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精彩的长篇故事的点这里:因为一句话,我发现了老公藏了5年的未婚妻
跟着我来看今天的故事
秦思莫名想到闺中密友姚婖婖在她耳边说过的一句话。
她好奇又放肆地把视线放到枕边的男人脸上,脸部轮廓搭配的无可挑剔,心里便默认了姚婖婖的说法。
清晨6:30分,尽管很累,生物钟还是准时将秦思唤醒,她愣怔了两秒钟,猛地朝枕边看去,男人已经离开了。
房间整洁如新,连同她的衣服都被叠的整齐放在枕边,一切仿若一场梦一般。
秦思起身,抄起挂在衣架上的浴袍去卫生间,望着镜中满身暧昧之痕的自己,随手拍了张照片,发到秦玫女士的手机上。
秦玫的电话打过来是在她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时候。
她淡定地打开免提,意料之中先听到一阵骂声。
“姓秦的,你搞什么东西,相亲之前我交待你的那三点,全都给我抛耳朵门后面了是不是?”
“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霉啊?这么快就和暴发户的儿子上床,我哪还有资本找和他家要彩礼,东山再起?”
“妈的,老娘生你的时候光给你生了副好皮囊,把你脑子落肚里了......”
秦思在秦玫精彩的骂声中,淡定地穿好衣服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她拿起手机,气势完全不输秦玫,泼辣地低吼:
“秦玫女士,我也告诉您三点。第一,我不是和暴发户的儿子上的床。第二,我已经成了“赔钱货”这是不争的事实。第三,您想东山再起,别再打卖我的主意。”
秦思“嘟”一声挂断了电话,叉腰深呼吸三下。
秦玫电话又打过来。
秦思彻底没好气了:“还有什么事?”
“你和哪个陌生男人鬼混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万一对方有艾滋呢?”
“我谢谢你的关心,他绝对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你眼睛是检测仪啊?”
“因为他是......”秦思话到嘴边,狠狠的怔住,脑子里冒出昨晚那张英俊淡漠的面孔。
因为他是陆政安啊!!
高中时隔壁学校的同学,亦是如今南城金融圈的后起之秀,一手创办了风斗投资,年纪轻轻已经爬到了塔尖位置。
昨晚会重新遇到他,纯属是个意外。
秦玫女士隔着迢迢千里为她安排了相亲,逼迫她务必做到以下三点:
【第一,要少说话,保证不被人半道赶出来。第二,要说自己是婚庆公司的总监,而不是小小的婚礼策划师。第三,要把还是C女的信息隐晦的透漏给对方,如此才有可能拿到对方家给的天价彩礼】
而她的相亲对象是她们那个小县城首富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挺着个大肚腩,给她点了一瓶高浓度的瑞士红酒,不停地说红酒是巧克力味道的,喝了之后能舒缓疲惫,飘飘欲仙。
她一口没喝,默默在心里骂了一晚上的娘。
陆政安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的,深蓝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成熟的男人气质。
他本来是想把咖啡带走的,只是转身的时候,余光突然就朝着她扫过来。
停顿两秒后,很快就移开了,无波无澜地转回去,对服务员说,咖啡不外带了,然后坐在了3号位置。
3号位置,距离她不足三米。
昨晚她穿的是一件明黄色的连衣裙,头发蓬松挽起,妆容精致,很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陆政安也不例外,一双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从她身上扫过,紧抿的唇角,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威严,使得她莫名有点慌乱。
慌乱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想到那酒真是巧克力味道的,妈的,太苦太上头了。
结束后,相亲对象明确表示要带她去开房,她骂了一句:【去你的】然后转头扑到陆政安怀里。
“你长的帅,你说,我要不要和他开房?”她搔着陆政安的喉结问。
一定是巧克力红酒的原因,她才会胆子长毛,把主意打到陆政安身上。
依稀记得高考之后,他们两家曾经制造过一起震动整个临川县的新闻事件。她家是加害方,而做为受害方的陆政安,如果认出她,一定会亲手掐死她。
“喂,姓秦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秦玫的粗嗓门将秦思焕散的思绪拉回。
“......他绝对没有,您有时间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秦思不耐,再次挂断了秦玫的电话。
将头发彻底吹干后,她才拉开卫生间的门。
一抹颀长的身影正驻足在餐厅里等她,微敞的衬衫领口,突起的喉结,非常性感的样子。
秦思委顿在原地。
“先来吃早餐,而后,我们谈谈?”陆政安湛黑的眼眸看向她,淡漠有礼地表达。
谈谈?这两个字让秦思惊出一身的汗。
谈什么?
