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交文苑】殷昊:《在细雨中呼喊》

文摘   2024-10-09 15:02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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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阅读是一项重要的精神活动,能使人突破地域和时间的限制,深入了解和体验不同的文化知识,从而提升人文素养、拓宽思维边界乃至丰富内心世界。在龙跃凤鸣的2024,苏交集团正式推出“苏交文苑”阅读专题系列,进一步营造浓厚学习氛围,开启一场灵魂与书籍的双向奔赴。

本期推荐书目:

在细雨中呼喊

内容简介

《在细雨中呼喊》是作家余华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原名《呼喊与细雨》,首发于《收获》1991年第6期。《在细雨中呼喊》关注的首要问题是社会关系尤其是家庭成员关系和友情的状况,这是六岁被送给别人、十二岁回到原生家庭的叙事者“我”的主要关心所在。小说开篇通过一个女人“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呼喊声”所强调的个体孤独感,以及贯穿全篇的有关个体孤独感及其超越的叙述,都是有关各种社会关系纽带的叙述。

导读人:殷昊

岗  位:苏交集团办公室科员

推荐心语: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


推荐语

《在细雨中呼喊》的第一章第一节到第四章最后一节,从“南门”到“回到南门”,形成了一场回忆中缓慢转动的宿命更迭,其间的亲情与友情,出走与回归,背叛与冷漠,生与死之间掺杂着冲动与缠绵——共同构建起一幅欲望的景观。

小说由众多的断片式回忆构成,在“南门”和“孙荡”间发生的所有事是已知且被时间宣判成立的。正如余华在小说序中所言,“我想,这应该是一本关于记忆的书。它的结构来自于对时间的感受,确切地说是对已知时间的感受,也就是记忆中的时间”。在本书中,回忆更像是一种私人的叙述,是一种再现的话语,它所构建起的是一个真实存在过但已化为黄沙飞石的遥远国度。

小说开头,在细雨中呼喊的是一个女人,仿佛没有实体的女人,只有嘶哑如泣的呼喊声,在空旷无人的黑夜——几乎象征着死亡的使者。作为这呼喊的回答的,是黑衣陌生男子身上衣服在风中的哗哗声,他走向田埂,死在蜘蛛网下,像是被命运之网捕获的猎物。在呼喊声中,雨水似乎变得缓滞而黏稠,笼罩着雨中的道路和村庄——而呼喊声几近于巫术仪式中的祷告,是对这片土地上生命欲望孳蔓的咒诅。

作为叙述者的“我”(孙光林)如同哈代笔下的“小时光老人”,过早地被抛弃,过早地走向成熟和体会孤独。“我独自坐在池塘旁,在过去的时间里风尘仆仆。我独自的微笑和眼泪汪汪,使村里人万分惊讶。在他们眼中,我也越来越像一个怪物”;弟弟孙光明死后无动于衷的“我”“预感着在家中和村里将遭受更为激烈的指责。然而许多日子过去以后,谁都没有出现异乎往常的言行,这使我暗暗吃惊。也正是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地发现自己已被彻底遗忘。我被安排到了一个村里人都知道我,同时也都否定我的位置上”——从惊讶到无视,“我”最终彻底成为一个多余的边缘人。

在这个礼崩乐坏的乡镇社会中,讨论对错和善恶失去了原有的意义,而人性的复杂展露无疑。孙光平可以面不改色地让弟弟诬陷“我”,也可以替“我”还掉高考报名费,并因为“我”表示自己会还钱而感到亲情褪去的悲哀。与孙广才私通的斜对门寡妇会在他付出许多后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而“我”一方面把家乡认作“逃离了的现实”,另一方面又在返乡时满腔幽思,“于是我怀旧的目光逐渐抹杀了作为工厂的南门,石头砌成的河岸,以及我站立其上的水泥桥”。第四章中,养父王立强一方面对“我”严厉凶狠,另一方面又在“我”的“威胁”下变得耐心和蔼。会织毛衣的老师张青海一方面常常微笑,显得和蔼,另一方面却又变着花样惩罚学生……

纵观小说全文,不同时间点的人物和事件不断穿插变化,如同打乱的拼图,每一块碎片都局限于某些相似的痕迹,如果将它们还原,我们便能看到一幅斑斓芜杂的时空图景,其中夹杂的,是一段段无声的回忆,是悲哀中绽放的现实。

文稿:殷昊

编辑:顾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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