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分享】数字经济对区域间碳减排协同治理的驱动效应:以京津冀地区为例

文摘   2025-01-22 08:01   山东  


摘要



区域间碳减排协同治理(ICGCR)对于实现碳中和和促进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在新一轮信息技术革命中,数字经济在推进 “双碳 ”目标和促进绿色、低碳、可持续发展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有关数字经济如何促进ICGCR的实证证据仍然有限。本研究基于城市行为选择理论,以京津冀地区为研究对象,建立ICGCR指标体系,探讨数字经济对 ICGCR 的影响,并从产业和金融的角度考虑了内部和外部的影响路径和调控机制。结果表明,数字经济极大地促进了 ICGCR,尤其是在被动 ICGCR 中,经过稳健性检验,结论依然有效。受产业结构升级和金融发展水平的影响,数字经济对 ICGCR 的影响存在显著差异,不同的路径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本研究加强了 ICGCR 的理论框架,拓展了数字经济对碳排放影响的研究,为在数字背景下促进绿色、低碳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价值的见解。




研究背景及意义



中国正处于实现碳中和目标的关键时刻。ICGCR是实现城市碳达峰和区域碳中和目标的有效途径,对促进经济绿色转型和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高效的ICGCR揭示了地区间资源禀赋、产业结构和技术水平的差异。制定有针对性的减碳方案,实现精准减碳,促进区域间资源共享,增强优势互补,支持绿色经济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强调加强区域环境协同治理,根据各地区能源资源禀赋,有计划、有步骤地实施碳达峰和中和行动。数字经济是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新动力,为区域间碳减排创造了机遇,拓宽了途径。数字经济提高了社会信息和智能水平,同时提高了资源配置效率。这有助于减少碳排放,并有助于及时实现碳中和。

京津冀地区是中国经济最具活力、开放性和创新性的地区之一。在过去十年中,它在经济、社会和生态领域取得了显著进步,成为深化经济改革和加强区域治理的典范。2024年是京津冀协同发展上台国家战略十周年,标志着京津冀协同发展进入全面、高质量、深入实施的新阶段。京津冀地区是中国北方重要的经济增长中心,也是解决环境污染的关键地区。研究该地区数字经济发展对ICGCR的影响至关重要。这项研究将提升该地区的综合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支持中国国家经济结构调整和高质量发展。本文分析了2011年至2021年京津冀地区13个城市的数据。本文关注ICGCR与城市碳排放的相关程度,并从区域协同行为的角度探讨数字经济对城市排放的驱动效应和机制。




研究亮点



本研究做出了三个主要贡献:首先,基于城市的选择行为,本文开发了一系列ICGCR指标,包括主动ICGCR(active ICGCR)和被动ICGCR(passive ICGCR),以揭示城市中的ICGCR。在此基础上,本文深入研究了数字经济对 ICGCR的影响,揭示了在绿色、高质量发展下,它可以显著增强这种减排。这补充了对数字经济对碳减排影响的研究,并丰富了对空间关联效应的理解。其次,本研究以绿色、低碳和可持续发展为基础,评估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并扩展了其对碳排放影响的研究范式。报告还扩展了区域间碳减排的研究,为实现“碳中和”目标和促进绿色低碳发展提供了见解,同时为区域ICGCR机制提供了新的视角。这也为理解城市群的碳减排机制提供了新的视角。第三,本文的独特观点和结论有助于理解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机制。这些研究还为在城市群、经济带或国家层面建立ICGCR机制、优化数字经济驱动效应、激励绿色发展同时构建最优ICGCR提供了参考。





