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伊朗情报界!(附下载)

文摘   2025-01-03 13:47   北京  
这是本号揭秘情报界的系列文章之伊朗情报界揭秘。文中观点不代表本号立场。

小编

目录

1 引言
2 历史
3 组织架构
4 情报机关
5 关键人物
6 盟友和代理人
7 军事支持
8 未来
9 结论


1 引言

伊朗情报界是一个由不同组织组成的强大集团,致力于国内安全、稳定和对外影响行动。他们的能力范围很广,从通过发达的人力资源收集传统信息,到针对持不同政见者的秘密目标计划。从理论上讲,伊朗情报和安全部(MOIS - Ministry of Intelligence and Security)是该国主要的情报机构,但伊朗革命卫队(IRGC - Iranian Revolutionary Guard Corps)通常在公开任务和秘密行动中充当一个平行的、更强大的安全机构。包括国家警察的网络监控部门和司法系统的内务部门在内的另外12个信息服务部门也是情报机构的一部分。

2 历史

2.1 伊朗帝国的情报

国家情报和安全局(SAVAK - The Bureau for Intelligence and Security of the State)是伊朗帝国的秘密警察。巴列维王朝于1957年至1979年在德黑兰建立了该机构,以对抗伊朗共和国境内的政治和宗教激进主义。在伊斯兰革命推翻君主制后,总理Shapour Bakhtiar解散了该机构。
伊朗裔美国政治学者阿夫卡米(Gholam Reza Afkhami)估计,该机构在权力鼎盛时期拥有4000至6000名成员。其他消息来源也支持这一说法,估计有5000名特工,其中3000名是中央工作人员,2000名是辅助工作人员,包括管理独立的政治犯拘留中心。
它也被称为“Komiteh”,因为广泛使用酷刑作为审讯手段而获得了可怕的声誉。来自Qezel Hesar和Gohar Dasht的报告记录了高级官员如何接受训练,对被拘留的平民实施刑讯。

记者Ryszard Kapuściński表示,王室的情报部门不仅负责监视和拘留政治对手,还负责管理对书籍和电影的审查。到1975年底,22名著名诗人、小说家、教授、戏剧导演和电影制作人因批评该政权而入狱。

2.1.1 SAVAK关闭

1979年2月,伊朗伊斯兰革命后,国家情报和安全局(SAVAK)被关闭,由伊朗情报和国家安全部(SAVAMA)取代。阿亚图拉·霍梅尼和革命法庭惩罚了一些萨瓦克特工,但萨瓦马的组织结构和人员都保持不变。

2.2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情报体系

伊朗情报和国家安全部(SAVAMA - The Ministry of Intelligence and National Security of Iran)保留了国家情报和安全局(SAVAK)的人员和结构,成为阿亚图拉的秘密机构。Ali Tabatabai是伊朗国王时期驻华盛顿大使馆的前参赞,他宣称在政权交接中只有局长被解雇。
一份大赦国际关于霍梅尼掌权后伊朗处决情况的报告记录了至少83名前SAVAK成员死于革命委员会之手。这些临时法庭将审问者、折磨者和刺客定罪,然后由行刑队处决。
在内部管理方面,9个局负责情报人员管理、外国情报收集、国内情报收集和对其人员的反情报监视。此外,它还负责政府大楼的人身安全以及征聘和培训未来的情报人员。

侯赛因·法杜斯特(Hossein Fardoust)将军被任命为该机构的新负责人,他曾是前国王时期的副局长。虽然情报局保持了同样的结构,但其他情报部门却没有。在接下来的四十年里,随着伊朗情报机构的数量和运作能力的增长,其他组织也进入了国家情报体系。
伊朗情报和国家安全部(SAVAMA)更名为情报和安全部(MOIS),由行政部门指挥。与此同时,这家国防企业集团创建了伊斯兰革命卫队情报组织(IRGC-IO:Islamic Revolutionary Guard Corps Intelligence Organization),作为军事影响和秘密行动的外部服务。
这两个机构成为十六个国家情报界成员机构中国内外情报的主要参考。最终,他们的责任和影响开始重叠,反映了政权内部的权力分配。

