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半亿的官窑纸槌瓶:底款上的“玉津园”究竟有何来头?
苏富比2008香港春拍,逸翠凝芳-日本藏宋瓷及古画专场,仅两件拍品: 一件花瓶+一幅古画.这是香港苏富比2008香港春拍精心之作。
其中的被美誉为南宋御园"香水瓶"的官窑粉青釉纸槌瓶,成交价加佣金约6700万港币。
此件"官窑粉青釉纸槌瓶",施釉厚润而平滑,表面细研紧致,且色泽翠丽晶莹,配合走向、疏密和深浅不一的片纹,从器形判断是南宋早期的作品.底部刻"玉津园"款.此件粉青釉纸槌瓶由日本的一位老收藏家提供,1978年曾在大阪博物馆的一个关于宋元瓷器的展览中展出,类似的瓶子流传于世的全球已知的仅有十几件.且大多存于博物馆中。
此瓶根据器形和史料推测,极有可能是南宋王宫用来盛放外国进贡花露水的器物.而器物所刻的"玉津园",始建于五代后周世宗时期.宋初加以扩建,为皇帝南郊大祀之所.又名南御苑.规模极大,园中建有城阙殿宇,百亭千榭,林木茂密。
园东北隅是专门饲养外国进贡的珍禽奇兽的动物园,豢养大象、孔雀等.具有苑囿杂耕桑的特色.北宋末年,金兵攻汴,驻军于此,一代名园毁于战火.
器物所刻的"玉津园"在史料中多次出现
南宋周密撰写的《武林旧事》中,曾记录金国使者到南宋都城杭州的事:“北使到阙……四日,赴玉津园燕射。”开禧三年(1207年),史弥远和杨皇后密谋除去首相韩侂胄,史书上记载的“诛韩侂胄于玉津园”就在于此。
在《宋朝的玉津园宴射》,马明达,原载于《西北民族研究》,2006/02一文中我们得到一个信息。
北宋都城汴梁,有琼林苑、金明池、宜春园、玉津园四大名园,合称为“宋四园”。四园都是皇家苑囿,规模都很大,而且每一个都有它特殊的意义和用场。其中玉津园尤具特色,在宋代历史上引人瞩目。
据宋人叶适说,北宋四园中的琼林、金明、宜春三园都是北宋初期建造成的,惟有玉津园是“五代之旧也”,宋太祖赵匡胤重加整修后起用的。关于其功用,叶适讲:“玉津半以种麦,每仲夏,驾幸观刈麦,自仁宗亦不复讲矣,惟契丹赐射为故事。”叶适所说基本准确,但稍有不足。
玉津园位于汴梁城南薰门外,“内有方池、园池,为车驾临幸游赏之所。”宋初,玉津园是一个多功能的苑囿,太祖经常驾幸此园。《宋史·礼十六》载,太祖自建隆元年(960)四月乙酉第一次幸玉津园,“是后凡十三次临幸”。有时是与群臣宴乐。
清周臣《宋东京考》卷10引《函史》载,太祖有一次在玉津园大宴群臣,结果喝醉了,“旁狎”。第二天很后悔,在群臣面前深自谴责,引为教训。此事发生在建隆二年(961)闰三月,见《宋史·太祖本纪》。而太祖到玉津园最多是进行“宴(燕)射”,或是“阅诸军骑射”。建隆、乾德之际,每年总有多次。太祖驾幸玉津园“观刈麦”,据《本纪》,始于开宝六年(973)五月,此后又有多次“观稼”、“观种稻”的记载,但总数少于“宴射”。太祖以后,“观稼”活动仍被持续着,仁宗以后便停止了。
显然,玉津园一定拥有大面积宽阔而平整的土地,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成为检阅诸军骑射的“校场”,才能自太祖以后实际上成为皇家的“射圃”。宋朝君臣不仅在这里演习过大射礼,而且经常安排招待契丹使者的宴射活动,也就是叶适所说的“惟契丹赐射为故事”。
我以为北宋玉津园的诸多功用中,最值得注意的,便是每当辽使入宋,宋朝通常都要安排他们在玉津园“宴射”这件事。这是宋辽交聘史上一个重要的情节,在中国射史上或是民族文化交流史上则是一种特别的竞技活动,有着值得深思的文化涵蕴。
奉华款汝窑纸搥瓶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中,器物所刻的"奉华";来源于宋徽宗赵佶时期,一献女取名为“奉华”,“奉华”得到宋徽宗宠爱后,御封她为刘妃,赐宫一座,取名叫 “奉华宫”。
刘贵妃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有倾国倾城之貌。
徽宗对刘氏宠爱有加,与她形影不离。
史书上记载,刘氏天资颖悟,善于逢迎徽宗,而且还有点儿才华,会画画,她自己有两方章,一大一小,刻着“奉华”两个字,在传世的一幅曾被刘贵妃收藏的名画上,钤盖有“奉华”小印一方,说明当年这些器物就陈设在刘贵妃所居的奉华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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