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大厂反腐,如何才能事半功倍?

科技   2024-11-15 08:00   中国  

图片来源:网络

近日,抖音通报,103人因违法违规行为被辞退,其中11人因涉嫌构成刑事犯罪,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据媒体报道,其它大厂,包括阿里、京东、腾讯,都有类似行动,并有腐败大案要案发生,不仅牵涉到公司高管,更有一线员工,并且贪腐金额巨大,可谓触目惊心,其实从互联网大厂成立以来,对于内部的腐败惩戒就没有停过,然而依然不时有大案发生,如何才能做到事半功倍呢?

一、大厂非净土

互联网大厂一直给人一种现代、高效形象,然而不是一方净土,其内部也时有腐败产生,甚至是大案、要案。

近日,字节跳动发布年度第四份《企业纪律与职业道德委员会通报》,其中指出103人因违规行为被解雇,11人因行为涉嫌犯罪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2024年上半年,抖音集团共查处舞弊类违规案件125起,其中88人因触犯廉洁红线被辞退,17人因涉嫌违法犯罪被移送司法机关处理。

字节跳动不是个例,11月7日,网易游戏多名高管被警方带走调查,9人已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6人永不录用,据说,老板要倒查过去十年的账,涉案金额可能高达数亿元。

而腾讯自2019年起每年公布反腐数据,2023年,腾讯查处70余起违反“高压线”案件,120余名员工被解聘,近20人因涉嫌犯罪被移送公安机关;今年6月,小米集团内部通报违规违纪案件,两名国际业务部地区总经理涉嫌贪腐被辞退,其中一名小米已对其启动刑事及民事维权。

今年以来,多个互联网大厂纷纷发布通报,企业内部对贪腐行为的严厉查处在业界引发震动。其实,不仅是今年,从互联网大厂创立之初,就不时有腐败案件发生,可以说,伴随其整个发展历程。互联网公司内部腐败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悠久,更普遍,这不仅暴露了大型互联网公司内部的贪腐问题,也反映了互联网行业在迅猛扩张中所面临的治理难题。

大厂贪腐者,有位高权重的企业高管。先回忆一往事,想当年,负责腾讯视频业务的副总裁刘春宁,在马云的重金利诱之下跳槽到阿里影业,据传,马化腾为此怒发冲冠,在会议上拍了桌子,腾讯法务部门精锐出动,很快便掌握了刘春宁在腾讯任职期间的贪腐证据,于是,已经荣升阿里集团副总裁的刘春宁锒铛入狱。

因为刘春宁的出走,而遭到腾讯调查,从而发现了贪腐证据,从而入狱,如果不出走,刘春宁的贪腐就不会被发现吗?这成了疑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马云也曾挥泪斩马谡,对阿里大将卫哲和COO李旭晖起动调查,再后来,又把聚划算的CEO阎利珉投进监狱,还有2014年,阿里集团人力资源部组织文化与沟通副总裁王凯,因受贿260万被判刑八年六个月。

而百度,在2016年,最年轻的副总裁,在内部有“太子”之称的李明远,因在工作中“有私下巨额经济往来”,被“引咎辞职”;曾风靡一时的共享单车——小黄车,就曾有员工爆料,有区域经理每月通过虚报修车数量套取公司资金,数额从几万到几十万元不等,时间不长,小黄车就跨台了。

但大厂腐败的个体,不仅有公司高管,还有一线员工,而且贪腐数目巨大,可不是小苍蝇,字节的反腐,就包括外包员工和实习生。

传统观念中,贪腐行为多与高级管理人员相关,互联网巨头由于规模庞大,资源分配复杂,贪腐案件中低职级人员涉案频繁,也就是说,低职级人员一旦掌握权力或资源,同样可能涉及重大贪腐。

今年上半年,杭州警方披露了阿里内部的一起贪腐案件,涉案人王某仅是基础岗位运营人员,却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非法收受贿赂高达9200余万元。