研究结果



H1:数字经济显著增强了ICGCR。

H2a:数字经济通过改变城市居民的消费行为和生活方式,极大地激励了ICGCR。

H2b:数字经济通过外部因素抑制了ICGCR。

H2c:产业结构升级抑制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

H2d:金融发展抑制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

 1.基准回归结果

表2显示了评估数字经济对ICGCR影响的基准模型(1)的回归结果。列(1)仅包括核心解释变量digital,不包括控制变量或城市和年份固定效应。列(2)将城市和年份固定效应添加到列(1)中的基本模型。列(3)还包含控制变量。回归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系数为10 %的正且显著,表明数字经济显著提高了城市对ICGCR的处理能力。以第 (3) 列中的回归结果为例,回归系数为1.147,在5%的水平上显著。这表明,在控制其他因素后,数字经济将ICGCR水平平均提高了114.7%。假设H1得到验证。

以前的研究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对ICGCR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这表明,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城市表现出更强的ICGCR。为了进一步探讨数字经济背景下城市的ICGCR意图,本文根据城市路线选择行为将这些意图分为主动和被动ICGCR。然后,该研究评估了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的影响,结果如表3所示。

数字经济显著提高了城市主动和被动ICGCR的有效性。表3显示了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影响的回归结果。列(1)到(3)依次包含核心解释变量数字、城市和年份固定效应以及控制变量。回归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的影响是积极的,并且在10%的水平上是显著的。例如,在第(3)列中,系数分别为1.922和3.141,均在10%水平上显著。这意味着在控制其他因素后,数字经济在各个城市的平均主动ICGCR提高了 192.2%,被动ICGCR提高了314.1%。

数字经济对被动ICGCR的影响更为显著。对表3中回归结果的进一步分析表明,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影响的系数分别为1.922和3.141,表明对被动ICGCR的影响更大。这表明,尽管数字经济增强了ICGCR,但它主要加强了城市的被动减碳行为。这会导致主动适应能力降低,从而降低效率。因此,在该地区的数字经济中实现最佳碳减排成果变得具有挑战性。

 2. 稳健性检验

为了确保结果的有效性和科学严谨性,本节使用方法,包括替换因变量和缩短样本间隔以进行验证。具体来说,本文将碳减排指标从碳排放调整为碳强度,进一步验证了研究结果的稳健性和可靠性。

 2.1解释变量的替换

表4的第(1)列显示了对ICGCR的影响,第(2)列对主动ICGCR的影响,第(3)列对被动ICGCR的影响。首先,数字经济的回归系数为正,显著性水平至少为5%,表明数字经济显著增强了区域间、主动和被动ICGCR。其次,比较数字经济对不同类型ICGCR的影响表明,其对被动ICGCR的影响强于主动ICGCR。表4中的结果与之前的分析一致,进一步验证了结论的稳健性。

 2.2采用更短的时间间隔

COVID-19对2020年和2021年的经济活动和碳排放产生了重大影响。为了确保结果的稳健性,本研究根据相关文献排除了COVID-19期间的数据。这种排除有助于避免异常值对模型估计的干扰,从而提高结果的可靠性。表5显示了缩小样本区间后数字经济对 ICGCR 影响的回归结果。第(1)列显示对ICGCR的影响,第(2)列对主动ICGCR的影响,第(3)列对被动ICGCR的影响。表5中的结果与之前的分析一致,进一步验证了研究结果的稳健性。尽管COVID-19期间独特的经济环境导致了异常的消费模式、工业活动和政策应对,但忽视数字经济在应对突发环境冲击方面的作用证实了短期变化不会影响其对ICGCR影响的长期趋势。

3.异质性分析

深入分析表明,数字经济显著增强了ICGCR,尤其是在被动ICGCR中。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兴经济形式,在不同地区间发展不均衡,导致其对ICGCR的影响存在差异。本节通过研究时间维度、城市属性、科学技术支出和教育支出四个方面进一步探讨了影响。

 3.1时间异质性

数字经济的发展是动态的。较早采用数字化转型的地区通常拥有强大的数字基础设施和技术,这使它们具有ICGCR的先发优势。反之,数字化发展起步较晚的地区可能在基础设施建设和应用方面滞后,导致减碳合作较弱。因此,随着数字经济和“双碳”目标的进展,它们对ICGCR的影响不断演变。图1显示了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影响的年度趋势。在图1中,黑色曲线表示数字经济对主动ICGCR的影响,灰色曲线表示其对被动ICGCR的影响。

