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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逢十周年,我们希望通过一本全新的校友故事,记录下这十年以来的收获。
我们选择了12位在各个领域有代表性的校友做访谈,他们来自艺术、生化、商科、理工等领域。
这本故事手册由两位18岁的Zier:Michael和Annie历时两周,从0到1进行邀约、采访、撰写完成。在这个过程中,18岁的Michael和Annie对话不同阶段的Zier们,从18岁的大学新生,到24岁初入职场的毕业生,再至进入社会多年的青壮年。
Michael和Annie在师哥师姐身上看到了人生不同的可能性,鲜活而动人,中间依旧会有困惑、不解、蜕变、奋起、丰收,这些都是人生组成的一部分。
我们希望这本手册,让读者感觉到留学生生涯发展的多样性,能理解“长期主义”的价值,需要总是为内卷而感到焦虑,为短期内成绩不够好,而感到焦虑,能理解人在发展中需要找到自己定位的价值。
我们希望读者能切实地感觉到,通过ZOOMiN,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定位。这种机会并非偶然,是Zi教育理念的体现,是我们播下的种子,并注视它们在生根发芽。
访谈录效果图
Zi
”
名字:杨添程
录取年份:2015年
就读学校:本科里海大学、研究生卡内基梅隆大学
Zi校友说
杨添程是一个有些特别的理工科男生。
他擅长物理,却对数学苦手;喜欢赛车,同时也痴迷于艺术。在高中最开始的阶段,出于对广告排版和大型海报设计的好奇,杨添程准备在大学学习一个与理工科几乎毫不相干的专业——广告传媒。但是因为对于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还是有些不确定,杨添程和Huini一起去听了些不同行业的科普讲座。当参加一个与工程有关的讲座时,演讲人说“学工程物理一定要学好,但是数学没有学好的重要性没那么大。”这个特点让“初中物理从没低于95分,数学却从没高于85分”的小杨同学来说,是一个让人振奋的好消息。再加之对于汽车,特别是F1比赛从小保持的喜爱,让杨添程觉得自己可以将工科下属的机械工程作为自己涉足的领域。
图源:网络
在选择大学时,杨添程是“专业优先于学校”派的典型成员。美国里海大学在国内的知名度并不太高,但是它拥有一个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学术项目——IDEAS(全称Integrated degree in Engineering, Arts, and Sciences)。IDEAS 要求学生在工程和艺术设计两个方向都要修满既定的学分,完美结合了杨添程的兴趣,里海大学也因此成为了他理想的目的地。
杨添程在里海大学与学校的赛车队结缘,从赛车比赛单纯的观众变成了一名真正的参与者。这支赛车队完全由本科生组成,每次花一年的时间自主设计、制造、组装赛车,到5月就会带着车去密歇根参加比赛。来自世界各地的150所大学都会参与到这个赛事中,而里海作为只有不过1万人的小学校,在人手和资源支持方面都不占优势,却在大家的努力下,在四年间从垫底来到了中游的位次。杨添程也随着车队一起成长,从大一大二负责拧螺丝,到大三大四参与设计赛车的悬架(车身与车轮连接的部分)。正是因为这个不太“传统”、甚至有些疯狂的经历,让不执着于追逐高绩点的杨添程拓宽了自己的赛道,并成功申请到了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研究生。
卡内基梅隆大学
研究生毕业后,杨添程加入了中国新能源三驾马车“蔚小理”中的小鹏汽车。在小鹏的一年半中,有经验丰富的老员工指引,身为“学徒”不需要承担过大的压力。但即便在小鹏有着不错的体验,杨添程选择了跳槽。其中的决定性因素是在公司调整之后,杨添程从负责自动驾驶的部门调到了负责导航产品的团队——“我从一个特别新的、有巨大发展潜力的地方到一个成熟至少已经80%的领域,就觉得很不爽,和自己想做的不是很匹配。我想做一些以前人并没有人尝试过的,有足够探索和发展空间的东西。”
所以他来到了蔚来,负责自动驾驶相关的交互设计,这是一个创新且迭代迅速的领域。但随着工作的变动,需要独挡一面的杨添程也迎接了崭新的挑战和机遇。做交互设计时,他所能接触到的只有屏幕界面的设计——哪些元素应该放在哪里。但随着了解的不断增加,杨添程发觉,屏幕里的东西只是个框架,如果真的要把用户的体验做好,就需要深入到功能中去:“什么时候发出什么声音?”“什么时候发什么提示?”“什么时候可以利用语音助手去跟用户交流?”这些看似琐碎的问题却需要实在心血的投入和整个团队的齐心协作。对于当时产品经理决策的不认可,也出于想要做好用户体验的强烈心愿,原本“不是特别自来熟”的杨添程主动从设计师转岗成为了一名产品经理,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直接解决担忧的问题,而不是深陷于不满与无奈的漩涡。
图源:网络
职场与学校的区别在于,学生时代小组作业的合作难度与人数与打工人所遇到的不处在一个量级。产品经理需要与公司各部门的员工对接,涉及到功能的具体细节时,还需要不同的人虚心求教。在开始上手时,杨添程也经历像“无头苍蝇”的阶段,分不清公司里各个岗位的职责,导致工作流程中产生了许多不必要的沟通与误解,也让自己每天都在怀疑转岗的决定是否正确。但在持续试错与适应后,杨添程似乎找到了工作所需要的那一个平衡点——合作中的“边界感”,伙伴们做好各自的工作,也承担自己相应的那一份责任。
对于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的同时,杨添程也还是会有迷茫和焦虑:“当真的不需要方向盘的时候,我要去干嘛呢?如果五年后自动驾驶全部成真了,我去干嘛?”
现在的他给出的回答是:“多去试试。尽量去丰富自己的阅历,不要把生活吊死在一棵树上。”
这或许就是这位理想主义者朴素又潇洒的生活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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