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Kiz。
因为最近朋友到手了光束夜的la musica磁带。又重新听了听光束夜,一开始完全听不进去啊,觉得很重很难听现在好多了。想找点资料看看,翻译一下。
关于金子寿得将会有三篇文章,除了此文章,接下来将会翻译一篇采访,以及其它资料的整合。
金子寿得在82年左右也参加过兇悪のインテンション的一些录音。
具体的东西很难了解到,我也只能从磁带信息上了解个大概。
收录了82年4月举行的复活live和82年6月在录音室与金子寿德、南条麻人的迷幻会话的作品。live take的背景是像“noy”一样紧凑的鼓声,成田弹的是硬摇滚风格强烈的吉他,像以前那样的前卫性后退了,迷幻色彩变得浓厚,更加重金属。记录了乐队转变为摇滚乐队的样子。studio take是在三人的声音的相遇被酷且heavy记录的特色会话中奇迹般地被发掘出来的梦幻音源。
本来很想介绍一下乐队历程之类的,但是早期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记录。除非就是问问前主唱mick了。
金子寿得是实实在在的东京地下音乐领袖,他突然在车站倒下,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但他没有恢复意识就死了。原因尚不清楚。他享年 48 岁。他还比灰野敬二(1952)小六岁。
近期联系Mason Jones让他给我拍了金子寿徳在Ongaku Otaku,第 3 期的采访。这个周末可以完整翻译一下,以下是文章中内含的一段他写的文章。
现在可以翻译一下作为先导。这篇文章同时也在G-modern vol1由Alan Cumings翻译成日语。
另外有:
金子寿得采访G-Modern, issue 17, 97-98 Winter. pp. 10–25. (Japanese)
"Kaneko Jutok - The Year Spent with Ray-Night". G-Modern,第 22 期,2001 年。第 50-51 页。(日语)
除这两篇G-modern文章外几乎难以找到光束夜和金子寿徳的内容,如果有朋友拥有这几期G-modern愿意分享也可以随时私信联系我。
光束夜简介
Kousokuya 是一支日本黑暗迷幻摇滚乐队。由吉他手 金子寿徳于 1970 年代后期成立,他们在海外只发行了几张唱片,在他们的家乡东京的地下舞台上几乎没有发行过。
光束夜的成员很多,并且他们都有着各种组合,主要的成员是女主唱兼bass的mick和金子寿得,他们是夫妻。以及因为光束夜,High Rise,不失者而广泛被人熟知的的鼓手高橋幾郎。后期参与了Overhang Party的女歌手Sachiko Fukuoka也在1995年-2003年参与了光束夜。
其它总的成员列表有,其中鼓手是换的最多的:
横山宏 - 合成器 (1978年-1979年)
渡辺敏子 - 鼓 (1979年)
南條麻人 - bass (1982年-1983年)
成田宗弘 - 鼓 (1982年-1983年)
石黒篤 - 鼓 (1983年–1984年)
高橋育朗 - 鼓 (1989年–1990年)
長尾ひばり - 鼓 (1994年-1997年)
エミリー - bass
Sachiko - 主音、合成器、贝斯 (1995年-2003年)
松橋道信 - 鼓 (2000年-)
長尾ひばり这个鼓手1999年死了
他参加了我很喜欢的狼的时间和狼の墓標
金子寿得简介
以下是维基的简介:
金子寿徳Jutok Kaneko (1958 年 - 2007 年 1 月 24 日) 是一位日本吉他手和歌手,他最出名的是他与东京地下迷幻摇滚乐队 Kousokuya (光束夜) 的合作,该乐队专门研究以摇滚音景为特征,其特点是无限的空间感、荒凉的情感和迫在眉睫的混乱。
鼓手高橋幾郎,说不定还会再找找信息。
工藤冬里在youtube也有翻唱金子寿得的视频片段可以看。
金子当时的追悼演出海报,从演出阵容,完全可见他影响了多少人。
07 年“纪念金子 1958-2007”时出售的 CDR:
金子的追悼活动已在东京举行过多次。更不用说三上寛、灰野敬二、川田良、山崎春美、割礼、向井千惠、工藤冬里、西村卓也、ひろしNa、渚ようこ、ジュネ、亀川千代、高橋幾郎、等音乐家。
金子寿德10周年忌日演出
KANEKO JUTOK 1958-2007
“他已经活过了,而我们已经死了。
新宿JAM会场
开场午后6点30分/开演午后7点00分
价格预售/当日共3000日元(+饮料)
出演
灰野敬二(THE HARDY ROCKS)
sutons(工藤冬里g.vo,西村卓也b,高桥几郎ds)
割礼
更多的东西留在接下来再说,以下是本文的正文:
《异教之乐》
金子寿徳
无论我们如何努力去想象未知的未来,我们的思想本身是不是一直被隐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东西所束缚?这个“东西”看起来像什么?我顺着自然之流而流。即使我想,也停不下来,因为我的脚不动了。事实上,万物无一例外都在流动。然而,声音并没有试图阻止它怪诞的吱吱声。这种流动的颤抖真的在翱翔。在某种程度上,我的头脑开始在引起眩晕的声音中感受到一种“美”。就在那一刻,我们萎缩的宇宙空间里的大质量恒星(它们也被自然的洪流冲走了吗?)开始混合、碰撞、破碎,再次聚集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爆炸。宇宙本身也在不断地与其他宇宙碰撞。
自我(同时也是整体的一部分)如何以及为什么与过去的共同事件联系在一起。现在和未来,它们在自我之外,却决定着自我?