3 组织架构

3.1 职责重叠

伊朗政权是一个由权力斗争决定的复杂结构,在一个权力冲突和责任重叠的体系中,情报界也不例外。伊朗情报界的紧张局势既反映了对该国经济和政治领域控制权的争夺,也反映了旨在防止信息垄断的制度的后果。
情报和安全部(MOIS)和伊斯兰革命卫队情报组织(IRGC-IO)是安全机构中的主要服务机构。理论上,前者位于组织结构的顶端,被认为是一种更传统的服务,具有沉重的官僚结构。后者被认为是从事秘密行动的平行民兵。
内政部是一个内阁级机构。情报部长由伊朗总统任命,是伊朗体制中排名第二的官员。这使总统对内政部有一定程度的权力,而他对伊斯兰革命卫队的情报却缺乏这种权力。然而,一项特殊的法律规定,情报部长必须始终是神职人员,这使得坐在伊朗神职人员等级制度顶端的最高领袖对该部具有额外的影响力。
根据美国国会研究服务处的说法,财政部“在后勤和财政方面是所有部委中最强大、最受支持的部门”。但是,伊朗革命卫队在2005年和2013年艾哈迈迪内贾德政府执政期间,扩大了势力范围,在国内政治和海外活动中占据了上风。(相关文件已经上载到本号的知识星球)

3.1.1 反间谍

伊朗在其安全机构的每个部门都拥有自主的反情报部门。各部门的任务不仅是保护国土不受外国威胁和对手渗透,还包括对服役人员进行内部监视。情报界一些最著名的反间谍部门是:
  • 伊斯兰革命卫队反间谍组织
  •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军队反情报组织
  • 执法司令部(LEC - Law Enforcement Command)反间谍组织
  • 网络警察(FATA)反间谍
  • 司法反情报中心
  • 国防部和武装部队后勤部(MODAFL - Ministry of Defense and Armed Forces Logistics)反情报组织

美国国防情报局(DIA)评估伊朗反情报机构“有能力在全球范围内开展复杂的行动,以应对对伊朗政权、其革命意识形态及其利益的潜在威胁”。他们的行动名义上由反情报办公室(General Office of Counterintelligence)协调,该办公室作为总司令向最高领导人报告。

3.2 平行的军事情报机构

伊朗武装部队的特点是由两个主要组成部分组成的双重军事系统,类似于情报界的平行系统。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军队(Artesh - Army of the Islamic Republic of Iran)的任务是传统的领土防御任务,而伊斯兰革命卫队(IRGC)则负责维护国内稳定和维护国家海外利益。
伊斯兰革命设计了平行系统,以防止国内对中央权威的挑战,即使以牺牲军事效能为代价。伊朗的双重体制在典型的军事和政治组织之间造成了明显的分裂。Artesh指挥官公开批评了伊斯兰革命卫队在意识形态炫耀和政治影响方面的行为。
在预算中还可以找到有关这些情报机构之间存在分歧的进一步例子。Teherán国防开支在2020年分配给伊斯兰革命卫队69.6亿美元,而同年更大的常规军队仅获得27.3亿美元。这种资金上的差异反映了革命卫队作为伊朗最强大的安全和军事组织的重要性。

3.2.1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军队(artesh)

Artesh是伊朗的常规军事结构,有四个独立的部队分支: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陆军地面部队,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空军,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海军和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防空部队。其年度预算估计约为184亿美元,用于42万名新兵和士兵。
地面部队有13万名士兵和22万名义务兵,分为32个分区。印度海军和空军各有至少1.8万人和3.7万人。除了他们的使命是形成抵御入侵敌人的第一道防线之外,Artesh没有政治影响力,与他们的结构相比,被认为装备不足。
伊朗目前的战略主要是防御性的。哈梅内伊不寻求在代理行动和秘密行动之外的军事对抗。正因为如此,Artesh在分配资源和招募人数上一直处于劣势,因为伊朗的努力集中在非常规能力上,以促进在邻国的本国国家利益。

3.2.2 伊朗革命卫队(IRGC)

伊朗革命卫队(IRGC)是一个独立的武装力量结构,其任务是宪法授权的伊斯兰革命守护者,它被执政的神职精英信任为伊朗武装部队中更可靠的组成部分。伊斯兰革命卫队通过非常规战争和秘密行动专注于内部安全和外部防御。
阿亚图拉·霍梅尼在伊朗革命后创建了该组织,以执行他的命令并捍卫革命。从那以后,革命卫队在伊朗国内扮演着独特的角色,成为安全机构和国防集团中最具影响力的力量,甚至控制了伊朗的弹道导弹武器库和对外情报行动。
伊斯兰革命卫队拥有独立地面部队,以及自己的海上和空中部队分支,与其他情报机构保持高度自治。革命卫队的其他能力还在于它的非对称作战精英组织,即圣城军,以及代理民兵组织,如黎巴嫩的真主党或伊拉克的人民动员部队。

