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讯!新西兰一女子在海滩溺水身亡
一名女子于周二下午在北地怀马马库海滩(Waimamaku Beach)溺水身亡。这处海滩位于霍基安加港(Hokianga Harbour)以南。
警方于下午1点20分左右接到报警,赶往现场。
据悉,该女子被从水中救起后送上岸,并接受了心肺复苏急救。但遗憾的是,她未能被救回生命,警方发言人表示。
目前,这名女子的死亡事件已被移交给验尸官处理。
商家欲哭无泪!新西兰最繁忙一天网上交易故障
ANZ银行的手机应用和网上银行功能在平安夜的系统故障后已恢复正常,距离圣诞节仅剩一天。
此次故障发生于上午10点左右,成千上万的用户报告无法正常使用。该问题在下午3点前得到解决。
“部分客户在登录goMoney应用和网上银行时遇到了间歇性问题,”ANZ银行的一位发言人表示。
“我们对由此造成的不便深表歉意,团队正在尽最大努力尽快解决问题。”
奥克兰百年老店的圣诞老人奇妙之旅将落幕
奥克兰历史最悠久的百货商店即将告别每年圣诞老人和他的精灵们带来的奇妙时光,这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每年圣诞节,这位身穿红袍的老人都会在店内迎接新西兰的小朋友们,带他们走进一个充满节日氛围的世界。
“我喜欢这里的气候——比北极暖和得多。但真正让我感到快乐的,是见到孩子们,”圣诞老人接受1News采访时说道。
几十年来,Kevin Broadfoot 一直负责为 Smith & Caughey’s 的圣诞老人提供一个完美的“停靠站”。
“这全都是为了孩子们,这也是我工作中最大的满足感所在,”他表示。“看到他们脸上的喜悦和笑声,那是无与伦比的。”
然而,从明年开始,随着商店的业务规模缩减,所有高层的业务将被压缩到一楼的小空间,这也意味着位于Queen St 的圣诞老人空间将不复存在。
对于 Broadfoot 而言,这一改变既甜蜜又苦涩。
“这是一件我倾注了太多心血的事情,想到它再也不会以我们熟悉的形式回归,这让我非常感慨。”
展示店内奇妙世界的橱窗也可能会关闭。
一位圣诞购物者提到这一前景时表示:“其实挺让人心碎的,想到我们的家庭传统可能就此终结。”
今年的橱窗展示以一场森林冒险为主题,讲述了两位pōhutakawa 树宝宝的故事。
“这才是属于新西兰的圣诞节。这里温暖,与北半球的圣诞节完全不同,”一位欣赏橱窗的女士说道。
“它对每个人都有特殊意义,这正是圣诞节的魅力所在,”另一位男士补充道。
尽管未来的圣诞节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圣诞老人迅速安慰孩子们,他不会缺席奥克兰。
“孩子们,不用担心。我会回到奥克兰的。
新西兰有望创下十年来最低年度交通事故死亡人数
2024年即将结束,新西兰可能创下至少十年来的最低年度交通事故死亡人数。
截至目前,今年的交通事故死亡人数预计将是自2013年以来的最低纪录。当年共有253人因交通事故丧生,这是60多年来的最低数字。
官方的圣诞-新年假期道路安全统计时段已于今天下午4点开始,并将持续至1月3日凌晨6点。这一时段也是全年最繁忙的旅行高峰之一。
随着成千上万的新西兰人踏上前往海滩度假、露营和其他夏日旅行的道路,有关部门警告驾驶者务必采取额外的安全措施。
道路警察局局长 Steve Greally 表示,任何驾驶者都没有理由以不安全的行为危害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我们的安全立场很明确:避免罚单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超速,不要酒驾,也不要在吸毒后驾驶。
“就这么简单。”
Greally 提到,去年圣诞假期期间有21人在交通事故中丧生,道路安全部门决心不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警方将在高风险区域,包括国家公路和农村地区,在高峰旅行时段进行协调一致、显眼的执法。”