王某在天猫负责家具类官方旗舰店入驻审批的初步筛选,却利用职权非法获利如此巨大,关键在于,这个刚入职的初审者掌握着流量和营业额,哪个家具商家能进入旗舰店,就能得到天猫背后的阿里信用背书,从而被消费者认可,获得巨大营业额。其实,“淘宝小二”曾长期传出存在受贿,甚至索贿的行为。

基层员工受贿,部门领导的责任不可推脱。现在字节跳动特别强调了管理者责任:对于疏于履行监管、审批等责任的管理者,公司将追究相应管理责任;对于触犯刑事法律的员工,公司将默认追究涉案员工直属上级的管理责任,管理者主动发现并上报违法违规情形的除外。

曾经,有人对国企大加鞭挞,说什么腐败是国企的原罪,其实不然,贪腐的产生,从来是不分所有制形式的,互联网大厂触目惊心的腐败事实就是证明,民企由于缺少纪委的震慑,腐败可能更厉害,收益极大而成本甚微,至于国内的外企,同样也有贪腐行为。

二、反腐在路上

今年以来,多个互联网大厂纷纷发布通报,掀起反腐浪潮。可以预见,互联网大厂的反腐风暴会愈演愈烈,有人认为,过去,经济比较好,行业整体利润较高,企业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日子都不好过,通过各种手段进行降本增效,所以反腐加码了,这种说法,看似有道理,其实不然。

互联网大厂从创立之初,到现在的庞然大物,反腐都是不变的主题。早在2018年,阿里亮剑反腐,阿里大文娱的总裁、优酷总裁杨伟东,应声落马,涉嫌贪腐的项目,主要集中在优酷2018年重磅推出的“这就是”系列综艺,受贿855万余元,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

对于反腐,创始人的态度是明确的,对内部员工贪腐“零容忍”,为了反腐,马云曾一次性开掉了千余名涉嫌欺诈的供应商和近百名销售人员。

就拿上面说过的阿里的杨伟东案件来说,当时,业界认为,以杨伟东在阿里如此之高的位置,就算要动也得考虑资本市场的波动和网络舆论的反应,应该多少有些投鼠忌器,并且,公司对杨伟东的评价“是能带兵打仗的那个人”,看来业务能力没问题,只是私德差点,监守自盗,集团是否会放它一马?

却没料到阿里的态度竟然如此决然,雷厉风行,一把拿下。高管落马,自然会引起震荡,不但内部,还有社会舆论,资本市场,更有投资者,关联客户等,都或多或少地受到影响,但阿里有零容忍的决心。

阿里亮剑反腐,为此在2018年还获得了“首届中国廉洁创新奖”,其他互联网公司也都不含糊,向企业腐败宣战,谁触碰公司的红线,谁就要受到惩处,互联网的自我反腐从未停歇,并屡屡引发外界关注。

大厂内部反腐需要有强有力的部门,互联网大厂们纷纷设立监察、廉政部门,并且这些部门有职有权。

2010年,阿里巴巴集团成立廉正合规部,被称为“阿里纪委”,在阿里内部履行监督反腐职能,创业元老,阿里巴巴合伙人之一蒋芳被任命为该部门的最高负责人,着力于内部腐败调查,清除不正当的利益输送问题。

曾传,阿里2012年设立首席风险官,首任首席风险官邵晓锋,刑警出身,获得过全国特级优秀人民警察称号。百度也成立了“职业道德委员会”,核心成员是企业内审、检察官、警察等职业的专业人士。

京东有监察部,,腾讯有专门的反舞弊团队和监察部,还有少有败绩的法务部门,其他各大公司,也有相应的职能机构和部门,这些部门常常独立于其他的业务部门,直接隶属于集团总部,具有高度的独立性,不必经过相关业务部门领导即可直接展开调查,调查上不封顶,并可直接向最高管理层汇报。

