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公打了8通电话,全部被拒接后,我笑着走进医院,他却哭红了眼
情感
2024-12-05 14:00
河北
江柚全身无力地靠在明淮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潮澎湃。“我今年二十六了。”江柚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声音又娇又软,“家里催我结婚。”明淮随意掸去被套上的烟灰,随口问:“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了?”“那挺好。我一会儿就搬走。”他轻轻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江柚听着浴室的水声,心里难受,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打开浴室门,里面一片水雾,隐约只看到一个健壮强而有力的人影在白雾中,这个身影,她熟悉了三年。明淮转身,两个人隔着白雾,他关了水,问她,“怎么?还不累?”三年了,江柚熟悉他的每一句话的语气透露出来的情调,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她犹豫着走向他,让自己也裹上了那层白雾,“你真的不娶我?”“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明淮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情感,但更多的是无情。“可是,你舍得?”江柚有些不甘心,她想用自己去牵住他。明淮哑着嗓子,想到她将来会嫁与别的男人,莫名的有些窝火,胸口发闷,忍不住想了报复她。江柚后来才想明白,不是她让他开心,明淮就会留恋她,哪怕是骗她说会娶她也行,结果他走得干脆。那晚,她如同捡到了人间至宝,像是着了魔,爱不释手。酒醒后他说,要是愿意搭个伴就将就过,什么时候想嫁人了,跟他说,他挪窝。江柚和薛乔是第一次单独出来吃饭,一开始多少还是有点尴尬。薛乔文质彬彬,很健谈,也很会聊天,跟他聊天不反感,没有压力,就是老友相聚的感觉。忽然,薛乔对江柚说:“那个人是不是认识你?他一直盯着我们。”江柚疑惑地回头,和明淮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心尖一颤。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扭着腰走向他,那女人坐在他的对面,明淮的视线就再也没有看过她了。成年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他就是。心头堵得慌,她收好了情绪重新面对薛乔,冲他笑了笑,“我不认识。”离开餐厅的时候,明淮和那个女人还在。江柚不经意间看到那女人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勾着明朗的裤腿。江柚知道父母是怎么想的,二十六岁还不结婚,她离得远无所谓,但是父母会受邻居白眼的。同龄人生二胎,她还没个对象,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江柚如实说对薛乔的感觉,低头走出电梯,“……给我的感觉挺好。应该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烟味,抬头看,明淮在她门口靠着墙,手腕上搭着外套,支着腿,薄唇含着烟,冷眸在烟雾中睨着她。明淮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在她过来的时候才微微张嘴,烟雾罩了江柚一脸。回头见明淮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那双眼睛最是勾人,深情地让人面红耳赤。她以为明淮也是爱她的,要不然为什么每晚他都那么认真?她去年参加了朋友的婚礼,回来跟他说起那个婚礼有多浪漫,多幸福。那一下,她像是被人丢进了冰冷的池水中,全身透心凉。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所以才会一次次撞南墙。她记得他的东西都收走了的。这几天,她还妄想找出点他的什么东西。“那天晚上我买的,我记得还剩了。”明淮把烟头熄灭,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外面哪里没有卖的,非要跑她这里一趟,不是浪费时间吗?明淮接过来就揣裤兜里,解释道:“本来是不想来拿的,但怕你的新男友误会了。”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明淮先松的手,“结婚记得给我发请帖。”明淮薄唇轻场,“好歹咱俩好过一场,都不让我见证你的爱情?”他轻描淡写地说他俩只是好过一场,江柚愈发觉得自己这三年真的很可笑。门是他关上的,江柚靠着门,自嘲一笑,眼泪毫无预兆就流了下来。她去洗手给母亲打下手,看到厨房那么多菜,有点好奇。江柚问:“不是说要被裁了吗?”她还在托同事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轻松点的工作呢。江母眉开眼笑,“你爸公司来了个新领导,不仅没裁你爸,还给他升了队长。要说呀,这就是运气。”“老婆,你多弄几个菜。”江父急忙走进来,“公司领导刚给我打电话,问我这边哪家饭馆不错。我就多了句嘴,客套了一下,叫他不嫌弃来家里吃饭。结果,人家一口就答应了。”四目相对,明淮微微挑眉,眼神瞥了一眼在厨房帮忙的薛乔,似笑非笑地看着神情不安的江柚。以前过年过节,她问他要不要到家里一起过,热闹热闹。“别愣着,把水果拿出去。”江母催促着她,又小声说:“这领导也是,说来就来了。”饭菜上桌,看着父母那么客气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明淮,江柚心里越发不舒服。同为男人,薛乔也不想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压制着。明淮又说:“我在市区有两套空置的房子,之前一直有中介打电话来问卖不卖。既然有熟人做这一行,那就不便宜别人了。”薛乔连忙说:“那您一会儿把地址发给我,我下午就去看房子,给您把信息挂到网上去。”一顿饭结束,江柚迫不及待地想明淮赶紧走,看到他在吃饭间父母小心翼翼且恭维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好意思,有客户看房,我先走了。”