道路安全专家认为,新西兰今年交通事故死亡人数大幅下降的原因有多个,其中之一是经济因素。
“全球公认,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与经济状况密切相关,”道路安全倡导者Clive Matthew-Wilson 表示。
“当失业率高时,这些人没有钱买 Harley Davidson 摩托车,也就不会撞到路灯柱上。当经济好转时,人们变得乐观起来,开始购买跑车和高性能摩托车,而最终导致死亡人数增加。”
AA(新西兰汽车协会)首席政策顾问 Terry Collins 认为,经济确实对低交通事故死亡人数起到了一定作用,但加强的警察执法也是重要因素。
“我认为某些路况可能迫使人们降低了车速,但现代车辆的安全性提升也发挥了很大作用。”
奥克兰亚洲甜品店如雨后春笋
过去一年里,奥克兰北岸涌现出越来越多的亚洲风格甜品店和面包房。
根据新西兰统计局截至11月的最新数据显示,本月零售支出保持持平,全年下降了2.3%。
今年1月,Icey Bao 开设了她的第一家甜品店 Aroma Dessert Studio(老椰手作),主打以椰子、芒果和西米为主要原料的“糖水”,这也是她家乡广东常见的甜品。
尽管经济低迷,但 Bao 相信甜品市场仍然有很大的潜力。
“当经济不景气时,人们常说‘口红销量会上升’,这是因为相比在餐厅花费50到100元享用一顿正式的餐食,在甜品店每人只需花大约10元,就能享受一份甜品,这跟一杯奶茶的价格差不多,还能坐下来慢慢享受。这就是我们的生意为何能做得不错的原因,”她用“口红效应”来解释这种消费心理。
Bao 表示,她在 Albany找商铺时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这里的商铺非常抢手。
“和其他地区相比,Albany和 Rosedale 的商业环境要比 Takapuna 和Newmarket 好很多。在Newmarket 的主街上,我们看到有很多空置的店铺,但在Albany,一旦有商铺空出,很快就会被租出去。”
在附近的 Rosedale,甜品店 Kori 于今年6月开业,主打日式舒芙蕾松饼和刨冰(Bingsu)。
店主 Anastasia Kadir 表示,她受到墨尔本亚洲风格甜品店流行趋势的启发,决定在新西兰开设一家类似的甜品店。
“在生活成本压力下,我发现越来越少的人外出吃正餐,但人们仍然希望给自己一点小小的犒赏,而甜品正是理想的选择。这也是为什么最近甜品店数量增长的原因,”Kadir 说道。
她还认为,新西兰日益增长的亚洲移民数量也推动了市场需求。
她的顾客大多数是东亚和东南亚人,这些地区有在甜品店社交的文化,而不是去酒吧。
其他店主也观察到,奥克兰的亚洲风味甜品店数量明显增加。
Danni Song 是Albany 的 Wheatz Bakery(微苏可颂)共同经营者,她指出,今年 Takapuna 主街上新开了四家亚洲面包房和甜品店,竞争变得更加激烈。
Song 还在市中心经营一家面包房,并计划扩展到更多地区。
“我认为顾客的购买力还不错,我们的生意并没有受到经济太大影响,所以没有感觉到销量下滑。”
Teaser(茶舍)气泡茶连锁店的店主 Jade Yang 自2018年起便从事亚洲甜品行业。她表示,现在市场上甜品的种类和竞争明显增加了。
“疫情之后,很多人带来了新的甜品创意和融合概念,所以竞争变得更加复杂,无论是产品、店面设计,还是其他方面,各个细节都有变化。”
Yang 于今年6月开设了第一家堂食甜品店 Sip’n Chill,并注意到东奥克兰和北岸地区新开了许多甜品店。她认为,随着更多亚洲移民来到奥克兰,这里的甜品趋势正在赶上亚洲。
“在 Albany 和 Rosedale完全感受不到经济衰退”——房地产经纪人
Bayleys Commercial North Shore 的副总监 Steven Liu 表示,Albany和 Rosedale商业区的企业经营状况良好,这得益于当地居民的消费支持。
他指出,这些地区的商铺空置率非常低。今年9月,当他在 Rosedale 的亚洲超市附近挂出一则商铺出租广告时,当天就收到了两份租赁申请。
