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情缘 (小说)
谢恩海
(1)
“你今天一定要走?”
“我必须得走,二十天假,来时已用了3天,回去还得要3天啊。”
“我不想要你走得这么快,就不能多陪我一天吗?”
“乖乖,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可有什么法子,谁叫你选择了我这个军人,既然选择了,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你能不能把我的工作调到你的驻地去,我真的一个人很孤单很寂寞啊!”凌兰眼里溢出了泪水。
“等等吧,我现时一个连级级别还不够,部队住房也困难,没解决房子问题到那里怎么生活?”
“你一年就回来这么一次,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不到半个月,结婚两年了连个娃都还没有,双方父母都在着急,我怎么办?”凌兰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再吃一年苦吧,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调过去。其实我也很想你,只要到了夜里,那寂寞的时光真的难熬啊!”
“明天又是星期一,要上课,没时间去送你。”
“跟校长请个假吧,又说舍不得我,又不想送我一程!”
“我能送你多远?最多送你到昭陽火车站,我回来还得两天时间才能到屋。”
“我们也能多处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我去跟校长请个假,看批不批!”
“好的,我等你!”
凌兰写了个请假条,来找校长,老校长也是懂风情的人,看到一对年轻人一年就这么欢娱一次,也是怪可怜的。
“明天要上课,其它老师也安排不过来,这样,凌兰你把课案给我,我帮你代两天课,就两天啊!”
“校长放心,就两天,把谭军送到昭陽上了火车我就回来。”
小俩口欢欢喜喜上了路。十月的天气,虽然出了懒洋洋的太阳,太阳仿佛也怕冷裹着一层絮被半隐半现地露一下脸,风顺着山沟沟小田垅,沿着小河和小河边的路呼呼啦啦吹过,与风正面相撞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任由那冷冽的风撕扯着面部和耳朵,有些冷辣辣的痛,凌兰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要给丈夫围上,谭军坚持不让。
“你围着吧,我不要,女人细皮嫩肉的,容易被风吹破。男人的皮肤要厚些也老炼一些,尤其是我这当兵的脸皮就更厚了。”
凌兰听到丈夫的俏皮话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谭军自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我不冷,你看我挑着担子还出汗呢!”
”要不要我给你挑一下?″
“不要你挑,你挑不动,别看就两个袋子,它足足有五六十斤,你从来就是娇滴滴的小姐样,没挑过担子,哪里受得这份罪。你只用心走路不摔倒就要得了,别管我,同我说说话就好!”
俩人卿卿我我一路说着俏俏情话,不知不着走完了三十多里山路,来到了山乡的小车站。己经是中午了,放下行旅,“兰,你看住行旅,我去买票。
谭军挤到车站窗口买了两张到昭陽的客车票,时间是下午一点的,这是一部长途经过车,经过车坐位没有保障的。
行旅也比较简单,就是随身生活用品换洗衣服,另外,就是父母、乡亲打发的山区土特产,板栗、花生、瓜子,还有一只蒸熟的家养土鸡,及煮熟的二十个土鸡蛋,给他放在回程路途中吃。凌兰拿出一些瓜子花生出来放到车上吃,其余东西都被车站人员把行旅袋装上车顶行旅架,车子出发了
他俩一登上车时,客车上顿时一阵亮堂,引起骚动。
凌兰5尺玉兰,亭亭玉立,身材妖娆,脸如桃花,杏唇凤眉,明目流转风情万种。仿如天仙降临车上,众人惊羡。
“啧啧,山冲里飞出金凤凰此话一点不假”。旅客们啧啧称赞!
旅客见是一对帅气亮丽的年轻军人夫妻,主动让出一排双人坐位,让他们坐到一起,俩人依偎着一边嗑瓜子一边卿卿我我说着悄悄情话。
(2)
山区的马路是土路,车子驶过拖起一团烟尘,后面的车都看不清路面,只好拉大距离。有些车要超车,被超的车若不是很善的主,一般是不会让你超车的,你一超了车他就得在后面吃灰尘,所以,见别人超车一般都是不会让道的。你也只能乖乖的跟在后面,忍气吞声吃着尘土。你若是要逞强硬超一般是会出事的,老司机都不敢冒这个险。
客车前面是一部解放牌货车,满车货物,车重速度也较快,扬起一团团尘土,旅客都吵吵咧咧要司机超车,客车司机也尝试了超车,可货车司机就是不让,只好减速拉开距离。有些旅客就有非议微词,议论:“客车司机开车不行,连车都超不了,还开什么车。”
谭军听着这话刺耳,怕影响司机心情,车子会出现危险,就站出来帮司机说话:“大家安静一点,车子慢一点,大家都安全一些,师傅从大家安全角度去想的。师傅是老司机了,开车技术很不错,我刚才都看到了他超车的情况了,人家硬是不让,师傅才减速下来拉开距离,一是避开浓重的尘土呛着大家,二是怕两车相挤出事,这几十条人命的安全,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他是不敢冒这份险的!我想大家也都不想出危险,一心只想平安到家吧!我也是一个开车的,开车的人心腸都是善良的,不要乱怪师傅了,请大家多谅解多理解吧!”
