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博士「闯关记」：如何带领一家新锐生物公司数字进化？
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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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6 13:58
江苏
沉稳、冷静、有思考，有条理，这是寿翀给我们的第一印象。这种标签的出现是合理的，作为耶鲁大学毕业的博士，寿翀的上一个角色是投资人，这要求人必须具有很强的思辨力；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些标签又是具备反差感的，在和他的交流中，能听到的频次最高的词不是理论、商业思维，而更多是“客户”“用户”“落地”和“技术”。如今作为一家生物医药企业的CIO，这种反差感的出现对应的也更是他在过去三年里在数字化建设上的“躬身入局”。一个细节的侧写是，寿翀目前所在的瑞德林享有“国内合成生物学领域的绿色活性原料‘巨兽’”的美誉。在去年的8月份，这家企业从众多世界500强企业团队中脱颖而出，成为25个获得由《哈佛商业评论》评选的“高能创新团队”奖中的唯一一家创业公司。截止如今，包括蓝铜肽、S-玻色因、麦角硫因、NMN、司美格鲁肽、肌肽等数十种绿色活性原料都已经可以被瑞德林量产。而令同赛道企业和不少投资人惊叹的不仅是它在活性原料上的产业成绩，也更是如今这家专精特新小巨人的清晰可见的数字化架构。肉眼可见的是，从前端的协同配合到流程管理，从文件、人员梳理到生产智能驱动，从低代码到AI，在每一个可以看见的业务和技术节点上，基于钉钉，瑞德林都已经构建出足够清晰的数字化布局。这些数字化能力在单点赋能的同时，也更被无形中串联到一起，为瑞德林整个企业增长构建出了新的动能。可以说，这是一个在特定垂直赛道成长起来的数字化新锐中小企业的典型样本。在这个兼备产业积累深度和产业迭代速度的新锐企业样本缩影里，数字化和进行数字化建设的人有了最真实的衡量尺度和价值体现。对瑞德林、寿翀和钉钉而言，这个为彼此加持的故事已经持续了4年。而如今，它仍在继续发生。对寿翀而言，角色的转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用更抽象的话来形容，对投资人出身的他而言，瑞德林的数字化工程其更像是解一道新且难的产业命题。“其实早在之前瑞德林就使用钉钉了，不过之前更多的是IM功能。”寿翀告诉产业家，更准确的说法是，在2020年开始，瑞德林就开始基于钉钉进行办公IM层面的使用。在生物医药行业中，有一个名为“量产死亡谷”的名词，其对应的也更是这个行业特殊的企业模型，即从整个企业的运转来看，生物医药企业需要从实验室通过多种酶的混合和配比进而制造出活性原料，而后通过下游工厂进行量产测试，最终面向市场的客户进行销售。在这之中，涉及到的是一整个端到端的极长、覆盖多个环节和人员的生产链路，对应到数字化工具则是有极高的要求。寿翀一度向我们总结其中的难点。“首先是团队协作，比如研发人员、工厂人员等不同团队之间怎么能一致协同，其次是文件管理，对生物制药这个行业而言，很多资料和文件是需要特殊保护的，而且不同资料权限不同；其次，在流程上的梳理，在瑞德林内部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流程，需要数字化工具把流程尽可能梳理清晰。”或者说，这些组织上的难点需要更精细化的数字化工具才能保证从研发端到市场端的成型，进而做到瑞德林从研发到生产，再到市场等环节流程的加速。其实难点还不仅如此。对寿翀而言，他还有更关键的一个思量点是，数字化工具应该成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一部分，即通过企业对数字化以及智能化的理解和更深化使用，其可以在无形中提升产品包括性价比在内的更强市场竞争力。