Liu 表示,经济低迷对 Albany 和Rosedale 的影响较小:“在 Albany 和 Rosedale,我完全感受不到经济衰退。我不能确定具体原因,但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地区还在不断发展中。”
他补充道,这一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也帮助吸引了更多顾客。
“两年前Northwest Corridor(西北走廊)完工了,可以看到Warkworth 和 Millwater 的基础设施建设完成了很多,比如高速公路。所以我认为北部的发展趋势和未来前景都很乐观,人们对这里充满信心。”
奥克兰一男子持枪威胁店员后被警方拘捕
一名男子在奥克兰南区一家商店持枪威胁店员后被警方拘捕。
警方在 Papakura 展开调查寻找该男子,约两小时后,在 Wood Street 同一地点发现了一名与嫌疑人描述相符的人。
下午5点30分刚过,警方成功找到该男子并将其拘捕。
目前,警方仍在 Wood Street 及周边区域维持警戒。
警方表示,此事件已对公众不再构成任何威胁。
奥克兰最豪华公寓项目停工成空壳
被苏富比房产公司宣传为“想象中最完美的生活方式”、原计划于“2024年第二季度”完工的建筑杰作,如今仍未完成。
奥克兰市中心的 Seascape 大楼在上个月因开发商与建筑承包商之间的纠纷停工,目前位于 Customs Street East 的工地已关闭,并由保安看守,复工时间未定。
在苏富比和 Seascape 自身网站上,依然能看到这座号称新西兰最高住宅大楼的广告,内有221套公寓,价格从990,000元的单间公寓到高达2200万元的顶层豪宅。但根据不同报道,这些价格也有所出入。
苏富比国际业务高级总监 Scarlett Wood 在接受《The Detail》采访时表示,并未意识到网站上的文章未更新,且完工日期已过期。她计划本月前往伦敦,向新西兰侨民和国际买家推广该项目时,会如实告知建筑暂停的情况。
她透露,开发商 Shundi Customs 表示,工程将在未来几个月重新启动,预计2026年初竣工。同时,她将要求市场部门更新网站文章以反映新的完工日期。
纠纷与法律裁定
《新西兰先驱报》房地产编辑 Anne Gibson 透露,这场纠纷源于建筑承包商中国建筑与开发商 Shundi Customs对项目完工时间及付款问题的分歧。
中国建筑称,根据合同规定,Shundi Customs 应支付其3300万元,但后者拒绝付款。建筑争议仲裁庭的裁定支持中国建筑的要求,但 Shundi Customs依然拒绝支付。
“因此,今年8月底,中国建筑致信所有分包商,通知他们暂停工作并撤出工地。”
该项目于2017年开工,由上海企业 Shundi 与国有企业中国建筑合作开发。这是中国建筑首次在新西兰开展项目,而 Seascape 项目在业内被视为重要合作。
Gibson 指出,早在今年5月,就有传闻称该项目进展放缓。事实上,这并非 Seascape 项目第一次遇到障碍。最初,该项目计划于2021年完工,但因防火设计不合规,需重新申请建筑许可。最近,地下五层的深度结构也被发现存在缺陷。
目前,工程暂停意味着今年无法如期完成,数十名建筑工人以及购房者面临不确定的未来。
未完工项目的罕见性
Gibson 表示,在新西兰,商业项目被搁置的情况非常罕见,但在海外,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安全检查与未来展望
奥克兰市议会的结构工程师已对该建筑进行了详细的逐层检查,包括外部和内部结构,确认其安全性。副市长 Desley Simpson表示,这次检查甚至细致到逐个检查螺丝,以确保建筑能经受露天环境的考验。
检查还发现了一些小问题,例如需要清理的一堆脚手架。Simpson 表示,至少还需三个月时间才可能复工,但全面恢复可能需要一年时间。
新西兰官场潜规则:别让老板难堪
每周一的内阁会后新闻发布会是观察 Christopher Luxon 如何适应总理职位的一个有趣窗口。