以一个即兴演奏的音乐家的动作为例,当声音从“平缓弯曲”转变为“平缓快速扩散”时,大脑中瞬间发生的变化,这种变化立即成为声音,传播到时间和空间中,并刺激了位置结构的改变。在那一刻,表演者的大脑正在与那个空间里的其他人进行对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在使用无意识的思维水平。
有一个“我”,独自站在黑暗、沉重的夜的空间前。当早晨终于回来,我陷入更深的黑暗深处。从那里,再往下,我可以看到一束光向下辐射,似乎束缚了黑暗。那个地方是内在的——从任何地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俯视盘绕的光,甚至触摸它,这个光线的圈将穿过海岸(这似乎也是我站的地方)。
通过看似侵蚀任何到达此处的大脑,一种其特性不可知的物质能够与心灵的每一个部分进行交流。无论是逻辑思维的语言和符号,还是依赖于诗歌和信念的思维,所有思维的源泉都深藏于黑暗之中。究竟是什么让我们能够区分出一条思想的直线与其他存在的弯曲和直线?
如果这存在目的,它从何而来?它是由自身内部的条件所创造的吗?
因为通过书面文字传递思想依赖于使用一种学习过的语言,这种思考方式将世界简化为一个图书馆。这种知识只允许我们表达明显的事物。从拥有不同思维交流模式的其他种族的角度来看,文字可能只是幼稚的闲聊。因为我只了解我们的思维交流模式,我被迫遵循语言规则;然而,当你阅读和思考这些文字时,也需要想象这些简单符号背后的含义。音乐的底层结构是另一种思想交流的方式,尤其是对于那些不清晰的思想过程而言。音乐的力量在于直接表达那些字里行间的含义。如果这种力量存在于迷幻音乐中,那么它如何与众多的商业形式区分开来呢?
将我们当前的社会与众多可能的社会区分开来的仅仅是其结构要素。因此,被视为异端的地下音乐能否浮出水面呢?可能不会;然而,还有更深层次的地下音乐,只要表演者追求前卫,那么地下音乐就会一直存在。如果地下音乐表演者要保持自己是异端的看法,那么所需要的不是对社会的排斥,而是要确认他们及其表演与社会规范的不同。这样的原因在于,对社会的排斥往往会导致对自我的排斥。被社会同化的异端音乐只能是空洞的异端外壳。如果迷幻状态能够引发大脑中与正常状态不同的反应,那么它在本质上必然会对社会构成威胁。那么,为什么还会有异端的存在呢?我们所能推测的是,产生那个个体的个人(或者婴儿、胚胎,甚至是未出生的个体)的经历也为这种差异铺平了道路。
那些出于自身目的而追求纯粹行为(当然,我并不是指反社会的行为)的人,通常会被排斥。但是,即使在审视那些采取行动的人时,那种排斥的目光也一定会意识到自己与社会的不同。
在“休息”或“睡眠”等行为中,我们可以唤起内心的黑暗。但如果我们打破那堵墙上的裂缝,就会有大量的光从黑暗中涌出。这种向外涌出的光是尖叫的黑暗。它会向外迸发,发出巨大的声响和水花并足以动摇我们的存在。
THE END
Kiz
2024/11/7
以下是英文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