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这辈子不会再见陆政安,但昨晚酒后无德的行为,却又把自己的命运送上去给人掐着,这种滋味,就像买条狗链子栓在自己脖子上了一样。。。
秦思手扶着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然自若:“嗯......你说。”
陆政安眸底泛出柔色:“昨晚的事,我想......”
他只是刚开口,却见面色沉静的女人顿时浑身紧绷,似是连呼吸也暂停了,一动不敢动,明显的戒备与警惕。
呼之欲出的话就这样消散于唇齿之间,陆政安定了定心神,目光也在霎那之间变得疏离遥远。
他言简意赅道:“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当然,你有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秦思的紧张一下子得到放松。
原来陆政安是把当成随便的女人,想用钱打发了。
也是!高中毕业后,她点掉了鼻尖痣,留起长发,改了名字,还收敛了张牙舞爪的性子。前段时间接秦玫女士出狱时,秦玫女士路过她身旁,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最后问了句:【你哪位】
亲妈都没认出她,陆政安怎么可能认出她!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我都已经忘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请回。”
听到逐客令,陆政安倒也没恼,垂眸,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餐桌上:“如果后悔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不用。”秦思拒绝的很干脆,她大步走过去,把名片拿起来,看都没看一眼就往陆政安手里塞。
昨晚的事虽然是她主动的,但她是人生初体验,而且她懂事又不纠缠,也不讹钱,陆政安并不吃亏。
可是陆政安却忽然变了脸,眉梢微紧,一张脸阴沉的能挤出水来。
秦思连忙把塞到他手里的名片又拿了回来,语气讪讪:“嗯,我知道了。”
陆政安走后,秦思转身就将名片塞进钱包最里层睡大觉。
本以为这只是场露水情缘,就没特意告诉好友姚婖婖,也没想到一个月后,会迎来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起因是她的老板兼师兄卓不凡把她叫到办公室,横着甩给她一份文件。
“从现在开始,你来负责这单。”
秦思打开看,是一个高端婚礼策划。准新郎叫杨国庆,餐饮店老板,46岁高龄。
这个人来过公司,她隐约带点印象。一四九的小个子,五官长的不太协调,鼻子长在眼睛上,眼睛长在了头顶上,所以看人都是拿鼻孔。
“卓总,错了,这是夏明月的单子。”
“知道。”
“知道你还给我?”
“夏明月昨天被杨国庆摸了两把,心灵受了伤。”
“我要是被摸了也会受伤啊。”
“你不会,杨国庆跳起来估计只能够着你的波棱盖。”
“......”秦思无语,这也太以貌取人了,拥有一七五身高的她,不代表在接待流氓客户方面同样天赋异禀啊!
“卓总,我要是一不小心,把高端婚礼策划成50大寿怎么办?”
“没关系,我哥们工作的医院在招太平间清洁人员,到时候把你送过去。。。”
秦思立马抱着文件回了办公位,按照电话打过去,把见面地点约在了杨国庆开的私房菜馆。
南城的八月份,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秦思深知杨国庆好色的属性,出发之前特意往身上裹了件黑色的长衣。
她的身材很不错,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就算把自己裹成阿拉伯妇女,削肩细腰仍显曼妙。
一进门,一道灼灼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老陆,看什么呢?”风斗投资的合伙人庄墨好奇地朝着陆政安的视线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曲线挺美的女人走过,空气里留下一股冷而馥郁的玫瑰香味。
“没什么。”陆政安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翻着菜单。
庄墨说:“这家私房菜馆是连锁企业,听说你要跨界投资后,商业计划书递到我这里,不过我还没看,今天纯粹是带你过来尝尝鲜。”
陆政安点头,声音却莫名低了几分:“那就把招牌菜,都点一遍吧。”
合上菜单后,他端起一杯茶,也不喝,眼角的余光瞥向某个地方。
自秦思坐下后,杨国庆像得了慢性咽炎似的,盯着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秦思感觉有被冒犯到,但还是陪着笑问:“杨总,可以谈了吗?”