首先,主动和被动ICGCR都受到数字经济的积极影响,证实了之前的研究结果,即数字经济增强了ICGCR。其次,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的影响均呈倒U型趋势。具体来说,数字经济对主动ICGCR的影响在2017年达到顶峰,而对被动ICGCR的影响在2016年达到顶峰。最后,如图1所示,在2017年之前,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的影响与以前的发现一致,显示出对被动ICGCR的影响更强。然而,在2017年之后,数字经济对活跃的ICGCR的影响变得更加明显。

 3.2城市属性的异质性

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因城市属性而异。城市通常拥有更强大的经济和技术创新,使他们能够快速采用数字技术并提高碳排放管理和减排效率。此外,市政当局通常合作更紧密,经常交换信息和技术,从而促进了ICGCR。相反,资源和技术有限的非市级在数字经济驱动的减碳合作中面临更大的挑战,导致结果较弱。本节通过研究研究区域内城市的特征,进一步分析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北京和天津作为直辖市,被视为单独的样本,而其他城市则被归类为非直辖市。研究结果如图2所示。

数字经济对城市内ICGCR的影响明显是负面的,这表明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这种治理在城市中会减弱。相比之下,非市级城市内的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非常积极,表明这种治理能力得到了增强。在数字经济背景下,城市对ICGCR的评价较弱,而非城市倾向于通过协调实现碳减排。这可能是由于城市的碳减排任务较小,导致对其他城市排放的关注较少。数字经济对活跃的ICGCR的影响在非城市更为明显。比较图2b和c,数字经济对主动ICGCR的影响为10.477,而对被动ICGCR的影响为5.087。这表明数字经济对这些地区活跃的ICGCR影响更大,反映了非市政当局在数字经济驱动下采取更积极的ICGCR措施的趋势。

 3.3科学和技术的异质性

数字技术的发展,从根本上取决于科技支出。高支出推动绿色技术研究和应用,提高 ICGCR的技术水平和效率。科技支出较高的地区通常有更多的研究项目和创新。这些地区可以利用数字经济平台进行技术共享和合作,进一步提高ICGCR的有效性。相比之下,科技支出较低的地区绿色技术研究和应用能力较弱。这些地区可能难以发挥其潜力,从而限制了 ICGCR的程度。因此,科学和技术支出的差异导致数字经济对ICGCR的不同影响。为了验证这一点,研究样本分为两组:科学技术支出高和低的城市。将研究数字经济对这两个群体的 ICGCR影响的变化。结果如图3所示。

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在科学和技术支出较低的城市更为显著。如图3a所示,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在科学技术支出高的城市中显著负向,但在低支出的城市中显著为正向。这表明,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科技支出高的城市表现出较低的ICGCR,而低支出的城市更倾向于通过 ICGCR 实现这些目标。

科技支出高的城市倾向于采用被动的ICGCR,而低支出的城市更倾向于主动的ICGCR。根据图3b和c,数字经济对科技支出低城市中活跃的ICGCR的影响显著积极且更强。在高支出的城市,对被动ICGCR的影响也是积极的,但更大。这表明,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高支出城市更有可能通过被动的ICGCR实现碳减排;而科技支出较低的城市倾向于积极的 ICGCR。

图3的分析表明,在科技支出较高的城市,数字经济对被动ICGCR的影响更强,而在支出较低的城市,对主动ICGCR的影响更为显著。这进一步凸显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不同影响,这些城市的科学和技术支出水平各不相同。

      3.4教育支出的异质性

教育支出可以提高区域人力资本质量,促进数字经济的创新和应用。这提高了能源效率并减少了碳排放。此外,教育支出的差异导致数字经济不均衡,导致ICGCR有效性的差异。教育支出较高的城市通常拥有更高的人力资本和更多的科技人才储备。这些人推动数字和绿色技术创新和应用,并在ICGCR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高教育支出提高了公众和企业对碳减排和可持续发展的认识和参与度,促进了ICGCR。相反,教育支出较低的城市存在人才和知识储备不足的问题,导致数字经济驱动的碳减排合作表现不佳,ICGCR的有效性有限。

