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朗普赢得大选之后,他组建起来的新政府班子很快就变成了公众和媒体关注的重点对象。但跟以往历届总统不一样的是,他所任命的很多内阁成员不但没有相关领域的专业背景,就连因为他们有争议性的言论和行为,都受到了广泛的批评。这样的人事安排体现出了特朗普那种很特别的用人逻辑:把对自己以及政治理念的忠诚放在首要位置,而不是专业能力或者资历。
特朗普的内阁成员提名名单,包括15名部长和9名内阁级官员,其构成可谓“别具一格”。例如他提名的国防部长皮特·海格塞斯虽有一定军事经历,但其职业生涯更多与媒体和种族主义言论挂钩。作为福克斯新闻的主持人,他公开宣称“病毒不存在,因为看不见”,这种反科学的观点令人质疑其领导世界上最强大军队的能力。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特朗普提名的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部长小罗伯特·肯尼迪一直以来都因为反对疫苗和现代医学而闻名。在疫情那段时间里,他大肆去传播关于疫苗的阴谋论,还声称疫苗是“种族灭绝的武器”。要是这样反对科学的人当上了美国卫生部门的头儿,那美国的医疗体系肯定会遭遇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艰难考验。
特朗普选了这些候选人,明显不是看中他们的专业本事,就是因为他们对“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个口号极度认可。这种任用人才的方式跟传统政治文化差别很大。以往的总统一般会在内阁里挑那些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为的是保证政策能顺利执行。可特朗普呢,他想通过忠诚的手下强化自己的意愿,这就让他的内阁成了忠诚政治的典型代表。
可是忠诚不一定就等于能力呀。军事评论方面的专家张召忠曾经讲过,在国防这个领域里做决策,得有很深厚的专业知识,还要能进行系统化的战略分析呢,特别是当中美之间的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的时候。像这种按照功劳来赏赐官职的人事安排,很有可能会让决策带有盲目性,在执行的时候也会出现很严重的偏差。
这一现象不但给内政带来影响,还会改变美国在国际事务里的形象。特朗普选用人才的方式,普遍被看作是在与建制派以及传统政治文化相对抗,着重体现个人化的权力运作模式。这样的姿态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部分选民对于政治革新的期望,可实际上的效果或许会与预期相反。
拿中美来对比吧,在中国那些关键的领域里,做决策的时候一般都是靠专业团队一起配合着干,制定出来的政策既科学又能有很强的执行力。特朗普的“忠诚内阁”要是在专业领域干不好本职工作,那会在国际事务里让美国的竞争力变得更弱。比如说军事方面要是有政策犯错了,那很可能会给美国在印太地区的战略规划带来不好的作用;医疗领域要是有领导做得不妥当,就有可能让美国在全球卫生这个领域的领导地位受到损害。
特朗普的“草台班子”可能短期内通过对忠诚度的高要求实现其政治意图,但从长远来看,这种用人逻辑可能削弱美国的治理能力,甚至使其国际地位进一步下滑。忠诚与专业之间并非非此即彼的关系,合理的平衡才能保证政府高效运作。对于特朗普而言,如何重新审视其用人之道,将决定其政治遗产的最终形态。
在这个政治试验里,全世界都已经摆好了小板凳,打算看接下来要上演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