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史漫笔282】从馆藏古籍与书画看日本人对李白的喜爱

文化   2024-11-28 14:50   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


河南科技大学域外汉学研究中心收藏的书画中,有一幅和李白有关的日本文人画,作者是近代南画名家渡边白民。这幅画的题画诗是李白写给贺知章的赠别诗《送贺宾客归越》:


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

山阴道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


除渡江白民外,多位日本文人作和李白有关的画作和诗文。江户时期著名画家与谢芜村(1716年—1783年)曾绘有《醉李白图》等人物像,把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故事挥毫落纸。青山佩弦斋(1808年—1871年)曾作《李太白观庐山瀑布图》诗曰:“笔下有神驱迅雷,香炉峰畔紫烟开。天公不惜银河水,直为谪仙倾泻来。”



除了日本文人画作中的李白题画诗与李白画像以外,日本江户时代最为流行的和刻本李白诗集,主要有《分类补注李太白诗》与《李太白绝句》两种,其中前者最少经过两次刻印。域外汉学研究中心收藏有一套1679年,11册完整版的《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和刻本古籍,书中一些诗文中个别字与国内版本是不一样的,读来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此版本中《静夜思》如此写道:


牀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有研究说,日本版本的《静夜思》才是李白在近1300年前写下的版本,中国流传的版本是明朝以后为普及诗歌而改写的。到底哪个版本才是真正的李白版,各有己见。在月色之下,读不同版本的《静夜思》,看月光也好,明月光也罢;望山月也好,望明月也罢,品味不同版本不同意境的思乡之情,颇有一种“今人不见古时月,古月依旧照今人”的味道。


日本人对于李白的学习起步,约始于五山文学初期。日本五山文学,指日本镰仓至江户初期(公元12世纪末期至17世纪初期),由禅僧创作的汉诗文的总称。“五山”是五山禅僧活动的大本营,日本室町幕府(1336年—1573年)仿照中国南宋“五山十刹”创设“镰仓五山”(建长寺、圆觉寺、寿福寺、净智寺、净妙寺)、“京都五山”(天龙寺、相国寺、建仁寺、东福寺、万寿寺)及南禅寺十一座寺院。在日本汉诗传播史上,五山禅僧在禅学、文学互融之间,作出了独特的贡献。


日本镰仓末至南北朝时期最有学问的临济宗禅僧之一,著有日本首部佛教史书《元亨释书》的虎关师炼(1278年—1346年),在其《济北诗话》中称“李、杜上才也”,开启了日本诗人学习李白、杜甫诗文之先河。



日本昌平坂学问所旧藏两部日本南北朝时期(1336年—1392年)刻本《唐朝四贤精诗》,这本日本诗集中所指唐朝四贤分别为: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


更为有意思的是,日本江户时期儒学家薮孤山(1735年—1802年)曾作《拟晁卿赠李白日本裘歌》诗文,一位和李白相隔近千年的日本文人,“代”千年前的日本留学生晁衡赠诗李白,节选如下:


长安城中酒肆春,胡姬垆上醉眠新。

长揖笑谢天子使,口称酒仙不称臣。

忽思天姥驾天风,梦魂飞渡镜湖东。

百僚留君君不驻,纷纷饯祖倾城中。

我今送别无尺璧,唯以仙裘赠仙客。

仙裘仙客一何宜,醉舞跹跹拂绮席。

昂藏七尺出风尘,已如脱笼之野鹤。

从是云车任所至,弱水蓬莱同尺地。

西过瑶池逢王母,云是日本晁卿之所寄。


晁卿,即晁衡,本名阿倍仲麻吕。公元717年9月,阿倍仲麻吕跟随遣唐使一起来到洛阳学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后考中进士,成为了唐朝时期日本派遣到唐土最著名的留学生。


