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部小说连载 | 童年往事:我与石川河的不解之缘

民生   2024-11-15 19:59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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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晓圣的1200部短篇小说之
0071 《石川河的梦回头》

千里万里曾远行,国内国外故乡景。

少小别离石川河,仲秋月圆团聚情。


作家路遥有个弟子叫路易,他也写了很多小说。中央台成立60年来,播过陕西籍的作家的中长篇小说,60年来也就四五个。其中有路遥的中篇小说《人生》和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后来又播出了路易的中篇小说《青清石川河》和他的长篇小说《别了石川河》



我们在美国读了路易的一篇儿童文学类散文《冬天里的石川河》。严寒的冬天,在西北黄土高原腹地的渭北高原,有一个叫石川河的地方,春节将至,偶尔一两声清脆的鞭炮声,从山粱原沟岔口远远传来,提醒人们腊月最后几天,该办的年货抓紧快办。


杀年猪的哀嚎声,本是有肉吃的信号,但一点没有影响人们愁怨的心情,没钱可买的东西多,总是难以如愿每家每户都争多论少。但我的新衣服,父母亲还是提早备下了,放寒假的作业早上起来做了一些。


母亲连夜发好面,吃完早饭便开始蒸年包子,过了年我就九岁了,母亲的唉声叹气,父亲的汗烟袋不停的抽,愁苦的日子一年到头,要过春节了不但未曾减少反而增多。



幼小的我总想做一件事情,让父母高兴,于是我便提了家里的竹筐没给母亲说,便直奔石川河东的梅家坪火车站,当时我还小想事情简单,走出堡子时,冬天的腊月里,凛冽的寒风吹到我脸上疼痛难忍,幸亏我戴了棉帽子。


当时年龄小,争强好胜的性格,什么都不服输的坚忍不拔,是受父辈人的影响。走到石川河边上时,有点儿想要退缩,因为阴天的灰暗加上风吹过来含尘裹沙,河水又上涨,白色冰块的飘凌顺水而流,石川河上用于人们过河的礅石,已经被水基本淹没。



这时我好像觉得很多双眼睛在嘲讽的看着我,我下定决心再冷我也过河,但当时只要过去,棉裤就全湿了,我只有把棉裤脱下来,和棉鞋一起抱在怀里,淌水过河,我脚踩进河水时,刺骨的冰水使我瞬间麻木了,我咬着牙关终于过到河对面。共两次把衣服和竹筐才搬过河。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在齐大腿的水中,冰凌的棱角在水里从我大腿边划过的感觉,麻嗖嗖冷悽而疼痛。在河岸边坐在石川河大大的鹅卵石上,很快穿上棉裤棉鞋,这时候我的腿脚从麻木开始发烫了。我又提起竹筐,向火车站走。



我听大人们说过,火车站往焦化厂运的煤车皮,一般卸的再干净也有小煤粒,我这次就是为捡煤粒而去火车站,到了车站提着筐爬上火车皮。一块一块很快就捡满了一筐,从两米左右高的车箱里提不上去,我倒了三分之二,这样很轻我便能提出车箱。提出来后我倒在地上,这样我用了三次才把我捡到的煤块全提出车箱。


在又一次过石川河时,我还是分几次才过了河,水好像大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已经捡了满满的一筐小煤块的成就感使我更加自信。虽然过河时几次差点被水流冲倒,或者被脚下的石头滑而摔倒,但都因我赶紧扶着石头没有掉进冰冷的水中。



当我提着满满的一筐煤块到我家的厨房时,我母亲很惊讶却很欣喜的接过煤筐。赶紧用热水给我洗净手,烤着火吃热腾腾的年包子。


那一年过完年我9岁,农村人说虚岁。我独立完成了一件让我母亲有了笑容的一件事。之后家里过年过节熬菜和炸果子,甚至年初一家里都用的是我捡的煤块……


有一年我在美国时,中文电视和报纸都铺天盖地的报道一则新闻,美国总统奥巴马坐着自己的空军一号,亲自接一个美国小女孩,自己调制的饮料摊前花钱买一杯饮料喝。以此鼓励美国年轻人要自主创业…



我当时想到了,当年在我童年时期发生的这一件事,是我和冬天里的石川河之间的故事


因为路易的这篇文章,我专程来到西安过春节,不过先去了石川河,听当地人讲,石川河年初还是垃圾堆集如山,路易回乡祭祖扫墓时看到很生气,给省长打了电话,省长派一个省政府秘书长,亲自督战石川河不但垃圾清运干净,而且还搞了绿化。


魂牵梦绕月沧海,思古幽情终回来。

望乡守望万行诗,亲情报偿无限爱。


新加坡万事通特邀作家 | 卢晓圣

作者简介


卢晓圣,男,陕西富平人。著名作家、企业家、发明专利持有人,中直青联第四届常委。


2011年2月在美国纽约帝国大厦成功当选为世界最新科技成果推广展示管理委员会执行主席。历任中国减灾报社记者,北京正豪办公大厦董事长,《北京文学》名誉社长,中国大众文学学会副秘书长,《华夏诗报》副主编,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会员。200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多年来,卢老师亲自执笔,一个人独立完成1200部短篇连载小说!此壮举甚至吸引吉尼斯世界纪录人员的联系,但被作者婉拒。


卢老师希望,这1200本短篇小说,能用文笔展现全新的世界,推进世界文明建设。


前情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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