对于踩红线的员工,企业是不会手软的,在快递行业中,顺丰、中通、圆通、申通、韵达等多家企业对腐败行为也是绝不姑息,都成立了审计或监察部门,对违法违规的员工进行处理。

大厂反腐是不计成本,因为任由这些腐败行为继续蔓延,那么企业的未来将岌岌可危。对于反腐,刘强东直言:“你若敢贪公司1万块钱,我宁愿花100万、1000万去追查你,将你送进牢房”。

有人说,阿里杨伟东的落马,从一定程度上拖累了阿里优酷的整体发展节奏。对阿里影响最严重的是聚划算团体贪腐,当时的情况是,聚划算业务实在太成功,比起该业务对企业的贡献,工作人员的贪腐只是疥癣之疾,在当年背景下,真要查下去,整个业务将遭遇重创。

马云的决定是:,即便不要这个业务,也要守住阿里的价值观。最终,查处违规员工28人,移送司法机关的员工7人,时至今日,有人觉得,严查聚划算腐败是马云为数不多的赔本买卖,假如聚划算能够守住团购市场头把交椅,如今估值起码以千亿人民币来计算。

的确,有时,贪腐人员也是企业的主要高管,业务骨干,为企业的发展立下汗马功劳,其贪的哪点钱,于所作的贡献不能同日而语,甚至是某项业务的创业者,如果查处,可能影响公司的业务,在怎样的情况下,怎么办,是高抬贵手,还是铁面无私,阿里给出了正确答案,如果对腐败姑息纵容,又何来今日的万亿级阿里!

古人云,“文臣不贪财,武将不惧死”,则国强国兴,反之则离败亡不远,互联网大厂也是如此,纵容贪腐,后患无穷。腐败行为,不但侵蚀着公司利益,也极大损害公司声誉,还会削弱企业的整体凝聚力和战斗力,所以,互联网巨头们一向各出狠招,不遗余力进行打击。

大厂对涉腐的合作商也不再姑息。可以这样说,腐败的发生,与部分以行贿谋取不正当利益的合作商不无关系,这就是所谓的没有行贿,就没有受贿。

因此,目前大厂反腐,对牵涉到的合作商也不再姑息,对于涉案的外部公司,会列入公司黑名单,永不合作。网易就决定对本次舞弊贪腐违法相关的27家公司列入永不合作主体清单。

还有,大厂员工作为非国家工作人员,腐败行为应该如何定性呢?欣喜的是,2023年7月,最高人民检察院发文强调,依法加大对民营企业内部人员实施的职务侵占、挪用资金、受贿等腐败行为的惩处力度。

随后,2024年3月1日起施行的《刑法修正案(十二)》指出,民营企业贪腐犯罪与国有企业贪腐犯罪同等处罚,这两个红头文件,通过打击犯罪保护企业和企业家,也是从法律上把对国企民企平等对待的要求落到实处。

目前,大厂反腐主要依赖内外举报,这种被动的反腐方式往往导致资金流失,许多企业通过建立数据分析模型识别异常交易和可疑行为,或运用人工智能辅助调查和取证,例如,字节跳动自2017年起建立专用数据库,导入业务数据供监察、审计人员检索,并自动识别风险推送给业务负责人。

不可小觑的是,有互联网从业者正在用更“高明”的手段来非法获取“酬劳”,比如要求行贿者用比特币、以太币等数字货币支付赃款,以免被抓住把柄,所以,反腐也需技术含量。

作为互联网大厂,无论是企业本身,还是对投资人和大众,堵住管理漏洞,推进内部反腐已势在必行,但高强度的反腐洗礼并不能保证一劳永逸,反腐工作必须常态化,并且要持续的,不断改进反腐方式,才能确保企业的良性、公平和可持续健康发展。