说到晁衡,就不得不提到“诗仙”李白为他写的一首“乌龙诗”——《哭晁卿衡》。


日本晁卿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

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


李白以“哭”为题,直抒胸臆的表达自己痛失好友的悲痛之情,可见他与晁衡的友谊之深厚。晁衡在唐朝时,曾赠送李白一件日本裘,李白很受感动。当李白得知他“遇难”的消息后,写下这首《哭晁卿衡》诗,以表达对好友亡逝的悲恸。



幸运的是,晁衡并没有遇难,他所乘坐的船只被风暴吹到了越南的海岸边。公元755年(天宝十四年)6月,晁衡历尽艰险,又回到了长安。此后,晁衡留在大唐,再未归国。他的一生经历了唐玄宗、唐肃宗、唐代宗,三位唐代皇帝,官职做到安南节度使。七十二岁时,晁衡终老于长安。李白所写的这首“乌龙诗”也成为了李白和晁衡之间,中日文人之间友谊的最好见证。


在日本,除了历史上有很多文人喜爱李白的诗文外,在现代,李白的诗文也依然很受欢迎。李白的《望庐山瀑布》等诗篇,被选入日本中学语文教材,用以培养学生的文学素养和审美情趣。李白的诗歌也常被用于日本茶道、花道等传统艺术的表演中,成为表现自然美和精神境界的重要元素。


千年前的中国文学之花唐诗时至今日仍在东瀛传颂,唐诗亦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它体现了唐代文人的智慧、情感和价值观。希望中日青少年,在中国唐诗的世界里感受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雄伟气势,感受李白的“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悠远意境,感受唐诗这颗中华文化璀璨明珠的独特之美。(作者分别系河南科技大学教授、《日本华侨报》总主笔;2024年11月28日写于日本东京)




 【日本文史漫笔281】闭关锁国前夕日本基督教的那些黑暗时光

 【日本文史漫笔280】日本南极科考第一人用后半生偿还探险债务

 【日本文史漫笔279】从一朵棉花中走出的文化名镇

 【日本文史漫笔278】北海道酪农史竟出自一个美国外交官之手

 【日本文史漫笔277】出羽三山的山岳信仰和人生涤荡

 【日本文史漫笔276】“多罗大人素面”里的法国神父

 【日本文史漫笔275】北海道产“薄荷”中的文化之光与城市之香

 【日本文史漫笔274】在日本建筑界留下大手笔的美国传教士

 【日本文史漫笔273】旧日本陆军第7师团和背后的“镇”与“进”

 【日本文史漫笔272】沉于大海的“对马丸”和未上岸的悲剧真相

 【日本文史漫笔271】“以德报怨”的江户大富豪

 【日本文史漫笔270】将生病写成诗的日本“史铁生”

 【日本文史漫笔269】跛腿登上“密苏里号”舰签字的战犯和“重生”外相

 【日本文史漫笔268】“画圣”雪舟“禅性”的另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267】从日本奈良法隆寺到中国洛阳大福先寺

 【日本文史漫笔266】“爸宝男”石破茂的恋父情结与政治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265】上村淳之笔墨间的生命之歌与自然之魂

 【日本文史漫笔264】在京都西芳寺三座茶室心随境转

 【日本文史漫笔263】明治初期“九转十起生”的女杰广冈浅子

 【日本文史漫笔262】虾夷之地蜕变成北海道之路上的探险家

 【日本文史漫笔261】从《月之沙漠》的“沙”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260】从鸟取县境港站走进妖怪的世界

 【日本文史漫笔259】浅原六朗的童谣《扫晴娘》里的秘密

 【日本文史漫笔258】“近江商人”留下的家训比财富更值钱

 【日本文史漫笔257】《南方纪行》不仅是一抹穿越时空的温柔南风

 【日本文史漫笔256】从日本“茶挂”禅语看唐诗的独特魅力

 【日本文史漫笔255】日本茶室挂轴堪称中日文化交流的微缩景观

 【日本文史漫笔254】太宰治穿越生死的五次自杀与情感探索

 【日本文史漫笔253】一个战败老兵的“绝境”和“重生”