众人听到军人的话后,都不做声了,车内一片肃静。车子开到县城,马路都是柏油路了,车子都是八十码以上的速度行驶,车尾只有淡淡的小小尘烟。只听到车轮摩擦路面发出的咝咝微弱的声音。没有嘈杂声,人都容易睡觉了,男女旅客睡梦中没有那么多芥蒂了,七倒八歪,互相依靠,偶尔醒过来都觉得自己好尴尬。傍晚时分,车子终于进了昭阳湘运汽车站。
“军,我们去哪里住?”
“去火车站吧,火车站旁边有个招待所,我们今晚就住那里。我先把明天的车票买好,你去买饭菜,把妈给我的那只鸡拿出来吃了。”
“买点菜吃算了,鸡拿到部队去吃吧。”
“不!今晚吃,我要同你一起吃,才能觉得香,才能吃出味道来。”
“好的,依你,快去买车票,我去准备饭菜等你。”
凌兰走到招待所先买了住宿,安置了行旅,然后才去买饭菜。她买了饭菜票,然后取出那只熟鸡到服务窗口要求厨房把鸡加热一下。
“同志,能帮忙给热一下吗?我出加工费,行吗?”
“对不起!忙不过来,我给你一只铁碗吧,坐位上有火盆,有木灰火,把碗放到火上烤一下,鸡就热了。”
“好的,谢谢!那碗里得麻烦你加点水!”
“不用在这里加,餐厅里有开水桶,到那里加点开水就行。”
“好吧,谢谢您提示!”
“不客气,没帮到您!”
凌兰拿着盆到开水桶前拧开龙头开关,滚汤的开水放进铁碗里,然后将一只冰冷的熟鸡放进去,架在木炭火上烤,店员陆续给他们上好了饭菜碗筷。凌兰等着丈夫到来。可是久久不见他回来,饭菜都快结冰了,还不见他回来。
店员在催:“你们快吃吧,我们要收碗筷打扫卫生了,到下班时间了。″
凌兰心里那个急,燥心闹肺的。凌兰急得跺脚的时候,只见谭军满头大汗回来了。
“ 怎么买个票去这么久?饭菜都快结冰了,店员要下班收碗筷了,催了好几回。急死我了。”
“嗨呀!我比你更急,就知道你等的急,我才焦心!买票的人太多了,各个窗口都排了一二百米长的队,军人优待窗口又是一个摆设,根本没人值班。总想到军人窗口去买票,看了几次都没人,又不准插队,我这身份也不好插队,折腾几回,反倒到了最后面。办事人员又慢,一张票要好几分钟才出得来,真是急死人了。”
“快吃饭,人家等着收碗快”凌兰说。
“饭冷了,可以换一下吗?”谭军问。
“可以,拿过来吧!”
“服务员同志,让你们久等了,对不起!你们要下班先下吧,等下我们自己洗了碗筷给你收拾好就是。”谭军洋溢着笑脸说。
“没事,不着急,你们慢慢吃吧,吃了我再收拾,我等一会没事,让顾客洗碗不行的,要受处罚的!”
“看着帅哥美女吃饭,是一道好风景,让他们饱饱眼福,你们不着急!”一位年长的女店员打趣说。
“就是,还是大姐理解人。”一位不到二十岁的店员小伙笑着说。
人美,真是天然资源,不管到哪里都受人欢迎和待见!
“那好,谢谢大家了!凌兰快吃,先把鸡吃了,其它菜剩了没事。”谭军抓起鸡抬手一撕,撕下一个大鸡腿放进凌兰碗里。
“鸡没吃完,你带好路上再吃,这些菜没吃完就浪费了,太可惜了!我们学校一个月才吃上一次肉,每人三四俩肉。所以,要把这些菜通通吃完,你自己多吃一点!”
“部队,生活好一点,每周吃一顿肉,每次半斤八俩少不了。连队里都有养猪场,一星期杀一次猪,我们的生活好些。所以,你得多吃点补补身体啊!”说着又往凌兰碗里放了一只鸡腿。
“呀!我不要了,我哪能吃得这么多,你要把我胀死才好呀。”凌兰立即把鸡腿放回谭军碗里。
“快吃,别啰嗦,人家还等在那里。”凌兰强迫着丈夫吃。
谭军只好依了,俩人吃罢晚饭,把剩下的半只鸡仍然打包好,装进袋子里让谭军带走。
俩人来到客房,准备洗漱休息。
“明天什么时候走?”
“早上8.10分发车。你的回程车票没有给你买,不好意思,你自己去买算了。这里还有30块钱你拿着,路上买点什么吃的。”
“不要!不要!我身上还有钱,你自己拿着用。”
“要你拿着就拿着,我车票买好了,明天就到了部队,你在家里生活艰苦些,要照顾好自己和年迈的父母啊。”
“就算你明天到了部队,身上也要留点钱,以备一不时之需。你以后领了薪水再寄给我吧!”