三、预防要多元

对于大厂反腐,只有决心是不行的,还得有办法,与其在事后重惩,还不如在事前防范,所以,对于反腐,监督是重点,根本在预防,方式是需多元。

反腐有事前,事中,事后模式,当然,事前是最佳方式,事中也不迟,至于事后,也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事前预防,不仅对公司有利,也是对员工的一种保护。预防为主,防微杜渐,逐渐成为互联网大厂们的新共识。

为何互联网大厂内部腐败问题屡禁不止?作为一个盈利性的组织,公司必然有对外的经济合作,这种合作又必须借助于雇佣的员工来完成,于是有个人操作的空间,一旦有利益的诱惑,腐败的发生就可能不可避免。

这也是企业的属性使然,互联网企业由于其信息处理速度快的特点,倾向于实行扁平化管理和短链路决策的权力结构,简化决策流程,赋予员工较大的自主权。员工掌握审核权、规则制定权、流量分配权等关键权力,使他们对第三方经营者具有广泛而直接的影响,而制度又没有跟上,文化建设又不完善,为腐败行为提供了滋生的土壤。

越是资源集中的地方,越容易滋生腐败。头部互联网企业由于规模庞大,在上下游环节涉及大量资源分配,处在关键岗位的关键员工,掌握着面向商家的规则,有寻租的空间,有条件用流量换利益,部分供应商为了提高自己在众多竞争者中的优势地位,选择通过私下贿赂员工方式跻身于获利行列。

同时,互联网企业具有贪腐隐蔽性、利用技术规避审查等特点,互联网大厂里有大量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财产,对这些虚拟财产的职务侵占,属于互联网大厂腐败里的新型手段,不容易察觉。

腐败的发生,证明了这些科技大厂内部管理和监督机制不完善,但这些管理与监督机制的完善,必须符合互联网大厂的运行规律,有的放矢,才能见到成效。

据说阿里内部有两套纪律规范:一是阿里巴巴商业行为准则,二是员工纪律制度,可能还有其它的制度吧,但是一个负责初审的,刚入职不久的员工,一年受贿近亿元,内部控制肯定有问题,后面的审核在干什么呢?据说这事出了后,在警方的提议与协助下,电商平台重新规划了审批流程。

权力得不到及时的监督和制约,容易滋生腐败。大型企业需持续强化内部管理和监督体系,完善流程,对互联网企业重点岗位人员强化风控、健全机制,在业务部门内设置稽查岗位,外部监管与企业内部监控审计要同步发力,以制度建设来杜绝贪腐。

有人说,互联网企业,无时无刻不在鼓励员工创新,所以内部不会为了设置而设置太多条条框框,此话不错,但必要的核心制度红线还应该有,要明确规定哪些事不能干,哪些事不能碰,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完善的制度,不会一蹴而就,需要持续优化,需要边反腐边总结经验、完善细节与预防要点,通过全方位制度,竭尽所能避免腐败。十几年来,擅长迭代的互联网公司,逐渐摸索出一套完整的反腐体系。

反腐是事后模式,文化规则建设则是事前预防。贪腐有两种方式,一是受贿赂,一是职务侵占,不论哪一种,都是企业文化所不允许的。

反腐其实也是企业文化建设的一部分,更是企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预防腐败关键有两点,一是监督,让其不敢贪,二是文化,让其不想贪,二者辅相成。加强员工职业道德教育,培养员工坚守廉洁自律的意识,对于维护企业健康运营至关重要。

据说网易传出腐败大案之后,办公室员工的电脑屏保,齐刷刷的是反腐宣传标语;阿里员工近十万,廉正合规部才几十人,如何防腐,一靠文化,二靠技术。

之所以互联网企业的年轻人经常以身试法,除了本身道德水平、法律纪律观念淡薄等原因外,还有,互联网经济造富非常快,这些高学历高认知的人,大量接触到快速富裕的人,容易产生心理失衡,如果没有正确引导,容易走偏。