 【日本文史漫笔252】北川民次“从墨西哥到日本”的反骨艺术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251】有吉佐和子是当代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抹亮色

 【日本文史漫笔250】日本乐烧第十五代传人为何爱用唐诗命名茶碗

 【日本文史漫笔249】阿伊努民族英雄像被替换背后的“尴尬”

 【日本文史漫笔248】日本美食界的孤高艺术家鲁山人

 【日本文史漫笔247】牛奶在日本近代史上发挥出文化交融作用

 【日本文史漫笔246】日本足利学校又到年度“曝书”时

 【日本文史漫笔245】比川端康成更早呈现“雪国”的竟是位儒商巨贾

 【日本文史漫笔244】德川家康草根逆袭的骏府城

 【日本文史漫笔243】因意外漂流的船夫而改变的日俄关系的那段往事

 【日本文史漫笔242】“开阳丸”和与其一同沉入海底的幕府旧事

 【日本文史漫笔241】开眼看世界的名士佐久间象山和流言·暗杀的黑手

 【日本文史漫笔240】亦文亦武的自杀义士萱野三平

 【日本文史漫笔239】从不劝善惩恶、一心传递温暖的日本“安徒生”

 【日本文史漫笔238】金泽三文豪和笔下的河流之趣

 【日本文史漫笔237】横须贺法国工程师维尔尼身后的历史沉浮

 【日本文史漫笔236】心里住着两种思想的女作家北川千代

 【日本文史漫笔235】比肩北里柴三郎的“外籍”近代医学之父西博尔德

 【日本文史漫笔234】远藤周作与并不沉默的《沉默》

 【日本文史漫笔233】“立场不稳”的外交官、救命签证及人道主义色彩

 【日本文史漫笔232】不可不看的日本赏梅圣地偕乐园 【日本文史漫231】深藏在本州岛最南端海岸的国际史话

 【日本文史漫笔230】土门拳用镜头打出艺术“组合拳”

 【日本文史漫笔229】在繁华的舞鹤港拂起那片岁月尘埃

 【日本文史漫笔228】日本版“徐霞客”绘制的还有人生地图

 【日本文史漫笔227】玉津岛神社与和歌圣地的诗篇

 【日本文史漫笔226】竟有用殉情来免罪的“渣男”文豪

 【日本文史漫笔225】在安居神社咏叹真田幸村的悲剧长歌

 【日本文史漫笔224】诗比命长的金子美玲的痛苦与美好

 【日本文史漫笔223】在滩五乡与神户穿越时光的酒香

 【日本文史漫笔222】青森“斜阳馆”里感悟到的“斜阳”之意

 【日本文史漫笔221】丰臣秀吉的“隐居”伏见城并非“隐于世”

 【日本文史漫笔220】在吉隆坡怀想东京的“小肥羊”

 【日本文史漫笔219】他俩竟分不清是“医患”还是“文友”

 【日本文史漫笔218】在大阪城看战国日本的刀光剑影和花开花落

 【日本文史漫笔217】中国国航让人感受跨越时空的文化之美

 【日本文史漫笔216】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遥想最澄与空海的“公案”

 【日本文史漫笔215】日本大冈越前与中国包拯的异同探寻

 【日本文史漫笔214】秋夜,并立在日本“国民作家”夏目漱石墓前

 【日本文史漫笔213】“强盗庆太”遗留下的五岛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12】在根津美术馆感受竹影下的静谧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211】演绎从江户到昭和风情的江户东京建筑园

 【日本文史漫笔210】日本唯美派佐藤春夫“秋刀鱼”的味道

 【日本文史漫笔209】从武道到悟道的“剑圣”宫本武藏

 【日本文史漫笔208】用近代诗为时代作表达的萩原朔太郎

 【日本文史漫笔207】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到日本美秀美术馆

 【日本文史漫笔206】忍者不只是日本出神入化的惊艳传说

 【日本文史漫笔205】与太宰治一起自杀却中途爽约的“无赖”檀一雄

 【日本文史漫笔204】从大河剧中后鸟羽上皇和北条时房的“蹴鞠对决”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203】玉津岛神社与和歌圣地的诗篇