“好吧,休息了,明天要起早。”
俩人上了床,离情别绪让他们抱得更紧。
“轻一点,轧得木楼板太响,人家听到不好!”凌兰轻轻地耳语。
可说归说,兴致来时忘乎所有。
一夜浓情蜜意,哪有睡意,直到累得趴下,才悄然入睡。
外面车来人往,声浪鼎沸,惊醒了梦中人。一看时间七点半了,赶紧披衣下床,匆匆洗漱,整理梳妆。
“走,凌兰,只有二十分钟了。”
“好,就来。”
俩人拿着行旅跑步奔向车站,旅客刚好验票上车。
“同志,你的车票?”工作人员问凌兰。
“我没车票,送我丈夫上车。”
“对不起!家人止步。”
“凌兰,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再见!”
“多保重!再见!”
凌兰,走出站外,一直目送着火车嗤嗤吐出缕缕紫烟,鸣着长笛走远了,车影消失在目光的尽头。
为了回程自身安全,她在招待所里精心遮掩一下自己的容貌,把额前刘海留得浓密一些遮住眉眼,把围巾往上拉一拉遮住半个脸,再戴上一副橘色眼镜,身外加一件普通褂子,才扭头依依不舍地去了汽车站,带着无尽的落寞回了家。
(3)
一对热恋而又天各一方的夫妻,又刚从浓情蜜意的缠绵中分开,那一份孤独和落寞的心情是怎样的难舍难分,可想而知!书信一封封如雪片一样往来飞去,鸿燕传书,明月传情,流雲连接着两地的心!
“亲爱的,见信如面!
你我昭阳一别各东西, 想你念你好揪心。你是一入虎帐夜谈兵,白昼阵仗号角鸣,人无愁绪心中锁,日落月升舞升平。孤单寂寞甩给我,独对日落晓月沉。不知何日鸳鸯栖?了却君妾孤单身!
爱你的 兰!
吻!
转眼半年过去了,到金秋十月,思念一天比一天浓厚,牵腸挂肚,切夜难眠,相思之苦,就象摧花的凛冽寒风,让花容失色。日溢浓烈的相思又禁不住提笔述情。
亲爱的,
又是一月时光过,日度如年,思念纷纷,何时让妾驻你心?
三千愁丝纤纤结,相思袅袅伴月沉。鸟惊梦醒枕已湿,化作晨曦露千层!
爱你的兰
凌兰同谭军分别半年以后,一直沉浸在幸福和思念的甜蜜之中,被一次偶然的疏忽,撕碎了她美妙的梦境……
那是她同丈夫分别的第同年冬天,落日在西山的林隙里窥视着小小的小村,为山村蒙上一层血染的霞光。
凌兰批改完两摞作业本后,天气炎热出了一身臭汗,就到食堂里打了一桶热水洗澡,匆匆忙忙进了房顺手带了门,心想放下水桶再回来闩门,在房里放下水桶后,寻找一番换穿的衣服后,就忘了闩门。
房是二进房,外间是办公室,用来阅课批改作业,里间是卧室。进了卧室,卧室只有门帘没有门,门帘是用丝线串了一串串车线珠子稀稀拉拉垂挂着,挡不住多少视线,花花绿绿的丝线花花绿绿的珠子仅起一个装饰作用,好看。
简跃文是这个小学的政治课老师兼体育老师,年方三十,本土人,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家乡学校教书。一米七的个头,五官端正,身材魁梧,风度翩翩,有家室儿女。
这天放学时,凌兰说:“简老师,你前天拿我那本语文教案还给我吧,晚上要备课!”
“好的,还没看完,等下还给你。”
早不送,晚不送,正在凌兰洗澡的时候给她送教案来,也不敲门,也不打招呼!凑巧凌兰打水进房时门没闩好,听到有人进来,凌兰一边问:“谁?不要进来!"
一边起身去抓衣服,显然已来不极了,惊慌失措,“你进来干吗?赶快出去!难道我没闩门?″
“是的,你没闩门,可不能怪我!”
简跃文双眼贪婪地瞪着凌兰一丝不挂的胴体,凌兰顺手抓来衣衫拦在胸前,可没遮住下身一片绿茵。四目相对,简跃文反手甩掉手中的书,一把将凌兰拥于怀里,一双手迅即在凌兰胴体上游走抚摸,凌兰怎么也推不开。
“简跃文,你放尊重点,你给我放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强奸军人妻子,破坏军婚是死罪,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你喊呀!你大声喊!现在还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等下会有更多人看见!今天就算现在枪毙了我,我也管了那么多了,我爱你!”
“凌兰再也不敢喊了。”只死死地一双手顶住简跃文的身体不等贴近!