为了进一步探索数字经济对ICGCR影响的异质性,该样本根据平均支出分为教育支出高和低的城市。数字经济对每个子组内ICGCR的影响如图4所示。

教育支出高城市的数字经济对ICGCR具有显著且更强的积极影响。如图4所示,与教育支出低的城市相比,高教育支出城市的数字经济对活跃的ICGCR的影响要大得多。以数字经济对活跃的ICGCR的影响为例,教育支出高的城市的影响为13.378,而教育支出低的城市的影响仅为1.960。

此外,如图4b和c所示,数字经济对教育支出高城市活跃ICGCR的影响为13.378,而其对活跃ICGCR的影响为4.636,均显著为正。这表明,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教育支出高的城市的减碳行为趋于积极。因此,教育支出高的城市的数字经济在实现高效的ICGCR方面具有更大的优势。

      4.影响机制分析

      4.1影响路径分析

消费品反映了消费市场活动及其对碳排放的影响。数字经济极大地提高了消费者的便利性和效率,促进了更加多样化和个性化的消费模式。城市居民的消费习惯直接影响碳排放水平。选择绿色产品和低碳出行方式可以让居民显著减少碳足迹并促进可持续发展。因此,数字经济对城市消费行为、碳排放和区域间减碳治理的影响非常重要。本文构建了一个中介模型来分析数字经济如何影响ICGCR,以消费品为中介变量。该模型的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

表6的第(1)列显示了数字经济对消费品的显著积极影响,证实了其作为中介变量的使用。第(2)列和第(3)列显示了在引入中介变量后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 的影响。表6中的回归系数表明,消费品对主动ICGCR有积极影响,对被动ICGCR有负面影响。这表明,通过消费品,数字经济促进了主动ICGCR并减少了被动ICGCR,这验证了假设H2a。

消费品在数字经济如何影响ICGCR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数字经济刺激消费品,尤其是绿色消费,促进主动ICGCR并减少被动ICGCR。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消费品,尤其是绿色消费,显著增加。这一趋势减少了碳排放,促进了积极的城市减碳治理。因此,通过促进消费品的发展,数字经济加强了对ICGCR的影响力,进一步促进了区域减排。

实际利用的外国投资与GDP的比率衡量对外开放的程度。这与国际合作和技术引进密切相关,影响着低碳技术跨地区的推广和应用。数字经济是绿色转型和产业升级的关键,是高质量发展的新趋势和驱动力。绿色低碳开放对于实现中国的碳中和目标至关重要。因此,开放在数字经济推动的ICGCR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文以开放程度为中介变量,探讨其对数字经济中ICGCR的影响。相关的回归结果如表7所示。

数字经济通过开放减少了主动的ICGCR,同时加强了被动治理。表7的第(1)列显示了数字经济对开放影响的回归结果,显示了数字经济对开放的显著负向影响。这证实了 opening up是一个中介变量。第(2)列和第(3)列分析了在纳入中介变量后数字经济对主动和被动ICGCR的影响。表7中的回归系数表明,开放对主动ICGCR产生负面影响,同时对被动治理产生积极影响。这表明,通过开放,数字经济减少了对主动ICGCR的影响,同时增强了被动ICGCR,这验证了假设H2b。

      4.2调节机制

产业结构升级是通过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的增加值比率来评价的,反映了减少对高污染产业依赖的经济转型努力。通过逐步淘汰传统的高耗能、高污染行业,产业结构升级促进了绿色低碳产业的发展,从根本上减少了城市碳排放。同时,通过加强技术创新和能源效率,城市可以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有效控制和减少碳排放。随着产业结构升级,区域减碳将实现高效协同,从而全面提升区域减碳效率。

本文利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的比率对产业结构升级进行表征,并将产业结构升级与数字经济的交互作用作为重要的解释变量,分析其对ICGCR的影响。通过深入分析产业结构升级如何影响数字经济在ICGCR中的作用,探讨了其调节机制。回归结果如表8所示。