 【日本文史漫笔202】与谢野晶子留下“乌龙”诗的镰仓大佛

 【日本文史漫笔201】遥想20世纪初松海别庄里的那场欢迎宴会

 【日本文史漫笔200】从歌川广重《大桥骤雨》到梵·高《雨中桥》的畅想

 【日本文史漫笔199】把自己“玩”死在战场的远征大将中川秀政

 【日本文史漫笔198】难忘的日本人给白居易树立的“感谢碑”

 【日本文史漫笔197】从日本京都东福寺的“板渡墨迹”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196】志贺直哉在《朝颜》中探索生命与自然

 【日本文史漫笔195】重谋更重义的“造反”军师竹中重治

 【日本文史漫笔194】在金秋的砥峰高原品读《挪威的森林》

 【日本文史漫笔193】在京都探寻明治维新前夕的池田屋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92】人生一半是诗、一半是剑的持统天皇

 【日本文史漫笔191】从日本“开运达摩”到中国河南“空相寺”

 【日本文史漫笔190】足利义满是权力游戏中的智者与文化传承者

 【日本文史漫笔189】白河上皇与藤原璋子那段权力与爱情的交织

 【日本文史漫笔188】日本战国传奇富田长繁勇猛与背叛的启示录

 【日本文史漫笔187】阿倍仲麻吕客死他乡却有和歌“归根”

 【日本文史漫笔186】从国会议事堂看日本现代化进程的光与影

 【日本文史漫笔185】赏樱胜地大阪造币局背后的历史点滴

 【日本文史漫笔184】中日国骂的文化解读与跨文化交流的思考

 【日本文史漫笔183】再见,越后汤泽;再会,小镇姑娘的幻影

 【日本文史漫笔182】注入德川家康和“中京”辉煌的名古屋城

 【日本文史漫笔181】武烈天皇暴虐之谜与历史的警示

 【日本文史漫笔180】跟随川端康成《山音》的心灵之旅

 【日本文史漫笔179】三岛由纪夫“假面”下的灵魂独白

 【日本文史漫笔178】从堕落与重生解读坂口安吾笔下的生命哲学

 【日本文史漫笔177】窥视之美显露田山花袋笔下的灵魂深渊

 【日本文史漫笔176】透过日记认识真实的夏目漱石

 【日本文史漫笔175】与山口谣司教授共赴一场文化盛宴

 【日本文史漫笔174】政治巨匠伊藤博文背后的风月传奇

 【日本文史漫笔173】探寻上杉谦信的性别之谜与历史地位

 【日本文史漫笔172】以“我的孙悟空”温暖世界的漫画家手塚治虫

 【日本文史漫笔171】从“难攻不落”到“一夜倾覆”的小田原城

 【日本文史漫笔170】:探寻武田信玄星光下落幕的未解之谜

 【日本文史漫笔169】祥云寺以迁徙与重生显示不屈的灵魂

 【日本文史漫笔168】“羲之再生”的小野道风从一只青蛙中重获动力

 【日本文史漫笔167】因为吹牛引发死刑的“天一坊事件”

 【日本文史漫笔166】丰臣秀吉权力阴影下的“耳塚”悲剧

 【日本文史漫笔165】遥看琉球时代的“唐荣”久米村

 【日本文史漫笔164】泉镜花从东京杂司谷灵园到文学的永恒

 【日本文史漫笔163】学问僧圆载传奇人生中的复杂与深邃

 【日本文史漫笔162】茶人与庭园设计师一身二任的小堀远州

 【日本文史漫笔161】“宗和流”推助日本茶道进入高端社会

 【日本文史漫笔160】被强行诊断为神经病的日军败将佐藤幸德

 【日本文史漫笔159】德川幕府“第一能臣”为何身首异处?