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根据一份调查数据显示，根据一组德勤与《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评论》的调查数据表明，截止2023年，仅有20%的生物医药企业具备成熟的数字化能力，而这些数字化能力的广泛分布更多的也仍然是生产、研发环节，在包括办公流程、协作管理等方面的数字化建设目前仍处于不成体系化的状态。此外，从当前的面向生物医疗市场的数字化服务商分布来看也恰是如此。即如果拆解来看，不论是前端的流程写作，还是文件管理，抑或是后端的工厂生产、市场营销等等环节，在每个环节都有成型的产品和软件服务商，但对企业而言，在高昂的定价之外，企业仍需要对各类产品和软件进行集中纳管，其中耗费的人力、物力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实际上，寿翀面对的问题也恰是目前中国大部分中小企业都在面临的问题。即伴随着企业的发展，在特定领域的长链路制造环节里，企业很难选择一个兼备前端协同和后端生产的工具，尤其对很多企业而言，其并不具备很强的IT研发能力。这种需求和供应的不匹配不仅在数字化时代，也更体现在如今的AI浪潮中，即对很多企业而言，与其极强的AI尝试意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企业缺乏一个真正贴近企业自身的AI着力点，更多的AI试水仅停留在“尝鲜”层面，无法转化为企业真正的生产力。2023年底，瑞德林内部发生了一个变化：由原来的专业版钉钉升级到基于专属版钉钉的公司专属Readline APP，同时采购钉钉平台上的低代码工具“宜搭”。这是寿翀来到瑞德林之后的第一个动作。一个解释是，从钉钉专业版到专属版的升级，对应到企业层面则是钉钉可以实现本地化部署，企业可以选择将数据、资料存储在本地，保证数据不出域。但更给寿翀带来惊喜的还是宜搭。“我们考量了市面上很多SaaS工具的价格，一方面是价格很高，另一方面是很多工具需要二次开发，对瑞德林来说不够适用。”在寿翀的回忆里，最早用宜搭进行尝试的是一个基于用餐的调查问卷小工具，即关于用餐体验、反馈等等都可以基于这个小工具进行反馈，而这个产品一经推出，在瑞德林内部得到了一致的好评。而如今，肉眼可见的是，在瑞德林成长刚满“周岁”的宜搭已经成为其内部的核心开发工具。寿翀告诉我们，目前除了类似调查问卷、市场反馈、销售支持以及精益生产提案之外，宜搭更核心出现的节点是设备的全生命周期管理和BI的可视化构建。对于前者的一个介绍是，基于宜搭，寿翀带领内部的数字化团队构建了多个多表单系统，设备的数据，包括运行时间、运行状态等等可以直接汇总到前端监控界面，前端运维人员可以实现精准有效运维，进而对设备进行实时反馈。如今，这一整套围绕生产设备、生产物料等全部生命周期管理的体系都已经基于宜搭构建完成，包括设备管理、设备维修、工单分发等等都可以基于线上软件直接推进。“如果我们要去市场采购这一套系统，整体花费甚至要10万、20万不止，此外，还需要很长时间的部署安装测试。”而据了解，基于宜搭搭建的这套设备全周期管理系统，其开发时间仅为2到3个月。在这些设备管理系统之外，基于BI的低代码构建也更在继续。寿翀告诉我们，目前正在尝试将底层的数据基于低代码的方式，结合“BI+AI”的模式进行瑞德林内部数据中台体系的搭建。而如今，这项工作也更在被紧锣密鼓的推进。实际上，尽管低代码如今已经成为瑞德林内部的主要IT生产方式之一，但它仍然不是钉钉给瑞德林加持的全部，对寿翀而言，从2023年下半年开始的AI化尝试如今也更在成为他为瑞德林加持的新的生产力动作。“我们主要有两款AI产品，一款是‘科技护肤我知道’，另一款是‘产品百事通’。” 寿翀表示，“前者更多的是面向外部客户，即很多客户不知道什么原料具体是什么特性，以及化妆品本身的原料介绍等等，这款产品更多是让用户以及终端客户能够清晰获得这些知识；而后者则是面向我们内部的销售或者其他岗位的同事，使得包括原料、产品的信息可以被无损传播，进而使得前端销售可以更好、更准确地向外界介绍我们的产品。”