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了，第一次看毛片……
体娱
2024-08-14 00:01
河北
日随笔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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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从未有途径了解男女之事。只是踩着板凳在家里的书柜翻到过一些不正规的杂志，其中描写到男女接吻、上下其手的时候感到不可名状的难过与兴奋。至于孩子是从哪来的问题，聪明的我定是不会相信父母所言——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毕竟我已背起小书包上学多年，经过的垃圾堆无数，从未见过里面藏有小孩，更没有撞见适龄男女钻入其中求子。后来通过观摩一些电视剧，我一度猜测：孩子是成年男女结婚之后，单位委托有关领导送的新婚贺礼。在开设「生理卫生」课之前，我的性知识仅限于在《动物世界》里听到：「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我就问父母啥是「交配」，他们支支吾吾告诉我就是结婚的意思。我又问为什么要交配，他们开始不耐烦，扔下一句「为了要小孩」。这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孩子根本不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于是我就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把「孩子是领导送的礼」这一猜想说了出来，然后就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那时候我家里有一台古董黑白电视机，拉出天线能收到电视信号的那种。在一个吃饱了饭的温暖午后，父母都出门去了，我闲得无聊打开了那台老电视，转动换台的旋钮就像转动命运的齿轮，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屏幕上显示出央视和本地台的有限内容，其余频道都是雪花点。就在我几乎要丧失兴趣准备停止转动的时候，一个至今让我难忘的画面映入眼帘——简单的居家环境，赤条条的亚洲男女抱在一起，像是在健身一样原地蹦跳。女人相貌极美，面颊两侧扎着两条细长的小辫子，随着乌黑柔顺的长发一起跳动。她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双脚翘在男人肩膀上，侧着脑袋闭着眼，一副有气无力的病秧子模样。随着男人蹦跳的节奏，女人会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唧声，给人一种快死了但还有口气的感觉。当时一身正气的我就在想——这男人太他妈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样欺负这个女人？！毫无剧情的内容居然也能不断深入，我完全被这一幕吸引了进去，虽然觉得这男人不是东西，但是自己好像也快要变得不是东西了——呼吸逐渐急促，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兴奋，「小兄弟」也跟着膨胀难耐，我不自觉地走向铺着厚厚褥子的柔软的床角……事后，床角没什么事，但我以为我病了，可能还是会死人的绝症——这么舒服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我居然能尿出浆糊！以后过年贴春联就不用熬面糊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虽然一个人在家，我还是躲进卫生间，然后把门锁上。叹着气跟我的「小兄弟」对话：「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了病？如果我今天因为你死了，那我这辈子的确有点短暂，还没跟女孩子牵过手、亲过嘴，更别提结婚了。实在让我死也不是不行，但是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刚才那么舒服，怎么又搞出来奇怪的东西，而且好半天尿不出来尿，味道就更别提了，简直恶心！我还能信任你吗？你倒是说话啊喂！……」这就是我初次「尝鲜」的故事，主要归功于那部成人电影，也是我意外打开那台老电视的结果，它非常贴心地接收到邻居家放录像带的信号，助我长大成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