简跃文象疯了一样狂吻凌兰,左手勾住凌兰后背,右手在凌兰奶头上揉搓,摸着摸着摸到凌兰羞处,手指抠进了下阴,凌兰再也控制不住他的骚操作,一身软了下来,简跃文迅速扯下身己的裤子,把凌兰按倒在床上,立刻扑上了凌兰白析柔软的身体上,凌兰彻底瘫软了,一个久旱逢甘露的滋润,任由简跃文放肆地狂拉风箱。“凌老师,太爽了,我告诉你我已暗恋你一年多时间了,今天,才天公做美,让我如愿以偿!太谢谢你了,你洗澡没闩门,是给我留的门吧?太感谢你了!”
凌兰听到此话,心如刀绞,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让简跃文兽性得逞,泪如泉涌!
简跃文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抽出手为凌兰抹眼泪,沉重的身体压得凌兰喘不过气来,又抽回手撑起自己身体,用嘴去舔凌兰眼角涌出的泪水,泪水又咸又涩,此刻对简跃文来说不是苦涩而是美味!
强壮的体魄,折腾了5、60分钟才颤抖着射了一身牛劲,俩人都是一身汗水。
他起身将凌兰抱到浴盆洗了洗身子,给她擦干身子放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自己也就着那盆洗澡水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坐在床沿上。
“凌兰,不要难过,我爱你,我们在一起最合适,俩人朝夕相处,互相照顾多好。你年纪轻轻跟着一个一年365天有350天不着家的人,守着活寡,有什么用,有什么幸福可言!青春短暂,于其痛苦,不如及时行乐!只要你愿意,我立即同老婆离婚,反正她是农村户口,门不当户不对。我们在一起两个都是呷国家粮,门当户对,都是文化人,有共同语言,才是最好的婚姻组合。若是你不愿意放弃你的家庭,我们做露水夫妻也行!我一心一意关心体贴你,不让你受单身寂寞之苦,随时给你幸福给你快乐!做你最好的知心朋友!今天,校长、老师们周末都回了家,我才敢动你。所以,此事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出去,另外没人知道!若是你不情愿想不开,去告我,我坐牢也好,杀头也罢,都无怨无悔!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简跃文出了门,听到他走远了,可一会功夫又半路折回来了,又来到床前。
“兰,我想回去,我又不放心,怕你一人在这里害怕,又怕你做傻事,所以,我又倒回来了。你说一声,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晚上怕不怕?不害怕的话我也回去了。”
这时,凌兰转过身来,痴痴地看着他,只是不言语。简跃文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
“那我去备下课,等一下再来陪你。”
在凌兰额头上亲了一口,嘴上亲了一口出了门。凌兰看到对面简跃文的房里亮了煤油灯。
她躺平身子,回想着简跃文说过的那些斩钉截铁的情爱的话语:爱她,不怕坐牢不怕砍头,生生死死无怨无悔的爱情誓言,从怨恨转为了欢慰,能为这样爱自己不顾一切的男人所感动,已经对他没了怨恨没有了敌意,自己的内心感到轻松了许多,没有了先前的懊恼悔恨自己的失误,好像内心接受了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的生活和自己内心的不速之客,也许这就是天意、就是缘份!
不会去排斥他了,更不会去告他了,一生能得一知心知性的人,得一知己不容易!算了,反正,我在家里守着活寡,受着青春的煎不熬,还不如随其天意,象简跃文一样为了爱放开自己,及时行乐,不管活得多长久,只管活得快乐和幸福,活一天算一天吧,活好每一天,人生就够了,反正身子沾污了,不好面对谭军了,这一切痛苦也是他的责任,也是拜他所赐给我的!烂船就当烂船扒。以后告诉他我已成了残花败柳,要与不要在于他。想开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没事人一样。望着简跃文的房里的灯还在亮着,他肯定在批改作业或做课案,也许是在想他今天下午所做的恶事,闯下的祸,该如何休场!
子夜时分,周围村庄里的灯光全部熄灭了,留下了一片宁静的黑夜,没有月亮,只有布满乌云的夜空,云隙里偶尔闪出几颗星星贬巴着惺忪的眼睛。
凌兰看到 简跃熄了灯,她出来在后门口拿了一只马桶小解之后递出去关了后门,前面的房门她并没有去理会。简跃文出去时只是把门带上了。没多久听到简跃文的脚步声近了,她转过身子脸朝墙,简跃文来到门前看门还是他出去时带上的样子,忧喜交加!心想是凌兰等着我还是凌兰想不开出事了?着急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凌兰侧面朝墙睡着,赶忙伸手去探鼻息,见她气息均匀,心里大喜,转身闩好门,直接来到凌兰床前,脱了衣服理真气壮地上了床,仿佛这就是他的家,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似乎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上床就抱住凌兰,把凌兰身体转过来,在她额头上,嘴唇上狂吻起来,那么任意,那么自然。翻身就压上了凌兰的身上,这时凌兰没有任何反抗,他知道自己已彻底征服了她。凌兰非但没反抗反而在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比下午那时更具刺激,更有美妙的感受!对自己今下午的大胆和主动非常庆幸!如果不是一副不顾一切舍得生死,我永远也摘不到这朵美丽的花朵,永远是雾里观花!
