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妈妈没想到明兰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赶紧说道:“瞧二夫人说的,都是老奴多嘴了,说起来太夫人年纪大了,一忽儿早起一忽儿晚的,睡时也没个准头……”
这句话说的有意思,是让明兰猜么。若是明来来早了,只能等着小秦氏起床。如果小秦氏明兰的正经婆婆,明兰可以在院子里给小秦氏站规矩。
但小秦氏不是明兰的正经婆婆,与顾廷烨还有仇。于是,明兰打断向妈妈:“那也无妨。以后若我来早了,就到厢房处等会儿便是了,待太夫人都好了,我再进去请安就是了。”
明兰明确表示,来早了,我去厢房等,想要我给你站规矩,做梦。明兰还在心里腹诽,有胆子最好让我像罚站一样在院子里等上个把时辰!只要来上一次,看不谣言满天飞去!到时候看看,美誉遍顾府的小秦氏如何再‘以德服人’!
向妈妈被没明兰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请明兰进屋请安。而明兰刚进屋,朱氏就笑着说:“二嫂来了。”原本大嫂给母亲请完安就要回去照看大哥的,就为了等二嫂呢。”
她们一个说明兰来早了,一个说明兰来晚了。于是,明兰疑惑地看向向妈妈,她只能尴尬低头。
其二:蠢顿向妈妈,看到邱姨娘母女的下场,还要为了小秦氏的名声,独自承担了一切。
大秦氏指给顾偃开的丫鬟姓邱,成了顾偃开的邱姨娘后,没少给白氏使绊子。但小秦氏给顾偃开做填房后,就瞧着邱姨娘母女不顺眼了。
邱姨娘的女儿顾廷烟被小秦氏哄着,远嫁了,邱姨娘也在顾府销声匿迹了。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向妈妈没有为自己考虑,依旧忠心护主。原著中,小秦氏第一次火烧澄园后,明兰和顾廷烨只想分家。
但分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顾廷烨抓了向妈妈的儿子向彪,并将向彪仗着侯府的势,在外头为非作歹,强占民田,出人命,人家告上衙门,人证物证俱全的事情说了出来。
顺便,顾廷烨还补充了一句:“向彪是家里的奴才,顺天府尹卖我个面子,叫我自行清理门户。您说呢?”
奴才犯错,主子也脱不了干系。但向彪逼出人命时,顾廷烨还在江湖里流浪。
于是,顾廷烨很开心的赏了向彪一百大板。
看着儿子被打,向妈妈奔溃了,瘫坐在地上大喊:“侯爷!起火之事全是老奴一人所为,与太夫人全无干系!请侯爷取老奴性命罢。”
然后,向妈妈扑到向彪的身上,和他一起挨板子,小秦氏吓傻了。
其实,明兰请安时,向妈妈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说明她不太灵光。若是她指出是小秦氏放火,她和她的儿子都能躲过一劫。偏她要做忠仆。
于是,她的儿子死了,她觉得小秦氏会给她一个说法。
可是,直到向妈妈咽气,也没等到小秦氏的说法。
向妈妈的儿媳妇是人间清醒,为给婆婆和夫婿报仇,她直接搞死了小秦氏的女儿。
向妈妈咽气后,向彪还有妻子和儿子。
虽然,向彪有些死有余辜,可向妈妈是为了保护小秦氏才死的。这样的忠仆,作为主家,大多都会给她家人一些抚恤金。
小秦氏不仅没给,还让他们继续苦哈哈的当差。
不过,小秦氏有钱,他们母子虽然的当差,待遇还错。但小秦氏作死,第二次火烧明兰后,不仅儿子死了,孙子和孙女也死了。
皇帝直接褫夺了小秦氏的敕封,顾廷炜过世后,也没人敢提议给他过继嗣子。顾廷烨还把小秦氏的财产分了。
于是,向妈妈儿媳妇向嫂子和儿子过了几年苦日子。
转眼,几年过去了,向嫂子瞧着儿子的年纪愈发大,还讨不到媳妇。但她知道,顾廷灿的贴身婢女玲儿一直喜欢自己的儿子。
于是,她们偷偷联系。
此时,玲儿对顾廷灿也失望至极,看着姐妹们一个个因为主子顾廷灿而死,顾廷灿不仅没有感动,还立刻与丫鬟们划清界限。
玲儿知道,这么下去,自己会是顾廷灿的替罪羊。为了摆脱这个命运,她联合向嫂子诓骗顾廷灿,说找到小秦氏资助的一个举人,已经当了官,可以为小秦氏伸冤,并参奏顾廷烨逼死继母,害死侄子侄女。
但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只顾廷灿信了。而顾廷灿在美梦之中,被婆子捆了手脚关进了静房。
果然,顾廷灿为了脱罪,对韩诚道:“公,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封信……你去问玲儿……一定是她自作主张,对,是她想替我出气,她也会写字……”
此时,韩诚对顾廷灿已经失望至极,哪里还肯信她。玲儿也在严姨娘处得知,事情败露后,顾廷灿果然将一切扣在了她的头上。
不过,玲儿知道,顾廷灿这次活不了了。
向嫂子也问玲儿:“你说,七姑娘还能活多久?”
玲儿面色惨淡:“依着姑娘的气性,不会很久了。”那种凄楚艰难的日子,绝不是顾廷灿这种温室里的娇花能熬过去的。”
母债女偿,向嫂子给把婆婆和夫婿的仇都记在顾廷灿的身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当初,随着顾廷灿一起嫁到公主府的,有四个贴身大丫鬟,除了玲儿,其余三个都死了。
这些跟着主子的丫鬟,因为天天在一起,感情十分深厚。所以,玲儿看着她们一个个为顾廷灿而死,心中百般纠结。
毕竟,她从小就被洗脑,要忠心于主子。可主子的表现,让人心寒。但玲儿依旧规劝顾廷灿,让她悬崖勒马,和韩诚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
但顾廷灿就像个巨婴,每天幻想着韩诚能像顾偃开对大秦氏那般对自己。
直到顾廷灿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能扳倒顾廷烨,玲儿心寒了。
于是,她和向嫂子联手,除掉了顾廷灿。而自己也成了向嫂子的儿媳妇。
这就是世间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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