3.3 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SNSC)

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SNSC)是国土防御管理机构。它的职责包括“在领导人确定的总体政策框架内确定国家的国防和国家安全政策”,以及“在安全和国防国家社区内协调政治和情报总体政策”。“
此外,它还制定国家的核政策,通常对外交政策的决定有最后的发言权。根据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宪法第176条的规定,国家安全委员会由伊朗总统主持。委员会的秘书由行政部门和宗教领袖直接任命。
阿克巴尔·艾哈迈迪安(Akbar Ahmadian)是一名研究战略管理的职业准军事军官,现任最高国家安全委员会(SNSC)主席。阿亚图拉赛义德·易卜拉欣·莱希(Ayatollah Seyyed Ebrahim Rais)将他从伊朗革命卫队(IRGC)战略中心请过来,任命他接替沙姆哈尼(Shamkhani)上将。

3.4 情报协调委员会(ICC)

情报协调委员会(ICC)是伊朗情报界的官方名称。该委员会由至少12至16个独立且相互竞争的情报机构组成,包括司法警察、国防部长、网络警察、地面部队、刑事调查和核项目反情报单位。
任命的官员,如情报部长、内政部长、外交部长和国家首席大法官都参加了委员会,但根据政治影响力和总体表现,从现有机构中大多数高级工作人员都是由阿亚图拉·哈梅内伊选任的。根据官方法令,伊朗情报和安全部(MOIS)是该委员会的负责人。
哈梅内伊还可以监督委员会的任何方面,只要他认为适合保卫祖国和革命。可以肯定的是,伊朗政权认为没有必要集中情报,在情报界对相互竞争的机构保持强有力的控制,可以提供一个安全的系统来管理权力,防止信息垄断。

4 情报机关

据德黑兰官方媒体报道,伊朗情报界由12至16个活跃的情报和反间谍机构组成。
  • 情报安全部(MOIS)
从理论上讲,情报和安全部(MOIS)是主要的民间情报部门。伊朗国会于1983年创建了该机构,目的是“收集、获取、分析和分类伊朗境内外的必要信息”。这个有3万多人的部门的主要活动集中在监视国内的敌人,如持不同政见者或宗教少数群体。从技术上讲,所有其他情报机构都必须与该部共享信息,因为MOIS是情报协调委员会主席

  • 伊朗革命卫队情报组织
伊朗革命卫队情报组织(IRGC-IO)是一个平行的情报机构,在对外部秘密行动中起主要支配地位,并在一定程度上致力于防止内部政治影响行动。例子包括培训代理组织和秘密暗杀计划。最初,它被称为革命卫队情报局,直到马哈茂德·艾哈迈迪内贾德在绿色运动内部动乱期间改成现名。

军事情报局(J2)

军事情报局(J2)是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军队的一个老式传统军事情报机构,其任务是进行战术级情报行动,以提高常规军事的作战能力。J2由不同服务部门的不同成员组成,它还有一个姐妹反情报部门,称为军事反情报机构。

  • 有组织网络犯罪调查中心
有组织网络犯罪调查中心(CDH)是共和国卫队的一个网络单位,负责审查和起诉网络激进主义。与监视可能的网络犯罪活动的民警网络部门不同,这一独立情报机构只跟踪与政治有关的威胁。伊朗革命卫队在2007年以“有组织犯罪调查中心”的名义推出了这个机构,但在2015年更名为有组织网络犯罪调查中心。

  • 执法指挥部(LEC)

执法司令部(LEC)成立于1991年,是专门负责情报的不同民警部门的统一主管。执法司令部(LEC)的前身是公安及情报警察和执法部队(LEF)。目前,它与另外两个民警情报部门:网络警察(FATA)和警察反情报(Police Counterintelligence)部门一起隶属于武装部队总参谋部。

  • 核项目反情报组(OGHAB 2)
核项目反情报单位(OGHAB 2)是负责保护伊朗核项目(包括其人员和设备)的安全部门。根据智库的研究报告,该组织自2005年成立以来,一直向MOIS和IRGC报告。美国国会图书馆估计,自2012年以来,至少有1万名情报人员在这个秘密部门工作。
  • 司法反情报中心