(4)
为掩人耳目,五更头上,简跃文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紧紧搂住凌兰软绵裸体的双手,极不情愿地离开了温柔乡。为了爱意长久不得不这样坚持。走出门外,晨星疲惫稀落,晨曦绕绕,此时此景,心里甚是无限满足和美妙,轻而易举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人和美人的芳心,一天一夜的温柔乡的享受,让他高兴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深有心得;人只要不怕死,身临万丈深渊敢跳,什么美事都能办成,什么愿望都能如愿以尝。一切美好都是随着胆量和敢冒风险而来!没有胆量,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永远办不成大事!我今生值得!值得!死而无憾!
从此以后,他(她)们就这样在阴暗中过着郎情女爱的情感生活,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就缠绵在一起,醉生梦死,几番云雨之后,五更散去。除了姨妈来度假外,不留空隙。时间久了,大家在一起聚餐开会的公共场合,虽然见不到他们肢体接触,但是,俩人的眉目传情,早已让同事们看出端倪,接着,就有人晚上暗中窥视,盯梢他俩的行动轨迹,一一得到证实后,有多嘴人把他们的好事向简跃文的老婆透露了。
然后,他老婆又把事情告诉了公婆,公婆为了不冤枉儿子,决定半夜探秘。必竟这是大事,破坏军婚是杀头大罪,必须得出手挽救儿子。公婆老俩口在一天夜里三更时分摸黑来到学校,学校设在一家老祠堂里,两扇木质大门,文革时被红卫兵御下来,当柴火烧了。学堂没有了大门。
老俩口在偏僻的地方隐藏起来,老头抽完三杆烟的功夫,看到儿子打开了房门,然后锁上,走过祠堂的天井,进了祠堂内侧靠东的房间,一闪身进了门,不用敲门,是留了门还是临时开的门不得而知,因为是一楼的住房,没有多大动静,没多久隐约听到男女的喘息声。老俩口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事情是真实的,没人冤枉他。看到这一切,老俩口唉声叹气,无奈地回了家。
“ 狗东西自己有老婆偏要去睏人家的老婆。坏了事了,屋里要出大事了,儿子竟然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这个家完了!阎王不勾簿,自己寻死路!老天呀!如何得了!”老头仰天长叹!
“孩子爹,不要急躁,明天把文娃叫回来,教育一顿,让回心转意,以后同女方一刀两断,不就了事了!
“你说得轻巧,这种事是说断就断得了的。你想事都传到我们耳朵里了,你晓得有多少人知道此事了,一旦传出去,传到政府传到部队,天就塌下来了,没有救药了!”
“说不定是女方勾引他呢,勾引不勾引他都是死罪,”
“哪朝哪代这种事有几个把女人被问罪整死的,都是整男的,何况现在是共产党领导下,岂容你染指军婚?”
第二天,公婆要儿媳把自己丈规劝带回来,决定行家法。
“春桂,你今天下午去把跃文喊回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商量”
“好!不知他肯不肯回来。”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天一定要他回来。”
这春桂,婚前也是有几份姿色的,常年累月在农村干苦力,又是生了两个娃的人了,身材变得膀大腰粗了。她性格内向,忠厚老实,里里外外的家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孝顺懂事,在公婆眼里是十足的好媳妇,人见人夸的人儿。但在丈夫眼中,她没有女人的气质,没有女人味,是一个不起眼的黄脸婆。她认为自己是农村户口嫁了一个呷粮的教书先生,觉得自己矮人一等配不上丈夫。在丈夫面前唯唯诺诺,话不敢高声,事不敢愿违!所以,简跃文为所欲为,她不敢吭声。一般都是逆来顺受。不通文字的女子,只要不亏她吃不亏她用穿,对“情感″二字没有太多的奢求和遐想!
春桂找到阎跃文,“爹要我来告诉你,今晚一定要回去。”
“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没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简跃文心里打起了鼓,爹从来不郑重其事地找过我,这次还专程派我老婆来找我,一定是有话传到他人家耳朵里了,他是一个十分传统的道德老人,眼里掺不得半点砂子,我若不回去他会打到学堂来的,场面就更不好收拾了。放了学,向住在楼上的校长喊了一声:“校长,我请个假,父亲要我回去一下,行么?"
“行!只要不耽误明天的课。”
“好,明清早一定赶来!”
跟校长打招呼,间接地等于也告诉了凌兰。
他是极不情愿回去的,哪能舍得凌兰美若天仙的温柔乡。自从跟凌兰好上了,就很少回去。只有凌兰例假时他才不得已回去,同老婆睡在床上,他对老婆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除非老婆强逼他不可,通常都是草草了事。
“你为何没有从前的劲头和爱好了?外面有人哪?”
“工作太累了,没心情!你若乱说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不打死你才怪!”
↙“好,不说啦,只要不丟下我就行!”
“谁说要丟你啦?”
