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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纳妃的权力也无？
上一章：赤霄，双胞胎姐妹，都要
前情回顾：
“不可。张碧儿绝不能留在后宫！”我喝道。
第75章
赤霄迎上我的目光：“母后，为何不可？古来君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御，皆是常事，为何儿臣只是想纳两个女子都不行？母后的掌控欲素来都是如此强烈么，对父皇是，对儿臣也是？儿臣这个皇帝做的，连纳妃的权力也无？”
我心口闷得很：“喜荷，拿军棍来，哀家要教子。”
喜荷犹豫又焦急：“太后，您……您再想想……君上，给太后说软话啊……太后并不是不允您纳妃，实是因为那张二姑娘心思颇深，太后恐给您留后患……”
赤霄平缓地跪下，神色倔强：“喜荷嬷嬷不要说了，张二姑娘心思深不深，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母后想把她留给七星。母后眼里，什么都该是七星的。喜荷嬷嬷去拿军棍吧，母后要打，朕随她打便是。母后有平定安南的本事，自也有教子的本事。”
我气得心梗：“逆子，你说的什么话？这么多年，你与哀家母慈子孝，现下，你竟为了个女子，这般跟哀家说话？那张二姑娘，不是哀家留给七星的，哀家已知会张员外夫妇，把她带回冀州。”
喜荷无奈，取来军棍。
我打了赤霄两棍，他咬牙，不皱眉，不吭声。
末了，我想起这些年，我苦苦操持朝堂，教养赤霄的一幕幕。每日卯初，我带着赤霄，去金銮殿，寒来暑往，四季无断。
我手中的军棍掉在地上，脚下晃了晃，赤霄扶住我：“母后，儿臣不该顶撞您，您莫要动怒，仔细伤了身。”
“你在上书房好好反思，想一想，你我母子，是何其艰难，才有了这盛世太平。”我道。
我出了上书房，回长思殿，唤崔枝来。
“崔院使，哀家这些日子心淤得很，你瞧瞧，是不是有什么病？”我道。
崔枝搭了脉，道：“太后您是气淤，生气恼的，不要紧，微臣给您行行针，就好了。”
我点头：“那便好。”
崔枝给我行了针，我却并没有觉得好受。
喜荷把我常用的安神香点上。
我从前在南境受的旧伤，时而痒，时而疼。
我蓦然有了个可怕的念头：小八大婚那日的刺客，是不是赤霄安排的？
回想起刺客出现后，他立刻把矛头对准小八、魏武的情景……小八、魏武都是与我亲近的人啊。魏武手里还握着十万禁军。
那天，如果没有张绯儿的勇猛出手，会是怎样的局面？
我的心，很寒很寒。
我多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赤霄不至于，不至于……
我与他，是血脉相连的母子。我扶持他，鼓励他亲政。这些年，他对我，也是恭敬有加。
“喜荷，随哀家去趟内侍监。”我道。
我到底还是不放心，想去秘审李霆。
内侍监的牢里，阴暗寒凉，李霆比先前更瘦、更苍白。
见了我，他惶恐磕头：“母后是要来杀儿臣么？母后饶命，母后饶命啊……”
“老三，哀家不是来杀你，哀家是来保你。你只要肯说实话，哀家复你王爵。”我道。
李霆仰头看我，目光如瑟瑟缩缩的犰狳。
我俯身，盯着他：“老三，你说，你是不是给君上顶缸的？他是不是威胁你，若你不认罪，便杀了你，你肯认罪，便留你性命……”
李霆僵住了。
我问：“是不是？”
须臾，李霆又磕起头来：“不是，母后，是儿臣鬼迷心窍，做错了事……”
他坚持那天的刺杀，是他安排的。
走出内侍监，回长思殿，我一直琢磨着。
“喜荷，什么时辰了？”我问。
“回太后，戌时了。”喜荷道。
“张碧儿随张员外夫妇走了吧？”我道。
“是，按太后的安排，该是走了。”喜荷道。
忽而，侍卫来报：“太后，君上拦住了微臣，把张二姑娘带走了。君上说，君上说……”
“何以吞吞吐吐？君上说什么！”我厉声道。
侍卫道：“君上说，要，要……要临幸张二姑娘……”
“他在哪儿？”我道。
“太极宫。”侍卫禀道。
我步履匆匆，去往太极宫。
太极宫外，火把通明。
只见七星被侍卫架住。
平日用的长枪在地上，还染了血。
赤霄肩上受了伤，张碧儿扶着赤霄。
火把的映照下，赤霄和张碧儿，眸子深深。
“怎么回事？”我问。
七星抿紧了唇，不答。
赤霄俯身：“母后，方才，北疆王强闯太极宫，伤了儿臣。”
我看了看赤霄，看了看张碧儿，看了看七星，又想起方才侍卫的话，恍然明白了——
这是赤霄和张碧儿，给七星做的局。
故意散播张碧儿要被临幸的消息，激七星前来。
现在，赤霄受了伤，七星坐实了意图弑君之罪，罪名滔滔。
赤霄道：“母后，儿臣知您疼爱七星，可国法当前，儿臣莫奈何，还望母后以圣朝律为重。”
“来人——”他道，“将北疆王，押进天牢。”
“喏。”侍卫们应道。
“谁敢？”我沉沉道。
• 未
完，待续•
今日小碎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