Luxon 努力展现出一个“行动派”的形象,说话语速快,背诵着国家党战略口号,试图在混乱的新闻提问中逐渐建立秩序。他展现了自己的个性:管理者的思维方式、在政治上的好胜心、固执的坚持以及对某些政策的执念,即使这些政策已经被其它人放弃。
他并不回避问题——有时甚至在讲台上待得太久,影响了自己的政治表现——从容回应来自大媒体和小众媒体的提问。不过最近,他对一些咄咄逼人或重复的问题显得越来越不耐烦,而他惯用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未能化解部分问题的争议。
在这场“表演”中,Luxon 展现了一定的判断力,通常选择不对那些与政治无关的八卦话题发表评论。与他的朋友 John Key 不同,Luxon 不太可能向公众透露诸如“自己在淋浴时小便”之类的事情。
总的来说,他努力做好自己。他虽然偶尔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表达,但会努力弄清问题,并试图以政治上小心翼翼的方式回应。
然而,问题往往出现在他与某位部长同台的场合。
周一,和他共同出席发布会的是司法部长 Mark Mitchell。这场“双人秀”堪称 Luxon 担任总理以来最糟糕的一次。
Mitchell 和 Luxon 一直大谈恢复国家法律与秩序的重要性,这是 Luxon 几乎每次回答问题时都会提到的三大口号之一。他们宣布了一项重要政策:未来四年为司法部门增加19亿元的支出。
这笔资金包括:
政府要求司法部门从现有预算中削减的部分(并非新支出或额外资金);
为 Waikeria 监狱新建810张床位的资本支出;
增加680名狱警以及提高薪资的运营支出;
用于帮助在押人员避免重犯的项目资金;
四年期的年度支出。
Mitchell 还进一步混淆了细节,他提到国家党政府还将恢复全国范围内被工党砍掉的400张床位,却一度弄不清 Waikeria 最终会新增多少床位。
在记者们要求详细说明床位、人员和预算的提问中,Mitchell 自己产生了疑虑,随后恢复信心,但又再次迷失。
这种混乱还“传染”到了 Luxon。他语速飞快地试图澄清,声称这19亿元全是运营支出而非资本支出。随后,Mitchell 不得不纠正自己的老板人,指出这笔资金既包括运营支出,也包括资本支出。
即便如此,他们仍拒绝透露具体的运营和资本支出金额,称因监狱建设和狱警薪资谈判中的商业机密无法披露。
两人试图通过强调整体金额和最终目标来回避细节问题,宣称这19亿元将帮助提升新西兰人的安全。然而,这种解释已经太迟。正如政治圈的一句老话:“解释就是失败。”
Mitchell 的动摇让总理也出错,最终的表现堪称近年来发布会最不令人信服的一次。
这次40分钟的“闹剧”也凸显了政治沟通中的基本原则:熟悉政策内容、精炼表达、牢记关键数据和信息、重复核心观点,切勿随意敷衍。
Luxon 的独角戏
尽管发布会的混乱暴露了问题,但它也突出了一点:Luxon 在单独“表演”时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能够掌控节奏,记住关键信息,并应对记者的提问。
他的高级部长团队,如财政部长 Nicola Willis 和住房部长 Chris Bishop,都聪明得不会让自己的表现拉低老板的整体形象。
其它部长的表现则参差不齐。例如,教育部长 Erica Stanford 清晰自信,知道该说什么并准确表达;运输部长 Simeon Brown 也很自信,但在面对不确定的问题时显得不够清晰;福利合规部长 Louise Upston的表现中规中矩,但她和 Luxon 用来支持政策的数字和百分比却显得牵强。
甚至像 Judith Collins 这样经验丰富的政治人物,在与 Luxon 和外交部长 Winston Peters一同宣布支持美国老板的打击胡塞武装袭击红海航运的行动时,也表现得有些紧张,不愿明确指出具体涉及哪支新西兰军队。
Luxon 周二淡化了这一事件,称其为“一时的混乱”,并将责任归咎于 Mitchell。他避开了一个关于自己为何也提供了错误信息的问题。
Mitchell 周二早上的公开致歉,承认自己“把问题搞得更复杂了”,这将成为其它部长的一次深刻教训——别让老板难堪。
澳大利亚“屏蔽令”案件是否应在新西兰引发讨论?
