自己的直觉。
无论如何,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所做的选择承担相应的后果。
接下来我们再来探讨一下沙白的原生家庭。
沙白身上的浓烈和极端都与她的原生家庭有极大关系。
她父亲对她的溺爱让她在生命最后一刻仍然像个被纵容的小女孩。
这种过度的纵容和满足也可能导致了她性格中的任性和自负。
同时她与母亲关系糟糕,母亲甚至不去医院陪护生病的她。
这种家庭环境对她的性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她拒绝接受治疗、不听医嘱、浪迹天涯、不结婚、不建立长久亲密关系等行为除了疾病带来的毁灭感外也与她极度仇恨母亲有关。
我们不能因此去谴责逝者而应该提醒生者:
不是所有人都配为父母。
你可以不爱父母也不一定和他们和解,但要尽量放下恨。
沙白去世后,网友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呢?
这背后反映出的其实是每个人对于疾病、治疗、责任、生死和活着的不同信念。
赞赏沙白的人可能看到了她对生命的热爱和对自由的追求;
而攻击沙白的人则可能认为她太自私、太不负责任。
这个世界最简单的真相是:每个人对他人的论述都是自己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投射。
我们应该看见其中的恐惧和愤怒也理解其中的软弱和无助。
那么为什么普通人不会成为沙白呢?
这主要是因为关系和牵绊撑起了庸常又温暖的人间烟火。
我们绝大部分人之所以选择苟活并非不够坚强而是牵绊过多。
父母尚健在、孩子未成年我们还有未尽的责任。
这些辛苦又亲密的牵绊犹如一张网让我们操劳一生也让我们留恋人间。
为了这痛并快乐的牵绊,我们愿意再坚持一下等来好运和奇迹。
而沙白没有家庭和孩子继续治疗怕拖累年迈的父亲与母亲。
为此她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
没有留恋的人更容易离开。
最后我们来谈谈如何看待安乐死的问题。
安乐死没有形成全球共识,目前只有瑞士、比利时、荷兰等极少国家推广就是因为它牵扯到太多实操困难和争议。
我们应该看到在某些情况下,安乐死可能成为绝症患者的最佳选择之一。
对于那些饱受病痛折磨、生命质量极低且没有治愈希望的患者来说,安乐死或许能让他们更有尊严地离开这个世界。
当然在推广安乐死的过程中我们需要建立严格的监管机制和审批流程,以确保其合法性和安全性。
同时我们也需要加强死亡教育,让更多的人了解死亡的本质和意义学会正视死亡并珍惜生命。
沙白事件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生命体悟呢?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最后一站。
我们无法预知自己的死亡时间,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
我们应该多爱自己,多做利他的事情,尽量以全情姿态好好过尽此生绚烂而活潇洒而去。
对于那些没有好好为自己活的人我们也不该嘲笑和抨击。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和运气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
既然死亡是必修的功课,那请你在每个起风的日子记得翩翩起舞。
沙白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色彩。
她的选择虽然引发争议,但也让我们对生命有了更深刻的思考。
愿我们每个人都能像沙白一样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幸福,同时也学会珍惜和感恩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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