企业要有企业的价值观,价值观要放在第一位,并且要落到实处。阿里的企业文化,反腐不会搞成疾风暴雨式的运动,但是要一以贯之,文化的建设来自于对腐败事件的不断思考和对反腐能力的创新实践。

网易规定了廉正的六条红线:不牟利、不泄密、不冲突、不贪占、不造假、不违法,正确处理业务健康发展与个人操守品行的关系,完善企业诚信机制。教育员工身在职场,对规则有敬畏之心,要坚持职业操守,守住底线。

反腐界曾有一句名言,高薪养廉,然而,互联网企业员工的工资并不低,一个本科毕业生年薪二十万起步,高管年薪动辄几百万,还有不菲的股权,相比其他行业,更加“多金”的互联网公司为什么还会发生腐败?

有人说,企业想要杜绝腐败,放弃股份,让全员持股,当员工成为主人之后,才不会挖自己的墙角。可能好一点,但不能完全杜绝,员工持股,如果某人有机会贪,想贪,就会做利益的计算,贪腐所得比持股所得大得多,自然还是贪。

因此,文化建设重要,内部治理更重要,有的案件情况是,职位上的人不腐败,但只要它掌握的资源足够稀缺,获益足够的大,就会有人去围猎他。只有不断加强内部管理、提高员工素质、强化法律意识和职业道德水平,才能确保企业的健康稳定发展。

制度与惩处是相辅相成,一个是事前,一个是事后,提高对违规行为的惩处力度,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惩处不仅要力度大,而且要将反腐“战果”通过内部邮件与网络分发,宣传导向,以示警醒。

京东之前的贪腐重地是京东商城采购部门,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的事情常有发生,后面京东直接重拳出击,凡是发现都移交警局立案调查,及时止住了这股歪风邪气,京东也是贪腐案发生较少的平台。

反腐行动变得越来越严格,员工们应该加强自律意识,彻底摒弃侥幸心理,守住法律和道德底线。反贪任务艰巨,字节跳动鼓励员工发声,欢迎及时向违规举报平台反馈各类违规线索。

反腐也需组团。为了共同打击贪腐行为,众多互联网大厂于2017年共同组建了“阳光诚信联盟”。旨在通过互联网手段打击腐败、欺诈、假冒伪劣及信息安全犯罪,提升联盟成员内控部门的履职能力及员工职业道德,目前,加入该联盟的企业已超100多家,这些企业发生过腐败事件的员工,都会被列入黑名单,联合拒绝录用。

今年9月,快手发布处罚通报称,原商业分析部某员工利用职务便利,泄露公司机密,公司决定对其行为保留追究法律责任,永不录用该员工,并将其列入阳光诚信联盟失信人员名单。

互联网大厂有技术基因,技术防腐是用其所长,比如动用数据等技术手段查处违规员工,技术防腐更应效果显著,互联网科技公司,技术防腐方面具有天然优势,随着技术应用基础上的不断提升,各互联网企业开始研发科技防腐的杀手锏。

在阿里生态的各个领域中,如今均嵌入了风控环节,业务依靠云计算能力,构建自动风控模型,依靠智能系统自动预警。也就是说,基于大数据分析,由电脑自动分析,采用大数据技术展开分析研判,以此降低人为因素的干扰,最大限度消除灰色地带。字节已建立完善的信息安全系统性排查机制,一经发现,将严格依照规章制度追究相应责任。

当然,相信技术并不意味着尽信技术,而是实现人与技术的统一,员工、管理者、监管部门应该三方合力,达成反腐反贪的社会共识,从而营造一个晴朗的商业环境。

结语:互联网行业繁荣背后,一场悄无声息却激烈的反腐斗争正持续发酵,就目前来说,当无数公司进行贪腐整治和制度建设的时候,标志着一个行业逐步走向成熟,然而,腐败现象确实难以完全根除,企业要做的是通过制度的完善,文化的完善,减少腐败的发生,杜绝大案要案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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