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是豪门联姻,婚后各玩各的,他的白月光回国,我主动让位他却急哄了眼
情感
2024-12-15 10:41
河北
霍寒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池鸢抓过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这才放开人。打完招呼,池鸢又凑到他的唇边,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霍寒辞的发丝凌乱,鹰眸微微眯了眯,轻笑一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池鸢憋得满脸通红,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霍寒辞一愣,眼底漾出一抹清寒,放开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他的五官十足惊艳,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都电得人浑身酥麻。霍寒辞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看起来不染凡尘。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腕骨绷得紧紧的,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池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还有棺材啊,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霍寒辞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反倒有些清弱脱俗,眼神流转时,轮廓收拢的刚好。不过很快就不是了,霍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现在她池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池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十分勾人,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像是摄魄的妖精。京城想睡他霍寒辞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未正眼瞧过,如今,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池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霍明朝打来的,也就按了接听键。“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和潇潇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竟然都不回。”他的气场很强,鼻高眉深,重睑压成窄窄一道,衬着狭长微扬的眼尾,有种疏离寡淡的薄冷。池鸢心头的气顺了许多,虽说被折腾得厉害,但好歹这顶帽子是给霍明朝戴上了。她看向霍寒辞,想从这人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心虚。门外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池小姐,我来给总裁送衣服。”她打开门,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拎着西装,恭敬对她低头。明明眼里风流还未散尽,可西装一穿,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池鸢想到他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儿,觉得这人间佛子实在是名不副实。即便如此,当看到他背上斑驳的指甲印时,她的脸颊还是没来由得一热。想说几句话缓缓,手机却又响了起来,依旧是霍明朝,语气十分不耐烦。但霍明朝对她显然没多少耐心,“雨很大,前面在堵车,别让我多等,你最好认清身份。”池鸢也不想多说,挂断后,报复似的踮起脚尖吻住了霍寒辞。坐上霍明朝的副驾驶,池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霍寒辞的话。和霍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霍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池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但和霍家相比,还是相形见绌。她这一招,虽解了气,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雨下得很大,道路能见度变低,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霍明朝心情不好,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不由得皱眉。这才入秋,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尽管池鸢长相惊艳,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池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只觉得跟池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霍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潇潇,你醒了?雨很大,别出门,发烧了?严重吗?”霍明朝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池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刚刚在公寓楼下,他若是上楼,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而霍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池鸢关上车窗,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她看着外面的暴雨,扭头发现霍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眉心一皱。前方的车已经疏通,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很快惹来一片骂声。池鸢想找把雨伞下车,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她拉开储物盒,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这是上次她送给池潇潇的礼物。她笑了一下,把储物盒重新合上,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假意没看见。雨太大,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军区禁地。霍寒辞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小叔,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