“直接说吧,多少钱?”杨国庆财大气粗的样子。
“收费问题要等到策划方案出来后才能预估,杨总,这是我的名片,从今天起,我负责您的婚礼。”
杨国庆不接,意味深长说道:“递名片多没诚意,不如,递房卡。”
“杨总真会出难题,我是婚礼策划师,不是酒店服务员。”
“婚礼策划师能挣几个钱,你那么漂亮,不如干点别的,保管你赚的不想上班。”
秦思沉默了,第一次发现,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原来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她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该换种交流方式时,手上传来了一股粘腻的触感。
她望去,看到杨国庆冒出老年斑的手正摩挲着她的手面,里里外外都是茧皮,青筋跟蚯蚓似的,顿时反胃想吐。
杨国庆神色古怪:“策划师,不会是怀孕了吧?”
秦思呆愣了片刻,随即面上带了点慈祥的光辉:“这都被您看出来了,杨总,现在可以开始谈了吗?”
杨国庆一副受到了非礼的表情:“谈什么谈?还怎么谈?你们公司什么意思?找一个怀孕的员工来,万一不小心弄流产了赖老子头上怎么办?”
“弄”这个字,听的秦思心里很不舒服。
她“啪”一声合上文件夹,一字一句道:“您真多虑了杨总,如果您真心想谈策划方案,别说我刚怀孕,就是送进产房了也能把方案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但您如果总想从我身上占点别的便宜,那对不起,我没这个义务。我这只右手,今天就当是被狗舔了,回去消消毒还能凑合用,杨总,您的脸都掉地上了,再不捡起来,早晚会被人踩烂的。”
一段话,秦思说的从善如流,掷地有声,全程没用一个脏字,甚至说这些时,她还秉承着微笑服务。
杨国庆难以置信瞪大眼,恼羞成怒:“艹!”
秦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拿起文件站起来,气势相当御姐,可就在她转过身的刹那,熟悉的面孔闯入视线,呼吸瞬间凝滞了。
陆政安走了过来,阳光似有似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展现的一览无疑。
“草,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到老子头上了?”杨国庆伸手扯住秦思的手臂,一把将她往地上甩去。
秦思没防备,身子侧仰栽下去,还没碰着地,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捞起来,稳稳地站定,很快重获自由。
她惊觉抬头,看到陆政安正单手揪着杨国庆的衣领,轻声质问:“你算什么东西?”
庄墨走过来,带着七分的打量看着秦思。
秦思眼睛微动,明显的意外加警惕,趁着空档,拎包就走了。
陆政安甩手杨国庆推坐回椅子上,拿起外套对庄墨说:“这边你帮忙处理。”
庄墨惊呼:“你干嘛去?菜还没尝呢。”
“不用尝了,他已出局。”
也就一晃眼的功夫,陆政安大步流星的脚步已经走到餐厅门口。
庄墨懵逼地望着陆政安离开的方向,似乎觉得他是在追那个女人,不解地搔了搔头:【什么情况?铁树开花了?可他心里不是住了位白月光吗?】
秦思走出来,站在路边拦车。中心广场这一带人流量大,出租车也多,不大一会儿功夫,有十多辆经过,可惜都有客,她想走到更宽阔的马路上拦车。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路虎从停车场方向开过来,“嗖”一声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来一半,露出陆政安英俊淡漠的脸,他说:“这里不能停车,快上来。”
秦思说:“不用了,我打车就回去了。”
陆政安眉心微皱,直接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要我下车请你吗?”
秦思猜测陆政安固执的原因,会不会是听到她说自己怀孕?她没再客气,几步跨坐到车上,立马解释说:“我没有怀孕,刚才都是胡说的。”
男人侧头瞥了她一眼,语调平平:“我怎么能确定,你这句话不是胡说?”