“哦,你没说就好!”
他平常都是这样吓唬老婆的,老婆太忠厚,不敢多想,更不敢多说话,温顺得像只绵羊。
可这次,一定是有人把事捅出去了,话传到了老头子耳朵里了,不然他不会找我的,他也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并且还是一个给他长脸的儿子,自从有了我,姐姐妹妹都不入他老人家法眼了。出事了,今晚肯定有活罪可受。
回到家里,天色将晚,老头子坐在火炕头上首,正拿起五尺长的烟杆在吧哒吧哒抽得起劲,烟杆头是一个半斤八俩重的黄铜烟锅,正吞云吐雾。板着一副一拧就会涮涮掉水的老脸,眉毛胡子拧成一把,狠狠地瞥了简跃文一眼,两股冒着火焰的目光,象两把锋利的杀猪刀刺向简跃文,简跃文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
“老太婆领春桂出去走走,我爷俩有事要说。”
老太婆深知他的脾气,担心他要打崽,心疼得很,但为了支开媳妇,不得不离开。
老头估计婆媳俩走远了,才对简耀文发威了。
“给我跪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一烟杆砸在简跃文的左肩上,简跃文摇晃了几下,立即瘫了下去。肩胛骨似乎砸断了,钻心的刺痛,哪里还跪得了,直接躺在地上翻滚着。简跃文脸色青紫,气息窝心,痛苦不堪!老头这时才意识到出手太重。
“我打死你这贱骨头,免得去吃枪子,丟我祖宗八代的脸,你家里没女人呀?你要去外头乱搞,那军婚是你碰得的?你婆娘贤惠好看,勤劳肯干,哪一样比人家差?阎王不勾簿,你自己寻死路,我今夜就打死你这不争气的婊子崽崽!免得人家骂我没家教!你说,你为何要去作死造孽,放着贵气人不做,偏要作贱!″
剧痛一阵后,疼痛慢慢缓下来了。简跃文慢慢缓过神来。
“我倾慕她的气质美色,我着魔了,我只有同她在一起才感到快乐,才觉得相配。我打起算盘就算死也要得到她,也要同她在一起!”
“你做春秋大梦吧,你几斤几俩,人家是什么级别的人?你就等着吃枪子吧,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我早有了心里准备,死就死吧,死而无憾!你打死我,还会连累你!政府枪毙我不会连累们任何人!”
“依我的火,非一烟筒砸死你这不成气的狗东西。可你死了,你老婆春桂怎么办?她怎么活?你俩个儿女怎么活?你还说不连累任何人呀?”
“儿女,你们带着,春桂另外嫁人,恕我不孝,没能为您们二老养老送终!”
老人双眼泪水泉涌,那颗心都要碎了,此时,他的内心是怎样的翻腾?简跃文看得出,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他才悔恨自己不该迈出这一步,不给自己想,应该为父母想!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一个忤逆不孝的孽子!
老头,拿着马灯,到溪水边去寻红创刀伤药,要为儿子疗伤。
这时,简跃文的母亲同他老婆春桂回来了,发现简跃文倒在地上,那个痛苦的惨状,心都滴血了,这个生下来从未挨过指头弹过的爱心宝宝,今夜竟被老头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顿时泪如泉涌!
“跃文,你怎么这么下贱,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要,好好的家不要,自己去做下贱人去作死,不知你想起什么?是不是那狐狸精勾引你?”
“妈,别说了,都是你不争气的儿子不好,害了人家,让人家也无法活了,都是你儿子作的孽,不要去怪人家,她都无法见家人了!儿子不孝,不能为您们二老尽孝送终了!还有春桂,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亏待了你,对不住你,你把我忘了吧,另外嫁个好人家吧!我无缘陪伴你了!”
此时的春桂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撕心裂肺地哭起来,双手不停地挠着胸口,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在暗暗责备自己的粗心大意没有管好自己的丈夫!
老头提着马灯回来了,边走边往口里送草叶咀嚼,
口角流着黑黑的药汁,右手拿着一张碗口粗的桐子叶,“哇哇”一声吐出一口嚼碎如泥的药泥吐在桐子叶上,放在桌子上,然后忍不住哇哇大吐,大概连肚子里的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到门外呕吐干净后,含了几口清水漱了漱口。
他找来一块白布条放在桌子上,轻轻将简跃文扶起,解开衣衫领边的两粒扣子,脱开露出受伤青紫的肩膀,摸了摸他的肩胛骨,唦唦作响,骨头砸裂了,好在还没断,左手扶住简跃文,右手端起那张桐子叶覆在伤处,抚平药泥,然后用白布头斜勒着肩胛缠好扎牢。
“注意不要乱动,睏觉转身时要慢慢的轻轻的转动身子,不要转得太急!”
然后,又找一块医用纱带把左手吊起来,为了确保骨头不错位!
“三天后回来换药。″
翌日,清晨,简跃文带着伤痛返回学堂,人家都惊呀地问他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变了伤兵?