薛乔礼貌的跟众人打招呼,急切地离开。原本薛乔还能和明淮聊两句,他一走,气氛就尴尬到了极点。“爸,妈,我下午还有个研讨会,先走了。你们该休息休息。”江柚不想让父母再陪明淮假笑了。“那我也不打扰了。”明淮站起来,扣好西服扣子,“江小姐,我送你。”“不麻烦。”明淮直接看向了江父,“今天多有打扰。”“以后工作上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明淮又补了一句。江柚听懂了明淮的言外之意,他这是在用父亲的工作拿捏她。电梯里两个人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偏偏有着隔千里的感觉。明明曾经是最亲密的人,现在连空气都不愿意吸同一片。车上,明淮抽着烟,单手握着方向盘,姿态肆意,一副冷清矜贵的模样。明淮斜眼睨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也不挑挑?”她瞪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找个人结婚,关你什么事?我移情别恋总比有些人吃白食好。”明淮一脚刹车踩下,停在路边,望着她,“我吃白食?”“你要什么我没给你?婚姻有什么好?束缚你一辈子,就觉得好?”明淮语气也重了。车门刚甩上,车子“轰”一声从她边上开走,吓得她一哆嗦。“你也是,先哄着,玩腻了甩掉就是。”狐朋给明淮倒酒,安慰他。“瞎出主意。女人要什么都可以,一旦要婚姻问题就大了。搞不好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该分就分。”狗友不赞同。明淮一记冷眼扫过去,狐朋立即噤声,站起来,“哎呀,我忘记给我相好回个电话了。我出去打个电话哈。”没多久,狐朋就回来了,很激动,“淮哥,我看到江老师了。她跟一帮人在喝酒呢。”薛乔把明淮的房子卖掉了,赚了一笔不菲的佣金,他非常兴奋地请同事吃饭唱k,叫她一起。江柚不想扫他兴,再加上他主动要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同事,这让她有被重视的感觉。手腕被抓住,往后一拉,她的肩上一沉,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墙上。“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江柚压着声音吼他,挣扎着。“别动!”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香喷在她的颈窝,气息湿润温热。双手自然垂放在两边,心脏颤了颤,深呼吸,调整因为他这句话而翻涌的情绪。明淮偏头,嘴唇擦着她的脸颊,一张一合,没说话,一点点吻着她的脖子。江柚闭上眼睛,提了一口气,声音轻颤,“给不了未来又来撩,是想我永远见不得光吗?”明淮轻轻舔舐咬过的地方,“心里装着我跟别的男人谈恋爱,渣女。”江柚怒急,使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他,扬手就是一耳光甩上去明淮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漆黑的眸子藏着的危险已然涌出来。他按住她的肩膀便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毫不怜惜。江柚心生恐惧,怎么推也推不开他,那种羞辱感油然而生,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溢出来。他才冷静下来,呼吸急促,盯着泪流满面的女人,胸口一阵阵闷痛,烦躁,“非要结婚吗?不结就不能过了?”“结婚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嫁给他?”明淮声音低哑,像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了警告的低吼。江柚大喘着气,一字一句,“是,我就想嫁给他。所以,别再来打扰我。”刚想走,就又被他按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性感的喉结动了动,薄唇轻启,嗓音低哑,“你都不需要时间适应吗?”江柚是经不起他撩拨的,最怕他这般接近,让她难以招架。她偏头,强忍着那股异样感,想到那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她心里一阵堵。明淮手上的劲稍微加大了一点,她白皙的下巴都被他捏出了红印。瞧她一脸倔强的样子,明淮怒意涌上来,此时他竟然有一种被绿了的感觉。他带着怒意的眼神落在她那张如同死鸭子一样硬的嘴唇上,低头咬了上去,毫不怜惜。许久,明淮才松开她,看到她水柚子的眸子带着怒意,指腹温柔擦拭她的嘴角,深邃的眼眸斜睨着旁边,笑得阴险,“还真是够无情的,有了新欢忘旧爱。”江柚看到他坏笑的嘴脸感觉到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薛乔站在那里。明淮就是个混蛋,当着薛乔的面,凑到她的耳边,吐着炽热的气息,“你说,他还愿意跟你结婚吗?”江柚恼羞成怒,卯足了劲儿去推他,他却松开她了。像高傲的花孔雀,得意地转身离开。江柚浑身在颤抖,她再看向薛乔的方向,薛乔已经没在那了。就算是没感情,亲眼看见那样的画面,是个男人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她想把他关在外面,他手长脚长,脚伸进来就卡住了要关的电梯门。明淮靠着墙,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泛着深情款款的眼波。大概就是看脸的时代,做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理所当然。江柚红了脸,她咬着唇,对他说的这种浑话却是丝毫没办法。门刚打开,明淮拉住她的手就将她压在墙上,二话不说就吻住她的唇。像是报复她,又啃又咬,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时不时的用力,仿佛在掐断和不掐断之间徘徊。即便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娶她,她还是会沉沦在他给的意乱情迷之中。眼带笑意地看着她,手指轻抚过她饱满红润的嘴唇,“你看,你根本就离不开我,还嫁什么人?”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