表8的第(1)列显示了产业结构升级对ICGCR中数字经济影响的调节作用,系数为0.315,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表明,产业结构升级显著正向缓和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而产业结构升级的改善增强了数字经济的作用。列(2)和(3)分别展示了有源和无源ICGCR 中产业结构升级对数字经济的调节作用。主动ICGCR上数字经济的调节系数为 −0.872,而被动 ICGCR 为 0.785,两者均至少在 5% 的水平上显著。这表明,产业结构升级在主动型ICGCR中对数字经济的影响具有显著的负向调节作用,而在被动型ICGCR中则具有正向调节作用。换言之,随着产业结构升级,数字经济对主动型ICGCR的影响减弱,而对被动型ICGCR的影响增强。

基于数字经济的产业结构升级对城市减碳行为表现出虹吸效应。随着产业结构的升级,被动的ICGCR得到增强,而主动的ICGCR被削弱,逐渐确立了这座城市在ICGCR中的核心作用。根据互动环境调控策略理论,随着该城市产业结构的改善,减碳效果更加明显,从而激励其他城市加大减碳力度。因此,产业结构升级对数字经济在城市减碳协同中的作用表现出虹吸效应,强化了该市在ICGCR中的领先地位,验证了假设H2c。

金融发展水平是金融市场支持绿色项目融资能力的指标。通过促进绿色金融和碳市场的发展,金融发展为ICGCR提供了必要的资金和技术支持,加快了低碳项目的实施和推广。更高水平的金融发展可以有效优化资源配置,提高ICGCR的效率,从而促进共同减碳目标的实现。

本研究使用金融机构年终未偿还贷款与区域GDP的比率作为金融发展水平的代表,并将与数字经济的互动作为一个关键解释变量来分析其对ICGCR的影响。通过深入分析,本文探讨了金融发展如何通过调节数字经济来增强ICGCR,并通过回归结果证实了这些见解,如表9所示。

表9的第(1)列显示了金融发展对数字经济在ICGCR中的作用的调节作用。具体来说,数字*fdl的系数为0.587,显著在1%的水平上,表明金融发展显著积极地缓和了数字经济对ICGCR的影响。第(2)列介绍了活跃的ICGCR中金融发展对数字经济的调节作用。在这里,数字*fdl的系数为-0.938,在5%的水平上显著,表明金融发展显著负向调节了数字经济对活跃ICGCR的影响。第(3)列显示了被动ICGCR中金融发展对数字经济的调节作用。digital*fdl的系数再次为0.587,表明金融发展对被动ICGCR中数字经济影响具有显著的正调节作用,这验证了假设H2d。

通过对比表8和表9的结果,可以观察到金融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作为调节变量,基于数字经济对城市减碳合作行为的虹吸效应,它们对数字经济对ICGCR影响的调节机制是一致的。随着金融发展的改善,该市的被动ICGCR增强,而主动ICGCR减弱。这一趋势逐渐演变为被动关注城市碳减排成果,在区域碳减排工作中确立了核心地位。






研究展望



未来的研究需要进一步探讨数字经济影响 ICGCR 效率的机制,特别是如何在政策层面有效利用数字技术,促进主动和被动的 ICGCR 。此外,还应关注数字经济发展的临界点,探究倒 U 型关系背后的原因,找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与碳减排效果之间的最佳平衡点。最后,考虑到异质性因素对研究结果的潜在影响,未来研究可以扩展到更多的城市类型和地区,或引入更多的调节变量,如系统质量、治理水平和文化背景等,以全面了解数字经济对 ICGCR 的影响。




初审:梁笑嫣

审核:徐彩瑶

排版编辑:梁笑嫣

文献推荐人:梁笑嫣


参考文献Kangkang Zhang,The driving effect of digital economy on interregional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of carbon reduction: A case study of the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Sustainable Futures,Volume 9,2025,100416,ISSN 2666-1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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