 【日本文史漫笔158】饱受争议的诺奖作家大江健三郎

 【日本文史漫笔157】唱戏丢了饭碗却成中医泰斗的森立之

 【日本文史漫笔156】“居酒屋文化”与“企业文化”相辅相成

 【日本文史漫笔155】德川纲吉以“权”设“禁”引出“恶政”

 【日本文史漫笔154】“江户子”不只是纨绔子弟和油滑之徒

 【日本文史漫笔153】改名30次总想扮“青铜”的“王者”葛饰北斋

 【日本文史漫笔152】日本建筑师里“没文化”的拳击手——安藤忠雄

 【日本文史漫笔151】德川家康让位显示“以退为进”的政治智慧

 【日本文史漫笔150】森鸥外“渣男”和“有责任感男人”的两面

 【日本文史漫笔149】为何日本关西人爱吃乌冬面关东人爱吃荞麦面

 【日本文史漫笔148】川上贞奴从平民少女到舞台明星的传奇人生

 【日本文史漫笔147】禅僧良宽与相差40岁贞心尼的晚年情愫

 【日本文史漫笔146】大正时代从婚姻枷锁到文学解放的柳原白莲

 【日本文史漫笔145】在姬路城白墙间倾听历史的声音

 【日本文史漫笔144】谈“三国志”成日本人“国民文学”

 【日本文史漫笔143】与织田信长联姻的谜一样的女杰“浓姬”

 【日本文史漫笔142】安部公房的创作动力来源于情人?

 【日本文史漫笔141】日本战国武将玩起插花也是认真的

 【日本文史漫笔140】并非名师却名声大噪的“藤野先生”

 【日本文史漫笔139】奈良“明日香村”里那些沉睡着的惊涛骇浪

 【日本文史漫笔138】又“野”又飒又率真的亲鸾圣人

 【日本文史漫笔137】东京精美庭院“山本亭”游客突破200万人

 【日本文史漫笔136】岛崎藤村让父亲为自己的丑陋情事背锅

 【日本文史漫笔135】一生淡淡地看淡淡地写的井上靖

 【日本文史漫笔134】藤原药子为争权力最后走上自杀身亡之路

 【日本文史漫笔133】阳成天皇竟然是日本变态SM爱好者的始祖?

 【日本文史漫笔132】了仙寺上空的美国军乐声曾折服整个日本

 【日本文史漫笔131】杨大唐贵妃仍为日本“少子化”时代做贡献

 【日本文史漫笔130】德川时代水户藩主竟让接班人取死尸人头练胆

 【日本文史漫笔129】“大津事件”新发现史料再现日本恐怖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128】日本面对奥斯卡大奖狂吠也曾研发过原子弹

 【日本文史漫笔127】日本华裔女性政治家莲舫瞄准东京都知事

 【日本文史漫笔126】把诗活成远方的“俳圣”松尾芭蕉

 【日本文史漫笔125】在日本历史上用手枪自杀的第一人川路圣谟

 【日本文史漫笔】从平户城的望楼改为餐厅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常盘御前嫁给杀夫仇人以后的悲欢

 【日本文史漫笔】探寻日本京都知恩院的七大不可思议

 【日本文史漫笔】佐佐木信子为何被归类“日本毒妇列传”?