在现代生活中,盗版已经成为一种不可忽视的现实,但版权法的发展却始终落后于娱乐产业的实际需求。
早在1988年,英国上议院在讨论磁带复制(即“家庭复制”)问题时,就批评了版权法与人类行为现实之间的冲突。上议院指出,公众每年都会发生“数以百万计的侵权行为”,原因可能是人们无意中违反法律,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或者认为“娱乐和录音行业本身已经表现出不良垄断的所有特征:奢侈的支出、惊人的收入和高昂的利润”,而空白磁带则成为唱片价格上涨的唯一制约因素。
上议院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对公众中的“盗版者”表示同情,或许有争议地指出,“非法拷贝中传来的《Sgt. Pepper》节拍,比守法本能或良心上的刺痛更为强大”。
随着互联网的兴起以及电影和电视的广泛盗版行为,侵权的媒介从磁带变成了数字文件,但社会态度和普遍存在的侵权现象依然如故。
2015年,澳大利亚立法机构在应对网络盗版问题上采取了行动,修改了《1968年版权法》(Cth)第115A条,允许版权持有人或独家许可持有人向澳大利亚联邦法院申请禁令,要求互联网服务提供商(ISP)“采取合理措施阻止访问某个在线地点”。法院只有在以下情况下才会批准禁令:ISP 提供了访问澳大利亚境外某在线地点的服务,该在线地点侵犯了版权,且其主要目的是侵犯版权。在批准禁令时,法院可以考虑多种因素,包括侵权行为的严重性以及该在线地点是否已经被其他国家的法院下令屏蔽。
第115A条的首个成功案例是第一起 Roadshow 诉讼案,其中 Roadshow Films 要求法院下令 ISP 屏蔽包括 The Pirate Bay 在内的多家有争议的盗版网站。法院同意ISP 应被视为“无辜方”,并依据第115A条第9款规定,除非 ISP 主动参与诉讼,否则不承担任何法律费用。
在最近一次Roadshow 诉讼案中,法院于2024年12月3日下达了最新命令,要求Telstra 和 Optus 在判决后15天内屏蔽多个侵权网站。
然而,在这些诉讼案中,盗版网站这一关键角色的声音却几乎无人倾听。有人认为,澳大利亚的制度让侵权网站“轻松脱身”,而 ISP 却不得不为屏蔽命令承担不小的合规成本。在2016年的第一起 Roadshow 诉讼案中,ISP 每屏蔽一个域名仅能从 Roadshow 获得50元补偿。全球范围内的 ISP 合法地认为,作为单纯的“中介”,他们不应为履行这些昂贵的屏蔽命令埋单。
英国最高法院在2018年的判决也指出,“权利人应对 ISP 的合规成本提供赔偿”。
与澳大利亚的制度不同,新西兰《1994年版权法》中并未明确规定“屏蔽令”制度,是否可以申请此类命令尚不明朗。在版权法审查讨论中,新西兰商业创新与就业部(MBIE)曾表示,尽管缺乏相关制度,“版权持有人可以依据《版权法》第92B条和法院固有的司法权申请网站屏蔽禁令,但这一点尚未得到验证”。第92B条本质上规定,ISP 因用户使用其服务而侵犯版权的行为不构成版权侵权或侵权授权。
值得注意的是,版权持有人保留针对通过ISP 服务实施的侵权行为申请禁令救济的权利,这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隐性制度。同时,高等法院的“固有司法权”允许其在“必要”和符合正义的情况下作出决定。
然而,由于依赖于“固有司法权”以及《1994年版权法》中可能适用的模糊条款,新西兰尚未广泛利用屏蔽令。
知名知识产权学者Graeme Austin 支持澳大利亚明文规定的制度,但认为此类命令的权力应归属版权法庭。尽管英国《1988年版权、设计与专利法》第97A条也有类似的屏蔽条款,新西兰却明显“迟到了”。不过,正如 Austin所说,这也不乏优势。虽然起步较晚,但新西兰立法机构现在可以借鉴其他司法管辖区对这一问题的深入分析。尽管《版权法》的审查工作暂时停滞,但预计将在2025年重新启动,届时可能会考虑引入屏蔽令制度的利弊。
公然的版权侵权已是互联网时代的现实。虽然新西兰公众可能会因心仪的电影或电视剧变得难以在线获取而感到失望,但法律必须与时俱进。新西兰的版权立法亟待改革,不仅需要应对网络盗版,还要准备好面对人工智能及其带来的版权挑战。