司法反情报中心是2001年设立的一个安全机构,旨在整合地方法院内部的不同内务部门。据报道,前宗教法庭法官霍贾托勒斯拉姆·阿里·阿卜杜拉希(Hojatoleslam Ali Abdallahi)是该机构的现任负责人。阿卜杜拉希说,哈梅内伊命令他通过内部监视和反情报行动清除司法部门的腐败。它还将去年的抗议归咎于“不健康和无能的人被安放在”错误的政府职位上。

  • 国防和军队后勤部(MODAFL)
国防和武装部队后勤部(MODAFL)是一个具有反情报能力的军事组织。官方的任务是防止国防部受到外国威胁的渗透。与情报部门的大多数军事部门一样,它由伊朗革命卫队(IRGC)非正式地监督和控制。前民兵组织副主席拉希姆·雅库比(Rahim Yaqoubi)领导着该机构。

5 关键人物

  • 伊朗最高领袖阿亚图拉·阿里·哈梅内伊
  • 马苏德·佩泽什卡尼,伊朗总统
  • 阿亚图拉·艾哈迈德·詹纳提,宪法监护委员会秘书
  • Esmail Khatib,情报部长
  • 艾哈迈德-礼萨·拉丹,执法指挥部指挥官
  • 伊斯梅尔·卡尼准将,圣城部队指挥官
  • 内政部长埃斯坎达·莫米尼
  • Gholamhossein Mohseni-Ejei,伊朗司法机构负责人
  • 穆罕默德-礼萨·阿什蒂亚尼,国防部长
  • Shahram Irani,Artesh海军司令

6 盟友和代理人

6.1 外国盟国和情报机构

伊朗通常依靠非国家武装分子,如激进组织,来获取情报。然而,与其他外国国家和安全部门的合作在过去几十年里得到了显著改善和发展。俄罗斯和委内瑞拉,以及也门和苏丹,是安全机构的主要盟友。莫斯科向德黑兰提供了军事支持,包括先进武器和训练,同时还在国际论坛上提供外交掩护。作为回报,哈梅内伊与克里姆林宫分享了有关地区威胁的情报报告,特别是关于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的情报报告。
尽管他们在叙利亚问题上与军事顾问合作,在乌克兰也通过自杀式无人机合作,但国家之间存在潜在的紧张关系。伊朗对地区主导权的渴望有时会与俄罗斯的利益发生冲突,尤其是在中亚地区。虽然两国都从伙伴关系中受益,但他们对彼此的长期意图仍持谨慎态度。另一方面,委内瑞拉倾向于通过后勤支持伊朗的行动和代理人,以换取经济救济和军事支持。最近,一架运送伊朗特工的委内瑞拉飞机在阿根廷被查获。

6.2 代理团体

伊朗在中东的代理组织在塑造该地区地缘政治格局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这些组织通常由伊朗武装和资助,是德黑兰收集情报和直接行动的工具,使其能够扩大影响力,对抗对手,特别是美国和沙特阿拉伯,以及以色列和伊拉克。以下是一些最突出的伊朗代理团体及其在该地区的活动概述。
  • 真主党(黎巴嫩)可能是伊朗最知名的代理人。这个什叶派武装组织成立于20世纪80年代初,得到了伊朗大量的军事和财政支持。真主党既是一个政党,也是一个军事组织,在黎巴嫩拥有重要的政治权力,影响政府的决策和政策。

  • 人民动员部队(PMF)(伊拉克)是伊拉克各种什叶派民兵的伞形组织,其中许多民兵与伊朗关系密切。PMF是为应对ISIS的崛起而成立的,在打击该恐怖组织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许多PMF组织已被纳入伊拉克军队,使伊朗在巴格达的安全机构中有了一个立足点,使伊朗能够施加影响。

  • 胡塞武装(也门),官方名称是安萨尔·安拉,是一个什叶派反叛组织。胡塞武装的目标是统治整个也门,并支持反对美国、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的外部运动。由于胡塞武装的意识形态背景,也门的冲突被广泛视为伊朗-沙特阿拉伯代理人战争的前线。

  • 伊斯兰圣战运动(加沙)。伊朗支持伊斯兰圣战运动,使其能够对以色列目标发动袭击。

6.3 利用有组织犯罪网络

伊朗针对威胁和流亡持不同政见者的秘密行动是有据可查的,在全球范围内有许多有针对性的暗杀和成功绑架的报道。例如,瑞典情报部门和以色列摩萨德都证实了伊朗革命卫队情报组织(IRGC)利用欧盟的帮派进行准军事活动。