 【日本文史漫笔】适合做情人而不适合做妻子的和泉式部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茶道发祥地梵释寺已经成为环保圣地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越位参拜”改变人生的春日局

 【日本文史漫笔】至今让日本人要做年度献花的一位花魁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历史上刚烈的女教徒细川葛拉西

 【日本文史漫笔】改写日本宫廷史和文学史的藤原高子

 【日本文史漫笔】在横滨中华义庄里面穿行回想

 【日本文史漫笔】说说“日本版”花木兰——女剑士中泽琴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为从中国进口荞麦而举行纪念大会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泉屋博古馆到中国洛阳烟云涧

 【日本文史漫笔】把和“美”的对话视为命运安排的东山魁夷

 【日本文史漫笔】黑川博行一定要在改编成影视的作品中弄个角色

 【日本文史漫笔】濑户内晴美爱的波澜壮阔与写的波澜壮阔

 【日本文史漫笔】作为“搬家魔”和“跳槽达人”的江户川乱步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军遗址上的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京都国立博物馆到中国洛阳博物馆

 【日本文史漫笔】川端康成让世界看到日本文人“孤独”

 【日本文史漫笔】在出云大社与八百万众神欢聚的时光

 【日本文史漫笔】保存日本第一尊佛像的善光寺并不那么光彩

 【日本文史漫笔】在热海那座汇聚日本文豪奇葩的“起云阁”

 【日本文史漫笔】“流觞曲水”是日本难抗拒的文化风雅

 【日本文史漫笔】大冈升平留下的只是“反骨精神”

 【日本文史漫笔】为日本打造“精神内核”的《论语》

 【日本文史漫笔】只有京都人才懂的绝美秘境——青莲院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国时代女城主井伊直虎何以幸免于难?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川歌麿应是死于自己“心中之墙”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日本婆婆怎样套路儿媳“妻心”的“不贞”

 【日本文史漫笔】从京都“最美观音像”到洛阳“最美观音像”

 【日本文史漫笔】闲聊陈建功先生对日本文学的“忧虑”

 【日本文史漫笔】在松本清张纪念馆遥想当年占日美军

 【日本文史漫笔】在权力与温情旋涡中的一位女性战国大名

 【日本文史漫笔】成败都在“战国三杰”的女性茶茶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皇的长女就职并非皇室第一例

 【日本文史漫笔】从芥川龙之介与胡适来往看日中“相互不理解”

 【日本文史漫笔】在谷崎润一郎诞生地感到的些许沮丧

 【日本文史漫笔】阿市用一袋红小豆拯救哥哥织田信长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隋倭外交史上的另类篇章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扇子的四种功能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画粉”富冈铁斋原叫“铁人”

 【日本文史漫笔】长谷川等伯借画言人死于德川家康之手

 【日本文史漫笔】细看千年浮沉中尊寺的巍峨金色堂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战败后的畅销书《日美会话手帐》

 【日本文史漫笔】在漱石山房看日本文豪的真实一面

 【日本文史漫笔】跨越千年魅力不减的毛越寺净土庭园

 【日本文史漫笔】在镰仓时代“特务机构”发现日本国宝

 【日本文史漫笔】源自中国洛阳官署的日本重财东福寺“东司”

 【日本文史漫笔】京都高台寺掩埋着那位“天下人”之妻

 【日本文史漫笔】“烈妇”创办出“日本京都最美的大学”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话剧先驱旗手松井须磨子屡屡突破禁区

 【日本文史漫笔】奝然“初心”虽改却不忘前往洛阳

 【日本文史漫笔】出轨后恋情带来的珠联璧合

 【日本文史漫笔】“扇面书画世界”里的一件家庭小事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爱子公主未来可能成为党争“牺牲品”

 【日本文史漫笔】高峰秀子或许感悟“人生百年终是客”

 【日本文史漫笔】铁血交织与恋情合离的京都退耕庵

 【日本文史漫笔】喜多方拉面在内卷中成为日本三大拉面之一

 【日本文史漫笔】在京都东寺夜赏樱花遥想空海大师的“虚往实归”

 【日本文史漫笔】与松崎君代一起再次感受周恩来总理的魅力

 【日本文史漫笔】在疫情中祈祷与坚守的京都长圆寺

 【日本文史漫笔】75岁静冈县知事祸从口出黯然请辞

 【日本文史漫笔】道元禅师“客死”弟子家中的追求

 【日本文史漫笔】江户俳画融一的与谢芜村也“恋家”吗?