“啊?”秦思被噎了。
陆政安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直言道:“我一向洁身自爱,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之所以会跟你......鬼迷心窍了而已。我不会让心怀叵测的女人有“挟天子令天下”的机会,请你理解。”
他为什么会追出来,这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不是因为在意她本人,也不是因为他想对“孩子”负起责任,而是怕她日后会把“孩子”当做筹码。
好在她没有自作多情。
秦思识时务的笑了笑:“陆先生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生孩子,麻烦您把我放在前方地铁站吧。”
陆政安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恍然大悟和如释重负,不露声色道:“先去医院检查。”
“检查什么?我没有怀孕。”
“就当是一次普通的体检。”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将车内冷风开到最大,出风口对准秦思。
秦思头晕想吐的症状顿时缓解了不少。
但是下了车,她还是头晕目眩,室外温度41.9摄氏度,只能不停地擦汗。
医生一边观察着她,一边问:“哪里不舒服?”
秦思想避重就轻说自己可能是没休息好,却被陆政安抢了先。
“怀疑早孕。”
医生又问:“月经多久没来了?”
秦思老实交代:“才推迟一周,不过我以前也是经常不准。”
医生轻轻“嗯”了声,为保证准确率,她建议采血检查。
等待结果的三十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隔着一米的距离站着。
秦思兀自在想,这感觉可真奇妙。
第一次和陆政安见面也是这样,他俩同时站在临川县数学竞赛的领奖台,隔着一米的距离合影。
她拿着奖杯笑容灿烂,而他则是领奖领到麻木,一脸的面无表情。
那次数学竞赛是高二下半学期,她代表公立学校一中参赛,陆政安代表私立书程高中参赛。
主办方找市里的高级教师出的题,卷子难度出了名的变态。要不是领奖时陆政安因高了她两分而名声大噪,她哪会知道陆政安是哪根葱!
还记得参赛前,陆政安靠在考场的白墙上闭目养神,满身冷冰冰。她做为一中的学霸,刚开始真没把陆政安放在眼里,但当她发现,除了她和陆政安是高二生,其他来参赛的都是高一生后,顿时压力山大。
赢了高一生,是胜之不武,输给高一生,会无地自容。她不想一个人承受这种压力,于是主动找上陆政安。
“同学你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年纪最大呀,你不怕吗?”
陆政安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陆政安的五官与现在相差不多,瑞凤眼狭长,眼角微挑,看人像鄙视一样。
他都没开口说话,就让她产生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来,等到他开口说话,她发觉自己真的是在自取其辱。
他淡淡地说:“你输不起吗?”
“啊?”她当场被噎住,心里暗骂,傲娇的家伙,人缘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但当颁奖结束后,主办方还有各校老师争先恐后找陆政安合影,其次才轮到她。
她不是小心眼的人,吃庆功餐时,看到后八名的高一生坐在一起报团聊天,陆政安孤零零一个人喝着可乐时,顿时豪情万丈坐在他身旁,叽里呱啦地说了好一会儿。
陆政安话少,她说三句,他才回一句,其中包括:“嗯”。
话说的多了,口干舌燥的。
陆政安把他的可乐递给她喝,很难得地说一个长句子:“刚才颁奖的时候没听清你叫什么名字?”
她弯了弯眼睛,为扳回一局,促狭说道:“过段时间,我们学校会和你们学校进行联考,综合成绩排在你上面的,一定是我的名字。”
“呵~”陆政安轻笑。
那笑声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不太好听,但是真的好看。四六分露耳碎发,唇红齿白,笑容里的自信英气,让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秦思,结果出来了。”检验科护士在窗口喊。
陆政安和秦思前后脚走过去,护士指着单子里的数字解释:“HCG不高,没有怀孕。”
秦思松了一口气:“老天保佑,我就说嘛,不可能那么容易怀孕的。”
她下意识看向陆政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仿佛看到陆政安眼里有失望的光闪过,当她眨了下眼再看时,陆政安面色如常。
他接过单子,对护士道了声谢,然后让她坐着休息,一个人去了医生办公室,十分钟后,他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盒解暑的药物。
秦思霎时明白了,赶紧脱了黑色的长衣,客气地说:“真是麻烦你了,检查费和药费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
“还是算清楚比较好。”秦思真心实意,已经把钱包拿了出来。
陆政安敛眉,三秒钟后,幽暗的眼底缓缓出现一个光点,看着她,认真地说:“总共是82.36。”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