狐步舞和伦巴舞是在斯堪的纳维亚(Scandinavian - 北欧 )地下世界的两个主要本土代理,今年代表伊朗政权在斯德哥尔摩和哥本哈根进行了三次武装袭击。当局先前的调查证实,“库尔德狐狸”拉瓦·马吉德据说是在逃离瑞典警方追捕时被伊斯兰革命卫队招募的。
瑞典安全局反情报局长丹尼尔·斯坦林(Säkerhetspolisen)在德黑兰特工和斯德哥尔摩黑帮之间的联系被公开后,宣布伊朗是瑞典最大的安全威胁之一。瑞典和以色列通过信息共享和联合调查在这个问题上进行了合作。

7 行动

7.1 主动出击行动

伊朗情报界是在国际行动方面具有重大影响力的安全集团之一。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组成该机构的不同机构在六大洲开展了公开和秘密的情报行动,范围从个人暗杀到网络战再到恐怖袭击。关于后者,伊朗情报界与80年代在黎巴嫩和科威特由代理人实施的自杀式爆炸有关。

阿根廷警方还指认伊朗特工参与了1992年以色列大使馆爆炸事件和1994年布宜诺斯艾利斯一个犹太社区中心爆炸事件。美国司法部指出,情报和安全部(MOIS)协助和教唆了1996年基地组织对霍巴尔塔的炸弹袭击。此外,在调查沙特驻华盛顿大使阿德尔·朱拜尔(Adel al Jubeir)被挫败的谋杀案时,该机构也被点名。

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也是伊朗情报部门的目标。美国联邦调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发现,革命卫队(Revolutionary Guard)策划在总统大选前暗杀他。去年11月公布的文件显示,其中一名嫌疑人在德黑兰听取了情报人员的简报。

7.2 反间谍

伊朗情报和安全部(MOIS)和伊朗革命卫队情报组织(IRGC-IO)拥有强大的反情报能力;这两家机构都瞄准了西方和以色列在伊朗的间谍网络。据报道,在2009年至2022年期间,伊朗确认并逮捕了数十名美国情报人员,尽管它很少提供所谓间谍的姓名或其行动的证据。2011年,72名中央情报局(CIA)的线人因间谍罪被拘留。
《纽约时报》在2020年报道称,伊朗情报界捣毁了该国最大的中央情报局(CIA)线人网络。被拘留者中有情报和安全部(MOIS)的前地方情报官员。“那些故意背叛国家的人被交给了司法部门,一些人被判处死刑,一些人被判处长期监禁,”一名媒体消息人士称。伊朗声称这是近年来最大的一次间谍行动。

7.3 网络监控

伊朗的情报收集也主要集中在通过网络国内监控。国家对通信系统的控制意味着伊朗境内的所有国内通信都有能力被监测、收集并最终被起诉。这导致数千名公民根据网络犯罪法被捕。比如,伊斯兰革命卫队的网络部门通过社交媒体监控以“侮辱伊斯兰教神圣性”的罪名拘留了Roya Saberi Negad Nobakht。
来自法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德国和瑞典的数十名外国公民也因涉嫌在抗议活动中“煽动骚乱和煽动混乱”而被拘留。英籍伊朗劳工权利活动人士拉乌夫(Mehran Raoof)以及两名法国公民科勒(Cecile Kohler)和帕里斯(Jacques Paris)因这些指控被拘留。对西方国家公民的网络监控是伊朗情报界长期以来的做法。

7.4 人物目标

阿托拉亚革命为伊朗情报部门在海外追捕、绑架、起诉或暗杀持不同政见者的激进行动铺平了道路。阿里·阿克巴尔·塔巴塔巴伊是一名为君主制服务的外交官,1980年在马里兰州的家中被谋杀。1990年代中期,德国的四名库尔德持不同政见者也被怀疑是伊朗情报人员杀害。王室时期的教育部副部长礼萨·马兹鲁曼(Reza Mazlouman)在巴黎生活时也被安全机构杀害。
2010年,情报和安全部(MOIS)强迫一架飞越伊朗领空的客机降落在阿巴斯港南部,这是一项规模更大的行动的一部分,目的是拘留以锡斯坦和俾路支省为基地的逊尼派激进组织的领导人阿卜杜勒马利克·里吉(Abdolmalek Rigi)。2018年,丹麦指责伊朗情报部门密谋谋杀哥本哈根附近的至少一名持不同政见者。2021年,美国司法部指控四名伊朗人密谋从她位于布鲁克林的家中绑架持不同政见者Masih Alinejad。
2019年11月14日,在线反对派活动人士马苏德·莫拉维·维尔丹贾尼(Massoud Molavi Verdanjani)在伊斯坦布尔Şişli社区的一条街上被枪杀。一名土耳其安全官员后来声称,杀害维尔丹贾尼的嫌疑人承认,他是在伊朗驻土耳其领事馆的两名伊朗情报官员的命令下行事的。2023年,澳大利亚声称发现了一起针对一名批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澳大利亚-伊朗公民的监视阴谋。