“昨晚回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骨头。”
“骨头没断吧?”校长问。
“没断,但裂开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凌兰瞟他一眼,目光凝聚着他爱怜地说道。
“没事,谢谢关心!”
“简老师,能上课么?”校长问。
“能上。”
“那就没事!”
又是三更时分,天空下着毛毛雨,简跃文还是忍不住去找凌兰,凌兰以为他今晚不会来,没有留门。但隐约间听到了他熟悉的脚步声,已经站到了她的门外,她只好起来轻轻地打开门,
“你今晚还来干吗?”
他挨着她耳边轻轻地告诉她。
“我忍不住!要来看看你,因为我陪你的时间不多了!东窗事发了。我们的事已传到我爹的耳朵里,昨晚,我爹差点把我打死,这是我爹打的,一烟筒砸过来,把我肩胛骨砸碎了,不是我摔的,在人前只能这么说。”
“你爹真的狠,舍得这么打你!”
“看我犯了滔天大罪,他也是气得不行!就我一个儿子,要是枪毙了,他就没儿子养老送终了。他们从未弹过一指头,这次真的把他老人家气到了。”
“你不是说你不管什么结果绝不后悔吗?怎么还是后悔了呢?”
“我不是为我自己后悔,我后悔我害了你,把你拖进了万丈深渊,对你不住!我死了不要紧,关键是你怎么向家人交代,你今后怎么办?其二,是我父母没了我今后怎么办?我昨晚上想了一晚上,都怪当时太冲动,看到你那美妙的胴体,令我欣喜若狂,忘乎所有,只想着自己一时的快乐享受,只想着如愿以偿,了却心愿!”
“都是我粗心大意忘了闩门犯下的错,害了你也更害了我自己!令我们现在万劫不复!生死存亡我陪你到底!”
“其实,就算你那天下午闩好了门没发生那一幕,那也是迟早的事。因为我暗恋了你许久,我都想得快要疯了。谁知老天偏偏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们冥冥之中注定有这一劫,上天的安排逃不掉的!当我进房看到你那嫚妙的胴体时,简直七巧都要冒血,心也狂跳,难以自禁,所以,迫不及待地扑向了你。”
“按他信上说的时间,他应该回来了,明天到家。我决定不见他,无脸见他。我给他留了言,把我们的事给他说了,提出同他分手了,要他把我忘了,另外找一个贤淑干净的女人陪伴他的余生。”
“不!不!你兴许还有美好将来,兴许他还爱着你,放不下你!”
“我还有将来吗?我己完全没有半点这个奢望,我敢去见他吗?我还有脸去见他吗?我残絮败柳之身不能去沾污他那崇高圣洁的军人灵魂!那样做我会亏了天地良心,天打雷劈!根据他的信上说的时间,可能明天到家,我已写好留言,我不见他。”
“这样也好!也不好!他两年没见着你了。
我看你还是见见他,把事情向他说清楚,就说是我强暴了你,逼你同我长期保持关系,你一个弱女子无法抗拒,你把责任全推到我头上,求得他的原谅!
至于我,你不用管,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心!我死而无悔!我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死而无憾!”
凌兰闻听此话立马热泪盈眶,泪如泉涌,紧紧抱住他,亲吻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黄泉路上做孤魂野鬼!”
“凌兰,别傻,你有美好的余生和未来,千万别这么想。我但愿你幸福,我在九泉之下一定会保佑你!”
突然窗口闪进一道如蛇舌一样的闪电,搅了房间一圈,轰轰隆隆一声,把房瓦惊落地上摔得粉碎!俩人同时一阵惊悚,紧紧抱在一起!接着哗哗啦啦的大雨瓢泼而落。
“这是冬天,怎么就打起了炸雷?凌兰,这也许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拥抱了。”
大雨过后,窗外露出晨曦,简耀文赶紧松开,离开了凌兰,回到了自己房间。
(5)
中午时分,谭军,带着两个警卫,来到了学堂,人未至,声先到。
凌兰!凌兰!我回来了!”
校长迎出来,下楼走到天井同谭军打招呼。
“首长,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了!今天,礼拜天,凌兰今天请假出去了,不在家。”一边说话一边握手。
嗯!校长先生好!”
见凌兰没应声,也不见凌兰出来迎接,他吩咐警卫守候在外头,自己一人去推凌兰的房门,房门一推即开,空空如也,不见凌兰人影,房里东西规整干净,见桌上放着一个鼓鼓的黄皮信封,慢慢打开,展开信笺,清析秀气的文字跃入眼帘。
“亲爱的,见信如面,两年来,望断秋水,望断云山,蝉声凄厉难入梦,蛙语悠悠侵枕烦,不见人影还!我耐不住寂寞,守不住孤单,我己是贱花败柳,无颜见君面!