 【日本文史漫笔】1000日元纸币新人的医学成就与家庭私德

 【日本文史漫笔】刷新5000元日本纸币女性人物肖像的津田梅子

 【日本文史漫笔】涩泽荣一缘何“上位”一万日元纸币肖像人物

 【日本文史漫笔】户田即日庵前的极简放弃

 【日本文史漫笔】话罢“红蘭”说“细香”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幕末把爱与诗完美结合的女媛红蘭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画家藤田嗣治盖新房娶新太却客死法国

 【日本文史漫笔】崎阳轩是这样把“色味”与“香味”结合起来的

 【日本文史漫笔】年逾古稀小池真理子的“张力”和“活力”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各地小学二宫尊德雕像抄袭中国?

● 【日本文史漫笔】诗僧西行病态赏樱竟是为这般

 【日本文史漫笔】两次“带货结婚”的“哈俄迷”二叶亭四迷

 【日本文史漫笔】在门司港林芙美子纪念室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卖菜女阿七的爱恋不见华丽只见悲凉

 【日本文史漫笔】读《邓之诚文史札记》想到的学脉、文脉与人脉

 【日本文史漫笔】“鸟取和牛”背后的“痴爱”与“挚爱”

 【日本文史漫笔】“半藏门”前话“半藏”

 【日本文史漫笔】古代帮助日本实现国家统一的中国第一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与印度两国的“鬼子母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中国古井贡酒“偶遇”日本“古井”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曾向美国赠送横遭污染的樱花树

 【日本文史漫笔】樱花时节在上野看“王仁博士纪念碑”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败于侵略而不是“奢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天才音乐家泷廉太郎的“憾”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陶研人”著作不宜多读

 【日本文史漫笔】在金泽“百华美术馆”想“画豪”横山大观

 【日本文史漫笔】“脱华”后致力于日本文化的“本土化”

 【日本文史漫笔】龙年聊一聊日本的“龙信仰”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中反战的日本重镇人物胜海舟

 【日本文史漫笔】看日媒报道北京第一家“滨寿司”店想到的

 【日本文史漫笔】从东京地铁“有乐町线”说到“有乐町”

 【日本文史漫笔】贝原益轩“老夫少妻”激出一本名著

 【日本文史漫笔】“关东煮”里面最好吃的冻豆腐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吴昌硕热”的背后是什么?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京都食堂为何处处可吃“中华面”

 【日本文史漫笔】甲午战争130周年时要说樱花拒绝的大山严

 【日本文史漫笔】吉川幸次郎成为汉学家的“三坚持”

 【日本文史漫笔】北京与东京的两座护国寺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社会终于容忍一位“另类作家”

 【日本文史漫笔】石川啄木用罗马字写日记的背后

 【日本文史漫笔】从日本接受汉字历史的速度说起

 【日本文史漫笔】中日甲午战争130周年之际想到的“武士之情”

 【日本文史漫笔】伊达政宗曾把中国大明称为“蛮国”

 【日本文史漫笔】东京大学“赤门”的真实来历

● 【日本文史漫笔】《日本华侨报》社迁往麴町后了解到的

● 【日本文史漫笔】“文豪酒店”停业的前前后后

● 【日本文史漫笔】看看130多年日本仁丹的“黑历史”

● 【日本文史漫笔】丰臣秀吉与朱元璋竟有这样的共同点

● 【日本文史漫笔】待乳山寺院供奉萝卜的真意

● 【日本文史漫笔】春节,“国际化”中的“失”与“得”

● 【日本文史漫笔】婉拒日本朋友邀看能剧《老松》

● 【日本文史漫笔】考古新发现的坂本城并非什么“奇迹”

● 【日本文史漫笔】山形拉面凭借“内卷”赢得“日本第一”

● 【日本文史漫笔】2024年初东京的这场大雪


END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