7.4 军事支持

伊朗与哈马斯和真主党的合作是其外交政策的一个重要方面,特别是在中东复杂的地缘政治格局的背景下。这种伙伴关系多年来不断发展,二者都得到了伊朗各种形式的支持,包括军事、财政和意识形态方面的支持。除了这些代理人,伊朗在叙利亚和伊拉克也有顾问。
自2014年以来,伊朗革命卫队(IRGC)在叙利亚驻扎了大约3000名军官,训练忠于巴沙尔·阿萨德的当地军队。此外,同年6月,德黑兰的资产——连同来自真主党的什叶派武装和伊朗巴斯基民兵的成员——参与了从叛军手中夺取库萨的行动。截至2015年底,已有194名伊斯兰革命卫队成员在叙利亚被杀;这些士兵几乎都是军官,有几个甚至达到了准将的军衔。
据报道,伊朗革命卫队(IRGC)的两个营曾正在伊拉克行动,试图打击2014年伊拉克北部的攻势。伊斯兰革命卫队被认为是人民动员部队(PMF)的主要支持者。PMF是什叶派民兵组成的松散联盟,与伊拉克政府联合打击伊拉克和叙利亚伊斯兰国(ISIS)。卡西姆·索莱马尼(Qasem Soleimani)少将是伊朗在伊拉克打击ISIS地面行动中的重要力量,据称他策划了第二次提克里特战役(Second Battle of Tikrit)。
伊朗军事顾问还与胡塞武装合作,在最近的航运攻势中,伊朗得以在红海使用远程陆对海巡洋舰导弹。据报道,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IRGC)的指挥官帮助和指挥胡塞武装袭击商船。伊朗还向胡塞武装提供了最先进的武装无人机和先进的导弹瞄准系统。

8 未来

预计伊朗情报界将继续发展信号情报和人力情报能力。随着中东地缘政治格局的不断变化,德黑兰可能会调整其安全机构,以应对新出现的威胁,并保持其在该地区的影响力。首先,它将保护自己的机构不受历史威胁的影响,尤其是以色列和华盛顿;其次,它将加强与俄罗斯和某国在情报共享方面的合作。
此外,与沙特阿拉伯和其他海湾国家的竞争将继续影响伊朗的情报行动。随着这些国家加强自己的情报能力,伊朗可能会寻求加强其情报网络,并与真主党(Hezbollah)和哈马斯(Hamas)等地区盟友建立伙伴关系,以抗衡这些威胁。这种合作可能会集中在情报共享、军事训练和联合行动上,进一步巩固伊朗在地区冲突中的关键角色。
此外,伊朗与该地区非国家行为体的关系仍将至关重要。通过继续支持伊拉克人民动员部队(Popular Mobilization Forces)等组织,伊朗可以扩大其影响力,并通过这些代理人收集情报。这一战略不仅使伊朗能够投射力量,还为其提供了一个可以用于情报目的的线人和特工网络。

9 结论

伊朗情报界是一个由相互竞争的组织组成的复杂混合体,这些组织从事监视和侦察工作,既包括公开观察,也包括情报机构和代理资产的秘密收集。情报和安全部(MOIS)以传统手段负责国内行动,而伊朗革命卫队(IRGC)负责海外秘密行动,并在安全机构中拥有更大的影响力。数十个机构也在伊朗政权内部争夺权力,因为它们的职责经常相互重叠。
伊朗能够有效地在伊拉克、叙利亚、也门等地面力量强大的地区收集情报并进行监视,在较小程度上,还包括美国和欧盟,这些地方的秘密行动委托给了犯罪组织和外交资产。伊朗在中东的军事足迹也增强了其在伊朗境外固定地点开展公开和秘密情报活动的能力,这可能是通过在代理人团体大量存在的地区建立前沿收集点来实现的。这些场址不仅是人力资源的操作基地,而且是监测电信系统的稳定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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