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外妓馆的妓女生活照
01
小梅,生了肺结核,重病缠身。
老板戴云卿:“不能赚钱,没有用了。”
决定把她处置掉。
小梅还没气绝,就被装进了薄皮馆材。
盖上棺材,还听得见她微弱的呻吟声。
灭绝人性的戴云卿,竟叫人把长长的棺材钉,对着她胸部所在的位置,狠狠地敲下去······
一天晚上,我与嫖客过夜时,给警察查到了。
那警察见我长得瘦小,问我儿岁。
我说:十六。
他一听,叫来老板,当着我的面说:“政府观定,不满十七岁的女孩不能当妓女。”
我一听可以不当妓女,心里感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哀求他救我。
警察跟老板递了个眼色,笑了笑,撩起一脚把我踢开。
当晚,老板挥起皮鞭,把我打得奄奄一息。
不久,我又染上了性病,寸步难行。
共产党再晚来几天,我就要像小梅那样,被装进薄皮馆材......
02
古代卖身青楼的女子,活到30岁已经不错了。
不是老的快。
不像现在很多小说里写的,古代医术神奇,有避子汤之类的神奇药物。
古代堕胎绝育,女性身体付出的代价极大。
青楼最常用的堕胎方法——先上寒凉的大败毒(药名),让流产。
不管用?几棍子下去,打到妓女们流产。
是的,最管用的往往是物理堕胎。
加上各种疾病,得病去世,是大部分妓女的结局。
03
印度的马哈拉施特拉邦,别名塔纳,是当地有名的甘蔗生产地。
安娜是甘蔗园附近的村民,不到二十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因家境贫困,安娜前往甘蔗园寻求工作。
甘蔗园老板第一时间关心的不是她勤奋不勤奋,而是问:“你子宫还在吗?
安娜愣了愣:“还在.....但我很能吃苦的,我身体也非常健康,您用我肯定不会吃亏......”
甘蔗园老板摆摆手让她离开:“我们不招有子宫的女工,如果你真想来上班,最好去做一下子宫切除手术。”
安娜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工作人员直接将她赶出了办公室。
与安娜一同来寻求工作的,还有同村的秋莎。
秋莎也一脸垂丧的模样,很明显,秋莎也没有得到工作机会。
“安娜,我们必须去做子宫切除手术吗?”秋莎委屈地问。
安娜叹了口气:“没办法,如果不做,我们或许永远也找不到工作。"
摘除子宫,除了不怀孕,还为了不要来月经。
因为月经期间不能工作,也是很多老板不雇佣女工的原因。
摘除子宫,还能避免没有卫生巾(买不起卫卫生巾)造成的各种妇科病以及感染的风险。
怎么算,都是最划算的手术。
不止在印度——
非洲南部的莫桑比克,一位女性企业家透露:
公司每年有20%女员工请假30多天。
就因为负担不起比她们日工资还高的卫生巾费用。
非洲东部的卢旺达,国民平均日薪1.36美元 (约9.9元人民币)。
即使当地生产的护垫,也超出许低收入家庭的承受能力。
大量学龄少女,也因此每年缺课50多天。
如果月经期间,不得已要外出,只能用破布、树皮,甚至泥巴,来遮掩。
当然,这和妓没有关系。
但恰恰说明古代妓女的遭遇更甚。
04
直到17世纪末,英国医生约瑟夫康德姆才终于发明了避孕套。
避孕套在英文词汇中称为Condom,就是根据约瑟夫·康德姆(Joseph Condom)的名字命名的。
他的发明也被誉为“愉快的发明”。
有了它,妻子可能从"腹部隆起而哭号”的博景中摆脱出来;姑娘也勿庸耽心会成为未出嫁的妈妈;男人们更不会......
避孕套的第一个中文名,叫肾衣。
译者叫张德彝,是光绪皇帝的外语老师。
1866年,19岁的张德彝被清政府公派欧洲游学。
在日记里,他第一次提到了避孕套:
“闻英、法国有售肾衣者。”
“宿妓时将是物冠于龙阳之首,以免染疾。”
05
除了避孕,还有性病。
16世纪以前,我国尚无梅毒的记载。
大约于1505年,广东等地出现了一种新病,时称“广东疮”、“杨梅疮”。
指的就是梅毒。
由印度传入我国广东岭南一带,此后向内地传播 。
李时珍也注意到这个现象,《本草纲目》说,说得病的,皆是男女淫邪之人。
意识到梅毒是一种性传播渠道的疾病。
06
当时治疗性病,最先进、最彻底的特效药物就是青霉素。
过去一度盛行的“606”、“果能克淋”之类的药,都不能彻底将性病治愈,疗效与青霉素相差很远。
但时值抗美援朝战争期间,青霉素是重要的军需物资,遭到了国外的严酷封锁,中国又无法量产只能被迫从香港花外汇购买。
就连上海的库存也很紧张。
报告上交到陈毅市长那里,带了一辈子兵的陈毅却说:“不管花多少钱,,要治好她们 (学员) 的病,,别的地方可以省,这笔钱不能省。
于是政府拨出重金购买青霉素来为收容妓女治疗性病。
据统计,北京市为此专门拨款1亿元(日币),仅油剂盘尼西林就注射了13000多针,全部40亿单位量都是进口的。
而到1957年,上海市政府为医治收容妓女的性病,共耗资逾18亿元(旧币)。
07
有个周老爷问起了有个在船上的小妹凤珠是不是“清”的。
她姐姐龙珠回答:“我们吃了这碗饭,老实说,哪里有什么清的!……我想我们的清倌人也同你们老爷们一样。”
周老爷听了诧异说:“怎么说我们做官的同你们清倌人(即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一样?你也太糟蹋我们做官的了!”
那龙珠便详细叙述她们认识的一个官员,从杭州来,他的行李只有几个箱子,但是回杭州去的时候带的东西拿都拿不动,民众还要送伞,拼命说他是清官,不要钱。
“做官的人得了钱,自己还要说是清官,同我们吃了这碗饭,一定要说清倌人,岂不是一样的吗?”
周老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倒反朝女人笑了。
——《官场现形记》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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