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惠似·当我失去你
——木心老沐
1号你没有出现
第二天也没有。
从此，你消失了
你的消失
在我的心口划出一道伤口
你消失在我完整的美梦里
曾经，我们的奔跑一致
我们的大海与天空也一致
当我失去你
我才开始了解你
我高估了你的骄傲与热烈
和你不为人知的孤独与潮湿
多少次
我观察你，凝视你
我们的灵魂互相碰撞
发出明亮欢喜的响声
当我失去你
我才看见，你的深渊与破碎
你走后，剩下我
我感到巨大的安静
没有你之后的
枯冬的清冷的安静
冬风清洌，只把悲恸的我
吹得晃来晃去。
我一个人走在你曾经去过的杉树林
杉木叶也老了，焦糖色的羽毛
在巨大的太阳下向着大地飞去
洒脱而美丽
而后，坠寂于泥土
这真是像极了你
尘归尘，你归你。
老沫 2024/12/7 申时
怀念一个女人
无法开口
乃至不敢去触碰那个脆弱
她笑着，在虚假的时间里站起来
递给我一把美丽的花草
与我，与天空，与秋冬共存
她把爱灌入我的胸膛
伴随疼痛，填满我
她走了
留下我。
就这样，她
一个人的星辰，一个人的夜晚
一个人，悄悄地离去
没有留下一句话
如此洒脱，绝然
我没有繁琐的感受
我只是想她。
想她，我支离破碎
想她，我重新完整。
如今，他缺席了，她也缺席了
我曾强壮如猛虎，因为她
我浑身颤抖，坍塌。
她曾在我的世界芬芳，馥郁
只要我看见她
我就看见生命。
静静地，她走了
以仙鹤优美的步伐走远了
目送着她的远去
我已经不能一个人走路
我的周围摇摇晃晃，如此真实
我深深呼吸，泪流满面。
老沫 2024/12/5 申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