亲爱的,我对不住你,但无时无刻不在惦记你,如今我无脸见你,你忘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已无法回到从前的我,无法再与你续下情缘,你也不必去追究事件究竟,我俩从此恩断情绝,望你保重身体,不必为一个薄情不贞的女子痛心伤怀!我们分手,再无瓜葛!但愿你另觅一位贤淑贞洁的女子陪伴你的余生,促助你宏远的前程和事业!但愿你一切美好!
失贞的贱妾 兰 绝笔!”
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怕末到伤心处!
谭军,一边读信,一边颤抖着魁梧的身子,信笺在他手中摇荡得唦唦作响,飞落在地,瘫坐在凌兰的床沿上,这曾经是他们温馨缠绵的爱床,是他们昔日秀恩爱的安乐窝,如今人去房空,音迹沓沓,一颗火热的心掉进冰窟谷底,泪水泉涌!沉默许久,才缓缓步出房门,召呼校长。
“校长先生,请你转告凌兰,我在县城招待所等她,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见不散,我要她当面给我一个说法!那男的是谁?请你们马上调查,三五天之内,给我一个结果!我走了!否则,你担负不起事件的全部责任!”
校长,吓得直哆嗦!五音不全。
“好……好……的,一定调查,一定调查!”
警卫看到首长含满泪痕的双眼,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不便言语,默默跟在首长后面缓缓走出学堂大门。
(6)
待谭军他们官兵走远的身影消失在村口的山峦之中,校长还呆呆在站在天井中央一动不动。
简跃文走出房间,瑟瑟抖抖地来到校长跟前。
“简跃文,你这混账东西,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一眼!”
“校长,你不必为难,直接把我交案,我不滚,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想连累任何人!我只愧疚给校长丢了颜面!任凭校长发落,我没有半点怨言。”
“你自己从实招待,事件的起因,写好坦白状,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公安局自首!”
“好的,我就去写。”
凌兰因放不下简跃文,傍晚时分回到了宿舍,闭门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看着简跃文房里的煤油灯亮到天明。
清早,食堂开了饭,凌兰同简跃文都没有来就餐。
早饭后,校长陪着简跃文上路去县城公安局自首。
根据简跃文的坦白书和学校的证明材料,将谭跃文收了监。
谭军向县政府和公检法提交了起诉书,要求枪毙强暴军人妻子破坏军婚的案犯,否则,不回部队。
法院批捕宣判了简跃文:“强暴军人妻子并强行霸占十八个月之久,其行为性质恶劣,影响极坏,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华人民共国刑法》有关条例,依法判处简跃文死刑,立即执行!”
谭军亲临刑场监斩!
在执行枪决时,正当法警举枪对准简跃文胸口射击时,凌兰突然从人群中蹿出站到简跃文前面。吓得法警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法官,连我一起枪毙吧!事情因我而起,是我因丈夫军务繁忙长年不归家,我耐不住寂寞,缠上了他,反正我失去了贞节,也无脸见丈夫,我自愿以一死谢罪!”
法警拖也拖不开她,她使劲抱住简跃文不放,再三要求:“法警开枪吧,我们罪孽深重,同罪,一起枪毙吧!″
刑罚无法执行下去,谭军见状主动撤离,放下话“既然如此,由法院酌情处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二审判决,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有关条例,依法判处简跃文有期徒刑八年。”
凌兰,离开了学堂,放弃了教师工作,去向不明!
传言,说她己远嫁他乡;也有传言被丈夫接去了部队……
(注: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切勿对号入座)
过年
谢恩海
承蒙上苍垂恩
赐予尘世的一刻休闲 过年
让四季辛勤劳作的忙人 缓解一身的疲惫
在有限的休闲时光里
邀二三亲友 品一碗茶
唠嗑一年来的辛酸苦闷
饮一盏土烧 神侃一番耕耘的技艺
社会中工作生活的应酬和阅历
消解一下疲劳 亲近一份亲情友情
无论怎么辛苦劳累 用酒麻醉一下神经
泛出一阵短暂的愉悦
在欢愉中 伸展双臂擘开新的征程
迎接全新的光景
作者简介:
謝恩海,字(文泽),笔名(阿海),1957年生。一生爱好文学,崇尚文学。中国乡村作家,洞口县作家协会会员,洞口县诗词楹联协会会员,邵东市散文学会会员。《中国爱情诗刊》《中国爱情诗社》在线诗人。作品在国内多家刊物杂志社刊登。文学观:让文学走入读者心间。
本平台总编辑:王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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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简介
王金星,笔名甘霖,湖南省祁阳市人,大学本科文化,文学创作一级。中国小说学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国报告文学学会、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企业报“十佳”采编,中国企业报刊媒体先进工作者。抗日烈士王益闰后代。历任企业党委工作部部长,煤炭资讯网(中国煤炭新闻网)顾问,报社编辑、记者、发行部主任、采编部主任、记者站站长、副总编辑、党支部书记、主任政工师等职。近年来,已著有文学及音乐作品20部,累计发表作品400余万字,多次获湖南新闻奖、湖南企业报好新闻奖、中国煤炭新闻奖、全国城市广播电视报优稿奖等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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