一个数字是，这两款基于钉钉搭建的AI助理产品如今在瑞德林内部每天都有超过百次的真实询问次数，共计帮助瑞德林员工节约70%以上工作时间。而如今这个频次还在飞速上升。“最早我们也纠结过怎么切入AI的方向，包括我们自己建数据中心买卡以及选择其他公有云基座大模型等等，但整体费用都很高。”寿翀表示，“钉钉相当于提供了一个大模型的操作界面，而且本身我们的知识库也都在钉钉上，同时我们也粗略估算过，整体成本的话基本能到其他途径的50%。”这个从2023年下半年开始启动的智能化项目，如今已经成为寿翀和数字化团队同事的核心主线之一。“我们是打算今年让大家意识到有AI这里这件事，明年把AI助理产品做更深度、更广度的使用和适配。”从路径来看，不论是早期的IM，还是宜搭低代码，抑或是AI的新尝试，对寿翀和瑞德林而言，能清晰地感知到尽管他们也经历过不同的考量和选型，但钉钉恰都在成为了他们最终的答案。“我们现在是把钉钉当作底层的生态底盘来看待的。”寿翀告诉我们。如今，寿翀的设想正在成为现实。“我们销售给我们反馈是，基于我们数字化的模式，客户对我们的认可度也越来越高。”他给我们举了一个例子，比如在面向下游的化妆品公司时，往往存在文件审核、原材料资质审查等诸多环节，这其中涉及到一定的项目进度，在之前，销售无法给出客户对应的时间线，但如今基于钉钉宜搭搭建的数字化流程系统，可以清晰展示如今已经推进到哪一步，以及大概的完成时间等，客户给出的反馈也在越来越好。基于钉钉构建的数字化模型的印证不仅在外部，也更在内部。以研发时间为例，相较于之前业务提出某个需求IT部门需要耗费长达几个月的时间完成的情况，如今不太复杂的需求，基于钉钉寿翀和团队小伙伴可以迅速为前端的业务同事进行开发上线。“其实我觉得数字化建设里很重要的一环节也是体验，不论是对客户，还是用户，都应该让他们有更好的使用感受。”寿翀表示，如今，在瑞德林内部，有超过50多个流程管理全部都是基于钉钉构建，他也更在鼓励越来越多的产品经理考取钉钉宜搭的相关证书。而这些全部的覆盖办公协同、流程管理、设备运维以及AI智能的数字模型也更在推动着瑞德林在市场上的更强竞争力。“数字化在整个成本下降的过程中一定是发挥出很大的作用和价值的，虽然没办法进行更精细的衡量，但伴随着数字化加速流程的推动，中间的效率等都在提升。”更客观的视角是，在钉钉的加持下，寿翀完成的恰是瑞德林在现代企业生产模型中的强大数字化底座建设，在这之中，包括组织协同、生产流通、供应链配合以及从原料到市场的数据流转等等环节，都在无形中聚合到一起进而转化为瑞德林的更澎湃产品生命力和企业活力，进而成为瑞德林成为国内头部生物医疗企业的底层核心动能之一。但尽管如此，寿翀仍然有着自己的克制。“对于不同环节、不同场景，对于数字化的需求是不一样的，需要根据特殊情况来最终界定需要怎样的数字化转型方式。”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他常常到原料生产工厂的一线流水线进行调研，了解对应环节工人的真实数字化需求，而这些需求一部分也更在被其基于钉钉进行更大程度的满足。从更大的视角来看，寿翀和瑞德林在作为生物医药企业代表的同时，其也更在成为中国中小企业乃至新锐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的一个鲜明样本，这些新锐企业和瑞德林一样，其都具备足够强的行业专业属性，由于其高速成长性，其也更对组织流程、业务迭代以及数字驱动有足够高的灵活度和专业度要求，但与之对应的，这些新锐企业也更对IT投入也保持一定的克制。这些特性驱动的一个结果也恰是，企业很难找寻到足够成品的适合自身的数字化和AI助力工具。而对寿翀和瑞德林而言，钉钉恰是他们一直坚定的一个答案。“躬身入局，做好数字化必答题。”对寿翀和瑞德林而言，伴随着AI潮水的到来，更值得兴奋、更值得期待的钉钉数字化故事，如今更在进入一个新章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