无论如何,屏蔽制度下的禁令只不过是海盗“汪洋”中的一滴水。早在1988年,英国上议院就指出,家庭盗版行为的普遍性与其立法禁止之间的矛盾,使法律失去了威信和尊重。或许同样的问题也适用于新西兰《1994年版权法》潜在引入的屏蔽制度——这一制度的引入,是否只是在不可避免的“复制文化”面前为“断腿”贴上创可贴?时间会揭晓答案。
新西兰的犹太社区需要保护
反犹太主义——针对犹太人的偏见、歧视或敌意,已经在新西兰发展到了创纪录的水平。以至于大多数犹太人都会承认,他们时常或经常感到害怕。
就在过去一个月,澳大利亚墨尔本的一间犹太教堂遭到纵火,一人受伤。随后的那周,悉尼的一个犹太人聚居区发生了汽车纵火和住宅破坏事件。
这些愈演愈烈的反犹太主义事件,与新西兰的现状颇为相似。如果情况没有改善,新西兰几乎不可避免地会重演澳大利亚的悲剧。而到那时,我们只会看到领导人和政府在事件发生后发表那些预料之中的声明,譬如谴责仇恨、表达团结,并可能采取“亡羊补牢”式的行动,比如镇压仇恨犹太人的行为、指示警察保护犹太社区、真正起诉仇恨犯罪,甚至可能成立专门小组,诸如此类。
自2023年10月7日哈马斯在以色列发动血腥袭击以来,新西兰和世界各地的犹太社区都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奇怪的是,有些人为了表达对加沙巴勒斯坦人的声援,将以色列对哈马斯、真主党及其支持者的战争中所谓“过度行为”的责任,强加在犹太人身上。而实际上,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新西兰犹太人都对加沙人民深表同情。
在新西兰,针对犹太人的仇恨犯罪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根据警方与社区安全组织共享的数据,仅在奥克兰,针对犹太人的仇恨犯罪占所有仇恨犯罪的13%。这些犯罪包括人身攻击、财产损坏和对私人住宅的破坏。
威胁同样层出不穷。以我个人为例,我收到过不少“礼物”,例如活蟑螂;还有人写信“提醒”我,我的家人本应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焚化炉中被杀害。
犹太人举办的活动——如艺术展览和文化展示——也因安全原因被取消。有些机构甚至以无法保障安全为由,拒绝为犹太人举办活动,而实际上,这可能只是他们不想接待犹太人的借口。(有机构直言,我们“太麻烦”。)因此,由于安全威胁,犹太人无法举办公共活动。例如,我们曾每年举办的“公园中的光明节”,向公众分享类似印度社区庆祝排灯节或华人社区庆祝灯节的活动,如今已无法继续。
在新西兰大屠杀纪念中心,我们纪念大屠杀开始的“水晶之夜”活动过去是向公众开放的音乐会,现在却要求每位购票者都要经过安保审查。
尽管哈马斯和真主党在新西兰被列为恐怖组织,但它们对犹太人及其他人群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然而,这些组织的旗帜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反以色列的抗议活动中。在抗议中,呼吁全球暴力起义的标语和口号屡见不鲜。而有些政治领袖甚至对此视若无睹。若我们提出异议,往往会收到懒散的回应,例如“批评以色列不是反犹太主义”。但支持恐怖组织及其企图种族灭绝的行为,怎能算是“批评以色列”?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犹太儿童成为了主要受害者。40%的针对犹太人的身体攻击发生在学校里的犹太儿童身上。他们在许多学校内外都不安全。在今年新西兰大屠杀纪念中心开展的一项调查中,80%的犹太家长表示,他们的孩子在学校遭受过反犹太主义的伤害。大多数家长认为学校处理得不好,甚至根本没有处理。因此,有些孩子不得不转学,甚至隐藏自己的犹太身份。
反犹太主义者,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都因新西兰对反犹太行为的纵容和缺乏严厉惩罚而愈加猖獗。同时,缺乏领导层对反犹太主义的明确谴责,更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因此,在这一反思与寄望的时节,我有一个紧急的呼吁:在情况变得更糟之前,新西兰的领导人和政府能否站出来保护犹太社区?行动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